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陳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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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楠紅臉垂目,盯着自己鞋尖。
楚雲望着破花窗,面赧然。
“住口!”楚漢成老臉緋紅,在師父、兒子、下屬面前,甚覺難堪:“如果早知是你,我本碰也不碰!”
“説的好聽,你當時可是非常享受…啊…”蕭肅肅頓改暖昧語調,失聲痛叫起來:“你快放手!放手啊!”楚漢成用力抓捏她手腕傷口,臉異常難看:“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擰折它!”蕭肅肅疼的滿頭大汗,咬着紅,點了點頭。
“哼!”男人鬆手,轉身回座。
“你我好歹夫一場,怎能如此絕情?”蕭肅肅改換策略,變得楚楚可憐。
“是你不仁在前,怎怪我不義在後?!”楚漢成毫不買賬。
“要不是你移情別戀,我又怎會落得今下場?!”蕭肅肅寒聲指控。
“移情別戀?”楚漢成哭笑不得“玉蘭是我結髮正,你是在她之後,進我楚家大門,何來移情別戀之説?”
“要不是你承諾,今生今世,只愛我一人。我又怎會甘為妾室,委於人下?!你趁我懷孕之時,違背誓言,數度與趙玉蘭行那苟且之事,還讓那賤人懷上孽種,與我兒一爭高下。真是可恥!可恨!”
“玉蘭温柔賢淑,待你如同親妹,你又怎能忍心,讓她守着活寡,看咱倆恩愛度?”
“她已擁有正頭銜,還有何不滿?!説什麼‘待我如同親妹’,不過是藉機靠近你、引誘你的手段!”回憶起陳年舊事,蕭肅肅變得歇斯底里:“沒想到,你楚漢成,真的背叛於我,上了她牀!我又怎能讓她如願?才下了毒藥,讓她母子共赴黃泉!只可惜…”
“只可惜你對貼身丫鬟小巧,過於苛責,致使她在關鍵時刻倒戈,反咬一口,讓我徹底看清你的真實面目。”楚漢成面對昔愛妾,有恨無愛:“你當初對玉蘭如何,我心知肚明,正是你的尖酸刻薄,讓我看清她的温良恭儉。我不明白,昔嬌俏可人的你,為何會在短短兩年內,變的如此心狠手辣!”
“沒有哪個女人,不想擁有完整愛情,獨享丈夫寵愛。我只不過在用行動表明我的想法,不像某些女人,用虛偽的賢惠、大度,包容其她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明明恨的要死,還要假裝喜歡對方,虛偽之極。”蕭肅肅神哀慼,眼中愛恨織。
一番話,説中了燕楠心結,讓同為女人的她,多了幾分同情。
“你此番前來,是為報復我當年之舉?”楚漢成厲不減,口氣未緩。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不值得讓我大費周章。”蕭肅肅冷笑否認。
“那是為何?”白了對方一眼:“怎麼?有了這個孽種,你就忘了晉祖?我只是替我兒子,奪回該有的一切罷了!”望向晉麟,蕭肅肅用眼神“殺”着口中的“孽種”晉麟一臉淡定,直視眼前美婦:“晉祖是誰?”
“你爹你娘沒跟你提過?”晉麟搖頭。
“他早你半年出生,是你同父異母的兄長,我的親生兒子。”眼中含淚,婦人悲痛絕。
有些詫異,晉麟看了眼老爹,見他點頭確認,又繼續開口發問:“他如今身在何處?”
“拜你爹孃所賜,在那黃土之下!”肅肅滿臉恨意:“倘若他還活着,這楚家少主的位置,怎麼也輪不上你坐。”
“你別忘了,晉祖是庶出,這少主之位,理應歸屬正房所出的麟兒。”楚漢成在旁糾正,以試勸服。
“笑話!晉祖為長,理應承管楚家家業。要不是你背信棄義,讓那賤人受孕,又怎會多出這個孽種,與我兒爭奪少主之位?!”
“晉祖不在人世,何來爭奪之説?”提起亡子,楚漢成悲從心來:“你口口聲聲,説我和玉蘭害死晉祖。他既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骨血,我怎會與她人合謀,害死自己親生骨?”
“哼!少在那兒假惺惺!要不是你存心討好,為那賤人祝賀生辰,特意在山中擺宴賞瀑,我兒怎會因為馬驚,與媽一起落馬,慘死蹄下?!”
“你誤會了。當年事發之後,我曾細查驚馬鞍背,發現鞍下裝有細針,淬有劇毒,只要刺入馬背,便可致其瘋狂。而那匹驚馬,雖為玉蘭坐騎,卻也不能就此認定,毒針是她所放。如果那天,乘坐之人是她,那麼死的,便會是她和腹中的麟兒。”
“她明知馬鞍被動手腳,如何會以身犯險?讓媽抱着晉祖乘坐,才是她計劃的初衷。”
“你如何才能相信,她是出於善意,才讓出心愛坐騎,與我共乘一匹?”
“要我相信那個賤人,絕無可能!”蕭肅肅表情憤恨,咬牙切齒:“當年她奪走我兒命,如今我要他兒血債血償!”説完,猛踢右腳腳尖,數枚毒針刺向椅上晉麟。
晉麟騰空躍起,飛身躲閃。對方瞅準時機,踢出左腳毒針,似雨點般來。
“不好!”晉麟暗叫“現在腳下,尚無借力之處,無法再躍他地,如何躲開毒針?”
“當—當—當”聲音接連不斷,原是燕楠、楚雲快速揮舞長劍,幫主化險為夷。
刺殺再次失敗,蕭肅肅面白如紙,心有不甘:“這次殺不了你,還有下次!就算我死了,還有他人替我報仇!”
“他人?”晉麟冷笑:“你是説假詩詩和假萍?”
“少探我口風!究竟何人,你死時自會知曉!”
“我勸你勿做無謂掙扎。”晉麟慢飲口茶,對楚雲吩咐:“讓雄叔將人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