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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經常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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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藍爬上牀的另一邊,完全沒有注意到奕山的狡猾表情,反而説道:“沒問題,俞哥。我們事先已經詳細討論過,我想做一期試試。”夏藍説着,跨騎在奕山身上,雙手放在他的口,開始專心致志排練對台詞。

俞浩源嘴巴里的苦澀變得更加強烈,他不得不忍住心裏的不適,一邊看他們排練,一邊拍了幾張照片,誰都不知道以後某個時候可能會派上用場做廣告。***夏藍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邀請奕山,不,這不是實話,她知道。因為俞浩源動不動就躲着她,一副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

今天下午在學校看見他時,夏藍原本很高興,可俞浩源卻那麼冷淡漠然。如果她因為某件事得罪了俞浩源,至少也該給她一點兒提示或解釋。夏藍失望極了,在惱羞成怒下衝動地接受奕山的提議。他一個月前就用“長夜漫漫”的信箱聯繫夏藍,提意兩人一起做期視頻。夏藍一直沒有給奕山準信,直到下午被俞浩源當面澆了一桶冰水。這次。

她想看看俞浩源會有什麼反應。夏藍想象着俞浩源氣得咬牙切齒,扔了兩人之間的攝影機和照相機,對她做點兒什麼過的事情。

自從收到泰基熊、玫瑰花還有巧克力後,夏藍心裏特別期望俞浩源是那個神秘仰慕者。只有“長夜漫漫”的男人才會痴她,拋開袁新民。

就剩俞浩源知道她真正的姓名和住址,然而,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又讓夏藍非常不確定,秘密仰慕者可能不是俞浩源。只有在夏藍表演的時候,這個男人眼裏散發的閃亮光芒,才能給她些許希望。

也許俞浩源只喜歡躲起來喜歡她,所以那些禮物沒有署名,所以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你準備好了嗎?”奕山趴在她的耳朵邊問道,嘴似碰若碰她的耳垂,還不忘朝耳朵裏面吐出些熱氣。夏藍覺到他的一隻手在肢盤旋,她了口口水,點頭表示沒問題。

他們將表演一場懲罰遊戲,奕山是男主人,發現他的清掃女工偷錢,於是決定給這個可憐兮兮的小女僕一點兒教訓。

奕山會用一些暴的手段對待她,兩人也討論過尺度和安全的問題,不過,剛才排練夏藍就發現,當她在俞浩源面前跪到奕山腳下時,一切都覺不太對勁兒。奕山抬起身體,示意俞浩源正式開始,然而,不知什麼時候,俞浩源離開了攝影機,皺起眉頭,專注於他放在桌子上的顯示器,緊緊皺着眉頭。

“俞哥,我們可以開始了!”奕山客氣地提醒俞浩源就位開機。

“我們似乎遇到了系統故障。”俞浩源的聲音很平靜,如果不是瞭解他的話,夏藍會説他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

“什麼?”奕山兩隻手放在夏藍的肩膀,跪在她身後。

她能覺到奕山的起貼在後上。俞浩源敲了幾下鍵盤,冷冷地瞪了奕山一眼,好像他的耐心快要耗盡“可能是服務器有問題。”

“你能修好嗎?”奕山收緊手掌,手指嵌入夏藍的皮膚。

她知道奕山很期待這次錄影,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熱情。灼熱的呼噴在皮膚上,一陣搔癢,夏藍不由自主側開身子。俞浩源眯起眼睛,仍然對着電腦敲敲打打,嘴裏咕噥着説道:“我是攝影師,不是他媽修電腦的!”夏藍以前從未見過俞浩源生氣,但也説不準他是不是在生氣。肯定的是,此刻工作室裏的緊張氣氛卻越來越濃。毫無疑問,俞浩源不喜歡奕山。

而且注視他們的眼神讓夏藍忍不住脊背發涼,在俞浩源身邊,夏藍從來沒有到不安。還記得剛入行時,她在攝像頭前非常緊張,但俞浩源總是有辦法幫她平復心情。

“那觀眾呢?”夏藍着急地問道。

“長夜漫漫”自成立後,時不時會出現服務器問題,畢竟屬於違法行為,在網絡安全方面要做層層保護,所以一屋子人倒不是第一聽説。看奕山和俞浩源的樣子。

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夏藍卻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兒,今晚的節目本該讓他們賺到不少錢,但如果沒有網絡就不能直播,沒有直播就意味着沒有收入,對他們三個人來説都是損失,雖然談不上世界末

