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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必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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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饒上前幾步,將還通着的電話關掉,薛子染還沒從這樣突然而至的打擊中清醒過來。

“爸?”君饒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薛子染,邊泛起一抹深邃魅惑的笑意。

君饒的呼喚薛子染還是聽了進去的,眼神動了動,看着自己的兒子“君饒,這次你一定要想想辦法,看看誰還能借錢給我們,不管怎麼樣都要先度過眼前的難關。”

“度過?爸,不是所有難關都能度過去的。”君驍魅的眼角笑意越發明顯,那麼的不加掩飾,讓人看了都覺的如同毒蛇繞頸,讓人不寒而慄。

“你什麼意思?”薛子染不安的問道,這樣的君饒,對於他而言,儘管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是陌生的。

君饒修長筆直的腿向旁邊跨出了幾步,優雅的坐在了一旁的牛皮沙發上,那樣獨特的氣質讓人分辨不出來好壞,只覺得異常陰寒。

“我討厭君饒這個名字,你知道嗎?”男人再次開口,卻完全轉移了話題,節奏之快,薛子染也跟着一愣。

“我們是父子,討厭君家人是自然的!”薛子染一直以來都知道君饒不喜歡這個名字,作為一個和君家沒有絲毫血緣的人,卻要冠上君家的姓氏,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都是一種恥辱。

“君家?我討厭君饒這個名字,不僅僅是因為他有一個君字,比起君字,我更噁心饒字!”君驍,驍勇,君饒,富饒!

這是所有花害人對於君家兩位少爺名字的理解。

可君饒卻清楚他名字裏的饒字不是富饒的意思,而是饒恕!

“我名字的饒,是求得饒恕的意思吧!你想求得誰的饒恕?君安寧的?還是我媽的?”君饒説道我媽兩個字的時候,帶着笑意的眸子突然變得冰冷,似乎有無數細小鋒利的毒針狠狠的朝着薛子染擲去。

“你,你什麼意思?”薛子染臉上有着一種震驚,緊接着震驚演變成了害怕!他不確定君饒是不是記得什麼!

“怕了?也對,你一直以為我全忘記了對嗎?”君饒説完,薛子染身子不由得一震,心瞬間跌入谷底,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敵人不僅僅是藍君琰,還有自己的親生兒子,君饒!

“不用這麼震驚的看着我,從你把我推下山坡想殺了我開始,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我會用同樣的手段,或者比當初更慘烈的手段對付你!”君饒笑着看了看自己修剪的合適的指甲,男人的手骨節分明,修長好看,可偏偏尾指是彎的,一輩子都不能伸直的彎度,那是男人給他造成的終生殘疾。

薛子染膽戰心驚的看着,當年君安寧知道了君饒的存在,他害怕因為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從此喪失到得到君家的可能,毀了他的宏圖大業,所以將五歲的君饒帶出去玩,找了個高度不低的山坡,趁着君饒玩得高興的時候將他退了下去,心裏想着這樣的高度,必死無疑。

卻沒想到的是,君饒的媽媽哭喊着找到君饒的時候,他竟然還活着,只不過頭撞在了石頭上,可能是老天爺幫他,大夫説腦子裏有血塊,造成了大腦一定的損傷,竟然就這麼失憶了。

“想起來了?有時候我睡不着就會回想你親手推我下去時的畫面,我這雙手抓住了樹枝,減緩了下落的速度,可手指卻廢了!你説我該不該恨你!”薛子染眼神微動,開口為自己開“爸爸當時是不得已,是君安寧非着我對你動手的!”君饒第一次笑得出了牙齒,男人的牙齒很白,可那種白卻讓人覺得忍不住覺得陰寒。

“君安寧如果真那麼非要我死,後來你帶我到君家,她有的是機會讓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但顯然她沒有,她只是厭惡我!”

“你對我下殺手我可以原諒你。”君饒説着語氣頓了頓,薛子染眼裏突然有了新的希望,立刻笑着説道。

“兒子,我就只有你這一個親生兒子,薛氏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這件事過去,爸爸把薛氏都給你好不好?”君饒笑着看男人再一次出了虛偽的假面具,在君家的二十多年他每天看着這個和他有着血緣關係的父親,帶着一張虛偽的假臉在君家求生存,他都覺得可悲,都覺得噁心。

“但是,我不能原諒你是如何對待我媽媽的!”在薛子染開始寄予希望的時候,君饒才又緩緩開口,聲音比剛才寒了許多,透着一種必殺的戾氣。

薛子染臉再變,想起了那個早已經死去多年的女人,記憶裏的臉已經快要模糊不清了,於他而言不過是年輕的時候一個供他他發的女人罷了!

“你這麼苦心費力,就是要給你媽媽報仇?”薛子染沉聲問道,心裏卻明白這一次就算是他跪地求君饒放過他,這個比蛇還毒的孩子也不會饒過他。

君饒從沙發裏起來,一步一步的近薛子染,聲音就像是從牙縫裏鑽出來的一般。

“難道不應該嗎!”

“薛子染,她本來可以有一個好的未來,是你強暴了她!不僅僅是強暴,之後你還變態的囚了她,讓她每天過着暗無天子,讓她每天以淚洗面,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些你都忘了嗎!你忘了我媽媽到底是怎麼死的,但我沒忘!我都在暗處咬牙看着!”君饒惡狠狠地盯着薛子染,近在咫尺的是他這輩子最親近的人,也是他這輩子最恨的人。

薛子染渾身顫抖,他記得,君饒的媽媽是死在牀上的,是被自己醉酒後蹂躪而死的。

“你知道我看見她脖子裏的勒痕的時候我當時是多想殺了你嗎!她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還有無數你用刀片製造的傷口!”

