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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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刻鐘,戚勝剛就已經將那慌了手腳的大夫給帶來了。
戚勝剛手拎着大夫的領口,半拖半拉的將那軟了腳似的大夫給拖進皇甫毅軒的房裏,直直地推近那張帳子半垂的大牀邊。
“毅軒,大夫來了。”
“如果救不了她或是讓傷口留下疤痕的話,你也不用想活命。”皇甫毅軒開口就惡聲地恐嚇着腳都還沒能平穩的踏在地上,手腳都在打擺子的大夫,而見大夫抖着手開始解開躺在牀上的女人的衣襟,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們全都給我退下,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對着屋子裏其餘的張望臉孔,皇甫毅軒手一揮,將他們全都給摒退下去,連戚勝剛也被他那雙陰沉的眼神給“看”出去了。
屋子裏只留下他自己及那個面無血的大夫,還有躺在牀上的巫束。
“快點。”明明大夫就已經被他嚇得只剩一些膽皮了,但是皇甫毅軒還是急地又再吼了他一句“動作再慢一點我就砍了你。”
“是…是是…我儘量在快了。”抖着手、淌着汗,好不容易在皇甫毅軒毫不松眼的注視下,身形瘦弱的大夫分外小心的將巫束前的鞭傷處理好,在傷口上頭厚厚的灑抹上一層上好的金創葯,又輕手輕腳地將繃帶綁好。
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後,他這才心裏直髮着冷地看着一直板着面無表情的臉,雙手盤望他裹傷步驟的皇甫毅軒。
“大…大人,這…姑娘的傷…已無大礙。”大夫邊説邊着口水,一整天的口水量大概這會兒全被他給完了。
“出去領錢。”劍眉一縮,皇甫毅軒只冷冷地將臉微別了別,那呼都不敢太用力的大夫就已經連跑帶滾地朝大門奔去。
在京城裏,沒有人會提到錦衣衞而不汗泱背緊張異常的,因為其所代表的嚴苛與特殊地位令人心驚,凡是和錦衣衞扯上關係準沒好處的,更不用提這快嚇破膽的大夫幾乎可以算是被人高馬大又繃着一張臉的戚勝剛二話不説的給綁進府裏,錦衣衞最高指揮使皇甫毅軒的深宅重院中。
這怎不令他恐懼倍增呢!
眉頭部位都已經擠成一團黑了,皇甫毅軒不由得上前一步仁立在牀沿,他凝望着不知道是因為服食了大夫喂的葯水,還是因為實在是痛得太厲害了而沉沉睡去的巫束,好久、好久,然後他突然伸手輕輕地觸摸着她略帶蒼白的臉頰。
“這麼柔滑的肌膚,你到底是誰…”房門傳來幾聲恭敬有禮的敲門聲,敲醒了皇甫毅軒的任忡。
“誰?”皇甫毅軒沒有移開凝視着牀中人的視線。
“是我。”戚勝剛在門外回應着。
一啓,本想喚他進來,但是皇甫毅軒卻在這時注意到躺在牀上的巫束。
雖然不能説是毫無遮掩,但她那沒有被白布裹住,在空氣中的渾圓肩頭肌膚粉就已經非常的誘人了,而已被大夫用白布所包裹纏圍的前,雖然着實包得密麻不見其內,但還是讓他見了不覺心中起了心猿意馬的顫動。
特級大的顫動!
突地,早先戚勝剛呵護着她走進地牢時的礙限又討厭的畫面在皇甫毅軒的腦海中浮現,想也沒多想一秒鐘,他伸手拉起了被子,牢牢地將她暴在視線中的身子給蓋掩住。
只留下鼻子及那雙緊閉眸子顯於被子外。
要不是蓋住鼻子怕會窒息而亡,皇甫毅軒有股想將被子將她給完全蓋住,不讓戚勝剛有機會瞧上一眼的強烈慾望。
“毅軒?”戚勝剛又在門外喚了聲。
飛快地再巡視一回,確定她沒有多餘的肌膚出被外後,皇甫毅軒這才沉着聲音叫他進來。
“進來吧。”戚勝剛推開門後,眼光首先瞄向那張大牀“她還好吧?”而且第一句話就明顯的擔憂。
皇甫毅軒口那股想揍人的慾望又冒了上來,但是他只故意地輕咳一聲,在看到戚勝剛猛地一僵,臉上有些赧然表情時,他這才陰沉着嗓子説:“勝剛,咱們府裏都是男人,去找個信得過的婢女照顧她。”戚勝剛俯首答應着,腦子已開始急速地在過濾着人選。
若有所思地望着又將眼光掉回巫束臉上的戚勝剛,這個他一向最信得過的助手兼好友,皇甫毅軒陷人了深深的沉思中。
雖然不若同熊靖之般的青梅竹馬的情,但是打第一次兩人手後便惺惺相惜至今,戚勝剛不但一直是對他忠心耿耿,而且是個謀勇兼備,且武功才智皆不在他之下的好兄弟,也一直是他敢放心去信任的人。
對其信任之深幾與熊靖之幾乎是無差。
也因為這樣,當他答應皇上暫代統馭錦衣衞指揮的職務時,便也軟硬兼施地將戚勝剛給一併拉到他的身邊幫忙。
但是,自從這個在牀上沉睡的女子出現後。他已經在腦海中浮現不下數十次想對戚勝剛施以暴力的異想。
只為了一個南出現在府中的女細!
不論外型與內涵,戚勝剛都不失為一個最好的上選之才,而多年來,他也從來不曾在他眼前對哪個女子表現出如此時此刻的關切…
深深地嘆口氣,皇甫毅軒聲地説:“還有,叫人將側廂房給打掃乾淨。”
“側廂房!”有些反對的看了他一眼“毅軒,你覺得這樣妥當嗎?”戚勝剛的表情有些發愣。
皇甫毅軒這個寬大的房間總共有兩間廂房,一間就是眼前這間較大的,但走進側邊的門簾後,其內有一間較小的廂房,那廂房上有個閣樓,上頭的空間不大,但是,不論是到側廂房或是那上頭的閣樓,都必定得先經過皇甫毅軒的房間,而他要將她安置在那兒!
這…代表什麼?
“毅軒,你真要將她安置在側廂房。”戚勝剛又問了一次,心中突然有絲揪心的覺。
“對。”
“可是…”臉一沉,皇甫毅軒無聲警告的眼讓戚勝剛沒有再多説話,悶聲走了出去。
牀上的一聲輕囈將皇甫毅軒的視線給引了過去,她並沒有醒過來,只是微咕噥了幾句後又沉沉睡去。
皇甫毅軒在牀畔站定,審視的眼光遊移在她的臉上,細看她眉目如畫,而眉宇中出掩不住的古典風華,睫又卷又翹,鼻樑娟秀直,那兩片瓣也已漸漸地染回了一些淺淺的淡紅,微啓着直誘人,令人有股…
想一親芳澤的慾望!
當領悟到自己腦子裏的想法時,很少發怔的皇甫毅軒卻是着實的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