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正和一女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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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嚴格説起來還是汪欣主動找的他，她格外向像男孩子，在學校經常會看見她和男生打鬧在一起，有時候動起手來一點不輸給那些男生。

她還是區體校的主力，一萬米全市第二名。孫成每次見到她都會想起真由美在東京新宿騎着馬救杜丘的畫面。

他覺得如果他有什麼事，這丫頭片子開着坦克救自己的情況都很可能發生，但孫成那時候心裏比較喜歡像山口百惠的那種女孩子，微笑文靜善解人意。

所以當汪欣主動找到他的時候，他給了自己兩個理由説服自己和她朋友。一，他覺得汪欣的眼睛長得像松阪慶子，雖然那許亮他們都説不像。二，汪欣的身材確實沒的説。孫成看上的就是她已經隆起的和圓翹的股還有兩條長腿。

第一次是他們在一起三個禮拜以後，在孫成家裏，那時他爸媽已經開始經常住在外面。孫成想表現得老練一點，特意還買了包煙，雖然煙的時候，手因為動而抑制不住地有些抖。陽光從米的窗簾照進來，籠罩着汪欣。

孫成忽然發現她此刻竟然這麼漂亮，他不住吻了她，覺她的身體似乎也在微微地抖。

“你嘴裏有煙味兒…”

“又不是第一次了。”孫成抱起汪欣把她放到裏屋的牀上，近乎慌亂地扒掉她的衣褲。這是他第一次真實地受一個體的女孩子在他面前。兩個人都很緊張。那條白的小內褲在四隻手短暫地拉扯下，很快被了下來。

“把手拿開！”孫成一邊説一邊把汪欣的雙手掰到兩邊，把她的‮腿雙‬也分開。孫成盯着那一小撮烏黑的陰，還有叢中的縫，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這比隔着牆偷看要刺得多。期待已久的夢想立刻就要成為現實了。

幾秒鐘之後，孫成便利落地光自己，着起的雞巴對準汪欣的小往裏捅。

“哦…”汪欣咬着下輕輕皺了皺眉。孫成的雞巴很快便直入進汪欣的小。

他立刻到下面被緊緊地包裹住，滑溜溜的温熱濕潤別提多舒服了。可忽然他心裏卻閃過一絲奇怪的覺。

孫成把雞巴出來看了看堅的雞巴，上面沾滿了汪欣的水，那種怪異的覺更強烈了，他看着滿臉紅的汪欣，想説什麼又咽了回去，用力再一次了進去。孫成開始動，從未有過的刺瞬間便給了他到達頂峯的快，了沒幾下就把持不住了出來。

孫成並沒有之前想像中的興奮，他坐起身點上一支煙默不作聲地。汪欣從後面抱住他，把臉貼在他的背上。過了一會兒，孫成忽然説:“你跟別人幹過吧？”汪欣猛地推開他“你説什麼呢你！”孫成一個趔趄差點跪到地上。

“你丫別裝傻，那男的是誰？”

“你大爺，孫成！你王八蛋！”汪欣舉着枕頭劈頭蓋臉地朝孫成砸去。

孫成趕緊躲開，指着手裏又舉起一本《神鵰俠侶》準備扔的汪欣説:“你丫放下，那跟別人借的。再扔就跟你急了啊！”汪欣舉着書的手沒動，眼睛裏卻噙着淚水。

“姓孫的，你今兒給我説清楚，要不然我饒不了你。”孫成覺得她不會把手裏的書扔過來，便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牀邊。股剛一捱到牀，汪欣拿着書就狠狠地打在他背上。孫成哎喲一聲從牀上跳起來，覺後背火辣辣的疼。

“我他媽真急了啊。”他一邊衝着汪欣瞪眼，一邊把手伸到後面摸。

“肯定紅了。”

“活該！你把話説清楚，你怎麼能這麼説我？”説着，汪欣的眼淚了下來。

“第一次女的都有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沒有？”

“我哪兒知道？”

“你不知道誰知道？無所謂，反正咱倆壓兒也長不了，愛誰誰吧。”

“你混蛋，你混蛋！”汪欣一邊擦着眼淚一邊穿着衣服。

“孫成，你不是人！你就是一氓！”

