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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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心軟又知他的神氣,緩聲低道:“她是無心的,放過她吧。”
“若是求我,我或許會放過她。”司徒滅態度傲慢,為佔上風而得意。
“就當我求你。”她不想任何人因他們的爭執而受罪。
司徒滅看出面無表情,揮揮手,銀花如獲大赦急快撐舟離開竹閣。
初月來至窗台欄杆前,見丫環遠離,水眸平靜凝視投映湖面的水中月。
“沒旁人,你想問什幺就問吧。”瞭解他的沒幾人,其中一位就是面前美如皓月的姑娘。
“不再回避?”他探測詢問,怕她如從前避之不答。
“有問必答。”回堡後,他不穩的心緒影響多人,事到如今,她不想有所隱瞞。
“我爹如何對古師父下手的?請你説明。”他記得古行風師父在睡夢中安詳離世,隔清晨才教人發覺;爹豈會是兇手!
身為人子他得為父親求個清白。
“那一幕如噩夢纏擾我五年歲月。”她注視波盪的水中月,深口氣全盤説出。
“五年前的初夏,四處行醫的師父回堡探視我後,司徒堡主邀他老人家到書房喝茶談事;正巧那時我有醫藥問題想請教他,抱持疑問來到書房找他,意外瞧見堡主將些許粉末滲進茶葉裏。
“隔一夜,他老人家臉過於蒼白地走我到面前,一字不提就將內力強灌給我後便倒在牀上,我以為他是累了想睡會,沒想他竟撒手歸天。”
“無證據,你不能判定那是我爹所為!”他大聲抗辯,深信父親不會謀殺古師父。
她倏然轉過身,美目對上他的眼,雙手動地掄成拳。
“我也不相信師父從此離開我的生命裏!”水氣沒開她的眼。
“我不像你有爹有娘,擁有與生俱來的驕傲與風采;而師父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你知不知道?”
“初月——”司徒滅困惑又驚異於她憤模樣,擔心地喚她。
“情願相信師父是將內力給我後安然歸天,更説服自己下毒之事是我看錯,但在師父入殮那,變黑的銀針證實堡主的確對我師父下毒手。”
“胡説!”父親不會殺人的,不會!
情緒與意念勾起她刻意遺忘的一切,再次鮮活地浮上腦海,如走馬燈般一幕幕重回於眼前。
貝齒緊咬下,手愈握愈緊。
“你這樣會傷了自己的。”司徒滅握住她的秀肩狂搖,企圖搖醒陷人痛苦回憶的她。
“放開我!”初月慌亂掙扎、雙手捶着他,淚水奪眶而出。
這些年來,他一直以為她一聲不響離開是嚮往外頭的自由空氣,或恬淡的山居生活,從未想過她肩負痛苦躲了這幺久。
最終,她軟下身子,跌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別哭,好不好?”
“你…別管我…”她沉浸在悲傷裏,哭得傷心、哭得投入不想理人。
他小心翼翼的抱住她,她在他懷中因記憶的恐懼而哭泣,此時的她像尊琉璃娃娃再也不起太多驚嚇。
與心愛的女於身軀相貼他們滿地攬緊着,當她的臉埋在他膛時,司徒滅的受到體內有股難以平息的小火苗正在燃燒,他們相貼的肌膚熾熱蒸發了屬於她身上淡雅香氣,鼻腔間飄有一股花香,是清新的梅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