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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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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都不想的就動手打開了燈。

結果,她只是微皺眉翻個身,拉起被子矇住頭,又繼續夢周公,絲毫不受影響。

“這樣還能睡?難怪會這麼胖。”他碎碎念,一把拉掉她的被子,“胖妹,快起來!”可她一動也不動,他乾脆動手搖晃她,不信她這樣還能睡。

伍校旋夢見有人在搖她、吵她,生氣的拍開他的手,斥喝道:“吵死了,走開啦!”眼睛本沒睜開,便往內側移去,繼續睡。

餘瑞霆一不做二不休,跑去擰了條冷巾回來,直接跳到牀上,拍拍她的粉頰,在她耳畔喊着,“大胖妹,起牀了!”震得她耳膜嗡嗡作響,倏地睜大眼睛,面而來的是一條冷巾,然後她看見——“啊~~”她看見她面前跪坐着一個男人,翻身就想逃,結果竟跌下牀,像只青蛙趴在地板上。

“哎喲!”她那副模樣實在有夠好笑,連一向不懂笑為何物的餘瑞霆,也忍不住放聲大笑。

“哈、哈,校旋,-好像一隻肥胖的青蛙喔!”他盤腿坐在牀上糗她。

伍校旋覺得額頭好痛,不用看也知道,穩腫出一個大包包了,她緩慢站起來,隨手把冷巾捂住疼痛的額頭,一雙眼瞪向笑得不知節制的傢伙。

“是你!”她一手-,一手指向他的頭巾,“你幹嗎把頭髮包成阿拉伯人的模樣?害我以為看到阿拉伯人的鬼魂咧!”他仍兀自笑個不停,“-這副模樣好像一隻茶壺頂着一個大包包喔!”説着,還用食指壓那腫包。

“會痛啊!”她毫不客氣拍下他的手指,另一隻手拉下他頭頂上的浴巾,“包這個做什麼?無聊!”他的濕發立即被瀉下來。

“洗頭不用浴巾擦拭,不然要用什麼?膽子小還怪人,真是的。啊!我明白了-會怕鬼是不是做過什麼虧心事?從實招來吧!”

“招你個頭!”她忿忿的把浴巾拋向他臉龐,“改天煥我坐在你面前,看你突然驚醒乍然見到一張大餅臉會不會被嚇到。”他不理她説的,拿着浴巾有一搭沒一搭的擦着濕發説:“我肚子餓,去煮碗麪或炒飯給我止飢。”校旋站在鏡子前,小心翼翼摸着腫包哀嘆,她乖乖睡覺,也會天外飛來橫禍。

“聽到沒?”見她沒回應,令他不悦的大聲説。

“聽到了!”她轉身就要下樓去煮麪。

她總覺得不太對勁!搔搔頭,步出房門,抬起頭望向走廊的窗户,外面烏漆抹黑,她急忙看着掛在廊壁上的時鐘,時鐘指在一點,她啊的一聲,又衝回房裏。

她氣急敗壞的斥責他,“你有病啊!半夜不睡,挖我起來煮消夜;還有,你怎能進到我的房間,我明明有鎖門啊!”餘瑞霆竊笑她的後知後覺,神經線有夠大條。

“-是我家的女傭人,我要幾點吃消夜-就要去準備,不得異議,除非-不做了,那就另當別論。至於-的第二個問題,我家每個成員都有一把萬能鎖,能打開每件房間。所以,-不用費事鎖門啦!”他傲慢的語氣、輕忽的態度,讓她氣得牙癢癢的,神情嚴肅的説:“我要抗議,你不尊重我的隱私權,所以,我也沒有義務煮消夜給你吃!”餘瑞霆慢條斯理的下牀踱到她的面前。

“抗議無效-可以去詢問生病而休息的前任管家,-就會知道她也遵照命令不鎖房門,這樣-的心理有沒有舒坦些呢?”她的眼底有着不相信的神情,“她都不曾抗議過嗎?”

