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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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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這樣的…你自己接那麼多通怪電話我都沒生你的氣,結果我不過是接了兩次打錯的電話,你就不理我…”太不公平了吧,原來再老實古意的人,也有可能是沙豬化身的。

皇甫令原本很悶,然而聽見她可憐得要命的控訴後,不知為何,氣悶不見了,反倒想笑。

可過了一會,他卻沒再聽到半點聲響,奇怪的回身,才看見她好可憐地縮成蝦狀,兩隻小手就停在他的背後幾公分外,好像在隔空刺他,引人慾嘗的小嘴還不斷抿動着,但本早已入睡,教他終究忍俊不住地你嘴大笑。

天啊,在這種狀況底下,她竟然還睡着了,淚就沾在羽睫上頭…他好笑又心憐地將她摟進懷裏。

“寶貝,你讓我好擔心好擔心你知不知道啊…”為了愛她,他隱瞞過往身份,為了愛她,他寧可改造自己符合她的喜好,只要能討好她,他什麼都願意做的,而眼前首要任務,就是剷除任務因他而起,且可能加害於她的危險。

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很快就可以處理好。

他忖着,暗自下了決定,拿起她的手機,打開電話池外殼,在上頭貼了個薄如紙,約兩釐米大小的晶片,不着痕跡地組裝回去之後,再摟着她深深睡去。

,沒有台階下還莫名其妙反過來求人原諒的白夜豔賭氣了,不想跟皇甫令説話,就算他送她上班時不斷逗她,她不笑就是不笑,忍得臉頰都快要筋了,還是不妥協。

可是賭氣後,她又被深深的罪惡席捲。

唉,她幹嘛那麼不給老公面子呢?人家都已經端着梯子來了,她偏要拿喬,現在把梯子踢開,她要怎麼下來?

想來想去,昨晚那位喝醉的大哥給的建言是最後之策。

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種蠢事,但只要能讓他們和好,她犧牲一點也是可以的,否則就要過年了,要是一路冷戰下去,這年還要不要過啊?

於是白夜豔這提早下班,火速衝回家,洗了個香噴噴的澡,準備老公一回家就盛裝接他。

但是,泡泡浴才洗衣到一半,外頭就傳來聲響。

“矣,已經這麼晚了嗎?”她趕緊起身,胡亂擦乾長髮和身體,手忙腳亂地套上尾牙宴上穿的那套馬甲,再穿上她另外購買的同丁字褲。

然後,就在聲音闖入主卧房的瞬間,她二話不説,抓緊timing,打開了浴室的門,極為挑誘地伸出姣美長腿朝門外輕勾。

冷空氣令她全身爆起雞皮疙瘩,但她還是努力回憶着自己曾經看過的紅磨坊,以緩慢的姿態踏出另一隻腳,背對卧房,地遙擺柳,惹火又嬌豔地擺動她的俏

當然,那全都是她想像的,實際上,她的動作跟二級殘障差不了太遠,肢體動作非常嚴重的不協調,自以為誘人的身段其實像是變形的草履蟲,姿態之醜陋與詭異,讓站在衣櫃前準備拿東西的皇甫令完全傻掉。

可白夜豔還以為自己是克麗絲汀,殊不知皇甫令眼睛的確是快要掉出來,但原因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不過,不論舞姿如何,光是她的用心和動機就夠他動容了,再加上這件令他印象深刻的馬甲,在身體搖擺之際,酥溝線若隱若現,誘人的豺紋丁字褲更讓他看得口乾舌燥,腦袋恍惚,忘了他臨時回家是要幹嘛。

“皇甫,你到底是好了沒有!”門外,於修司的聲音忽地爆起,皇甫令想也不想地回吼。

“不準進來!”白夜豔這才發現原來家裏頭還有第三個人存在,立即羞得衝進浴室裏躲起來。

啊啊,好丟臉啊!她羞得捶牆踢壁,不知道待會要怎麼面對門外的,但不一會,卻聽到你聲不見,而且腳步聲似乎遠了。

“矣,怎麼會這樣?”好心哀哀叫,管不了渾身冷得發顫,抓起浴室裏的浴袍搭上就快步往外衝,正好看到在玄關處穿鞋的皇甫令。

“老公。你要去哪?”她急問,開始害怕自己拿喬過頭,他不要她了。

“寶貝,對不起,我要出差,最晚兩天後就回來,這兩天有寒,你要多穿件衣服,知道嗎?”他頭也不回地代。

不能回頭,只要他頭一回,就會立即化身為野獸,撕開她妖冶得要死的馬甲,扯裂她得要命的丁字褲。

他不是聖人,所以,不能回頭。

“可、可是…”

“我走了。”話落,他頭也不回地衝出門。

白夜豔傻眼,呆站在玄門,想喚住他,然而喉頭像是被人掐住似的,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只能眼睜睜地看他揚長而去。

大哥騙人,本就沒效…

穿着清涼跳豔舞的下場,就是風入侵。

一個人孤孤單單地趟在牀上,白夜豔淚滿面。冒,讓她變得好脆弱,發燒,讓她變得一捏就碎,還變成愛哭的瓷娃娃,天天滴滴答答。

她不想打電話給爸媽,也不想出門,所以只找了成藥吃下,把最保暖的衣服穿上,躺在沒有另一個人的大牀,覺得自己好慘,開始懷疑婚姻已經走不下去,眼前開始出現走馬燈,只剩一口氣殘

“你現在是在演哪一齣啊?冒而已,不要把自己得像癌末一樣好嗎!”忽地,孫幼翎好笑又好氣的聲傳到她耳中。

白夜豔驀地瞪大眼,一瞧見孫幼翎正在幫她量體温,兩泡淚立即噴出。

“幼翎,他不要我了,我冒了他也不理我~”

“這樣就有點可惡了。”孫幼翎沉下臉。

“你站得起來嗎?”

“我不知道。”她噎噎,奮力坐起身,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痛徹骨髓。

“我帶你去找皇甫。”她決定了,她要揭發這一切!

白夜豔倏地瞠大眼,忘了哭泣。

“你知道他在哪?”

“當然。”孫幼翎瞪着她,忍不住嘆氣。

“是他打電話要我來探探你的,他怕你冒,結果你還真的冒了。”

“他在哪?”

“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