“可是我太小,我做不到,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慢慢的等,我會一天天長大,一天天的更有能力,而你,薛子染,你只會一天天的衰老,一天天的更加無能!”君饒的話帶着毒,可薛子染眼裏的只有憤怒、不甘、後悔,卻沒有傷痛。

“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你!”不管君饒到底有沒有失憶,都應該下狠手,是他養虎為患,養了蛇卻反遭一口咬!

君饒笑出聲音,有些尖鋭有些詭異,“是呢,你再狠一次心,我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到時候你拿到君氏,隨便找個女人還會有自己的孩子,對嗎?”

“可你知道為什麼這些年來,你揹着君安寧沒少鬼混,為什麼都沒有女人懷孕嗎?”君饒問完,薛子染就驚異的抬頭,這些年他確實存了這樣的心思,君饒的子怪,他怕不好掌控,所以這幾年他背地裏找了不少情人,可卻沒有一個能替他懷孕生子的。

“你對我做了什麼?”薛子染臉上多了一抹驚恐,手不自的撫摸上了自己的身體。

“呵呵,你別擔心,我只是小小的給你用了些藥,不會讓你變成活太監的,你該怎麼快活還能怎麼快活,只不過,這輩子你都別想再有孩子!”黑市的一個好處,就是有很多違的‮物藥‬,藥效極好,極好!

“你!你這個孽畜!”薛子染被氣的不輕,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居然算計了他這麼多年,居然給他下黑手!

被罵孽畜,君饒也不怒,反倒笑得越來越歡,“沒錯,我就是畜生,因為我的父親就是畜生!我們有着一樣的dna!”

“君饒,你想怎麼對我!商場上的事情你還,大不了我宣佈破產,我不會怎麼樣的!你想為你媽媽報仇,還欠些火候!”事情全部説開,薛子染反倒鎮定了,父子之間的血緣確實奇妙,男人説完角竟然也是那樣陰寒的笑意,連弧度都不差分毫。

“你就這麼確定?太自信了不好!”君饒低聲説道,如果他沒有十足的把我,就絕不會出手。

“你媽媽死了那麼多年,難道你還想要把你媽媽以前的不堪搬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媽媽生前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君饒對於她媽媽的愛,薛子染現在總算有了瞭解,所以更加有這個把握,他絕不會將以前自己強姦、待的事情説出來,他不會壞了他媽的名聲。

君饒搖了搖頭,“自然不會!她是我媽!活着的時候我沒能力保護她,逃離你這個惡魔,死後,我不會讓我媽再沾染上任何一點污點!”薛子染眼神稍稍放鬆了一些,只要沒有這個罪名,商業上的不正當收購最多判幾年,他就能過去!

“不過,你確定殺了君老爺子的事情不足以讓你吃一輩子牢飯,別忘了君家雖然倒了,但藍君琰還在,那可是他親外公!你還奢望他會放過你?”君饒的話無疑是一記悶拳,薛子染的臉再次變得慘白,這一天薛子染的臉絕對變了不止十次。

“君饒,你胡説什麼,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休想污衊我!”薛子染咬緊牙關,這個時候,他更不能鬆口。

“呵呵,就知道你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你在君家裝了那麼多攝像頭,好在必要的情況下為你洗罪名,可你為什麼就不會想到我也會在隱蔽的地方同樣效仿你的做法,還偏巧是找了一些你特意避開的死角呢!你看,我真的是你兒子,連想法都是一樣的!”君饒説完不忘自嘲的笑笑。

“這不可能!”薛子染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計劃了好幾年的事情,居然早就被君饒發現了,他測試了許久才付諸於行動,完美的讓君老爺子“死於失足自殺”他真是大意,防着藍君琰、防着君驍,卻忘了防着這條自己親自養大的毒蛇!

君饒掏出手機,將裏面的視頻打開,隨手將證據扔到桌子上,裏面正在播放着,樓道攝像頭的一個死角處,薛子染正在用一種神引導的方式叫君老爺子過來。

“老爺子有夢遊的習慣,幾年前我就知道了,也知道他只有在神存在一定焦慮的時候才會出現夢遊的情況,所以你在老爺子生宴之前就開始讓君安寧不斷的向老爺子要求,將君氏給君饒,修改繼承人,讓他的情緒變得焦躁不安!為你自己導演這一出好戲提前做好鋪墊!”

“本來是一場好戲,只不過,你忽略了自己的敵人!”君饒笑着強調敵人,明明是父子,但更是敵人!

“君饒,你的心真狠!”薛子染臉上已經完全看不到血,和剛才不同,這一次薛子染的眼裏已經沒有了掙扎和僥倖,只剩下了頹敗和不甘。

“虎毒不食子,自愧不如!”

“薛子染,再過五分鐘,警察就會把你帶走,到時候剛報道過你豐功偉績的記者就會再報道一篇商場新貴鋃鐺入獄!能有這幾天的快活和滿足,你已經賺到了!”君饒説完,邊的笑意才漸漸收斂,接下來,就要看藍君琰的了。

他有十足的把握,薛子染的後半輩子也只能在牢籠裏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