“沒有。她也建議我們別鎖門,好方便她打掃整理。”

“這太離譜了!打個比方好了,假如我有luo睡的習慣,你們任意進入我的卧房,那不是尷尬的嗎?”她的假如,使他的眼光放肆的在她身上繞了一圈,然後大笑出聲。

餘瑞霆誇張的笑法,令伍校旋羞紅了臉,“有什麼好笑的?我是説假如,你不要亂想!”

“呵、呵,誰會對一堆肥興趣?當然啦!除了飢渴的男人例外。”他斜瞅着她,“而我相信-也沒有勇氣luo睡吧?喏!今晚我不就證明我是對的。”還故意按她額頭上的腫包兩下。

士可殺,不可辱!她眯着眼,心一橫,一腳踹上他的脛骨。

“哎喲!-居然踢我?!”他抱着腳跳着喊着痛,“痛死我了。”

“活該!”她一把扯下披在她肩上的浴巾當武器,猛甩打他,“老虎不發威,還當我是病貓,你太惡劣了!”餘瑞霆怎麼也沒料到,她生起氣來會這麼兇,拐着疼痛的腳閃躲着。

可他畢竟是個大男人,力氣遠勝過她。他乘機一手拽住她的手,另一隻手緊緊圈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伍校旋用力掙扎着。

“不放。”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讓他再次聞到她身上的馨香。

“-發誓不再打我,我就放手,否則,我們就這樣僵持着。”伍校旋到不自在,深一口氣,“好啦!我答應。”餘瑞霆立即放手,隨即癱躺在牀上,“我餓死了。”

“你晚餐沒吃嗎?”她心軟的看着他有勇無力的模樣。

“有啊!但是我又餓了。撇開-的職務不説,想想晌午我救了-一命,-為我做牛做馬都不為過,何況只是煮消夜這種小事。”

“好啦!我立即去煮碗麪,可以了吧?大恩人。”她翻個白眼,一臉受不了的表情。

“現在,大恩人,請移動尊腳,和我到廚房吧!”愛吃?就把你養得胖胖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笑我。她在心裏打算着。

伍校旋把熱騰騰的蛋炒飯、蛋花湯放在桌上。

餘瑞霆慢的到來。

“煮好了,那麼快?”伍校旋趴在桌上注視他,“你好會摸,到現在才來。我沒下面,因為沒有材料可以搭配,要解凍太麻煩,所以吃炒飯。”哦!她好像睡喔!

餘瑞霆喝着湯,一手從睡衣的口袋掏出一條藥膏遞給她。

“給。”

“做什麼?”上面以法文寫成分,她本不知這條藥膏的作用。

“給-擦額頭的大包包,那時是青草淬鍊的膏藥,對消腫化淤血很有用。”伍校旋眼珠骨碌碌的轉,抿地笑,“我明白了。”這代表他的歉意。

“-!”他對她的笑不以為然,“-要胡思亂想是-的事,不過,把-那副礙眼的笑容收起來。”伍笑旋卻更咧嘴笑着,得意的朝他眨眼,“我就是要認為你是在向我道歉,怎樣?”她邊説邊抹着藥。

“神經!”他吃着飯,仍不忘和她拌嘴,“小心曇花一現,樂極生悲。”她想睡了,無力再和他辯。

“我要去睡了,你慢慢享用。”她打着哈欠就要越過他回房,不了手臂卻被他拽住,“你又要幹嘛?真-嗦耶!”她暴躁的瞪着他。

他頭也不抬,更無視她噴火的瞳眸,拉她重新坐下,閒閒的瞄她一眼。

“不許走。等我吃完,把碗盤洗一洗,我討厭髒亂。”

“你有病啊!現在都幾點了,還要我伺候你用完餐再清洗碗盤?!”她氣得在他耳邊吼叫,“吃完,你就上樓睡覺,眼不見為淨,你懂不懂?又不是要你抱着空盤子睡覺。”餘瑞霆把她的臉推開,“請不要在我耳畔大聲説話,很吵耶!”他仍不動怒,好脾氣的睨着她。

“反正照我説的話做就是了。”

“我明白了,你這小人,擺明了要整我嘛!相退我,要我自動離去,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她咬牙切齒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