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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幻境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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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環境就像是被墨汁暈染出來,漸漸變得清晰。這是一處仙人府一樣的石窟,頂上鏤空,光線透過石傾瀉而下。石窟中到處勝放着叫不出名字的奇花異草,繁茂得讓人幾乎無處落腳。

花叢中的幾塊石台,表面像是被水沖刷過千百年一樣的光滑平整質地細膩,觸温潤,讓人愛不釋手。

窟空間不算開闊,彎彎繞繞的許多岔路,林禮和孟九小心翼翼地邁着步子,一面尋找陣眼,一面提防着異常情況的發生。

然而雖説先前就知道這裏的一切都是環境,但腳踏處,手觸摸石壁,鼻腔內充盈的沁人香氣都無比的真實,全然不似想象中的虛幻。

兩人不知道其他人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場景,但就這裏而言已經是讓他們歎為觀止,咋舌不已。果然不愧是上古遺留下來的秘境,就算此行無所獲,憑着這些見識也算值得了。

約莫半個時辰後,林禮二人來到了一片較為寬闊的腹中,此處有明顯的人工雕琢痕跡,想必應該有線索可循。

一塊巨大玉石被雕琢成牀榻的形狀,卧在花叢之中,不遠處還散落着四盞玉石雕琢的立燈。這些東西想必年代久遠,紋飾皆以斑駁不堪,燈柱多有斷裂,死氣沉沉的模樣與這中生機盎然的景象格格不入,想必這就是整個環境的破綻所在。

林禮很高興這麼快就找到了線索,踮着腳兩步並作一步地往那石牀方向靠過去,而孟九這一路上表情都顯得有些凝重,與往常吊兒郎當的模樣完全不同,幾次的言又止,神有些不太集中。

等他發現林禮的異動時,林禮離那石牀已不足一步。

“小心!”孟九這一聲提醒終究還是慢了,林禮剛走到石牀邊的時候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面而來,頓時渾身無力地跌倒在石牀上。他努力睜着眼睛尋找孟九,看到那晃成三四到重影的人快速地踏草分花走過來。

不能上去意識,因為一旦暈厥就會被傳送出去,這一次探秘也算是失敗了,林禮努力保持清醒,但大腦卻越來越混沌,一股燥熱飛速席捲全身,如通過動情一般。他呼變得急促,身體也起了變化,對那不斷靠近的人影也變得更加渴望起來。

孟九卻沒發現他的異常,以為林禮中了什麼機關被束縛在牀上無法動彈,他以最快的速度走到牀邊,還沒等他探查一番,便被兩條水蛇一般的臂膀給勾住了脖子拖到玉牀上。

林禮翻身側壓住孟九,泛紅的雙目水光瑩瑩,在外的皮膚都變得白裏透粉,斂去了清秀純真變得嫵媚靡。

孟九一時間看得有些呆愣,那一股香氣讓他提高了警惕,但他掙扎起來卻被林禮阻礙着,一番撕扯扭打,兩人的衣衫反而變得更加凌亂,孟九的呼也失去了規律。

“嗯…”林禮難耐地呻着,兩隻手蹂躪着自己的珠,‮腿雙‬跨坐在孟九的小腹之上,用彈十足的瓣磨蹭着對方那條甦醒的巨龍。

“你,你…停下,快別…”孟九還在做着最後的掙扎,推拒着林禮的雙手握住對方的肢,猶豫不決的不知道是想拉過去還是推開。

林禮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漿糊,有些辨認不出身下的男人到底是誰,但這已經不重要了,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這個男人,讓他成為自己的獵物。

林禮的衣服已經被褪到間,的上半身雪白肌膚晃得孟九有些眼暈。林禮放下自己的雙手,滑到間將孟九的大手拉起來,俯下身將那兩隻手環在自己脖子上。

空出來的雙手五指張開,深深地入孟九的頭髮,低下頭四相觸。兩人越抱越緊,飢渴地從最放口中汲取養分一般地親吻着,燥熱的身體也隔着單薄衣料摩擦着,理智徹底失去了控制。

就在兩人漸入佳境時,筒葉珠淚潺潺地呆望着賈青,二人站在一片巨木樹林裏相顧無言。賈青面無表情,但微微起伏的膛和泛紅的肌膚暴了他此時的受。

是的,這處秘境讓筒葉難以啓齒的是誘人動情,無論在怎樣的秘境之中,只有衝破情慾或者強行突破陣眼,才能掙桎梏進入下一層。

筒葉隱瞞了自己的小手段,可以保證與從小暗戀的師兄分在一起,想借此機會與師兄有了實質的進展,就不再怕那木頭一樣的師兄始終不開竅的把她當妹妹看待了。

誰知道她都已經放下矜持,主動放任情慾控制着自己做出那些羞恥的舉動,師兄卻無動於衷,即便是強壓着情慾也不願與自己合。一時間,委屈心酸,氣憤羞惱用上心頭。

“師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麼,憑什麼因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這樣羞辱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嗚…”平時大大咧咧的嬌蠻師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賈青頭大如鬥,喜歡?羞辱?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這裏的氣息讓人躁動不安,給賈青那本就莫名其妙的情緒平添了幾分煩躁,但即便如此他也直覺如果這時候問出心中的疑惑恐怕場面會更加難以收拾。

