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伴隨着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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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沒有留下上海的地址,也沒有留下聯繫電話,看來她是要和昨天的生活徹底告別。我心如刀絞。我一下子失去了子、孩子和疼我愛我的岳母,今後的子該怎樣過啊!***我成了單身漢,但不是快樂的單身漢。我一時還無法泅出悲痛的沼澤,心頭的創傷需要時間來醫治。子在世的時候,我的心全部系在子和岳母身上,對單位的人和事不很在意。
子去世之後,下了班我也不再急急忙忙往家裏趕,對單位的事情開始留心起來,我們這個處是一個業務處室,共有20多個人,處長是單獨一間辦公室,兩個副處長合佔一間辦公室,其餘的人統統擠在一間大屋子裏辦公。
坐在我對面的年輕女人,是和我同時分配來的北京外貿學院的大學生。這個女人叫孫曉燕,是個百分之百的騷貨。她一身媚俗,壓看不出大學生的矜持和清高。
她的手指甲塗着鮮紅的指甲油,雙手敲打在計算機的鍵盤上,顯得十分妖豔,每當我注視她敲打鍵盤的手指時,她就會抬起眼睛,張開抹着鮮紅膏的嘴,朝我妖媚地笑笑。有時她還走到我的身後,假裝看我寫的文件,兩隻豐滿房有意無意地擠在我的背上。
以前我沒有注意,現在成了單身漢,對男女的事情變得有些,她貼在我背上的房,我內心引起了輕微的騷動。國慶節前夕,單位照例要借聯歡的名義自我娛樂一下。
先是會餐,接下來舉行舞會,愛唱歌的人還可以盡情唱卡拉ok。她唱了一曲卡拉ok,把全場的人都震了。
她唱的是孟庭葦的《冬季到台北來看雨》,可以毫不誇張地説,她唱歌的水平一點也不亞於專業歌手,甚至比孟庭葦本人唱得還要好。
也許是歌曲憂傷的旋律打動了我,也許是纏綿的歌詞勾起了我對子的回憶,當她唱到“天還是天喔雨還是雨,我的傘下不再有你”時,我的眼睛裏已經淚光閃閃。
她唱完歌,在人們的掌聲中坐到了我的身邊,看到我眼睛裏有淚水,驚訝地説:“你淚了?”我説:“是你的歌聲動了我。”
“!準是又想你老婆了。”她説着把手伸進我的頭髮裏亂攪“別這樣,你是男人,男兒有淚不輕彈。”我慢慢恢復了平靜。她的身體拼命往我身上貼,一陣陣女人的體香發了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慾念,手悄悄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她驚叫一聲,衝坐在我們對面的處長説:“處長,羅自強摸我的大腿。”我的臉騰地紅了,她説:“處長,你説咋辦?”處長為難地説:“我不知道,你説該咋辦?”她説:“剛才他摸了我的右腿,你在我的左腿摸一下吧,這樣就平衡了。”大家鬨笑起來。
這個騷貨,把你打哭了又把你鬨笑了,我真不懂,她到底是蕩婦還是淑女。一個秋風蕭瑟的星期天,我到我住的小區附近的超市買東西,看到一個女人站在那裏東張西望,走近了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是孫曉燕。
我説:“曉燕,你在這裏張望什麼?”她説:“我來看大學的一個女同學,她家就住在這附近,可是我轉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我問清楚了地址,原來她的同學就住在我家後面的一個小區。我説:“我帶你去吧。”她的同學家鐵將軍把門,我們只好失望地回來。路過我家小區門口時,我説:“我家就住在這裏,上來坐坐嗎?”
