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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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愛心狀的綠田上你説你要做個播種者到時收穫滿心的金黃一年一更你聽那河晰晰的她全聽見了可是六月的你晰晰的如今又去哪了?六月的稻苗正青,如懵懂少年屹立風中,展望過去,一片渺茫。晴空裏,天的藍雲的白,都那麼徹底,霧上的時候,是美還是?
河,説它無聲吧,它正緩而下呢,旁邊柳樹的鬚潛伏在水底,怎麼也藏不住,在這樣陰涼的河裏,一切都那麼透明。眼跟着河的方向趟過盡頭,我也不知道盡頭在哪裏。
那條家鄉的河,連到安慶,也許也延伸到了這片池城地,所以我到處找尋,只要是河,我都想多停會兒,莫名的想多看會兒。丟的垃圾滿是,不像,乾淨的光鮮見底,不是,它澄澈卻豐富,偶有渾濁的淚水,一如雨後漲,所有的生物浮游出水面。
在落霞的投影裏,在你的脊背上,曾經滿是荒涼,如今已換上了滿身綠衣裳,都是從那些發黃的歲月裏起,鄉親們的積月累。田上田,河在田間,樹穿樹,樹在河兩邊,繞繞彎彎,是一條誤入凡間的白絲帶,串着無數的星星房舍,在行人停駐的地方打了個結,至今還印在遊子的心裏。那是夢中是洙淋橋呵。
早些時候總有一羣頑皮的孩子,涉河玩耍,挖野菜,拔蘿蔔,笑聲震穿樹林子。過些時候,孩子們長大了,甚至有的有自己的孩子了,一些在河的這邊,一些在河的那邊,都離得很遠很遠,所以它似乎沉寂了好多年。這些時候,總還有一個孩子,坐在河的一邊,靜靜的只是看着,水中的魚兒成羣,水草豐盛,天的藍雲的白也全印在裏面,孩子心裏想的什麼,透明的,你告訴我,你是知道的吧。
六月的河,在記憶裏淌,依然順暢,六月的你,在夢中穿行,森林裏沒有草莽,六月,六月,請靜靜的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