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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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市的夜,温柔而美麗,恬靜的像個害羞的少女。夜非常深了,而此時,一個普通的居民樓裏,張璐卻始終沒有入睡。這並非是她不想睡。
而是目前的情形讓她無法入睡。一牆之隔的母親房間裏,時不時傳來母親彭嵐壓抑的呻聲,而正是這種為了不讓女兒聽到而刻意壓低的呻,在這靜謐的夜裏卻格外顯得誘人。
彷如那鏡面般的湖面上,一波一波的漣漪向四處散去,讓人忍不住去向那漣漪中心探尋究竟。有時候聲音的魔力遠大於畫面,那陣陣呻讓人血脈膨脹,讓人浮想聯翩。
一個月來,張璐每晚都要被這樣的呻給折磨着,每晚都難以入睡。15歲的她正是情竇初開、略懂人事的年紀,又怎會不知道隔壁房間此刻正發生着什麼呢。
離父親去世已經隔了一年多了,自從上個月這個被稱為繼父的男人入住家中後,母親每晚都要被男人折磨一番。
而今天,已經持續了4個小時了,張璐無奈的翻了個身,下意識的夾了夾腿雙,不知怎麼的,腿雙之間的幽深總時不時會傳來異樣的覺。隔壁房間。
常盛深了一口氣,看着下因為長時間被幹並且剛剛才接過一次高而癱軟無力的女人,女人那因為昏黃的牀頭燈照上去而顯出人的金黃的皮膚與那將她雙手捆綁在身後,將巨捆綁的更加高聳的黑麻繩形成了鮮明對比,女人跪趴在偌大的席夢思上,將圓滾的部高高的向後翹起,瓣上豐腴的手讓常盛很是愛不釋手。
縫中,是一盡沒入的,這剛剛享受完女人高時腔道內的擠壓裹,正舒服的緩緩出。巨大的冠溝部刮蹭着女人腔道內壁上的疊皺,帶出一股白的。
常盛將全部出,撕下已經破爛不堪的避孕套,又順手從牀上拿起一個新的套上,他擼了擼依然堅硬的陽物,微笑着,等待女人從高中緩過勁來,接他下一輪的征伐。
好一會,女人才將埋在牀上的頭幽幽的抬起,轉向身後常盛的方向,女人的眼睛被一塊黑布條蒙上了,硃紅的口紅早已變得模糊,嘴角還有一塊乾涸得白印跡,雖然如此。
但還是可以看出女人美麗的容顏上佈滿了快樂的紅。僅僅是三個月,這個原本端莊成的美婦少就被常盛給徹底征服了。
此刻,在牀上的女人,讓人完全無法與三個月前的她聯繫到一起。一朵原本即將枯萎的花朵,在男人的滋潤下,又綻放出了豔麗的摸樣。
“你還沒夠啊”女人膩聲道,酥麻的聲音讓常盛發硬。
“快了,這次了就差不多了”常盛將女人的身體翻過來,讓她仰躺在牀上,高聳的酥直的立着,兩粒原本綠豆大小的粉珠,此刻已經充血的堅硬着“你還受得了嗎”
“我説受不了,你會放過我嗎?”女人嬌嗔了一句,身體扭動着。
34歲的彭嵐此刻像個18歲的小姑娘般害羞,她不用再費心持着前夫留下的一家龐大的企業,不再是眾人尊敬的端莊穩重的董事長,她只是一個受丈夫疼愛,仍由丈夫予索予求的小子。
因為深愛着男人,所以彭嵐沒有對男人的任何愛要求提出過反對意見,無論男人提出什麼花樣,她都依着男人。她也不得不承認,男人確實有着高超的技巧和能力,他不僅有着傲人的本錢和技巧。
而且對女人的心理和身體可以説是瞭如指掌,甚至比女人自己更瞭解女人。一開始,她也抗拒捆綁,不喜歡矇住眼睛,可漸漸他發現,捆綁住雙手的拘束和焦慮可以讓身體一點一滴積攢的快在最後爆發時引發幾倍的快。
而失去視覺後變得更加的觸覺也大大增加了高超來臨的次數。因而,彭嵐每晚上都早早的繳械投降,失去了對男人的抵抗,任由男人長時間的征伐,索求。
男人的手指碰觸到了女人的後庭花蕊,彭嵐心中苦笑,看來,要不了多久,自己的身體將會徹底淪陷出去了“不如換個地方吧。”男人一把抱起女人,站了起來。
讓堅的陽物對準女人柔軟的花心,一刺到底,女人長哼了一聲,似是之處被大力撞擊,雪白的脖頸用力將頭向後甩去,齊的長髮也隨之飄蕩。
“啊,不行”女人雙手被綁在身後,失去了支撐點,只能用仍包裹着黑絲襪的長腿緊緊的夾着男人的虎“會,會被璐璐發現的…”
“怕什麼。
這樣才刺嘛,我還真想看看你女兒看到你這副蕩模樣時是什麼表情”男人嘿嘿一笑,雙手拖住女人的瓣,用力的往兩邊分開,讓陽物又頂進一分,因為這種跨坐的姿勢的原因,女人的腔道被下垂的子宮給壓縮了不少,男人的原本就頂得比較深的陽物一下撞上了子宮口,將豐盈的汁水灑出幾滴,又在那極為的花上細細研磨起來。
“啊,不要嘛,她是我們女兒,讓她看見了,我們還怎麼見人呢”女人掙扎着,可無力的嬌軀的扭動,卻讓男人更加興奮,更加獸慾沸騰。
