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遇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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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冷清的小樓漸漸熱鬧了起來,透過油紙糊的窗欞看到外面影影綽綽的紅燈籠,窗內房中,林禮身着紅衣靜靜坐着,一對落地燭台是房中唯一的光源。
這種等待的心情對林禮來説是新奇的,一天之前他絕不會想到自己會作為一個男娼在狹窄的小屋中等候素未蒙面的恩客臨幸,而現在林禮覺得這種覺還不錯,不用自己挑選,只需要靜靜等待,這種方式對淡漠得不知道如何與人溝通的林禮來説無比適合。
未及林禮幾番回味,房間的門已被推開,一個渾身酒氣的壯漢衣衫不整袒着上身撞了進來。
“據説是個雛兒,老子今天運氣不錯,哈哈哈哈…”漢子嘴裏嘟囔着酒話,隨手摔上門兩步跨到牀前。林禮只覺得眼前一花便被一隻巨掌撈了過去,兩隻糙的大手毫無章法地在他身上肆意捏,隔着輕紗仍能夠覺到手掌熾熱的温度。
林禮渾身軟麻,下體更是酸癢難當,十九年的老男處就算是自己做了再多次,意過再多次也比不得當下如此明晰的觸來的刺。
林禮微微緩過神,有機會打量一眼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面帶兇相,濃眉大眼,嘴邊一圈胡茬如今被疑似酒水的體打濕粘在臉上。
那男人頭上用來固定的髮簪已經不知道那裏去了,頭髮有些凌亂,衣衫半褪,着的上身肌虯結,膚在室內昏暗的燈光下深得發黑。
雖然林禮並未對陌生的恩客質量有過高的期望,畢竟自己也不過是個下等男倌,但是如今壓在身上的這個一看便是江邊腳伕那般的體力漢子卻讓林禮有些委屈。
他一想到稍後就是這個漢子要奪取自己的初次心中更加彆扭,下意識地扭了扭身子想要掙,卻沒想到換來的是股上狠狠地捱了一巴掌。
“艹,小騷貨,莫不是還敢嫌棄老子?乖乖的躺好讓老子,不然老子叫你股開花。”漢子的手並未離開林禮的股而是掀開紗衣直接對着瓣兒重重地抓捏,捏成各種形狀,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道道豔紅的指印。
“客,客官,繞過小人吧…小人不敢,不敢”林禮哪受過這樣的痛楚,再也憋不住忙不迭地出聲求饒。卻不想另一邊股又被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痛的他失聲慘叫。
“叫什麼客官,叫爺!這沒規矩的雛兒敢怠慢老子,老子定讓你好好嚐嚐老子的厲害!”説罷漢子將林禮翻了過來一把撕開紗衣扔在一邊,自己也解了剩下不多的衣物揚手甩在了牀頭的架子上。
林禮心裏暗暗叫苦,這裏的規矩也沒人提點,那不知道什麼的官倒是説了兩句卻也沒什麼實質的東西,看來自己這罪怕是受定了。
未等林禮緩口氣那漢子便再一次壓了上來,一張嘴湊到林禮臉上胡亂啃咬,濃濃的酒氣撲鼻燻得林禮一陣作嘔,但因為怕被責罰不敢皺眉躲閃。
漢子一路啃咬找到林禮的雙深深地來,得林禮上下瓣發麻,腫腫脹脹的,嘴裏只有溢出些細碎的呻。漢子肥厚的舌頭伸進林禮口中攪動,帶着酒味的口水與林禮口中津混合在一起順着嘴角淌過他的脖子,膛。
“啊…”突然林禮前已經硬得像石頭一樣的投被漢子猛地一掐,那種疼痛卻又如同過電一半的酥麻使得林禮一瞬間繃直了身體並叫了出來,而這一聲卻與之前的慘叫有些不同。
