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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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輕輕地含住了，似乎明白我的意思，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一下，看着我有點微皺着眉頭，又用舌尖輕輕掃着，一陣麻癢迅速傳遍了全身。

“爸…”我的這聲嬌大概讓爸爸有了覺，我覺他的陰莖已經硬了起來，就想逗逗她，笑着問爸爸“爸，什麼東西硬硬的頂着我？”爸知道我意識到了，他趕緊挪開腿間，我卻把手伸過去，爸用手抓住了我“夏夏，別…”貼着他的耳邊，小聲地“壞爸爸，怕什麼嘛。”帶扯着他的手硬是把手伸到他的褲襠裏，覺到那東西硬邦邦的，故意回手，做出害羞的樣子“爸，你什麼嘛，竟然…”爸爸連忙賠着不是，向我道歉“對不起，夏夏，爸爸不是故意的。”

“那你為什麼就起來了？”爸爸的臉越發漲紅，囁嚅着，老實的承認着“爸爸一時衝動。”我笑着，手指颳着他的臉頰“爸爸，您不害羞，拿那裏頂人家的股。”爸爸就越發不知怎麼辦好“夏夏，以後我們不這樣好嗎？”他為難地看着我，顯然是説我的這種做法不適當。

“嘿嘿。”我輕笑着説“原來爸爸對人家也有慾望呀。”這時的爸爸長嘆了一口氣，説“慾乃是人之常情，你這樣子，誰人能受得了？”我進一步挑逗他“那你是不是也想—嘿嘿…”説到這裏，我一下子趴在他的身上，聲音低低的“想強姦人家？”爸爸嚇了一跳，趕緊推開我“胡説什麼，爸爸那是哪樣子的人，那還不成了禽獸。”

“嘿嘿，你就是成了禽獸，女兒，女兒也不會報警！”爸爸聽了痴痴的看着我，我卻一副嬌羞的窩進他的懷裏。好長時間，我們都在回味着剛才的對話，爸爸輕輕的撫摸着我説“爸爸不會做你不願意的事情，更不會強行—那樣，也不會快樂。”他説着，見我抱起來“夏夏，你知道嗎？”我滿面赤紅地點了點頭，聽見他又説“人長大成人了，都是有慾的，這也是人類繁衍的基礎，所以人就要結婚、生孩子，男人對女人起是正常的，就像女人要水一樣也是正常的。”他説着看了看我，那意思是你肯定理解，也肯定有過經歷。

我故意順着他的話説“爸爸，我經常在你的紙簍裏，看見包裹着你的衞生紙，那是不是你慾起來了，自的呀。”爸爸紅着臉説“當然是，爸爸這個年齡哪能就沒有慾望了。”他見我嘻嘻地笑，就故意將我的軍“那你老公不在的時候，你還不是也經常自嗎？”我調皮的抱住了他的胳膊説“爸，你真壞，人家那可不是想老公。”爸爸忽然壞笑着問我“那想誰呀？有情人了？”

“有呀，我的這個情人呀。”我看着他聽我説到這裏很緊張、很失望，就故意調侃着他“只是還沒有跟我…”

“那你不是逗人家玩嘛。”爸爸忽然衝口而出。

“哼，那你希望女兒出軌呀。”爸爸趕緊説“我可不希望，但我又不想讓我女兒受委屈。”他説完疼愛地看着我“小丫頭，老爸不希望你受那東西的煎熬。”

“那你就關心我呀。”

“我，我還沒關心你呀。”爸爸説到這裏顯然有所指。

“關心我？關心我還讓人家自。”

“你？”爸爸又不説話了，半晌，才説“其實自也是解決生理需要的一種方式，夏夏，只是不要太頻繁了。”

“呵呵，老爸，那你是不是老偷看我自呀？”爸爸聽了一怔，然後笑了，説“哪裏呀，你門關得那麼嚴實，我就是想看也看不到，只是我夜裏上衞生間的時候，偶爾聽到你自時發出的呻聲。”我狡辯道“那可不一定，人家要是病了，就不會發聲音呀。”爸爸笑了笑説“夏夏，爸爸也是結過婚的人，女人興奮時和難受時發出的聲音是不一樣的。”我指着他的鼻子，嬌羞的説“哼，就知道對女人悉，看來你也是個老氓呀，是不是經常聽呀。”爸爸就抱着我的，他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那樣顯得過於拘謹和自責“小東西，爸就是關心你，才注意你的。

