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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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11夜，我披着衣服在書房接起了徐中打來的電話。當我聽到徐中説軍區已經擺平後我也是有點欣喜的。我含笑説道:“嗯，這也是情理之中，否則豈非弱了你徐大將軍的名頭？”徐中毫不臉紅説道:“那是，那是當然了，我出來還不是簡單的事情！”我們幾乎同時發出了笑聲，在我們簡單商談了幾句後也就掛上了電話結束通話。我隨即坐到了椅子上，因為室內開着暖氣，所以室內還是很暖和的。

我暗暗思考到:現在軍區已經基本控制，那麼接下去就看文革的了，看他們是否把地方政府的一些死硬分子拿下，而且還要把他們控制在合理範圍之中，否則一但清查擴大範圍，這反而不是美事了，自己的名聲就將添上污點。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徐夢妍來了，她倒了杯熱水端進來給我，她也只是身上披了件軍大衣。我訝然説道:“你怎麼不休息？現在幾點了？都是深夜了！趕緊休息去！”徐夢妍靜靜説道:“我是你的秘書，這是我的本職工作。”説完，她走到我身邊把手裏的茶杯放在我面前柔聲説道:“喝點水吧。”我看了看低嘆了一聲我拿起茶杯説道:“小徐，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我想有些話和你談談。”徐夢妍一怔但隨即她點頭同意説道:“嗯，好的，説吧。”我斟酌了下後説道:“這純粹是我們之間私人的談話，我們現在是戰友關係，不是上下級關係，我的意思你明白吧？”徐夢妍微微一笑説道:“我明白，你説，我聽着。”我立即説道:“小徐，我的為人你知道多少？你瞭解我嗎？我想聽聽。”徐夢妍依然站着，她認真在看着我或許她知道我説這些話的意思了。她平靜説道:“你的情況該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該我知道的我也知道，至於你的為人方面，我想主席、總理他們的眼光應該不會差！我這樣説你是否明白呢？”我淡然一笑説道:“你這人，又反問我起來了？”我沉説道:“我想你也知道你的家人準備對你今後的安排，我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要如實説出來。”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了些變化，似乎變得更柔了但也帶着一絲的無奈。她依然很平靜説道:“你就不能客氣説嗎？話裏還是透着命令的口氣！不過，我可以回答。”她看着我眼睛説道:“我生活的這樣軍人家庭，生活在這紅家庭裏面，從小灌輸的思想自然就是忠報國，似乎從小就知道長大了就必須穿上這綠軍裝，我儘管是個女孩子，但父親重來就當我是男孩子，我接受的教育和我的幾個哥哥都是一樣的，沒有絲毫的區別！哥哥會的我都會！我的槍法是家裏面最好的，格鬥搏擊也沒有被他們拉下太多！”到這她臉上洋溢着驕傲的神，我大興趣摸了摸下巴沒有打岔，她繼續説道:“生活在我們這樣家庭裏的對今後的伴侶並沒有多大的話語權，但也必須要得到我們的首肯，所謂的首肯也就些人中挑一個，我的哥哥們都是如此，這不是説我們有門第觀念，而是因為這樣可以保持家族的延續，但我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是我的大伯和父親在書房談話的時候，那時候我聽到的是我大伯認為你是個幸運的傢伙，能力也還算可以。”我聽到徐麟是這樣評價我的時候，我還真有點喜悦。徐夢妍看着我説道:“是不是很有點得意？能這樣得到我大伯的評價？我那時候就對你有了初步印象！後來隨着我的年紀的增長，來我家説親的也多了，可是我父親卻沒有同意，父親的理由是沒有進過部隊的錘鍊是不能算張大，於是，沒多久，我便參軍入伍了。”她臉上出一絲苦澀繼續説道:“我們家有個傳統，那就是在準備考慮對象的時候都會把你送進部隊，那時候我知道我也要處對象了！我並沒有多大的反，我認為這是命，你生在這個家庭那你的使命就是為了家能夠繼續繁衍下去。”我聽到這心裏還是湧起一絲的慨，中國無論任何一個朝代恐怕都是如此吧，徐家換着在以前的朝代，再怎麼説也是個權貴階級！只不過相對來説比較開明罷了。