“嘿嘿,騷貨這就開始發騷了,不過是被掐珠就叫得這般銀蕩,等下被老子豈不是要昇天。”一邊説着,漢子加重了手法掐捏按伺候着林禮的左。當疼痛漸漸麻木後,瘙癢的覺順着脊柱漸漸擴散到林禮全身。見漢子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林禮不由得扭了扭身子,將右邊投往上送了送。
“怎麼,這邊也想要麼”漢子起了壞心,停下手中的動作,輕輕地對着已然腫脹如櫻桃般的左投,同時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林禮的右。
得林禮倒一口涼氣,更加急不可耐地將右往漢子的手中送去。見漢子若即若離的躲避林禮心中不由得暗唾一口,不就是誘我説出那詞語來顯示自己的本事麼,為了少受些折磨多得些快活林禮也不是那麼死要面子的人,況且這些年自己解決的時候那些言語也能給他帶來異樣的快。
“爺,雙兒受不了了,求爺摸摸雙兒,雙兒好難受!”林禮繼續往漢子身上蹭去一邊吐着蕩的話語。漢子以為是自己的手法使得這沒見過世面的雛兒這樣快便繳械投降任他施為,豪氣頓生,也不再按捺住躁動的慾望抱住林禮一陣亂,並搬起林禮兩條腿壓向頭頂,一隻手向林禮後庭探去。
“喲呵,今兒真是碰到個稀罕物,沒想到這等下賤貨裏還藏着會冒水兒的奇珍,爺這兩銀子花的不虧,哈哈哈哈!”那漢子手指直捅入林禮只覺被深深住,攪兩下出來卻帶出幾縷透明的絲。
林禮顧不得享受後庭飽脹的快心中暗自驚詫,沒想到自己身體還有此等特質,難道是那所謂的a級元陰之體帶來的副產麼?不過很快他便沒有那個力去想這許多,那漢子見林禮忽然分神頓時不悦,他兩指並作一處猛地刺入林禮的中瘋狂地了起來。
“啊哈…好舒服,爺好厲害…手指,得雙兒好舒服…”初入的瞬間雖然劇痛但隨之襲來的如般的快席捲了林禮的身體與神智。
林禮不由得揚起努力合漢子的,一邊呻着抒發自己的快。隨着漢子不斷的,裏漸漸響起陣陣水聲,配合着林禮的呻顯得愈發靡。
“嗯啊…不夠,還不夠,雙兒後庭好癢,好想要…爺,雙兒想要!”一旦適應了雙指的,林禮的空虛愈發明顯,那瘙癢的覺彷彿從腸道深處傳來,僅僅手指的長度完全無法達到。
林禮自發地用手抱住膝蓋,搖動着肢哀求着。
“真是個騷貨,這麼騷的雛兒爺還是第一次碰到,莫不是客倌兒騙老子,老子這就去與他分辨分辨。”説罷出手指,起身作勢要走。林禮如今理智已失,如何能看到那漢子眼中戲謔的神情。他慾望被挑起未得到滿足,正瀕臨崩潰的邊緣,哪裏肯放這漢子離去。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方才還被玩得渾身發軟的林禮,麻溜地爬起來飛撲過去抱住那漢子的熊不撒手,嘴裏半分委屈半分魅討饒道:“爺別走,雙兒真的是初次,只是爺太厲害才把雙兒玩得這麼蕩,求求爺繼續玩雙兒,雙兒什麼都願意做,求求爺別走。”
“只是因為被老子玩兒才變得這麼騷麼?不是因為騷貨本來就騷麼?”那漢子站着不動,手卻不受控制地在林禮後背來回摩挲。
“是,雙兒是騷貨,本來就騷,但是因為爺變得更騷了,只有爺的大才能治得了雙兒,求求爺可憐可憐雙兒吧。”林禮只覺渾身被慾火焚盡,已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説些什麼,只是本能地順着漢子的話語,合他的意願,只求留住漢子與自己解火。聽到這般骨的語言,那漢子也沒了玩兒心,本來就已積蓄了四五天的慾望蓬而出。
他將林禮一把推回牀上,撈起腿扛在肩上就這麼站在牀邊提槍進。由於有霪水的滋潤,林禮幾乎沒有覺到一絲的疼痛,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充實。前一刻叫囂着的慾望終於得到了滿足,林禮舒服得發出嘆息一般的呻。
