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林生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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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你到洛陽後要儘早去拜會你大師兄,洛都不必揚州,朝廷也不比你那個江湖,其間的兇險機關與疲譎詭詐不是你這未經宦海之人能體會得到的。
你大師兄他久在中樞,宦海沉浮二十幾年,對各種事情都已有豐富經驗,你凡事多聽聽他的意見,當會對你大有益處的。”謝賢古向我叮囑。我垂首道:“弟子會牢記謝師教誨。”謝賢古向我點點頭,語氣突然變得嚴厲“林生,為師還有一句話要叮囑你,雖然好男兒自當為功名而奮勇進取,但絕不能為功名所累,成為功名利祿的奴役。
為功名你可以適當的靈活變通,但絕不能卑躬屈膝,阿諛權貴。錦婕的理想夫君要有為天下社稷而不惜自身利益的男兒氣魄。為師這話林生你明白嗎?”我點頭沉聲道:“弟子明白,請謝師放心,弟子或會力有不殆,但斷不會成為阿諛奉承之徒。弟子當歇力不負謝師和小姐厚望。”謝賢古面微笑“我相信林生你的為人,好了,起程在即,你定有很多事要準備,我就不多留你了。這劍和這信你拿去罷。”我接過寶劍和那封只有一句話的信,告辭離開。
回蝴蝶居的路上,我在馬車顛波中一遍遍的審視手裏這柄白金口的寶劍,回想着和謝賢古的談話還有他寫給姚崇的那句話。今天謝賢古有太多的東西讓我想不明白,對此我到不安,以致無瑕去回味和謝錦婕相擁密語的那份甜。
一路沉思,直到馬車在蝴蝶居門口停下,我才腦中一亮。謝賢古送給姚崇的所謂利劍,原來並不是我手中這把寶劍,而是指我這個人。他要我和我的江湖勢力成為姚崇手裏的一柄利劍。謝師啊,原來你並非甘於淡泊,您的手早已伸入了朝廷。
只是您和姚崇想用我這柄劍幹什麼呢?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難猜,我稍一思索即大致明白了謝姚二人,或許還有更多人的心思。
心裏不由發出一聲苦笑,想不到我尚未踏入朝廷即已捲入了武周與李唐的大統之爭。可現在我還尚未完成對江湖的控制啊!不想這些了,一切到洛陽再説吧。
臨行之前,我確是有很多事要辦。
“明天我們就起程,王叔和雯雯隨我到洛都,另外查姑娘也要同行。玲兒你打算怎麼辦?是留在揚州大發車行,還是回淮陰總壇你父親那兒?”吃飯時我問關玲。關玲用筷子搗着碗裏的飯沉默不語,接着突然抬頭望着我,眼睛發亮,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沒等她開口立即道:“帶你一起到洛陽是絕不可能的,因為我不是去遊玩,而是去科舉。”關玲眼中的光彩淡了下去,噘噘小嘴,望向了雯雯。我説道:“別看你雯雯姐,她是何大哥我的貼身丫頭,當然要帶在身邊。”關玲把頭低下了,嘟囔道:“我也想做貼身丫頭。”我和雯雯王武不由莞爾,我笑道:“玲兒別這樣,何大哥又不是不回來,要不明天你隨我一起上船,我把你帶到淮陰你父親那兒吧。”關玲點點頭,不情願道:“只好先這樣了,我下午去問問樂樂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回去。”
“那好,順便替我向二叔告別,我要到子城官署辦些事,恐怕沒時間到車行了。”我説道。關威是護送查憶萍等來到揚州的,現在仍在大發車行。丁忘憂離開後,揚州官署仍是由六曹分司其職,但做為六曹之首的司功參軍方令言無形中成了一州的最高決策者。
找到他時,他正和司户參軍揚安,司倉參軍程節在議事,看得出來方令言這段時間很忙,但也看得出來他的神頭很足。
“不好意思,打撓大人了。只是晚生明便要啓程北上,參加今秋大考,卻仍有很多手續未辦,故不得不來麻煩方大人。”司功參軍兼管學校,我得先從他這兒報名,領到證件,才能參加科考。方令言笑道:“哦,丁大人走時有過待,何公子的事我記掛着呢。我這就着人給何公子辦。”他叫來一個屬官,帶我去辦各項手續。我忙謝了,隨那屬官離開。事情辦的很順利,前後花了不到一個時辰。
我知道這是張説,丁忘憂,謝賢古等好幾人的面子在使然。現在這揚州六曹皆丁忘憂一手提撥,在其屬下任職多年,不同程度的受過丁忘憂的恩惠,是以對丁十分忠心。
就在離開子城時,我突然意識到揚州刺史對我而言是個很重要的位置,應該有個關係不錯的人擔任。因為沈家,還有線人網總部紅粉書院都在揚州,對揚州官府的依賴很大。
以前丁忘憂在,一切自然沒關係。但現在丁忘憂致仕,這個位子就懸了起來,雖然沈家和李夫人他們與方令言等六曹的關係早已十分密切,但若朝廷派來一個二張一系的黨徒,那昇仙教的勢力豈不很容易向揚州滲透,那就有得我頭疼了。
接着到了紅粉書院,我就將這個擔心給李夫人説了,她卻滿不在乎“公子放心,我師傅在揚州任上近四十年,沈家和我們的基沒那麼容易被動搖的。
