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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我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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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的與這股維繫着雯雯真氣的真氣做了一下接觸,心中不由驚訝。這真氣不像雯雯的月心真氣呀,陰寒的月心真氣沒有這麼旺盛的生機,這真氣倒有點像佛門罡氣。

我遲疑的望向瞭然“大師可探出維繫雯雯生機的這股真氣是怎麼回事?”瞭然搖搖頭“老衲覺得有點悉,彷彿是我佛門禪宗的浩然罡氣。但實在不明白這位姑娘身上怎麼會有這種質的真氣。”凌雨波也蹲下身來,把着雯雯脈門看了一陣道:“是佛家的先天罡氣,也只有這種富含生命力的罡氣才能在雯雯姑娘心脈盡碎的情況下為她維護住一線生機。

只要雯雯姑娘能恢復一點意識,引導着這股真氣,將其培養壯大,就可以修復心脈,徹底復原。”我心中升起希望,可看雯雯面蒼白,雙目緊閉的躺在王武懷裏,哪有什麼辦法讓她恢復一點意識呀。

“雯雯,你聽到了嗎?你可得住呀!”我喃聲道。凌雨波接着道:“如果雯雯姑娘無力將這股真氣培養壯大,就只有通過外力,由其他具有相同質的高手幫忙將這股真氣壯大,可是天下間不知道有誰具有這麼至真至純的佛家真氣?”我扭頭滿含希望的望向瞭然,瞭然搖搖頭“老衲剛才就是想這麼做的,但不起絲毫作用,老衲的功力還達不到這位姑娘培養她心脈內那股真氣的程度。”我心中一動,再輸入一股星陽真氣過去,探測到那股虛弱卻富含生機的佛家罡氣,將其包括起來,然後將星陽真氣的質一點點轉變,轉變為和那真氣一樣的質,護在雯雯心脈處的那股真氣立即壯大了許多,但雯雯的臉仍是沒有絲毫變化,還是不見一絲呼

我再輸一股星陽真氣過去,想如法炮製的將其轉變為那種富含生命力的佛家罡氣,卻驚恐的發現連第一次輸入已轉變成功的星陽真氣一起消失了,維繫在雯雯碎裂的心脈處的仍是原來那絲微弱的佛家先天罡氣。

我不甘心,連試幾試,卻是再不起絲毫作用,只是讓自己又一次覺到虛。我無奈的鬆開手來,看到王武期盼的目光,他明白我星陽神功的神奇,可這次我的星陽神功在雯雯身上卻不靈驗了。維繫雯雯當生機的那一絲微弱的真氣到底是什麼質,我的星陽神功竟然無法將其轉化。

雯雯自幼修習的是月心功,體內怎麼會出現這麼一股真氣?突然我心中一動,一雙芒四,充滿佛的眼睛出現在我的腦海,神秀大師!

這股真氣是那天在香山寺,神秀大師在雯雯身上種下的。我騰的站起身來“我要去找神秀大師,他也許能夠就雯雯!你們誰知道在那兒可以找到神秀大師?”瞭然一愣“神秀神僧?神僧居無定所,常四處雲遊,這會兒老衲實在不知道他在何方?”

“不管他在那兒,我一定得找到他。”我堅定地道,神秀現在是救雯雯唯一的希望了。查憶萍這時開口道:“我們大家都可以幫公子去尋找神秀神僧的,但現在我們得先將雯雯妹子安置好。”我的心終於冷靜下來,長出一口氣道:“憶萍你和王叔帶雯雯回客棧,就留在客棧照顧好她,並等待神秀神僧的消息。”查憶萍聽得懂我的話,我是讓他坐鎮洛陽,利用手中的線人網尋找神秀,他向我點點頭。我又轉向瞭然道:“有一事得勞煩大師。”瞭然雙手合什道:“公子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我向他懇聲道:“晚生想請大師在晚生找到神秀神僧之前,一直伴在雯雯身邊。大師畢竟身具與維繫着雯雯生機真氣相似的佛門禪家內力,伴在雯雯身邊照看她,以防意外。”路劍平這時入道:“既然這樣,不如別回客棧了,帶雯雯姑娘到我名劍山莊。夜好照顧着幫她調養,也許雯雯姑娘憑自己就能出現奇蹟也説不定。”我望向查憶萍,查憶萍點點頭道:“將雯雯妹子安置在名劍山莊確實比在客棧要方便得多,有名劍山莊幫忙,我們找神秀神僧也方便些。”我點點頭,既然想要動用名劍山莊的力量來找神秀,則免不了要讓名劍山莊瞭解到一些查憶萍手中線人網的內幕,但現在為了雯雯,我那還顧得了這些。

“公子你去幹嗎?”王武向我問道。我扭頭望着小羊同逃入的連綿羣山中,沉聲道:“我去追殺小羊同,順便打探神秀神僧的下落。”接着轉頭向路劍平和了然首道:“雯雯就拜託兩位了!”路劍平去找了一輛馬車,查憶萍和王武將雯雯抱上車,瞭然也跟了上去。

我目送馬車在殘陽斜暉中漸漸駛遠,然後轉過身來,收拾了一下心情,向凌雨波道:“凌姑娘我們走吧。”帶頭向山中走去。進入山中樹林不久,便見其中拴着大批的馬兒,有兩個士兵在看守,問起,説是山中不便行馬。

張仁願和他的屬下都下馬步行向裏搜去了。我和凌雨波便未作停留,向山中深處走去。暮四起時碰到了迴轉的張仁願和他的一眾屬下。我忙問張仁願情況如何,他搖搖頭。

有些頹喪道:“沒能找到他,在這連綿的羣山中找一個人實在太難了,我們只有五百人,搜捕線無法拉大,天一旦黑下來,搜捕更難。我們反而會成為小羊同的獵物,只好撤退了。”

