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結束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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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建雄、阮國雄今天本來是難得有空,想在家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休息休息的。可是,就在剛才,阮建雄接到了自己堂弟阮武雄的電話後,他原本輕鬆的心情當然無存。當自己的弟弟阮國雄見到自己臉不好問什麼事後,阮建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阮國雄一聽火冒三丈立即就跳起來了怒拍着桌子説道:“跟你説了好幾次,該管教管教小輩了,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剛拿回來點兵權,現在又要出去了!”阮建雄聽了自己弟弟的埋怨聲,他自己也是滿臉的苦笑,他説道:“我本以為唐將軍那些天的鎮壓可以讓這些小輩有所收斂,沒想到?唉。”阮國雄聽了更是火大,他怒聲道:“收斂?他們都是瞎子啊?他們會不知道點秀兒和唐寧的事情?知道了他們會收斂?況且你我還都是總攬政府大權,不要河內,就是在其它地方城市也是眼朝着天、橫着走路的料!”阮建雄耐着子説道:“好了,好了,別説這些沒用的,你説該怎麼辦?”阮國雄聽了脾氣也收了點,他聲音還是有點高地説道:“殺,不嚴辦不能震住這幫小子,省的今後給我們帶來滔天禍事,何況還是旁系子弟。”阮建雄想了下也同意地點點頭説道:“好,就這樣辦。”説完,他拿起電話撥通了警備司令部阮武雄的電話,他冷聲説道:“武雄嗎?我是大哥啊,把那個敗壞家風名聲的傢伙給我斃了,然後全市通報,讓百姓也好恢復點對我們的好,嗯,對,立即去吧!對,就這樣。”阮建雄掛上電話後對着沉着臉的弟弟阮國雄説道:“我們還是去唐寧那,你先和秀兒打聲招呼,讓她也做做工作。”阮國雄聽完後他也是搖搖頭無奈説道:“我那女兒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那些憑着父輩的名頭出去耍橫的,更不要族人了,她那脾氣絕對是能掀桌子、拔槍開火的主。”他的話剛説完,就從外面傳來一聲嬌喝:“阮國雄、阮建雄!你們兩個老東西!給我出來!”廳內二人一聽都互相看了看都搖搖頭,阮國雄則是無奈説道:“看吧,她殺過來了。”阮建雄則是沒好氣説道:“還不是你太寵她了?!”阮國雄立即瞪着雙眼罵道:“不知道是誰?以前我教訓女兒時候,在旁邊幫她説話!現在倒説我不好了。”他話剛説完,就覺得自己有點發冷。他轉頭一看,只見阮秀手拿着手槍、滿臉怒火、眼帶着殺了門口。他臉一僵連忙站起來説道:“你是什麼口氣!竟然説你爸和大伯是老東西,你還有沒有教養?傳出去我和你大伯還有什麼臉面?!”阮秀冷冷看了看自己父親一眼,然後她抬腿就走了進來,坐到了阮國雄對面的椅子上。她毫不客氣説道:“你們還有什麼臉面?自己家的人給你們添光彩,你們好有臉面啊?簡直是丟人!哼。”阮秀的話讓阮國雄本要耍耍威風的話給生生嚥了回去,他沒轍了。阮建雄看見弟弟無法搞定自己侄女,無奈之下他只好開口説話:“你們父女倆都少説兩句,秀兒,你也是的,一進門就罵這、罵那的,這像什麼樣子?!”阮秀兩眼一瞪,瞪得阮建雄也一陣發。阮秀把手中的槍往桌上重重一放,對着阮建雄就説開了:“哼,還沒説你吶,你倒先説我了,今天都出了什麼事?我家唐寧一回來就朝我一陣罵!聽他的意思是我哪個哥哥弟弟做了傷天害地的壞事了?早跟你説過,大伯,你就是不聽,現惹到我家唐寧身上了,這不是找死,是什麼?!那個惹禍的傢伙呢?人呢?”阮建雄也是無奈了,再怎麼説自己也是國家一把手啊,怎麼你就不能客氣點啊?他一陣地哀嘆。他説道:“命人把他斃了,今後一定是要嚴格管教那幫小子們了,都是沒事做惹的禍!”阮秀聽到大伯已經處理了,也站起來點點頭,把桌上的槍往上一撇説道:“既然這樣,那我走了,今後沒事就在家好好待著。”説完,一陣風似得走了。而廳中的兩人都是一陣的發愣。
晚上,我回房休息,看見阮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這讓我平時看見的阮秀那是完全兩種風格,尤其是看見那白花花的大腿,讓我一陣的心跳加速。我強撐着、沒有理她,而是坐在椅子上説:“倒茶,口乾。”
“好的,唐唐。”我聽了阮秀口中的“唐唐”是一陣的發寒、汗直豎,我看到阮秀那眼帶媚笑的樣子後疑惑説道:“你發什麼神經?是不是吃錯藥了?”阮秀一聽把準備倒水的手給收回來了,她帶着委屈説道;“今天你發了那麼大火,我不是想讓你消消火、高興高興嘛?!”我聽了她這麼説想起白天的事情心裏不由地升起一股怒火,我冷哼了一聲沒有理她。阮秀看我還是生氣的樣子,她便把自己伯父的處理決定告訴了我。
我聽完之後,氣也消掉點。我還是很氣憤説道:“你家都是些什麼人,把一個正經八百的老大爺都差點給揍死,這還有王法嗎?”阮秀聽了兩眼一番故意讓我聽到似得説道:“不知道是誰?在河內甚至整個北越大起屠刀,殺了那麼多人,現在又開始説王法了?!”我聽了一陣你悶,重重咳嗽了一聲説道:“這件事沒這麼就瞭解了,你明天告訴你那伯父還有你爹,給他們3天時間,把你家那些小字輩的統統給我送到我這裏來。”阮秀聽了一陣緊張連忙説道:“你想幹什麼?”我沒好氣説道:“統統給我進兵營,我派人親自訓練他們,合格了統統上前線打仗去。”
“啊?”
