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轉頭看向許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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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細細的一條更是像被悽慘地裂開一道翻着紅的大口子，裏邊不時發出咕噥的聲音，滴出一道。饒是嘴巴靈巧的許亮也嘴巴顫抖，説不出話來。

“嘭”幾乎是下意識的。

他直直的跪在牀前，雙手緊握英子冰冷卻仍然帶着抖顫的右手，一邊哭一邊認錯“都是我…是我害了你，是我…我對不起你，英子…英子…我他媽該死…”英子的眼睛皮子輕眨了一下，緩緩閉合，出幾滴淚水。

“我該死，我特麼無能，英子，英子…我向紸席發誓，等你身體恢復了，我許亮必殺黃小軍餘紅中…”説着他的額頭一次次撞向牀板。英子終於發出輕輕的呻，許亮在撞牀板的間隙，偷偷觀察英子的表情。英子的嘴巴動力幾動，似乎説了什麼話。

但許亮聽不清楚，這聲音太小。英子的右手慢慢移動，找着了他的手臂，用力握緊。許亮大喜，他把耳朵貼在她的嘴巴上，也顧不得那股子難聞的腥味兒，聽到她説“別…亮子…我不怪你…”

“不，都是我沒用，我要是…”許亮更加來勁，左手使勁扇自己耳光。英子發出一連串的呻，身子扭了幾扭，想掙扎着爬起來“不…我不怪你…”英子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兩隻手抓着他的雙腕，阻止他扇自己耳光。

“你是不是很疼…我去跟你買藥…這就去…”許亮站起身，輕輕扒開她的大腿，他看到涼蓆上一大片的血漬和黃白污漬。

一道血紅的菊儼然出了一個外翻難合攏的深，一圈肌被得腫脹了數倍，像個小孩嘟嘟的小嘴巴，一絲絲菊紋炸裂，血絲呈放狀。

本來心下恐慌的許亮，擼過一次後很難快速雄起的他，一時間卻被刺得口乾舌燥，雞巴立時抬頭，他很想把雞巴進這悽美的蕾中，再一次摧殘它。

但他知道，他如果貪一時之歡，估計和英子再也沒了以後，他還沒玩夠。今天黃曉軍教會他太多新姿勢，他還沒試過。

他強忍着浴火退出門外，來到院子裏解開妖猴兒三人身上的繩索，目兇光，低聲恐嚇“今天的事兒，誰要是對外多一句嘴，老子讓紅中哥廢了你丫。”妖猴兒三人只聽到英子的哭泣和慘叫，知道她被紅中哥帶人給輪了大米，但不知道許亮其中起的作用。自然口口聲聲要維護英子姐的名聲，保證半個字都不外。

許亮放下心來，吩咐妖猴兒出去買點消炎藥膏回來。接下來三天，英子不吃、不喝、不哭，只是如死人般躺在牀上。許亮使了各種辦法，都沒用。

三天下來，也是勉強着她灌了幾口水，直到第四天，妖猴兒帶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説是英子姐讀大學的姐姐找她。這個女子許亮見過一次，只是不知道是英子的姐姐。

那一次他爬澡堂子翻牆偷看英子洗澡，旁邊的女孩兒就是英子的姐姐。英子的姐姐臉蛋沒英子那麼美豔，五官清秀，身材高挑，比英子還要高半個腦袋，肩寬腿長，有個比英子更肥大的股，臉上帶有肖麗娟那種學習分子的文靜氣質。

看着靦腆，比較愛害羞那種。英子的姐姐進門後，兩姐妹摟抱着大哭一場。隨後英子讓許亮出門。

也不知兩姐妹關門説了些什麼。兩小時後，英子的姐姐紅腫着眼睛走出房門，小聲對徐許亮説“你跟我來。”許亮把她帶到雜物間。

“我叫南燕，是英子的姐姐。”

“姐姐好！我是許亮，是英子的…”南燕紅着眼睛，看着許亮，搖搖頭“我知道你是她男友…你們…”

“燕子姐！我…”許亮心下忐忑，不知道英子和她姐説了什麼。

“英子的脾氣…唉！我雖然不贊成你們來往。但是…你為什麼帶着她出去打架？還讓她受傷？她總歸是個女孩子…”

“打架…”許亮大喜，證明英子沒有對她姐説實話“燕子姐，下次不會了，我保證！”許亮心中大定，眸子不安分地上下掃。

南燕的身材比普通女子高大，皮膚較白，大腿和脯相當豐滿，圍較寬，身材類似西方女子那種大洋馬，是沒結婚的女孩中少見的體型。

南燕沒有留意對方的不軌眼神，她仍然在替妹妹擔憂，英子十幾天前和父母吵架後離家出走，迄今不歸。父母已經對她絕望，口口聲聲沒有這個女兒。

但她深知，父母每個夜晚的嘆息聲，都是為了英子，只是嘴巴上不認罷了。不知道燕子有沒有被男人過？這對大子起來一定很吧？老子在英子身上虧太多。

她以前被學校的氓老師，被疤拉被孫成，被紅中黃小軍王冠，都特麼爛了…越想越覺得憋氣，他的眼神更加肆無忌憚。南燕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票，遞給許亮“亮子，我家英子信你，我又沒時間照顧她，只好拜託你…”

