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也難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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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這宋求仕能聽説過我,因為他就是那兒的常客。
“哦,原來這樣啊,那她們是怎樣説我的啊?”我對這點很好奇。他臉上出一臉賤笑“當然是説何兄你如何英俊瀟灑,如何有才情,如何風,還説你在那個方面的能力很強。嘿嘿!”他笑的更賤下了。我面苦笑“竟然這樣説?”
“是啊!”這小子興奮不已“據説何大哥你和那簫仙一曲定情,當晚就得了簫仙的紅丸。”我一皺眉“有這種説法?”這謠言傳得離譜了,因為安碧瑤當晚就和葉先生離開了,我連她的手都沒摸到。
宋求仕卻兩眼放光“是啊,傳説中大哥你當時還是一箭雙鵰呢,説還有揚州城一個有名的大美人,是姓謝還是姓沈來着和你們一起玩一龍二鳳,這豔福…嘖嘖…”我一聽此語,心裏大怒,什麼姓謝的姓沈的,定是謠言傳播中沒將沈小蝶和謝錦婕區分清楚。
不想風場中竟將我傳的如此不堪,這對我也就罷了,反正我也從來沒把自己當什麼正人君子,但這謠言卻含沙影的指向了謝錦婕,那可是我心中不容侵犯的純潔聖女,這謠言竟然污了她的清譽,叫我如何不心怒,這要是傳到謝家人的耳裏,那後果…我不敢再想下去,覺得額上冷汗滲滲。
我這邊正在怒火狂升,對面的笨蛋卻不知死活,也不看我臉,依然興奮着喋喋不休“怎麼樣啊,何大哥,這些都是不是真的啊,那簫仙的滋味定然不同凡響吧?何大哥你給小弟引見一下,你要能幫我一親那簫仙香澤,我就幫你引見給張大人,定能讓你…”
“夠了!”我怒喝一聲,一掌拍在木桌上,怒火之下,掌上使上了真氣,隨着碰的一聲,木桌碎裂開來,木屑飛濺。宋求仕嚇的跳了起來,看着我不知所措“何大哥,你,你…”一臉的驚恐。我怒目瞪着他冷聲道:“我告訴你,首先,我和簫仙本沒什麼,還有那什麼揚州姑娘的事也都純屬謠言。
其次,我是認識簫仙,但我絕不會介紹你這樣的混蛋認識安大家,那是對安大家的污辱。最後,我憑我自己的實力參加科舉,不管能不能成功,我絕不會去巴結朝廷裏那兩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好了,我的話就説到這兒,宋公子請自便。雯雯,送客。”我拂袖不再理他。雯雯從裏面走出來,目光寒如冰刃,冷冷的盯着他,伸手示意他離開。宋求仕被這冰冷的目光看的一哆嗦,望我一眼,看我一臉怒容,轉身悻悻的離開了。***“公子動怒了!”雯雯聲音平靜的説道。
我轉頭望向她,她正彎去收拾那被拍碎的一地木桌碎木及散落地上的茶壺瓷杯碎片,沒有望我。
我知道她這是在提醒我剛才太情用事了。我長出一口氣,心情平復下來,意識到剛才受一時之怒所,對宋求仕是有失莽撞了,他是一個小人,定會將此事懷恨在心,很可能會用我最後罵張氏兄弟的那句話,到二張處煽風點火,給我製造麻煩。
以我在心靈是的修為,不應該為那麼一些謠言就生這麼大的氣的啊,唉,心中苦嘆一聲,知道一切都是因為謝錦婕,她真是我的魔煞啊,凡事但與她有涉,我就別想再保持那可映萬物的不波心湖。
不過現在想來,我一點也不為剛才的行為後悔,宋求仕這廝太下賤,雖然那對謝錦婕有污的謠言與他無關,但這小子瞎了狗眼,竟懷着齷齟的念頭,想從我這兒去結識安碧瑤。
那簫仙安碧瑤的母親乃葉先生真心相愛之人,安碧瑤與葉先生有着近乎父女的情結,豈是他這腌臢小人配結識的?他真要做我的小動做,那也由着他罷,我又何懼?中午,查憶萍和王武回到客棧,午飯時我問查憶萍“憶萍,風月場中關於我的謠言你應該早就知道了罷?”這謠言牽涉到我,那張細密的線人網不可能沒有消息傳上來。查憶萍愣了一下,接着臉上出一絲微笑“公子已經知道了?早知道不可能瞞着公子的。”我心情已經平復,不再為那謠言生氣,只是想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安大家當晚花會一結束就離開了揚州,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啊,那個謠言是怎麼誕生出來的?”