不過，夏夏，爸爸看你自的次數，你的慾還很旺盛呀。”

“哼，你那個年齡都有需要，人家，人家還不是…”我捂着嘴偷笑。

爸爸咧開嘴笑了“爸爸知道，不過以後可不準那麼大聲吆。”

“我就要大聲，就要大聲。”説完，貼着他的耳朵“老氓！”爸爸聽了，竟然朗的笑起來，這要在平常，他肯定要罵我，但他依然犟嘴道“爸爸不是老氓，但也不是柳下惠，其實爸爸也是，也是慾很旺盛，但我會選擇很低調的方式。”我揪着鼻子，不屑地“那有沒有找過別的女人？”爸爸很坦承地告訴我“沒有，除了你媽媽，我沒有沾染過第二個。”高興地摟着他的脖子“真是個好男人。”

“呵呵，當然了，要不你老媽那麼愛我。”

“才不是呢。”我油嘴滑舌的用着當前最免費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那就説明你很壞。”

“那你是不是也要爸爸變壞呀？”

“嗯。”我笑着回答“我要老爸變得壞壞的，壞透了。”

“那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我才不會呢，大不了你就像壞小子那樣偷聽人家，還摸人家的—。”

“你？”爸爸知道上當了，他笑着胳肢着我“死丫頭，恩將仇報！”我們父女在沙發上嬉笑着、吵鬧着，知道我笑得不過氣來，才求饒道“好爸爸，不敢了，不敢了。”

“哼，要你胡説！”爸爸不依不饒，他大概也覺得我們父女這樣，更顯得親暱、融洽。

我舉起手，裝作投降的樣子“好爸爸，饒了我，饒了我吧。”爸爸這才住了手“夏夏，你要覺得爸爸壞，那爸爸以後就不那樣了。”他對於我説的話看起來還是耿耿於懷。我摟着他説“爸爸這麼小心眼，斤斤計較的，你偷看人家、摸人家，都是女兒願意的，還不行嗎？”

“本來嘛。”爸爸訂正着説“不過，夏夏。”他一本正經的跟我説“其實男女自是最正常不過的了，也是解決慾的最好途徑，可以説天下不自的人恐怕不多，只要不出軌，不亂倫就行了。”我笑着跟他説“老爸，什麼是亂倫呀？”爸爸肯定知道我是存心的“就説，你還小呀。”我説“人家哪裏知道，那是不是我和你…”我説着，就故意停下來。

“那你還想和誰呀？”不知怎麼的，爸爸突然説出這麼一句話，令我怦然心動。

“壞爸爸！”兩個人説到這裏，就突然沒有下文了，見爸爸不説話，我裝作糊塗的又問“那爸爸，如果，如果我們那樣了，是不舒服還是有其他的？”爸爸白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夏夏，你老是長不大，爸爸和你有情，你也愛爸爸，但老祖宗傳下來的，我們是不能突破的，何況要是有個一兒半女，那算什麼？”

“那人家不會不生呀？”我腆着臉子問，其實我心裏也撲撲直跳，和親生父親談亂這件事，畢竟是最忌的。

“去去。”爸爸顯然不想説下去。我趕緊附和着“嘻嘻，好好，那我們就不出軌、不亂倫。”可是，爸爸哪裏知道，我早就徹底出軌了，而且是和一個老頭媾了很多次。

爸爸看着我的臉，不好意思的説“夏夏。”這一次爸爸沒有叫我閨女，看來他是故意的。

他接着説“我們現在這樣，是不是就有點不正常，哪有爸爸摸女兒的房，吃女兒的的，以後不能這樣了。”我在他懷裏撒嬌的扭動着身體“你可夠壞的，也摸了，也吃，沾了人家那麼多便宜，又裝起正經人來了。是不是想始亂終棄呀？”爸爸説“又胡説了，我們沒有亂哪有棄，就算棄，爸爸也不會棄自己的女兒？”