“好,看看你的狗窩。”她調笑説。我説:“不是狗窩,是豬圈。”我家裏雖然凌亂但還算乾淨。她説:“不錯,單身漢的住處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我給她倒茶的時候,她看到影碟機的指示燈閃爍,就打開了影碟機。電視上出現了兩個外國男女做愛的場面。我昨天夜裏打手槍看的黃碟忘記退出來,驚慌地説:“快,把碟退出來。換一張,換一張。”
“哦――沒想到這麼清高的羅自強也看黃碟。”她煞有介事地説。我奪過遙控器要退碟,她説:“別退出來,讓我也見識見識。”我不好違逆客人的意思,就讓她繼續觀看影碟。電視上男人和女人、口和,畫面越來越蕩。孫曉燕看得面紅耳赤,息的聲音變得漸漸重,最後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我也被影碟煽起了情慾,抱着孫曉燕吻起來,孫曉燕沒有抗拒,只是睜開眼看了看我,又閉上了眼睛。我的膽子大起來。
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抓住了她的房。她的房可以説是豪,我的手掌只能佔領頭附近,其他大面積的地區本摸不到。
我的手指捻她的頭,頭漸漸變得堅,她説:“別摸了,摸得我好難過。”我不説話,掀起她的衣服,解開她的罩,一對豪聳立在我的眼前。兩個頭好像透的荔枝,我馬上叼住了碩大的頭,了起來,她的身體歪在了沙發上,嘴裏發出了輕微的呻:“嗯…”我的手開始往她的兩腿之間探索,她的肚子十分柔軟,沒有解帶我就的手就伸進了褲子裏。
她的陰濃密,茸茸的。我的手找到了陰蒂,手指用力起來,她的小已經水濕漉漉的,手指在陰蒂上滑膩膩的。她的呻聲漸漸大起來:“哦…你別摸了…要我你就快點吧,我受不了啦!”真是個騷貨。我幾下就了她的褲子,她全身赤,兩隻房像兩個麪糰堆積在脯上,小肚子上的陰濃密,烏黑閃光,裏的水已經淌到大腿上,我分開她的腿雙,舉起雞巴到了她的上。
但是雞巴遭到堅決的抵抗。我低頭仔細查看,她的小陰外翻,是個圓圓的小口,不像已經開苞的女人那樣,口四分五裂。我萬分驚訝地説:“你還是個女處?”她説:“是不是很失望?”她話裏的潛台詞就是:“男人都喜歡女人風騷,結果我卻很保守,是不是很失望?”我當然也是希望她是個風騷的女人,但她卻只是表面上風騷,骨子裏其實是個很傳統的女人。我説:“我不知道你是女處,我就要對你負責。你嫁給我吧。”她説:“別自以為是,我説過要嫁給你了嗎?”我説:“曉燕,嫁給我吧。”她説:“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我説:“那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她説:“我喜歡你。”我説:“你看上我什麼了?”她説:“看上了你的身坯和雞巴。”她又不正經起來,真拿她沒有辦法。她看出了我的遲疑,説:“你不?不我可要穿衣服了!”我説:“!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她説:“我是女人,當然知道。別羅嗦,快。”我提槍上馬,雞巴頂在她的上,慢慢用力,她疼得額頭上都是汗,我想長疼不如短疼,雞巴一用力,一下子就進了她的裏。
“哎呀!死我了!”她叫喚起來“你把雞巴放在裏面泡一會兒,讓我適應適應再。”我靜靜地等候,雞巴一跳一跳的撞擊着她的裏的肌。
她的小緊繃繃的勒住了我的雞巴。過了一會兒,她説:“吧,我好像適應了。”我開始慢慢的。
她的裏也逐漸變得滑潤,我加快了速度,她的嘴裏發出了蕩的叫聲:“好,,死我,死我這個婦…”我也説喊道:“我,死你,死你這個騷…”她説:“我夾,我夾,夾斷你的雞巴…”我按照的節奏,喊道:“我,我,我…”她回應着我的喊聲:“我夾,我夾,我夾…”我説:“我死你,死你,死你…”她説:“我夾斷你,夾斷你,夾斷你…”在我們的辭蕩語中,她的小不斷收縮,張開,收縮,張開。
她小每次舒張,我的雞巴上就傳來一陣快。她的股在我的身體下面一翹一翹地合我的,嘴還不停地和我接吻,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裏。
她説:“你用雞巴我下面的嘴,我用舌頭你上面的嘴。”經過她身體和語言的雙重刺,我的雞巴開始脹大,的覺湧上來。
可是她還沒有一點高的意思。我深深了一口氣。放慢了速度。我不能讓她沒有高就,這樣她會很失落。我儘量分散注意力,讓充血的雞巴慢慢鬆弛。我一邊,一邊用舌頭她的頭,一隻手撫摸她的陰蒂。
三路進攻,上下夾擊,她終於有了覺,股開始劇烈的顛簸,小加快了收縮的頻率,兩條大腿拼命夾我的桿,伴隨着她的狂喊,裏的水淹沒了我的雞巴。她高了,我加緊了幾下,積攢了許多子的,洶湧地進她的裏。
她緊緊抱住我説:“好,得我要飛上天了。”我説:“你也很。”我們歇息過來。我説:“曉燕,嫁給我吧。”她説:“我不是説過了嘛,我有男朋友。”我説:“你這樣做不是對不起你男朋友嗎?”她説:“現代女人愛情的最佳模式是:找一個愛我的人作丈夫,找一個我愛的人作情人。”我説:“這麼説我是你的情人羅?”她説:“不是。”我説:“是什麼?”她説:“炮友。”這個騷貨,這種詞只有她才能想得出來:炮友!我成為孫曉燕炮友的第二個星期天,早晨我還沒有起牀就有人敲門。我睡眼惺鬆地打開門,門口站着妖豔的孫曉燕。我説:“你這麼早來幹啥?”她脆生生地説:“!”她看到我驚訝的眼神,馬上解釋説:“我們是炮友,找你當然是來打炮。”我把她拉進房間裏關上門,説:“你真行,這種詞你也敢説!”她説:“文雅的詞彙和通俗的詞彙只是表達方式不同,難道和的實質有區別嗎?”她説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