…
當我把阮氏一族所有年青人都集中起來後,立即把他們送進了我剛建立2天的訓練營。教官全都是軍中老兵,由達維爾負責。達維爾總領軍情局也是有段子了,原先的陳年被留在了中都,他被我提名暫時留守總參,有什麼重大事情可以請示我,我不在的話,可以自主召開總參內部黨委會研究決定。我對阮氏一族的處理決定下達後,整個河內的有心人都知道了,知道我並不因為是親戚而手下留情。阮氏一族夠牛了吧,結果呢?死了一個族人,其他所有無事可幹的後輩們都被我集中進了軍營,天知道我會怎麼折磨他們?於是所有的北越有點實力的人都對家人或部下告誡道:“都給我老實點,都好好過過子,唐魔鬼又要開殺戒了。”總之從此以後,河內就漸漸養成了個習慣,那就是不欺負普通人,尤其是對中國人那絕對是客氣、客氣再客氣!誰知道這些中國人是什麼來路,就憑唐魔鬼在,那就夠了。
我當然不知道今後是什麼樣子。在處理完這事情後,我還是決定去拜訪一下阮建雄,畢竟他還是很配合我的、很識時務的人。於是我喊上阮秀、查斯坐車前往被我晾了好多天的阮建雄的府邸。
到了那之後,我對阮建雄還是很和氣的,似乎本就沒有發生過前一檔子的事。我在與阮建雄的談話中一直説道:“我們是一家人,理應幫忙、應該同舟共濟!”阮建雄聽了是臉上帶笑、心裏大罵:無恥之極、無恥至極!
聊了一些家常之後,我微笑着對阮建雄説道:“阮書記,如果,我是説如果,如果越南統一了,你有什麼打算?”阮建雄聽了我的話心裏也琢磨了琢磨,搞不懂我什麼意思,他自然説道:“不知唐將軍有何高見,我洗耳恭聽!”我慢慢説道:“聽説泰國那邊風景很不錯啊!”阮建雄兩眼一眯也是點頭説道:“是啊,風景確實不錯。”我繼續説道:“可惜離我們還很遠啊,要是去看風景,那路途就麻煩了,比如還要經過柬埔寨啊,旁邊的老撾、緬甸啊也在那擺着,看了實在心煩啊。”
“那你的意思?”
“你出面,把他們都圈進來,到時去看泰國風景豈不是很近,聽説緬甸的玉石、老撾的藥材那是很出名的。”
“這個?”阮建雄一陣為難地説道。
“呵呵,要知道今後這些可都屬於越南軍區管轄的啊!”我若無其事地説道。
“哦?那乾脆把泰國也圈進來吧。”阮建國興奮説道,他此時的雙眼閃着所未有的亮光。
我微笑着的看着他,心裏想到:剛才還一臉的為難,現在恨不得多多益善。
而一旁的阮秀本就不在意什麼,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家人平平安安,現在看到這兩人又和好如初了,這不是最好嗎?儘管他們之間有着太多太多的易極其利害關係。
我和阮建雄的商談很順利,或許現在商量這些事還為時過早,現在越南都沒有統一就談今後怎麼怎麼佔領這個國家、怎麼怎麼進攻那個國家,顯得就是天方夜譚,讓別人要笑掉大牙,但是我的目光確確實實盯在了越南以外的國家,南越?他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嗎?我越是要在別人以為我不肯能進攻的時候進攻!而且還要讓別人無話可説。沙俄已經攔在了北面,格林橫在了朝鮮,東面直接是面對大海,西面的西竺也教訓了差不多,南面地域廣,資源豐富,西竺那是遠遠比不上的,現在還是空白的時候不手,還等什麼時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