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現在緊張快活的時候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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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氏總裁母親前君氏大小姐君安雅住院的消息上了不少版面,藍君琰也沒打算瞞着,但考慮到君安雅的聲譽,和藍家的臉面,對外只是説君安雅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導致的腦部血塊淤積,只是暫時昏,等身體體徵一切恢復正常後再進行手術。但那天藍老夫人君安雅耳光的事情在藍家的很多人都看的清楚,只不過這些婆媳間的事情,加上藍家的背景也不會有人多談。
君饒看着電視裏對於君安雅的報道,眼裏閃過一絲心滿意足的笑意,只不過那笑意背後卻有着説不出的滄桑和悲傷,君家人一個個得了該有的報應,可他的心除了仇恨之外就是空的,看了眼對面緊閉的卧室房門,籌謀了十多年,卻連最後那一間房門都踏足不進去。
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君饒起身,朝着那間卧室走去。
莫初薰窩在牀上,不安的睡着,凸起的肚子完全看不出來是已經懷孕快要9個月的肚子,檢查的時候醫生説孩子一切都正常,只不過孩子的體重會偏小一些,這和母體的營養供給有關,他讓家裏所有的廚子輪番給她做補身體的飯菜,可三個月下來,這女人非但沒胖,反倒更瘦了!
“就那麼的想要離開我麼!我到底哪裏不如他,你看着他的時候,我同樣在看着你!”男人輕輕嘆了口氣,有着説不出的複雜情緒,而這種複雜也只敢在女人睡着的時候表出來。
莫初薰腿突然了筋,疼的她啊了一聲,身子就條件反似的蜷縮成蝦球裝,圓圓的肚子在纖細的身材比例下顯得很是醒目。
“怎麼了?”君饒神一變,立刻扶住女人的身體,魅的眼裏也有了急!
“我,腿!”莫初薰疼的冷汗沁出了一層,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痛苦,從七個月開始,她的腿就會時不時的筋,多半發生在夜深人靜的半夜,她都咬着牙了過去。
君饒立刻伸出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替她在筋的小腿上輕柔的按摩起來。
“好點了麼?”君饒的力度不大不小,那種尖鋭的疼痛漸漸好轉,莫初薰的臉也跟着恢復了正常,只不過原本白皙的臉蛋因為懷孕的關係顯得有些營養不良似的暗黃,讓整個人的五官看起來也黯淡了很多。
莫初薰一副防備的看着君饒,迅速收回在男人手下按着的小腿,已經顯得有些枯瘦的雙手抓緊身旁的被子,那種覺就好像君饒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只要稍稍靠近,她都覺得無比難受。
女人這樣防備的眼神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刺向君饒,君饒眼裏怒氣驟起,這幾個月以來,自己耗盡了耐心,這女人居然還是這樣的不允許他靠近。
他們明明在一起,每晚睡在一張牀上,兩顆心的距離從沒有超過5米的距離,可他卻覺,他的心在千里之外,就算自己夜奔波,也無法接近她那一刻封閉了的心。
“你要這樣抗拒我多久!”君饒低沉的聲音陰森的響起,額間的青筋因為情緒的波動微微浮起。
“如果你困我一輩子!就一輩子!”莫初薰將身體往另一側靠了靠,想要拉開和男人之間的距離,卻被君饒抓住了纖細的腳踝!
“你是做好了要和我耗一輩子的準備了是嗎!既然這麼不願意和我好好的過子,今天我就成全你!”君饒説完,就去拉扯莫初薰圍着的被子。
“你想做什麼,你放開!”莫初薰驚叫的喊道,眼裏立刻盈滿了慌亂和恐懼。
女人臉上的慌亂和恐懼讓君饒更加的怒火中燒,他即便是傾覆了所有柔情,到頭來,在莫初薰的心裏都不如一個君驍,都是一個十惡不赦就應該拉出去碎屍萬段的壞人。
“不是想離開嗎!不是還想着君驍麼!當初選擇留下這個孩子你後悔了吧!現在我也可以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取悦我,這個負擔自然就沒了!”莫初薰在力氣上本不是君饒的對手,男人幾下子就將被子扯過來,憤怒的扔在地上,人在女人的尖叫聲中欺身上前,將她壓在身下,卻避開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你知道我憋了多久了麼!我每天晚上都會想你!很迫切!”君饒暗暗咬牙説道,大手一把撫摸上女人的大腿,驚得莫初薰身子一陣顫抖。
“君饒,你混蛋,放開我,滾!”一向温柔的女人忍不住罵出髒話,纖細的手臂在半空中毫無章法的揮舞,想要扒開男人沉重的身子。
“嘶!”君饒低聲了口氣,臉上尖鋭的疼痛傳來,男人手抹了一把,就有鮮紅的血滲出,莫初薰呆愣愣的看着君饒染血的臉,又看了看自己劃破男人臉龐的指甲。
“君饒,你放開我!別再傷害我!”她已經認命了!可她就是不甘心這樣的任由君饒擺佈。
“我要是不放呢!你是我的女人,取悦我也是你的義務!怎麼?幾個月不碰你,你就不知道該怎麼取悦我了!還是説你把你所有會的功夫都在君驍身上施展了!”君饒有些憤怒的説道,君驍是他的痛處,每次提到這個人,都在提醒着他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啪!”莫初薰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狠狠的朝着君饒還在冒血的臉上了一巴掌!
“你別侮辱他!也別侮辱我!”君饒捂住自己的臉,眼裏的憤怒幾乎可以燒燬一間屋子,“事你們都辦了,現在才説侮辱,到底是誰侮辱了誰!”這種被帶了綠帽子的覺,讓君饒憤怒無比,可這幾個月來,他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好一些,等着女人不再抗拒她,可是,他發現,不管他怎麼努力,莫初薰的眼裏從來都容不得他君饒!
莫初薰倔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和君驍清清白白的,不許他這樣的污衊!
“怎麼不説話了,被我説到了心坎裏,你無言以對了!”君饒突然笑着開口,眼裏的盛怒卻沒有絲毫改變。
“對,就是你説的那樣,我們把該辦的都辦了,孩子也有了,你想怎麼辦!”莫初薰難得説話大聲,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説,可她就是想説,想看到君饒不開心的表情,只有這樣她心裏的傷痛才會覺得好了一些!
女人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君饒一把撕開莫初薰身上的睡衣,眼裏憤怒的火苗第一次讓他沒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