同時得到滿足的還有那牀下的漢子,林禮終究還是低估了自己那a級的元陰之體,後庭會分泌只是最淺的功能,除開修真上的助益還暫時無法體味,林禮後庭的妙處讓這勞碌了半輩子的漢子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中每一寸都附在漢子的陽巨上同時還隨着林禮的呼微微顫動着,給入者帶來異樣的快,那深處隨着林禮呼的節奏一次次着漢子的陽巨,使得那漢子的陽巨甫一入就差點出陽。
那漢子定了定神,終還是守住了關,雙手左右開弓,對着林禮股墩兒噼啪一陣亂打,打得林禮忙不迭求饒。但此時的痛覺與的快綜合,痛苦中帶着酥麻,那剛剛平息的慾望又隱隱抬頭。
漢子稍微用暴力發了差點丟臉的懊惱後不再折騰身下的雛兒,也不拔出,就這樣扛着林禮的腿雙着身子向前爬上了牀,跪在牀鋪上找了個好使力的姿勢開始猛烈地起來。
“啊啊…”初次被男人入,並且一來就如此猛烈的衝擊使得林禮除了高聲叫再也做不到任何。
他死死地抓住兩側的牀單,高高抬起上那不斷的。那漢子了少説兩盞茶的時間,一陣嘶吼將陽巨埋入林禮的深處。林禮到中一股股熱衝擊着自己的壁,滾燙滾燙的舒服得直哼哼。
然而好景不長,那漢子又緩慢地兩三下後,啵地一下出了略微發軟的陽巨,林禮才猛然回味,原來一切都結束了。
但覺到自己身前仍然立的玉柱,身體裏還躁動不安的熱量,霎時間林禮有些發矇,直到那還帶着白濁與閃閃光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才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哈哈,騷雙兒還沒吃飽呢,放心吧,幫爺,今天晚上爺一定得你連自己娘是誰都忘了。”説罷又往前停了,把陽巨往雙兒嘴邊湊。雖然林禮生來便是個孤兒,本來就不知道自己娘是誰,但不知是聽了漢子的話意動還是本身便對扣這項只在小黃片小黃文中看到過的情節有所期待,林禮順從地張開嘴,用舌頭了頂端的冠。
那鹹腥的味道並不算好,但除卻食慾以外的另一種慾望促使着林禮迫不及待地將冠整個含入口中起來。
首先入口的便是馬眼中殘存的陽,澀中帶苦刺着林禮的味覺,接着他還嚐到了一股特殊的酸味,他尋思着這大概就是自己的味道,頓時俏臉微紅。
雖然林禮未曾受過子的調教,但作為生活在通訊發達的未來世界的公民,林禮有太多渠道去習得這些淺的知識,比如扣時不能用牙齒,要用嘴裹住一邊一邊深入淺出地套。
那漢子享受着林禮的伺候,一邊不忘在林禮身上揩油。
“騷雙兒嘴上的功夫也不錯,只是比騷差那麼一點,還需得多練習練習才完美,雙兒你説是不是啊?”享受的同時漢子還不忘挑逗林禮,林禮只得吐出嘴裏的回應:“爺教訓得是,雙兒後一定勤加練習,再來好好伺候爺。”稍稍停頓,林禮福至心靈輕聲詢問:“今次雙兒伺候不周,要不爺還是用雙兒的騷舒服舒服吧。”説罷對那原本怎麼也看不上的糙漢子拋了個媚眼。
或許是那個略帶生澀的媚眼,也或許是蕩的言辭邀請,那漢子哈哈大笑,摟住林禮光的胳膊,對着林禮的小嘴兒一頓猛親,輕輕拍了拍林禮的瓣兒示意他轉過身去趴在牀上。
“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雙兒的騷,後大家都體味到雙兒的妙處恐怕要想幹你一整夜的機會就不多了。趴好了,等爺給你騷止癢。”説罷提起那已然又堅長的陽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