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正在安裝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到了民生市場的一個代理租房處,花了二百元,讓人家帶他去接近郊區的地帶租成了一户人家的接在房後的小平房,十幾平方米大,有牀有電視,附近的商店門口還有停車處。
對於張清河現在的狀況來説,也算理想了。了三個月房租,張清河預計得那麼長時間。房東女人問他來東勝幹什麼。
他只得胡謅説來做點小生意。和平時期,像他這種放下太平子不過,專門蹲下來進行報復的人恐怕真不多,説出來只能驚世駭俗。簡單地買些
常用具,他就動身去文化局,這時已是下午三點。
他要去見見郭紅梅口中的那個馬花,在文化局上三樓的樓梯上,他
面碰上了郝樂歡。
“張清河?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郝樂歡見了他叫一聲。
“啊…我來辦點事。你怎麼也在這兒?”
“我就在這兒上班,我告訴過你呀?”該死,這個細節當時對他來説無關緊要,就被大腦自動忽略掉了。一時找不到話説。
“你要來辦什麼事?”郝樂歡問道。
“啊…”張清河支吾着,就在這當兒想出了一個藉口“我一個學生想開一個娛樂廳,託我來打聽一下文化稽查方面的事。”
“你認識主管文化稽查的馬花?”郝樂歡壓低聲音問。
“不認識。”張清河的腦子裏轉了一下,怎麼這麼巧,一來就聽到了馬花的名字。
“那你也敢答應你的學生來辦這事?”
“沒辦法,學生以為我面子特大,門路特廣,所以只能硬着頭皮來給他問問。”一路胡扯,要是有個胡扯獎,張清河估計自己都能拿個獎。
“呵,你這人可真是…有意思。”郝樂歡説,説話間來到了三樓,郝樂歡問一個辦公室裏的年輕小夥子:“馬局長來了嗎?”
“還沒來。”
“先到我辦公室坐坐吧。”郝樂歡是一個人單獨的一個辦公室,看來她混得還不錯。給張清河倒上水,郝樂歡笑道:“對劉美君還有沒有心思啦?”
“有啊…可人家不待見我。”
“你走後她還向我打聽過你,讓我評價一下,你這人到底怎麼樣?”
“你怎麼説的?”張清河兩眼放光地問。
“我説你呀,那是貌比潘安,才攀子建,心如比干一樣忠,前程似錦不可量!”
“哈…幾天不見,刮目相看呀,你居然搞起詩文來了,出口成章呀!”張清河急忙奉承她兩句。
“最近想不想再向你心愛的人兒表白表白?你可要記着,那頓飯你還沒請呀。”郝樂歡笑着説。她現在改變了主意,又想促成張清河和劉美君的事了。氣氣那對先出軌的男女,她的意識裏多了這麼一層。
“當然想啊…要不你哪天再把她約出來?”