但確實會有一系列麻煩的連鎖反應。

“看…”俞浩源轉動屏幕,瀏覽器裏確實什麼都沒有“我想今晚應該叫停。”觀眾會很生氣,現在能想出的補救辦法是等服務器恢復。

夏藍可以提供一些獨家圖片或短視頻道歉,希望這樣能挽回些人氣損失,她轉過頭,想問奕山的意見。忽然發現他在她身後靠得更近了,而且一隻手已經罩住她的部,還輕輕地捏了捏。

“等你的程安排有空擋時,我們可以再試一次。”夏藍有點兒不過氣。奕山的面龐又靠近了些,嘴幾乎碰到夏藍的皮膚“我總是會為你騰出時間。如果今天錄不成,咱們過會兒可以一一”俞浩源咳嗽了聲打斷奕山的‮情調‬,朝夏藍彎曲一手指,道:“你,過來,説句話。”

“怎麼了?”夏藍很高興可以躲開奕山,她跌跌撞撞下了牀,不再理會奕山。奕山也下了牀,重新穿上衣服,時刻準備離開。夏藍不會和奕山出去約會,今天約奕山當她的嘉賓錄影。

只是工作安排。無論奕山認為兩人之間發生什麼,那都是他的錯覺。俞浩源輕蔑地揮揮手,沉着臉説道:“先把你這身行頭都撤了,這樣看着你很奇怪。另外,告訴那隻花孔雀,收拾好他的亂七八糟玩意兒,趕緊走人。”夏藍點點頭,又端詳俞浩源片刻,他是在生氣麼?夏藍不知道原因,但又忍不住猜測會不會是嫉妒?夏藍回到奕山身邊。

他拿着包含笑看着夏藍,已經等不及和她一起離開。

“奕山,我想你應該先離開,我會發消息再和你聯繫,”夏藍撒謊,她暫時不會聯繫奕山,這個男人不斷侵入她的私人空間,讓夏藍有些神經緊張。

她喜歡被關注、被撫摸,即使對方表現出某種魯的侵略,她都可以接受,然而,在奕山身邊時,她無法放鬆,尤其是奕山總是喜歡粘着她。

奕山剛把包跨在身上,聽到夏藍的話後,臉上笑容立刻消失,他看看俞浩源又看看夏藍,意識到他們兩個一會兒還有安排。夏藍照俞浩源的囑咐,告訴奕山雖然沒有網絡直播。

但主播和攝影師既然都在現場,兩個人都不該白跑一趟。攝影師總是會有些備選計劃,為主播做些線下宣傳的準備。奕山不意外,但也沒有掩飾失望之,他能指望什麼?夏藍邀請奕山直播的動機原本就和奕山無關。

奕山走上前攬住夏藍的肢,俯身貼住她的臉,嘴擦過假髮,説道:“好吧,我先離開,等你的電話!”送奕山出了門,夏藍回到工作室。

隨着奕山的離開,屋裏瀰漫的緊張情緒也隨之消散,她徑直走到化妝間,按照俞浩源的要求掉假髮和髮卡。奕山好像很喜歡她的頭髮,每次靠近時都會湊上前,聞一聞嗅一嗅,他的動作也許很隱秘,但夏藍還是有所察覺。

這很好笑,即使假髮是真人的,而且她也經常清洗,但這並不是她的頭髮。夏藍又卸掉美瞳和眼睫,用濕紙巾擦掉臉上的舞台妝。

她的衣服可能也得換掉,但夏藍走進來時沒拿包,只能等出去時再換。夏藍在鏡子裏仔細端詳,希望這副模樣能讓俞浩源滿意。走進工作室,她定住身形愣了下。

所有燈光都被熄滅,寬敞的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只有一盞帶有柔光箱的拍攝燈仍然亮着,照在房間的大牀上,黑的絲綢牀單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