再説朝廷挑選新的刺史人選也得徵求師傅的意見,應該不會個對我們有敵意的人來坐這個位置。而且新人到任,諸事不,也還得依靠方令言他們六人。”聽她如此説我放心了些,點點頭道:“説的也是,看來是我多慮了。”李夫人道:“公子也不算多慮,多想些總是好的。公子這次到京不妨打聽一下,可能的人選,早點認識一下,把關係拉上。”我微笑道:“我也正有此意。”李夫人微笑一下,從袖裏拿出一張銀票遞給我道:“這些錢你帶上,我知道你到了洛都會有很多花錢的地方。”我接過一看,是二十萬兩。心知明月樓和紅粉書院收入不菲,這些錢不算多,便謝過收下,其實我已經從吳謙那兒榨到了五十萬兩銀子做盤纏,但錢不嫌多,多帶點總是好的。和李夫人也無須客氣。
“公子是打算明天就起程罷?各項事務都準備的怎麼樣了?”李夫人問。我答道:“差不多了,也沒什麼可準備的。我是想和夫人商定一下我離開後咱們的聯絡問題。”李夫人微笑道:“這個公子放心,憶萍以前常伴查先生出行,對這個很悉,只要她在你身邊,我收到的江湖上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公子及時知道的。”我笑道:“那就好,有勞夫人了。另外許君絕的事有些眉目了,夫人留意一下揚慶的行蹤,一有消息就着人送到城外黃河幫遺孤黃義生黃魚兒爺孫那兒,沈家知道他們住的具體位置。
還有,許君絕在其師傅史槍被殺後是被一個和尚給收留了,據他説他現在的槍法能如此之高全賴那和尚之力。夫人看一下能不能查到這位高僧,能調教出許君絕這樣的人才,這位高僧定也不俗。”李夫人點點頭“揚慶的事,我已讓穆師弟佈置下去了。但公子你説的這個和尚可有什麼線索?”我回憶着昨天許君絕説的話,沉道:“這個和尚有一個心願,為了這個心願他終生不言不語,現在他已經死了。”
“死了?那我們還有查他的必要嗎?”李夫人問。我答道:“有!因為他的那個心願現在成了許君絕的心願,好像是件非同尋常的事,我想幫許君絕完成它。”
“我明白了,為了一個心願一生不言不語,這樣的怪人的應該不太難找。”李夫人微笑道,眼中閃着睿智的目光。
“別的沒什麼事了,小蝶呢?”我問。
“在密室裏,公子自去找她罷,我還有點事要去處理。”我讓李夫人自便,便起身朝那地下藏着一個宮殿的院落走去。
“誰?”我剛進入暗門,便聽得這聲吆喝,一把柳葉刀橫到了我脖子處,讓我忙用二指夾住刀身。
“是我!”我説着,手上使勁把暗處的人震開,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相貌鄙的中年婦人,正是那天隨小蝶來時見到的兩人中的一個。
“原來是何公子啊,奴家不知,請公子恕罪。”她的聲音倒細。我微笑道:“無妨,小蝶呢?”
“在裏面!”大廳裏沈小蝶和喜兒正摁住高寧的頭在強行給她灌什麼藥,黑乎乎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沈小蝶一手幫喜兒按頭,一手拿碗往高寧嘴裏灌,臉上帶着惡的笑意。
另一名中年婦人手拿皮鞭站在一邊微着觀看。高雅身帶鐐具,斜躺在一邊,驚恐的看着自己妹妹被灌藥,她嘴角有濕痕,看來是剛被灌過。
姐妹二人都是幾近全,僅間轉着一塊羞布。燈光中,二人那潔白的肌膚正泛着妖異的粉紅,配合身上道道鞭痕,竟是詭異的。
看到大廳裏這幅情景,我心裏嘆,還真是惡的魔門啊,像月宗這樣,魔門的名聲不臭行嗎?但眼前的香豔景緻卻讓我的視覺得到極大滿足,心裏也沒有一絲反,反而是升起了一股慾火。
小蝶灌完了藥,鬆開高寧,將碗一扔跑到我跟前喜道:“何大哥你怎麼來了?怎麼樣?”她炫耀的指着高氏姐妹給我看。我搖頭微笑道:“不怎麼樣,還要按着頭強灌。你給她們喂的什麼藥。”
“嘿嘿,是好東西,增強她們的體質,給喜兒練功準備,也能讓她們的皮膚變得更。何大哥,我們到裏面去。”她轉頭讓喜兒繼續做下面的訓練,拉着我的手到了裏面上次我們到的那個房間。
我心裏正有火,抱起她就壓到了繡榻上。一番烈親吻後,她息着按住了我伸向她間的手“還不行,師傅説我那武功要再練一個月,現在做那事身體好。”我停了下來,着氣從她身上翻開。她又反爬到我身上,笑道:“你是不是很想要?玲姐不是已經住到蝴蝶居了嗎,雯雯姐也回來了,你怎麼還這樣?”我笑道:“想你罷,我明天就要走了,可能很長時間見不到你啊!”沈小蝶聽我如此主大為高興,喜笑顏開的在我臉上連親了好幾下。繼爾似是頗為煩惱“那怎麼辦呢?要不我不練那什麼武功了,我也好想要何大哥。”她説着就把我的手往她間拉。我一整容道:“別,這可不是兒戲,我們來方長,你的身體要緊。”扶她坐起,止住了她。心裏暗道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李夫人既然止她現在行房事,那就自有她的道理,恐怕不僅僅是練不成武功問題,我知道月宗那些稀奇古怪的功法,説不定還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