“對了，我就一氓，剛明白啊？走了？不送。”汪欣跑出去“啪”的一聲使勁把門摔上。第二天一上學，許亮他們看出兩個人之間有事兒，經過死纏爛打刨問底以後孫成才把前一天的事告訴他們。

“傻了吧？”石頭拍了拍孫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説:“哥兒們，傻了吧？老冒兒了吧？不瞭解情況冤枉好同志了吧？”

“你丫説什麼呢？我怎麼冤枉她了？你丫瞭解情況？”石頭仰起臉微微一笑“唉，傻了。”

“不是你丫説不説？別老傻傻的，我怎麼傻了？”

“就是就是，你丫別拿搪，快點兒説。”許亮和小鐘都催促他。

“這女人啊…”石頭不緊不慢的晃着腦袋説:“這女人的‮女處‬膜是‮女處‬的象徵，沒錯。可也不一定全對。”

“你瞅你丫那，還他媽搖頭晃腦的。怎麼不全對？”

“當新婚之夜的時候，‮女處‬膜會因為而破裂，產生輕微疼痛和少量出血。如果沒有血出會有以下幾種情況:一，‮女處‬膜沒有破裂。”

“我，那男的雞巴得多小啊？”小鐘話。

“別搗亂，讓丫接着説。”許亮不讓小鐘説話。

“不信吧？第二種情況，這女的不是‮女處‬了已經。”石頭頓了頓，看着孫成。

“是啊…你丫什麼意思？我説的就是這事兒啊。”

“別急，還有第三種情況。如果那女的曾經從事劇烈運動或體力勞動，例如跳高，武術，登高爬梯什麼的。

特別是下半身的活動，很有可能會導致‮女處‬膜破裂。”説到這，石頭恢復了平常的語氣，對孫成説:“就你那位，甭説一膜兒，就是那兒砌堵牆也早塌了。每天跑一萬，還舉重。

見天兒跟男生對打，拿兒鞭子就是白無瑕。再説了除了你，誰敢接着她啊！前兩天課間的時候我還瞅見她把小鐘摁在課桌上呢，跟抓個小雞子似的。”

“你丫提這幹嘛？我那是讓着她，好男不跟女鬥。”

“可你丫當時那樣兒真的讓人同情的，我估計你媽看見了哭的心都有。”

“沒錯，我就在旁邊站着呢，瞅得真真兒的。汪欣讓丫叫姐姐，這孫子先開始還嘴硬，還假牛説士可殺不可辱，最後疼得丫的連叫聲兒都岔了，那叫一慘。”許亮急忙證明。

“最後丫叫了幾聲，汪欣才放了丫的。起來的時候臉都是癟的，嘴犄角歪着還哈喇子。”

“沒錯兒，每回跟別人碴架這孫子都掉鏈子，説是四個人一塊兒上，最後嘿，你也分不清丫是哪撥兒的，就上回跟小四兒他們丫碴，這孫子拿板磚差點兒給我楔了。

我沒倒在敵人的槍炮下，差點兒栽在叛徒的手裏。下回帶汪欣都比丫管用。”石頭也義憤填膺地説。

“你還説呢，那回跟強子他們丫碴，要不是我手疾眼快躲開了，這孫子拿板兒鍬差點兒掄我臉上…”孫成也説。

小鐘急赤白臉地喊起來:“不是，我説剛才咱們不是説汪欣的‮女處‬膜嗎？怎麼轉我身上來了？再説了，關公還走麥城呢，英雄也有氣短的時候。”被他一喊，孫成才想起剛才的事。

就問石頭:“你丫怎麼知道的？”

“我三姨是計生辦的啊。有一回我去找她，她正和一女的説話，我聽到的，那還有假？”孫成聽了石頭的話覺得有道理，心裏不免閃過一絲歉意。於是丟下幾個人跑到教室裏找汪欣。

汪欣看見他先是橫眉冷對，接着便看也不看他。孫成嬉皮笑臉地往跟前湊，死皮賴臉地沒話搭了話，壓低了聲音跟汪欣一個勁兒道歉還生怕被別人聽見。

汪欣被他一番花言巧語哄得撲哧樂了。孫成這才鬆了口氣。兩個人下午沒上課，孫成帶着她吃冷飲又去看了一下午電影，後來又跑到景山公園。已經過了關門時間，兩人就從圍牆翻了進去，他們躲開管理員的巡查，登上最高的萬亭在那裏俯瞰故宮以及遙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