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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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唐傑,這位是我的未婚席岱庭。”唐傑先自我介紹,再來又自然地介紹他的“未婚”
“你好。”席岱庭向他點點頭。
“我姓陳名江。”陳江伸出右手,依次和唐傑、席岱庭握,他似乎是個很熱心的人。
“我能幫上什麼忙?”
“是這樣的,”唐傑清了清喉嚨“我們包了一輛車想上去我們外公的度假山莊,可是沒想到卻遇到司機搶劫,他搶了錢後就把我們丟棄在這荒野之中。”他説得半真半假。
“司機搶劫?這年頭的治安…唉!”陳江搖頭嘆息“你們外公是誰?這一帶我很,説不定我知道他山莊的所在位置。”
“他姓謝,謝進仁。”席岱庭簡單地回答。
“原來是謝老先生呀!”陳江反應很快“上車吧,我知道他的山莊,就在前面不遠處,大概三十分鐘的車程。我載你們去。”唐傑和席岱庭都坐進車後座。
“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唐傑客氣地答禮。
“別説這種話,太見外了。”他揮揮手,啓動車子“我和謝老先生也算識,他察來我的茶園買茶,也算是個老主顧。大家出門在外,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對了。你們從來沒有到過他的山莊嗎?”陳江看得出他們對這附近完全不。
“沒有。”席岱庭回答“是這樣的,我和外公一直失去聯絡,直到最近才又聯絡上。”
“原來如此。”陳江沒有再深究。
“陳先生這麼晚還開車出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要辦?”唐傑左看右看都不覺得陳江是個茶農,除了“氣質”不像之外,哪有茶農半夜開車在山路上閒逛的?
“急事?沒什麼,只是和我家那個‘恰查某’吵架,所以出來兜兜風。你們不用擔心會耽誤到我,我閒著也是閒著,送你們一程也好打發時間。”唐傑無法看到他説話時的表情,不過陳江的過於熱絡給他一種很不好的覺。
“謝謝你。”唐傑道謝。
陳江大概只是個熱心助人的好人,不應該這麼猜忌別人的好心。唐傑和席岱庭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不再多想。
陳江由後視鏡瞄到他們沉靜的睡容,嘴角勾起一抹笑…***?*9***?*9***?*9***?恍恍惚惚之間,正閉目休息的唐傑突然覺到前面有道白光在照他,他張開眼睛一看,立刻被那道強光刺痛雙眼。他用手遮著一半的臉,眯細了眼。
過了一會兒,他才終於習慣這種亮度。他查看前方,正前方有四輛黑轎車正對著他們,車子的大燈一致向他們,形成那道強光。
“醒醒!”他伸手搖著睡死了的席岱庭。
席岱庭述糊糊地醒來,和他剛才的反應一模一樣,眼睛眯成一條線,舉手遮擋著強光。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不由自主地倒一口氣,該不會又發生什麼倒楣事了吧?
“他們是誰?”唐傑此時正暗自觀察著四周的情況,他沒時間、也沒心思去理會剛睡醒的她。
“我不知道。”他有點敷衍的口氣。
開車的陳江終於停下車,他們現在只離四輛黑車幾公尺遠。
“陳先生,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席岱庭不再理會態度差勁的唐傑,轉而問陳江。
“我當然知道,”陳江轉頭過來看他們,臉上帶著笑容,但不是之前友善的笑容,而是狡詐得令人發的笑。
“這是本幫的歡大會,不成敬意。”他趁席岱庭反應過來之前從車底下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她和唐傑。
“下車。”他命令著。
後座的左右車門各站了一名彪形大漢,他們手上也各有一把槍。他們把車門打開,將唐傑和席岱庭押出車外。
“你們實在太‘客氣’、‘友善’了。”唐傑見車外站著兩排巨漢,大家手上都持著槍,這樣的歡大會真不是普通人能“消受”的。他唯有朝著他們苦笑,眼角勾著抵在他太陽上的槍。
“先生,請你放鬆心情一下好嗎?”唐傑向用槍指著他的男人央求著,看男人臉部肌緊繃,他有些擔憂。
“別一緊張就炸花了我的腦袋瓜。”
“陳江,你們到底是什麼爛幫派?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在眾多槍口之下,席岱庭的態度反而更衝。混幫派、拿槍有什麼了不起的?以為她會花容失嗎?從小到大跟隨沈哥在邵家進出,她早就對這種排場免疫了。
“首先,席小姐得改口,在下不是陳江,而是江誠,‘誠實’的‘誠’。”江誠把槍回際,反正這裏有的十把手槍對著他們,不差他這一把。
“原來是江誠先生,久仰。”從沈哥和邵家兄弟的談之中,席岱庭對江誠所帶領的幫派頗有所瞭解,他們是中南部的第二大派,目前江誠還是個通緝犯。
“火龍派,對吧?”火龍派是他們幫派的名稱,幫內所有人的左臂上都刺有一條血紅的龍。現在仔細一看,有些巨漢穿著無袖的上衣,左臂上面都刺有那個圖型。
“不錯嘛,小姐,你混哪裏的?”江誠對她另眼相看。
“家裏。”席岱庭厭煩地瞪著他,不喜歡他又俗氣又老套的氓用詞。
“你到底想幹嘛?”
“來,先替你們介紹、介紹,你身後這位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我的獨生子江昆明。”江誠老神在在、慢地拖延時間,不理會她的怒氣,反正佔優勢的人是他。
“這兩位則是上次被你們打成重傷的人。”他一指,唐傑和她才注意到人羣中表情特別不友善的兩名大漢。
唉,真是冤家路窄!這件事又是吳德和吳行安排好的嗎?
“兩位大哥,近來可好?”聽説微笑可以化敵為友,讓別人減低戒備,唐傑決定一試。不過他都快笑僵了,這兩位仁兄仍是動也不動地怒視著他。
“好個!”上次被席岱庭“伺候”的人低罵著,他臉上還有淡淡的淤青。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是來報仇的?”席岱庭挑釁地向他們冷笑,本不把他們當成是威脅。
“不過,我勸你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否則舊傷還沒完全復原又會添上新傷。”
“你——”兩名大漢被她氣得抖動著手槍。
江誠揮了個手勢,要他們暫時退至一旁,別輕舉妄動。
“你這話説得可真狂妄,這裏連我在內總共有十四個人,十四把槍在我的一聲令下,你們就成了靶子。”江誠暗自慶幸今天調足了人手,否則本無法壓倒這兩人的氣勢。
“江誠,你廢話少説,到底想怎麼樣,儘管放馬過來!”她愈來愈不屑這個“火龍幫”的大當家,哪有混黑這的人話那麼多?又不是扮家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