徐夢妍雙眼有點離繼續説道:“有一天，我被通知回家了，當我看到那一張張照片，都是男青年的照片，我知道我為什麼會被通知回來了！我沒有過多的話語，我開始挑選起來，可是我並沒有挑中任何一個，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時候花了多長時間，總之時間很長，後來我大伯説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再等等。”她苦笑看了我一眼後繼續往下説道:“可是，沒過多久就發生了你被林立刺殺的消息，當我伯父、父親看到你的部下躁動的時候，他們終於見識到了你手中的力量，他們也終於見識到你純粹的實力，這種實力沒有包含主席因素在內，他們都很震驚、都為你的實力而到震驚！他們都在嘆也就是你唐寧能**這些個部下，能為你連主席的面子、連主席的命令都可以置之不理！當時，他們就動起了要和你聯姻的念頭，可是卻被你已婚實際情況所困擾！”我淡淡説道:“恐怕他們也是顧忌我的實力、以及我那三個老婆的實力吧！”徐夢妍點頭説道:“不錯，朱燕姐姐就不説了，阮秀姐姐乃是地方大族族女，越南乃是穩定東南的關鍵，而張寧姐姐則又是不同。”我大興趣問道:“哦？怎麼不同？”徐夢妍大有深意看了看我説道:“你這是在考我嗎？不過，我可以回答，張寧姐姐看上去似乎是最弱的，就家庭而言確實如此，他父親出自東野，而且早逝！可是要僅僅這樣看那就錯了！張寧姐姐身後可是有姚遠司令員等一大批原東野指戰員、將軍們，她的能量絕對不小，就華東地區而言，如果她出面説話，絕對可以讓你控制華東部隊減少相當多的阻力。”我淡淡一笑聳聳肩沒有回答，徐夢妍微笑道:“更何況最主要的是朱燕，明面上朱燕姐姐才是你的合法子，既然她都在，還談什麼呢！所以我們家也就死了這份心！可是，當你年紀輕輕被主席推到了軍委副主席位置上，而且還得到總理不遺餘力的支持後，我們家終於下定決心要和你聯姻！”我這時問道:“你呢？你怎麼想的？”徐夢妍輕撫了下自己的髮絲淡淡説道:“我過來當你的秘書這就是我的決定！能給一名開疆擴土、不畏強權的將軍作子，哪怕是小老婆那又有何妨！總好過嫁給那些碌碌無為的要好的多！”我搖搖頭説道:“你就這麼想，你就認為你嫁給我就一定幸福？”徐夢妍平靜説道:“幸福？什麼是幸福？”我一愣心想:是啊，什麼是幸福？朱燕、張寧、阮秀他們嫁給我就幸福了嗎？怎麼樣才能是幸福？恐怕我是沒資格説幸福的吧！我苦澀看了看徐夢妍沉默不語。

徐夢妍自然把我的表情眼裏。她柔聲説道:“你也別多想，我知道朱燕姐姐她們現在到很幸福，我從她們的眼裏和平時所説的話都能覺到，一個能讓女孩子不要面子情願作你地下子的男人，確實是很優秀了，別人都可以做到，我為什麼就不能做到，更何況在你我的背景之下，有沒有合法的地位其實都是一樣，只要讓大家知道我是你的子就夠了。”我苦笑搖搖頭説道:“我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哪點好。”説完，我站了起來看着她一本正經説道:“你要考慮清楚，我還沒有給你家回覆，你還有時間來重新思量！”徐夢妍神情堅定説道:“沒什麼考慮的，我決定的事情從來沒有動搖過！我是情報部門出身，我很理智，我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結局了！”我見她都這樣説了，我還能説什麼，自從我一步步接觸到高層，我早已經明白了不少事情。既然雙方長輩都沒有意見，她本人也沒有意見，我再推辭再不同意反而不好，反而會引起徐家的反，甚至站到對立面。

我含笑説道:“好，既然你不後悔，那麼我就去問朱燕她們，只要她們不反對，我娶你又何妨！”徐夢妍似乎並沒有高興多少，她幽幽説道:“其實你都不要問她們，她們是不會不同意的，只要對自己丈夫有利的事情，一個合格的子都會同意的！”我想了想也確實這樣，我低沉説道:“我這輩子虧欠最多的就是朱燕了。”説完，我長嘆了一聲。

徐夢妍神情有點寞落説道:“或許這就是女人的悲哀吧，你再有能力也逃不了嫁人生子的命運！你嫁給了一個好男人，那就是你運氣，朱燕姐姐能嫁給你或許不嘗是最好的結局吧！我想朱燕姐姐心裏還是很幸福的！”我再次長嘆不語，我想到了當初和朱燕相識的點點滴滴。書房裏一下子陷入了安靜，我和阮秀都在想着事情。可是，我和徐夢妍都不知道的是，在書房外，朱燕、阮秀、張寧竟然都在，她們竟然都在偷聽。朱燕此時平靜轉身走了，而阮秀、張寧也跟着慢慢走了，她們都明白她們應該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同意唐寧和徐夢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