“據各地線人網傳來的信息,那謠言在揚州還沒什麼,最多隻是説一曲之後,安大家對公子動心了,但這消息向四處傳播,出了揚州地區後便開始離譜起來,到後來是越傳越離譜,慢慢的變味了。
風月場中的事,公子應該明白的,捕風捉影是常有的事,公子沒必要為此生氣。”查憶萍向我解釋。我嘆口氣道:“我倒沒什麼,只是剛才那宋求仕來過,他告訴我的那個個言版本連謝小姐也一併牽連進去了,我怕這已變了味的謠言又傳回揚州,傳到謝家人耳裏,會讓錦婕她很難堪的。”
“沒想到公子對謝小姐這麼在意!”查憶萍的聲音很輕,我立即嗅出了其中的醋味。是啊,若沒有謝錦婕,她倒也是一個合適的主婦人選。
“不過公子可以放心,”她繼續説道“師傅早考慮到了這個可能,會通過明月樓有意對與公子有關的謠言加以引導,因此應該不會給謝家姐姐造成任何麻煩。”
“這樣啊!”我心中頓時升起一片之情。心裏也釋然下來,李夫人畢竟是李夫人,能為我想的這麼周到。突然意識到查憶萍對謝錦婕的稱呼是謝家姐姐,心中暗樂,微笑着望向她,投給她一個別有意味的目光,讓她有些不自在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子過的相當平靜,我主要呆在屋裏讀書,雯雯常陪在我身邊,查憶萍卻帶着王武將洛陽城能去的大街小巷走了一個遍。但這其間還是有幾件事值得一提的。一是那個胡人公子一行,就在我怒斥宋求仕的那天下午竟搬走了。
當時我正在房裏讀書,聽到他們那邊的房門聲,從窗户向外望去,便見一行人揹着包裹,那兩名胡姬還蒙着面紗,一起從前門出去了。
我本來還想他們是出去辦事,後來又覺得他們揹着包裹不正常,小二送茶水過來時,我問起此事,他告訴我一行人已經結賬離開了。
我心裏思索一下,推測他們可能是嫌這個落腳點已經被仇家知道,怕再有更厲害的人過來找他們麻煩。不過這胡人公子也有些不懂禮數,和我已有互贈禮品之誼,離開時竟也不來告個別。
可能他們有自己苦衷罷,我這樣為他們開。另一件事就是張説在大考前兩天來看望我,問我準備的如何了。
我和他説差不多了,試考這一塊應該沒問題。他便臉現歉疚之意,嘆道:“唉,我也知林生你實力上沒問題,就看天官署銓選那個環節了。
可惜在此事上我現在卻給你幫不上什麼忙,與我有情的朋友都管不到天官署的事,而且我現在不在政事堂,手裏沒什麼實權,人微言輕啊!”他説的天官署就是指吏部,是光宅元年以後的稱呼。我微笑道:“這有什麼,人都有起有落,張大人莫為目前的境遇傷悲了。至於我,對吏部銓選那一環看得並不是很重,張大人莫將此事放在心上。”我對吏部的銓選是真的沒放在心上,因為不管給我個什麼官職,那都是虛的,我實際上要做的是江湖總管,朝廷只須表個態,承認我在江湖上的地位,讓我可以利用其對江湖施壓即可。
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至於進軍朝廷,那是以後的事,張説姚崇這些關係主要是留待那時用的,現在我想的是把江湖控制牢。
查庸生和丁忘憂已經把我的名字上達天聽,我只要試考考好,進入皇上的視線,他老人家點下頭,天官署銓選之事就只是一個過場了。
張説欣的微笑道:“林生你這樣想就好,不過據我所知,姚相似乎對你相當看重,他竟開始留意科舉這一塊了,剛責成過天官署,要其在取仕時做到公正廉明,真正以才取仕,還讓御史台加強對這一塊的督查。”
“哦,也許姚相只是例行公事。”我微笑道。張説笑了起來“怎麼會,政事堂第二宰相不會平白無故的過問只需官署和天官署管理的事。
我還聽説姚相曾請了政事堂諸相之一李嶠到府裏飲宴,並讓他帶上了他的舅舅天官尚書張錫。”我遲疑的問道:“張大人你的意思是説姚相這些舉動都是為了我?”
“姚相這些舉動有些反常,只有為了你才能解釋得通。看來姚相很看重你們的同門之誼啊!”我心裏一喜,當我拜訪姚崇時,他並未表態,現在聽張説如此説,他這段時間肯定是給我鋪路了,否則張説不可能得到這樣的信息。
但我心知姚崇不僅僅是因為同門之誼。不想張説又有些擔憂的道:“雖然有姚相為林生你出力,但我還是不放心。因為那天官尚書張錫是個有名的軟骨頭,這些年張氏兄弟受寵,張家讓他辦的事,安排的官員什麼的,他從來就沒敢拒絕過。
而他屬下的兩個天官侍郞,韋承慶和鄭愔又都是二張的走狗。林生你曾在壽陽救我,到京後又和我走的近,他們很可能因為我而難為你啊!”我皺起眉頭,張氏兄弟在天官署竟然這麼勢大,這事情確實有點不好辦。
可以肯定那兄弟對我不會有任何好印象,不僅僅是因為張説,因為就在不久前我才當着宋求仕的面罵過他們,現在那些話很可能已經傳到了他們耳裏。
另外在江湖上我與他們支持的昇仙教勢不兩立,就算張氏兄弟不懂,昇仙教也肯定會着人向他們兄弟闡明我能否得到朝廷承認牽涉到的利害關係,讓他們歇力阻難我。
還有我與謝錦婕的事連風月場中都有謠言傳出,那張氏兄弟肯定也已經知道了,記得前些子韋承慶到揚州宣查庸生回京時曾替洛陽令張同休做媒向謝家提親,卻被謝錦婕一口回絕了,而張同休正是二張的兄弟,他們現在肯定認為這門親事之所以不成全是因為我在做祟,不將我恨之入骨才怪。
張説看我凝眉,又歉疚起來“都是因為我影響林生你的前程…”我忙微笑着止住他“這事其實不關張大人你的事,即便沒有張大人你,那張氏兄弟也會將我視為仇敵的。”接着向他解釋了我如何因昇仙教,謝錦婕的事與張氏兄弟結怨,並説了前些天宋求仕的事。因為已視張説為至,這些就應該向他解釋清楚。張説點點頭,恍然道:“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多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