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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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波回來啦?”聽到富璟丹嚷著聲,花復應不用多想就知道天底下只有他的臭臉會令富璟丹覺得生厭。
“有沒有天理啊,那個鬼見愁旁邊,跟著一個嬌俏的小姑娘呀!”富璟丹眼見那道倩影依偎在殷孤波身旁,看起來柔弱得就像被風一吹就倒,恰恰合了自己的胃口,只是可惜啊可惜,竟會和鬼見愁同行回來。
一道火紅的身影步出欄櫃,步子踩得搖曳生姿。
“怎麼,孤波帶女人回來?”這讓花復應大為好奇,他這人不太接近女,哪個姑娘家瞧了他,連淚都嚇得不敢,哪還説什麼同不同行,光是坐同桌都要嚇得斷氣了。
“那姑娘是不是個瞎子呀?”不是富璟丹愛發酸氣、講酸話,而是殷孤波空有一張好皮相,氣質卻是惡得教人退避三舍。
“看來不像哩,反倒是身子骨看來很弱,一副病佩佩的模樣。”花復應也湊上前,一手按在富璟丹肩上,踮起腳尖向著窗外探頭探腦。
“歇,病美人你聽過沒?男人嘛,總愛弱有三分樣,柔有七分相的小姑娘,那一掌揮來可打死一隻虎的婆娘,再美也是嗆!”富璟丹分明拐彎抹角的在嫌棄花復應,話一説完立刻遭人打趴在地,躺得平整。
花復應撣著寬袖,狀似不經心地説:“噴!停在你心口上的蚊蟲真大,差點要咬透衣襟你的血了。”語畢,輕挪蓮步款款地踱向門口,正巧向踩進門的殷孤波。
“你是要出門還是來我?”很久沒回到茶樓,殷孤波倒是沒想到今回來,有人就候在門邊。
“當然是來你!”花復應招來小跑堂,要他拿來乾布和熱茶為兩人暖身。
“這幾個月的奔波,辛苦你了。”殷孤波將身上的包袱遞給了花復應。
“替我備間房,請人新做幾件姑娘家薄涼的夏衫。”
“歇,知道了。”花復應偏著頭,望向殷孤波後頭的姑娘,那身子真薄,但模樣生得嬌俏的。
“你朋友?”
“各打兩盆熱水進房,我要先沐浴。”沒聽見花復應問什麼,殷孤波拉著居月直登上樓去。
“歇,那個我…”捧著寶器望着兩道登樓的背影,花復應覺得真是氣餒,他怎麼都不理人哪?
“嘖,這包袱裏裝的是鐵塊嗎,沉得快壓死人了。”
“哼,果然是鬼見愁,你怎麼老愛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富璟丹自後頭走了過來,接過她手上的寶器。
“幹你何事,哼!”花復應哼聲氣,頭一扭又到茶樓後邊差使人去了。
見那道紅似火的背影轉向後邊,富璟丹嚷了一句。
“嘖,真絕情。”只是説歸説,他自個兒不也是端著熱臉貼人家的冷**哪!
沐浴後的居月,帶有一種絕透的清豔。殷孤波有些失神地看着那倩影,自屏風後頭款步挪往自個兒跟前。
“原來你住在這兒,氣派的。”居月理了理微濕的鬢髮,落坐在他身旁,那雙大眼好奇地往四周轉了一圈兒。
“身子怎麼樣,還累嗎?”
“離開那片大漠後,到哪裏都舒服多了。
“她笑了笑,臉上多了幾許嫵媚。
殷孤波斟杯涼茶給她。
“晚上睡時,我會再來。”居月眼珠子溜轉到他身上,兩頰綴著一抹豔紅。
“我們這樣…會不會有人覺得怪?”
“什麼意思?”許久沒喝到茶樓裏的茶,他倒是想念這兒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