“可你身體卻並不是這麼想的哦,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留出興奮的了”男人不給女人選擇,抱起女人就往張璐的房間走去。彭嵐此刻來不及多想,光是為了抵抗男人走路時帶給下體的快,就幾乎用去她全部的力氣。常盛看着此時的彭嵐,心中興奮不已。
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異常期待。當常盛推開張璐的房門時,張璐的身體細微的一震,她聽到了母親濕的呼聲,聽到了繼父撞擊母親體的聲音,也聽到了母親難耐的呻聲。緩緩的向自己傳來,原本隔壁的聲音稍稍降下去,她還以為今天到此為止了。
誰知道繼父他竟然這般無恥,居然就這樣來到了她的房間。情勢所迫,張璐也只好閉着眼睛假裝睡着。可心裏卻翻騰倒海起來,暗暗好奇兩人會如何繼續下去。張璐不在家時,常盛也曾在她的房間內幹過彭嵐,他覺得這樣很刺,在繼女的閨房內,幹她的母親,有着別樣的興奮。
剛剛初一進門,一股少女的香味就面飄過來,與身上的美婦少醇厚悠長的香味不同,少女的香味顯得清淡恬謐。他眼尖得看到少女微微抖動的身體,知道女兒在裝睡。
而這一切,彭嵐卻並不知曉,看來,待會有的了…常盛抱着女人赤的體,一步一步向着張璐的牀上走去,隨着距離越來越短,常盛到女人濕滑的腔道裹着的力量越來越大。
讓他的送難免緩了下來。彭嵐到男人撞擊的速度慢了下來,可快卻一點點升了上去,在女兒面前做這般不雅的事情發了她的羞恥,身體緊緊的靠在男人身上,每一寸肌都繃的緊緊的。
銀牙緊咬,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好在眼睛看不見東西,至少不用害怕女兒醒來撞個大着的尷尬。她強忍着快,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呼出的氣息越來越重,情慾的味道越來越重。
這種暴的刺,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覺,雖然嘴上抗拒,可心理卻並不是十分反,自從習慣被男人捆綁以來,就對男人百依百順,盡心盡力的做好一個子的本分。
在他看來,滿足男人的情慾,正是她這個子應盡的職責。只要能滿足男人的情慾,她可以為他做任何事。
可是她並不知道,也許正是這種深蒂固的婦道思想,讓她這個明能幹的女強人,在情慾的世界中喪失了判斷,不知不覺中被男人調教,最終幹出了那些下賤,恥辱的事情。
忽然,彭嵐到男人停下了動作,微微彎下了膝蓋,隨之,她被男人放到了女兒的牀上,女兒的呼聲就在耳畔,而此刻的自己,卻光着身子,被捆綁着,若是女兒醒來,那自己還怎麼活啊常盛到自己的就要炸掉了,母女兩人此刻就躺在自己的身前,離那母女共事一夫的神仙境界,就差一步了,要不要…不行,此刻若是用強,肯定會壞事,只有耐心等到水到渠成,一切才會自然發生。
彭嵐平躺着,手臂仍然被綁在身後,高聳的巨沒有因為平躺的關係而下垂,仍然堅的聳立着,尖此刻在空氣中有些發硬,的覺充滿着下體。她的腿雙被男人分開,男人的雙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彭嵐的雙腳的繃着緊直,足尖與小腿在一條直線上,男人知道,這是彭嵐身體的自然反映,是快樂和需求的象徵。常盛就像一個有經驗的水手,老練的划着彭嵐這艘小舟,在慾望的海洋中,被風捲起,再摔下…
彭嵐此刻的呻,仿若死神的魔咒,催動着男人攀向慾望的高峯。常盛扛起彭嵐的一隻腿,絲襪的觸摩擦着前,十分舒服和,右手捏着彭嵐的頭,他緩緩出堅硬的,深一口氣,而後,重重的刺下去。啊…彭嵐咬住牙,她生怕吵醒了身旁的女兒。
當然,她不知道,無論她發出多大的聲音,她都無法吵醒女兒,因為張璐本沒有睡着。短短的幾分鐘,對彭嵐來説,彷彿過去了幾個世紀,身體無法忍耐的慾望沖刷着她本就脆弱無比的道德底線,在女兒面前,被男人如此羞辱,這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事實。
而此刻,在慾望的魔鬼的引誘下,她的倫理底線正在不斷被撞擊,岌岌可危。比彭嵐更痛苦的,無疑就是睡在她身旁的張璐了,繼父幹母親的衝擊力,通過牀鋪傳達到她身上,讓母親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對繼父是十分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