“嗯，這才是我的好爸爸。”我摟着爸爸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着“那你還要像以前那樣親我、疼我，還要幫我洗澡，摟着我睡覺。”爸爸羞紅着臉説“真拿你沒辦法，快起來吧，該睡覺了。”

“不行，你先答應我。”我纏着他不放，爸爸才無奈地説“知道了。”我突然又掀起衣服，把房捏起來對着他“那你再給我抱抱。”爸爸就低頭含住了，在我的頭上咂一會兒，然後拍了拍我“睡覺去吧。”我還想在説什麼，突然意識到再下去，也許會巧成拙，就突然小聲地跟他説“今晚，你可跟你孫子爭嘴了。”

“你？”爸爸半羞半怒地看着我。我趕緊起來，俏皮的晃着腦袋，猛然把我睡衣往兩邊一分，再慢慢的和上。

最後在爸爸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跑回來自己的卧室…

----那天晚上，爸爸和我約定了不出軌、不亂倫，可是時候我想想又不甘心。

因為我已經出軌，和老頭有了那麼多次真真切切的媾，還有幾次是不戴安全套的，貼着的極致的媾，我嚐到了那樣的甜頭，體驗了那種美妙得滋味，和老頭媾時的那種銷魂蝕骨、仙死的快和極端的享受，讓我怎麼能夠忘懷。

尤其現在面對自己的父親，我又時常懷着一種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覺，就是這種覺讓我時常掛念着，引逗得我罷不能。

我心裏也暗暗下着決心，不勾引到爸爸，決不罷休。我一定要勾引到自己的爸爸，做我最親密的伴侶，重新體驗享受一種的快樂、愛的滋味。

我正在打算着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這樣才能讓爸爸和我發生關係的時候，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的機會來了。

那一天，爸爸出門，讓一輛電動三輪給颳了個跟頭，正好路邊有一個收垃圾的。

有一堆爛鐵皮，爸爸的兩隻手臂伸到爛鐵皮裏，雖然沒有大傷，可是胳膊上劃了兩條不大不小的口子，到醫院縫了好幾針，兩個手上也有很多小口子。

上完藥，用紗布分別把手和胳膊纏了個不亦樂乎，還打了破傷風針。肇事者把爸爸送回了家，一再的道歉，説不要怕花錢，要好好給爸爸治療，還説大熱天的，讓我好好照顧老人家。

我們被他説得很動，爸爸也很，倒像是我們做了虧心事一樣，那人臨走還留下了二千塊錢，讓我給爸爸補養身體。

我不好再説什麼，肇事者就千恩萬謝的走了。看着爸爸的樣子，我想，這回該是我獻殷勤的時候了。

爸爸的腿沒受傷，也不用我攙扶，他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我給爸爸到了一杯飲料，端到爸爸的嘴邊。爸爸喝了幾口，搖搖頭，我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問爸爸“爸，還疼麼？您想吃點什麼，我給您去做。”爸爸説“我這都是皮外傷，不用那麼特殊服務，過兩天就好了。”我笑着調侃他説“什麼特殊服務啊，只要您需要的，我都能做。”説完，嬌羞的吐了吐小舌頭。

爸爸説“閨女，沒大沒小，你又想什麼壞主意呀。”我笑着説“我哪有什麼壞主意呀，您的手都這樣了，看您待會怎樣上廁所。”爸爸一想也是，不好意思地説“那你還不管我了？”我説“誰管你呀，平常我求你，你都是教訓我。”爸爸説“沒良心的，過河拆橋。”我説“那以後你還教訓不教訓我了？”

“我哪敢教訓你，就等着你教訓我了。”

“嘿嘿，現在知道了吧，知道養閨女好了吧？”我跟他貧嘴道“你現在這樣了，就得我照顧，閨女照顧爸爸嘛，理所當然。

你要是上廁所，別不好意思，自己撐着，就跟我説好了。”爸爸的臉有些微紅“那就有勞你了。”我對爸爸説“爸，天氣這麼熱，趁着現在還沒到做飯的時間，我先給您擦擦身子吧，晚上再給您洗澡。”爸爸已經出了不少汗，身上確實不好受，就説“那好吧。”於是我們就到了衞生間，找了個方凳，讓爸爸坐下，下衣服，讓爸爸只穿着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