“我給你找機會。”説話間,馬花來了,郝樂歡就帶着張清河去見馬
花。馬
花容貌姣好,身材也很
。
只是臉上的粉抹得太多了,難怪別人背後叫她粉餅。聽張清河説明來意,馬花説:“可以呀,你讓你的學生辦吧。你是郝主任的同學,我們一定關照。”原來郝樂歡是文化局辦公室主任。
説謊容易圓謊難,本來整件事就是子虛烏有的,馬花這麼痛快就答應下來,張清河反而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郝樂歡見張清河接下來沒話了,只得自己替他説:“馬局,我同學的意思是,大家晚上坐下吃個飯,你也好詳細瞭解瞭解情況。”
“不用了吧,具體情況讓李隊他們去了解一下就可以了。”馬花説。
“馬局長,不忙就賞個臉吧。”張清河很俗地説。他並沒有經歷過這些邀請領導的實際場面,只得套用電影中這類場面的習慣用詞。
“那好吧,把李隊也叫上吧。”馬花答應了,其實她真的不想參加這種場面,但她更不願早早回去面對丈夫,所以想晚上醉意朦朧地回到家中一覺睡到天明。
聽馬花答應了,張清河頓時覺得頭有些大,一來又得無端地破費一筆,二來去哪找個“想辦娛樂廳的學生”來配合呢?咳,沒想到這隨口謊撒出代價來了。看來以後撒謊得提前打好草稿,想清前因後果啊。誰知晚上這場酒竟喝得馬
花啷噹大醉。
本來只有四個人喝酒,大家誰也沒怎麼攀誰的酒,可這馬花席間出去打了兩次電話,結果回到酒席上不用人勸,自個兒就主動攬着喝酒,結果竟然喝得哭了起來。
把臉都哭花了。好多女人喝醉了都會哭鼻子,張清河遇到好幾次這種場面,倒也見怪不怪。這女人心中不知有多深的難言的苦楚。
那個文化稽查的李隊長要攔一輛出租車送馬花回家,郝樂歡使個眼
止住他,一邊難為地看着張清河,她的意思是怕馬
花喝成這樣回家會和丈夫有麻煩。
她知道馬花和朱有源的事,事實上這件事在東勝行政單位幾乎是無人不知的秘密,馬
花的丈夫在檔案局上班,不敢找朱有源鬧事,在家裏卻老打馬
花。
“你們都走吧,我負責把馬局長送進客房。”張清河巴不得有單獨和馬花接近的機會,立即就慷慨地承擔起了責任。
“那…我們走了啊?你一定要照顧好馬局!”郝樂歡也喝得差不多了,説着話身子還直搖晃。
她不想多喝酒,可馬花那個喝法,她也不能幹坐着不喝,雖然偷着倒了不少酒,進肚裏的那點也夠她受的。張清河叫了一個服務員過來,和他架着馬
花進了客房,把一灘泥似的馬
花放到牀上去。
“別走,都別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馬花直着嗓子叫,一邊趴起身來要嘔吐,張清河急忙把她的上半身拉到牀外架着,一邊叫服務員找來一個臉盆。
那馬花就嗚啊嗚啊吐起來,服務員捏着鼻子皺着眉站在一邊,張清河揮手叫她走開。和一個酒醉的女人單獨呆在客房裏,是非隨時都會惹上身。
但張清河依然十分清醒的大腦告訴他,今晚這個機會絕不能錯過!馬花包裏發出手機的彩鈴聲,張清河拉開她的包把手機遞給她:“馬局,你的電話!”同時他的大腦裏立刻形成一個計劃。
他要給她的手機裏下載一個x卧底。馬花吐得
本顧不上接電話,張清河一邊幫她拍着背,一邊按掉電話,點開未接電話,上面的標註是老公。
看來馬花的老公很可能馬上就會趕到,可是他對x卧底軟件並不清楚,只是聽説過這個名字和它的功能,不管它了,先上網,下載,安裝上再説!
可是按手機會發出嘀嘀的聲音,很可能引起酒醉的馬花警覺,她是醉了,可是並沒有昏睡過去呀。張清河的眼睛瞄上了電視,對,打開電視,把聲音放大。
這樣既可以掩蓋手機的聲音,又可以化解掉馬花老公對他的一部分懷疑!他立即過去打開了電視,把聲音放得很大,然後用一隻手拍着馬
花的後背,一隻手迅速地
作着手機。
“吵死了,關掉…關掉!”當然不能關,張清河情急之下用一隻手臂摟住馬花説:“乖,電視聲音大有助於你醒酒!”什麼狗
邏輯!但酒醉的馬
花
本沒有能力判斷這是對還是錯,張清河摟着她的手臂讓她安穩了一些。找到了,下載,安裝!
“你,你,你是誰呀?跑到我家裏來幹什麼?”馬花忽然甩開他的手臂問他,同時醉眼朦朧地看向他,他急忙把手機藏到身後,正在安裝呀,馬上就完成了!
“我啊…我是誰啊?”他一邊胡亂應對着“你是問我是誰啊…我是誰啊?”真像在唸經,她都分不清這是家還是賓館了,還能辨得清他在敷衍她?
“嘔…”她又在發嘔了。
“聽話,往盆裏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