“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還説什麼客氣話兒。”許亮接過票的間隙，有意無意摸了下南燕的手指，滑！南燕臉微紅的縮手“我要趕回去上課了，不能再請假…”説着匆匆往外走。許亮跟在後邊挽留“燕子姐！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

“不了，我會再來看她…”許亮急了，快步攔在她身前“姐！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沒有…”南燕連忙擺手，眼中帶着無奈“英子要是能聽我和爸媽的意見，她也不會…”

“説去説來，還是瞧不起我。”許亮委屈的噘嘴。

“不…愛情是自由的，我們無法干涉。”南燕繞開阻攔，朝大門走去。許亮沒轍，跟着喊“燕子姐，英子要是有什麼事，我上哪兒找你？”南燕回頭，輕聲説“xx大學，xx屆三班南燕。”許亮目送南燕的背影，喃喃道:“xx大學，xx屆三班南燕？”南燕離開的下午，許亮喂英子吃了第一碗稀飯。

第五天，整個人瘦了一圈，眼窩下陷的英子終於起牀。許亮扶着她在院子裏走了幾圈。英子幾次提出和許亮分手，説她的身子骯髒，配不上他，但他毅然絕然的予以否決，信誓旦旦拍脯説。

他許亮這輩子就愛英子一人，非她莫娶，沒有英子他就打一輩子光。英子又一次抱着他嚎啕大哭，邊哭邊討好地親吻他的嘴臉頰，甚至得就地跪下來解他的褲子。

“我不是畜生！”許亮正義凜然的阻止。英子更加動，哭着喊着:“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拿什麼回報你的愛，我都這樣了…”

“我愛你純潔的靈魂！”為了這句話，許亮在圖書館的書架間泡了半天，才在十幾本知音雜誌上翻出五六句用得上的話。他也非常佩服自己，居然想到去知音雜誌查找有關愛人被強姦的一些文章。

“在我心中，沒人比你更乾淨。”

“我愛你！無論你的身體遭受過什麼，我愛你的人，無關身體的污漬…”如果説之前英子對許亮的愛還有賭氣和其它的成分，那麼今天，聽了許亮一席話，哪怕許亮讓她立刻去死，去跳河跳樓，她半秒都不會含糊。當天晚上。

在英子的恣意討好和屢次央求下，許亮勉勉強強爬上了英子的身體，一邊想着當晚黃小軍她的情景，一邊回想燕子的大腿大股，狠狠的了一發。

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別的，許亮覺英子的不復以前緊湊，鬆鬆垮垮，他的神情有些不愉。英子的察覺到了，自己崛起股，扒開剛恢復的眼兒，獻媚地低喊“亮子！我眼兒…”

…

在妖猴兒的屋裏又過了五天後。許亮帶着英子和妖猴兒五人，來到南街吉祥街的光明錄像廳，在接手錄像廳前，他暗中跑去對黃曉軍説，他找到了一個辦法，一個能讓黃曉軍一個月她一次的法子。

黃曉軍搖頭“一個月時間太長，至少十天要一次。”麻痹的，不是説好的一個月一回嘛？又踏馬縮短時間了？許亮有些無奈和暗恨，英子以前緊湊的小都被你們丫的一晚上給鬆了。

“辦不到？”黃曉軍冷颼颼問。

“辦得到，辦得到…就是…”許亮眼珠子轉了幾轉，打包票説“兄弟我豁出去，也得讓軍哥滿意。”

“你這小王八蛋子…”黃曉軍嘴角咧出一條弧線，拍了拍他的臉頰“我就喜歡你這樣卑鄙無恥的，就明天晚上吧，你安排好。”

“好！好的，軍哥您放心。”就在許亮接手錄像廳的當天，許亮在錄像廳三樓擺了一桌慶祝，七八盤滷菜，兩箱啤酒，五瓶白酒。英子在許亮和妖猴兒三人的勸酒下，一個人幾乎喝了一瓶白酒十瓶啤酒，當場暈醉。

抱着她來到卧室，許亮拍打幾下她的臉頰，還不怎麼放心，又摟抱着她喝了半杯白開水，喂她了幾顆黃曉軍送來的安眠藥。這才親自去通知黃曉軍。

黃曉軍也不客氣，當即帶着王冠來到錄像廳三樓，走的是後樓通道，妖猴兒等人正在二樓錄像廳照顧生意，本不知情。

房間的電扇搖着頭，發出輕響，窗簾跟着左右搖擺，微風將英子身上的體香和酒氣混合成一團怪味兒。黃曉軍和王冠來到英子的牀前。兩人看着已經被許亮剝乾淨的白身子，一陣嘆。

兩隻漸豐隆的玉高聳，十八歲少女的身體弧線美絕倫，部的恥骨高聳，間點點嫣紅引人入勝。

“上次了她一次，老子天天惦記…”王冠上前拍了拍英子的子。英子毫無反應。

“的確是個好！勞資幹了她一次後，再別的女人索然無味…”黃曉軍上前掰開她的大腿，伸指在上挑了幾挑，眉眼一翻，轉頭看向許亮“你媽，你搞過？”許亮臉發白“我…是想試試能不能醒…”黃曉軍臉一寒“結果呢？醒了嗎？孫子，你讓勞資的雞巴泡在你的髒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