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同夢般逝去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啊…”長的深紫觸手在膣道中着,伴隨飛濺的滴,口的粉不斷開合,僅僅是輕微觸碰就會高的身子陷入了狂亂的痙攣中。
整個身子彷彿都被貫穿,白修長的大腿無意識死死夾緊了觸手,內側的柔軟肌膚因此受到更為劇烈的摩擦,回饋了完全超過界限的快,讓m香涎四溢,神智全失。
到這一步已經無可挽回了,直至盡頭,只能重複不斷地被觸手征服,一點點地被榨取出體內的行力,供養存在時間有限的幻想種,直到讓這本身弱小的魔物成長到與魔女巫女兩人之和的高度為止。
在毫無停息的靡極樂中,思考是不可能進行的,如果沒有外力施以援手,這香豔的景象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按照常理來説,是這樣的…所謂從未失手的怪盜,是真正意義上的舉世無雙,從神到體,並不存在短板。像今天這樣遇到巫女一見傾心。
並且沒有抗拒,反倒全身心投入進去,甘願戀上對方的破綻是前所未有的,所以才有了觸手唯一的機會。
而且在絕無僅有的機緣巧合下,成功在魔女情動至不能自抑的同時暴走得手,一舉俘虜心靈與體,但能暢享魔女那絕妙的身子如此之久已經是得“君”眷佑的結果,m可不是這種無神智的魔物有機會征服的。
戰鬥中的靈光一閃在實力低微時會有顯著效果,而到了頂尖戰力的水準後,就顯得難以有過多成果,決定勝負的終究是絕對實力。
但這一常識並不適用於m。高手相對,往往能快速摸清對方大致套路,並調整自身戰術,用以應對,現任大神官亦是如此。
畢竟,高手的戰鬥風格早就自稱一套體系,有意違背自身風格,反倒會影響發揮。所以,在這麼理所當然的想法下,大神官猝不及防地被盜取了至關重要之物。
可以説是薛定諤般的神兩面隨機顯現,雖然在如今這種情況下依然無法令m直接清醒過來,也沒辦法在m昏時起到什麼作用,但在切換一瞬還是會有些微效果的。
“呸!”口腔難得沒有被順帶侵犯,早已越過極限的身體依然在不止息的高。
但那在魔女體內逞着威的觸手卻化為了一灘沫。m啐出的血沫連同舌尖立刻被壁所收,大量觸手席捲着朝一絲不掛的曼妙女體襲來,壁也分泌出無窮黏來捕捉這應該已經全無抵抗之力的雌,即便是口中鹹腥味都帶着那蕩的效果,這讓m到無奈。
但就算身體完全處於發情狀態難以隨心而動,思緒又難以連貫也不是問題,對付這種東西不需要施展出細的行術。
澎湃洶湧的偉力驟然升騰,聖潔的光輝沖天而起,如若太陽的耀眼之芒剎那間鋪滿教堂,異的觸手一瞬間就灰飛煙滅。遍佈教堂的壁蹤影全無。
那些被魔女自己轉移進來的具也半點不剩,一切都潔淨如新,除了牆壁跟一旁癱倒昏的巫女,就什麼都沒殘留。是的,教堂除了屋架子跟巫女本人外。
就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了,神像也好,窗門也罷,這些都被極致的空行之光洗禮掉了,唯一的例外只有巫女的御幣。
做完這一切,魔女抱着胳膊蹲下身子,擠壓豐的雙臂無意識摩挲,眼中的霧愈發濛。因為自己咬掉舌尖的關係,她本不適合開口,而且得儘快醫治,但身體狀況卻不容樂觀。
體力得衰竭倒還好,能靠依然深不見底的海量行力來彌補,但被不知道注入了多少的催情就是大問題了。完全被身體徹底收。
甚至混入循環的那些挑起情慾的高效體可比一般的藥強力多了,在魔女憑藉意志強行發出一擊後就陷入了騎虎難下的境地。自己現在用行術治療自己説不準會當場高,完全沒有治療效果。
在亂都找人醫治,天不怕地不怕的怪盜想到這個就有點心裏發怵,而且,之前以空神具為媒介佈下的結界剛才被自己那一擊給從內部擊破了,讓完美的對外防護成了笑話,隨時可能有人來到這邊。光潔的雙足輕踩着地面,m湊到了巫女身旁。
看着那鍾靈毓秀又窈窕誘人的無瑕體,又是一陣難耐的情慾從心底升起,不過,現在不是時候,跟先前情況不一樣。
魔女輕輕抱起巫女,將其朝教堂深處帶去。出於一些莫名的想法,魔女的纖指藉機探入了巫女的陰中,淺嘗即止地探入,發覺那象徵純潔的珍貴膜瓣還在。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鬱悶,偏偏完全回想不起當時另一邊的情況,而且一回想,加上與巫女的柔肌膚接觸,又是讓m一陣意亂情,但,不一樣。
沒打算投入其中的m找到一張牀,緩緩把巫女放了上去。受着愈發猛烈的慾火,怪盜快速地佈置下一個結界,將巫女罩入其中,身離去。
“嗯?”巫女有些茫地睜開了眼,發覺自己躺在牀上,現任時行神官託給自己的御幣完好地放在腦邊。
一絲不掛的體玉説明先前的一切不是夢境,身邊摺疊整齊的全新巫女服可能就是那個魔女留下的。檢查了一下自己身子後,巫女鬆了一口氣,重新穿戴上白衣緋袴的她立刻後堂,回到祭壇時變得目瞪口呆了起來。
整個教會還沒那位照顧自己的紅衣主教的氣息是好事,但這空空如也的教堂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魔女一口氣順走了所有的神像跟祈禱器具還有窗户、門啥的嗎?全部補辦起來的話…之後一年説不定都得吃土啊!只能指望外出開會的主教回來時能帶回一大票補貼了,不然的話就完蛋了!
雖然面依然清冷,但眼神閃爍的巫女異常想抱頭悲鳴。怎麼想教會總部都不太可能給罪惡之城這邊的教會補貼,所以,十有八九,真的沒法過活下去了。身着浴衣的女子悠然地倚牆而立,閉目的恬靜面龐讓人覺得遙不可及。
茫遠而悦耳的輕語從女子口中吐出:“究竟發生了什麼,如果能同夢般逝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