“還是因為師兄心裏已經有別人了麼?是那個浮屠宗的妖人?整天糾纏着師兄不放,不知廉恥目中無人。”哭聲漸漸小了,筒葉泣着質問。突然被提到林禮,賈青頓時小腹一緊,情慾像是開了閘似的差點失控。

他表情變了一下,雖然不太明顯,但一直關注着賈青的筒葉卻清晰地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間的不適。

“真的是他!師兄,你是不是被他蠱惑了,這些魔道妖人媚人功夫了得,我這就回宗門請求師傅去給宗主説明讓你不要再去做什麼密探…”

“不是他!”賈青見筒葉轉身要走,大聲喝道:“不是他蠱惑我,是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説,心裏面那些對林禮的模糊情慢慢的明晰起來。

筒葉突然想明白了,是她的小聰明非但沒讓師兄接受自己藏了多年的情,反而讓原本不懂情的木頭明白了自己對另外一個男人的情,讓這人離自己更加遙遠。

呆愣地跌坐在大樹上,痴痴地望着不遠處那表情變化多端的男人,一直沒來得及細細端詳,曾幾何時這個人變得陌生起來,不再是自己悉的那個冷着臉被自己作得手足無措但轉過頭又對自己百般寵愛的大師兄了。

沒有理會失魂落魄的師妹,賈青放棄了詢問她如何破陣的企圖,開始自行尋找起來。另一邊,九層高塔的頂端,傾斜的塔尖琉璃瓦上,兩居赤的身體疊在一起,被壓在下面那個嬌小的身軀掙扎得十分厲害,但由於實力懸殊,始終無法身,他哭得嗓子都有些沙啞,噎着喊叫着:“哥哥,嗚…不,不要了,快停下,好痛,快,快停下,好痛…嗚”壓在他身上的那人雙目赤紅,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平時百般疼愛的人被他折磨得悽慘無比也無法引起他的垂憐,似乎已經化作一頭被情慾控的獸,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發慾望。

洛冀會變成這樣也是有原因的,這份情被壓抑在他心裏已經有些年頭了,自從認識到自己這份情開始,他就時時刻刻被慾望和對亂侖的自責恐懼等負面情緒折磨着。

這種慾望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而那個天真漫的小傢伙從來就不知道和他保持距離,十幾年如一地粘着哥哥,撒嬌賣萌,從來意識不到哥哥對他的那份惡的念頭。

洛冀神和身體雙重被折磨着,強迫自己變得冷硬,難以接近,但拒絕得了其他人,卻始終無法將弟弟洛舟推開,這樣他煩惱的同時又淡淡欣

洛冀心中還有一個秘密,就是他有輕微的恐高症,雖然隨着年齡增長這個弱點基本上被他自己克服了,就連平時御劍飛行也沒有大礙,但這秘境讓他們兩陡然從高空墜落,掛在塔頂邊緣。

這一瞬間的刺讓洛冀心緒失衡,被幻境中的慾念鑽了空子,他二人此時的狀態十分危機,如果洛舟沒辦法在自己徹底失去只覺前喚醒洛冀,兩人恐怕都會被秘境給排斥出去。

渾渾噩噩地不知過了多久,洛舟哭也苦累了,喊也喊不出來了,身體痛得麻木之後,一種一樣的覺逐漸浮現了起來。

塔頂上涼風颼颼,雖説並不令人覺得寒冷,但卻讓洛舟越來越清醒起來。他努力調整着呼,忍受着隨着哥哥的衝撞帶來的一撥又一波陌生的情慾,望着哥哥那張略顯痛苦失神的臉,心情十分複雜。

他不是受不到哥哥那份糾結隱晦的情,除了一開始的訝異剩下的只有對被父母發現的顧慮,至始至終都沒有產生過厭惡恐懼等情緒。他覺得自己很卑劣,一邊享受着哥哥細緻入微的關愛,一邊搖擺不定地裝作毫無覺察。

他勸自己就算和他做不成戀人,他們也是一輩子的親人,永遠都可以在一起,不會分開,這樣有什麼不好呢?這種想法其實是一種逃避,讓他不用去面對那些顧慮和後果。

但他從來沒有想到這份情會將哥哥折磨成這幅模樣,從小到大都穩重自持的哥哥幾乎在一瞬間失控,在洛舟度過了最初的恐懼抵抗茫然無措之後,更多的愧疚,憐惜與抑制不住的愛意奔湧而出。

以前是因為他的自私讓哥哥痛苦了多年,以至於始終無法邁出這最後一步,那麼現在就讓他來邁出這一步吧,無論結局如何,總歸是一起面對就是了。洛舟想通了一切,情動地摟着哥哥的脖子,‮腿雙‬顫抖着環住他的肢,生疏地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