“難道張將軍你就這麼放棄了?”我不滿的詰問。張仁願沒有計較我語氣中的不敬,耐心道:“我必須對我的屬下負責,而且就這麼五百人,在這麼大的山裏晚上繼續搜捕,意義不大。

除非能再有兩三千人來,才有找到的可能。”我一陣心涼,他的話是對的,憑着五百人想在晚上在這綿延的羣山裏將一個小羊同找到,那只是費時間和人力。

再有兩三千人來,就算唐休憬給我面子,他又有能力調動兩三千人出來幫我搜捕,等我回到洛將援兵搬來,那小羊同早沒影了。我長嘆一口氣“那張將軍你回去吧,將今天的事向唐將軍説一聲,我要繼續尋找。”張仁願勸道:“算了吧,何公子,還不如回京向各州府發下圖文緝拿他,夜晚在這山中想尋找一個人太難了。”

“總要試試!”我説。

張仁願無奈,帶着屬下去了。我和凌雨波繼續往裏走,一彎明月升了起來,懸在遠處的山脊上。一直默不作聲跟在我身後的凌雨波開口道:“何公子,我們不能這樣盲目搜尋!”我停下腳步,沉聲道:“那小羊同身上本就帶着重傷,白天又不斷使力,接着是亡命奔逃,他現在定然傷勢惡化,躲在什麼地方療傷。山中夜寒,他那重傷之軀不可能抵禦山中寒氣,定得生火,我們就到山頂上去尋找火光。”帶凌雨波連登上好幾個山頂,卻都沒有發現一絲火光,只有月光下延綿的羣山,和黑黑黝黝的山谷,時已近秋,夜風帶着寒氣拂過山林,發出沙沙聲響。明月見墜,眼見就是後半夜了。又登上一個山頂,兩人遊目四顧,仍是沒有絲毫髮現。

小羊同到底躲在什麼地方?凌雨波沉思道:“看來他知道我們會追尋他,是以在夜裏不敢生火取暖,怕火光招人眼,被我們找到。”我凝思搖頭“這麼冷的夜風,你我尚且覺得寒冷。他重傷之軀如何能擋,就算躲在那個背風的山谷,這寒氣也不是他的身子所能承受的,它很可能和我們一樣,處在不停的運動中,可不敢快停下來療傷。他那受傷之軀豈非更承受不了?”凌雨波聽着我的話思索着“他會不會已逃出山外,白天打鬥中我們沒發現他身上有食物飲水補給,而這山中我們走了這麼久也沒發現一條山溪或一棵果樹,則小羊同無法在山中獲取食物飲水,那他定得設法逃出山中。”我心中一亮,沉聲道:“對,與其在這山中苦尋,還不如到他可能到達的山外小鎮守候,他不可能在這山中捱多長時間。張仁願那兒的那張地圖你還記得嗎?小羊同最可能逃到那個鎮子上獲取飲水和食物呢?”兩人立即想到了曲營,那本來就是大小羊同的目的地,從這山中穿過,到那兒雖然遠了一些,但小羊同只要有毅力應該可以撐到那裏的,兩人立刻展開身法朝曲營方向奔去。

太陽初升時,趕到了這個叫曲營的小鎮,這個鎮子很小,只有百十户人家,中間有一條街,街上有小行腳店和茶肆。到茶肆裏打聽,那小二聽了我對小羊同的描述,一撓腦袋道“這個人呀,公子你們早點來就能碰到他了。

他不得了大病嗎?今天一大早才從這裏離開。”我聽得一陣興奮,小羊同竟然先於我們到達這個小鎮,他身上帶傷,在山中穿行的速度不應該快過我和凌雨波的,看來他對這兒的地形有一定的瞭解,是一進入山中就直奔這個小鎮而來了。

本未在山中作絲毫停留,怪不得張仁願他們搜捕到他的一絲影子,我和凌雨波大半夜也沒找到他一點蹤跡。

“他是怎樣離開的?朝那個方向去了,離開有多久?”我連聲問道。我很懷疑小羊同遇重傷之身在山中穿行一夜,還能步行離開,怕他在這小鎮上找到代步的工具。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小二答道:“今天一大早,鎮東頭的錄先生就來找我家掌櫃借馬車,公子你們説的那個人就是和錄先生一起來的,錄先生説是他朋友,得了大病,要用馬車送到洛陽找好大夫醫治。

我家主人就把馬車借他,然後他們就立即上路了,到現在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吧。”

“那錄先生是做什麼的?”我問。

“是一個坐皮貨生意的商人。”小二答道。我和凌雨波對望一眼,知道這個錄先生很可能是吐蕃人安在中原的細,大小羊同來曲營就是為了找他。

“這個鎮子上那兒還可以找到馬匹或馬車?”我又問。人家既然已經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我和凌雨波都是從前天晚上到現在就沒休息過,昨天惡戰的勞累也一直沒得機會恢復,再用兩條腿去追追上的可能就很小了,必須也找代步的工具。

“到鎮長家看看吧,這個鎮子上就我們掌櫃和鎮長家有馬車,那錄先生只要馬沒有馬車。”小二答道。我們未敢再做耽擱,問了鎮長家的方位,匆匆去了。心裏打定主意不和這個有馬的鎮長羅嗦,他要敢不答應我就只好強搶了。誰知到那兒一看,那個鎮長倒是和氣,但他的馬已經被人借走了,讓我們搶也沒得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