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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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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淳很氣,但也無話可説,上一次百里香把話説得很清楚,他也答應了,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也就是説現在百里香的一切都不管她的事情。

心裏再次覺得無奈。

“不管怎樣請你叫香兒下來見一面,我知道她也想見我的,我是來説晨兒的事情。”夏侯淳的聲音很低沉,而且聽得出來夏侯淳此刻很憤怒。

樓下的吵鬧早就引了百里香的注意,因為客棧裏面並沒有別人,所以説話的聲音很容易聽清楚。

夏侯淳和安樂之間的鬥嘴,百里香從一開始就聽見了,但她一直在屋子裏面聽着。

她現在還不能出去,要等到何時的時機。

當夏侯淳説到晨兒的時候,百里香忍不住了,推開門,站在走廊上面,低頭盛氣凌人的看着夏侯淳,接着冷聲説道:“正好我也想跟你説説孩子的事情。”百里香的話讓夏侯淳一愣,安樂嘴角輕輕勾起,看得出來,安樂此刻很開心。

百里香一聲華服,全身佩戴的首飾,都是金銀鋪子才送來的,每一樣都是品,每一套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

這些平時都是用來鎮樓,鎮店的首飾玉器,此刻百里香就這樣佩戴在身上。

夏侯淳抬起頭看着説話的百里香,心中全是震撼。

要知道此刻的百里香給夏侯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覺。

在軍營裏面的百里香是一副女扮男裝的打扮,那個時候的百里香沉着冷靜,做事情很有分寸,而在安鎮的百里香,一聲居家的打扮,穿衣打扮也很隨意,看起來很温柔和善。

但此刻一身華服的百里香,美得讓人睜不開眼睛,特別是百里香身上的氣勢,那傲視羣雄的氣勢,是夏侯淳無論在那個女子身上都沒有見過的。

裙襬有點長,鳳舞和寒沙兩人輕輕的把百里香的裙襬托起。

而鳳舞和寒沙都很美,但此刻跟百里香比起來,卻顯得弱了一大截,且不説氣勢,百里香略施粉黛的模樣,怕是每個男子看到都移不開眼睛吧!

夏侯淳眼睛中的驚豔,百里香是看見的,只是這個時候卻是選擇視而不見。

下了樓,百里香微微一笑對着安樂點了點頭,接着便是平靜的看着夏侯淳,眼睛裏面沒有怒氣。

“夏侯將軍這邊請。”百里香説完就領先一步往桌子面前走去。

鳳舞把手裏的裙襬教給寒沙,她卻把桌子邊上的銀子輕輕的移開,等百里香能夠輕易的坐上去。

夏侯淳坐在了百里香的對面。

此刻眼神很專注的看着百里香。

鳳舞做完這一切,接着開始準備茶水。

當茶水放在了兩人的對面,百里香這才開口説道:“剛才聽到夏侯將軍説是要給我談一談晨兒的事情?你要有什麼話或者什麼意見就給我説好了。”百里香聲音不大,但也不小,剛好讓夏侯淳聽見,這一點百里香拿捏剛好。

夏侯淳這個時候居然有些侷促不安。

“那個…香兒。”夏侯淳説話有些吐吐。

百里香嘴角輕輕勾起,接着説道:“夏侯將軍還是叫我百里香吧,本來我們之間就沒有多悉,要是外人聽到你叫我閨名,還真會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百里香看似嘴角勾起,像是在説笑,但是眼角里面的冷意,卻讓夏侯淳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夏侯淳也算是見過大風大的,穩住了心,稍微好一點的時候,這才説道:“百里香今我是來給你説晨兒的時候,晨兒是我夏侯淳的兒子,理所應當的認祖歸宗。”百里香也不怒,只是輕笑一聲:“憑什麼?”夏侯淳很不喜歡百里香説話這輕蔑的口氣。

夏侯淳臉很黑,接着説道:“就憑我是晨兒的爹。”百里香饒有深意的看着夏侯淳説道:“我也是晨兒的娘,還有你説你是晨兒爹的時候,有沒有覺得臉紅和內疚?我問你,你爹在你還在你娘肚子的時候,有沒有狠心的拋棄你跟你娘,還幾年都不問不聞?”這當然沒有,夏侯淳的腦袋裏面開始回憶,以前他爹最喜歡的就是把他拋在空中,接着接住逗他笑。

但他跟夏侯宇晨之間的美好回憶,卻一點也沒有。

夏侯淳搖頭,但接着辯解道:“我知道我有錯,但是我是真的很愛晨兒的。”百里香又輕笑了起來:“對於你來説,配得上説愛這個字嗎?我知道你是來這裏做什麼的,不就是想要我不去皇宮麼!可是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想想,最多明早,皇上的聖旨就回來,你説憑藉你這幾年對我和晨兒的所作所為,皇上會不會站在你這邊?”百里香笑得很詭異,接着説道:“夏侯淳有些話我不想説得那麼明白,你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想要兒子,叫你的將軍夫人生一個啊,我相信她很開心的。”夏侯淳的臉鐵青,心裏很氣惱:“這不一樣晨兒是我第一個孩子。”

“得了,夏侯淳你心裏的那點小九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你把晨兒留在身邊,我們百里家就會對你怎樣,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們百里家了,還有你真的以為我們百里家這麼好欺負,你帶着人到安鎮明目張膽的搶孩子,還是趁着我爹和我以及我大哥不在的時候,你還真的是“光明磊落”啊!”百里香的臉也就是那一瞬間有所變化,接着又恢復到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對於百里香的冷嘲熱諷,夏侯淳只能承受着,他能説什麼!他唯一有的立場就是他是夏侯宇晨的爹。

“百里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並不是不管你們母子,我是害怕,害怕我管了你們會引起敵對者的注意。”夏侯淳一臉難受。

“呵呵,夏侯淳你繼續編,繼續,我就看看你怎麼能夠編下去。最開始我也想着你一定是有所顧忌,所以不管我跟孩子,但將近五年的時間啊,你再害怕我不相信你一點避開細作的辦法也沒有,唯一的解釋就是我跟孩子在你心裏什麼都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