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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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玉身上的衣服被撕成兩半,耶律熙的吻如雨點般灑落;像在加深記憶般,每一個都是充滿力量的深吻,邊吻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放置於地毯上。
因為被他吻過的每一處都像着火般燒疼,天玉在羊地毯上不適地扭着身體。
“嗯…”耶律熙從沒有像此刻如此渴望她的身體,即使御醫隱約暗示天玉目前的狀況應暫停房事,但飽脹的慾望已經讓他失去理智,他俯吻着一路向上,抓緊她的肩膀,將身下的那一團火熱延燒到她的身體裏。
“啊…”天玉一面忍受着這突如其來的猛烈衝擊,一面驚覺自己正往另一層未知的、癲狂的境界攀升。她體驗到不同的美好,逐漸變得歡喜,無力地半張眼娣視他狂亂的臉。
“喊我的名字,天玉。”
“熙…”她勾住他的頸項,配合他的舞動。
“説你愛我。”
“我愛你…”
“説你不會離開我。”
“不會,我永遠不離開你!啊…”整晚,他們頻繁合,在羊地毯上,在鴛鴦帳裏,像兩團互相較勁的火焰,互相碰撞、彼此摩擦,直至體內的熱情燃燒殆盡…
沉睡中,行宮外的雪勢突然大了起來。
白天的蕭雁變成晚上的惡夢,有着長指甲的手不發一語的指着天玉,引發她無限恐怖的想象,而身邊站着的無頭人,更讓她不住發出一聲尖嘶!
她驚醒,淚滿面地尋找耶律熙,回應她的是兩個新進宮的宮女。
“太子妃,您怎麼啦?”
“我…我做了惡夢。太子呢?”爆女互看一眼,其中一人機地回答:“太子妃您要多休息,安心養身,若是您心裏害怕,那奴婢們就守在您牀邊…”
“我不要!”天玉抱着自己的身體哭了起來“我要太子,我要找太子…”=====木葉山,無論季節如何變化,它總是維持古老的莊嚴,與草為伴,同風訴説它那蒼涼、悲壯的過往。
耶律皇族陵寢的規模如同他偉大的姓氏般雄偉壯觀,坐落於木葉山上。
玄玉陵前的拱門進一絲微弱的光線,照上耶律熙悲傷的背影。
身後,一道不尋常的目光注視,令他地回頭。
“是你。”他皺眉,不用説,又是母后心軟將她放了出來。
蕭雁披頭散髮,如白天的鬼魅,陰森又有點畏懼地凝視着拱門內玄玉的墓碑。
“你…你不要看第八座陵墓嗎?已經蓋好了,就在那邊…”
“住嘴!”他已經查過了,那是耶律直的傑作,他嫌行軍帳太冷,所以荒唐地蓋了座陵墓當他的行宮。
“我知道。”蕭雁自言自語“有人在裏面,我去把他拖出來,那個地方又不是要給他住的,那是天玉要住的,詛咒可從來沒有停止過呢…”説完,她如風中之燭搖搖晃晃地走向另一邊,卻被耶律熙狂怒地喝住。
“蕭雁,不許你過去!”她微愣,仰頭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以為有人住進去就可以了嗎?那詛咒從來不會找錯人,裏面要躺的一律得是你心愛的人呀!哈哈哈…”令人骨悚然的笑聲在空曠的木葉山上回蕩,把住在第八座陵墓裏的耶律直給引了出來,他一個重重的巴掌止住了蕭雁令人厭煩的笑聲。
耶律直猩紅着眼暴戾地指着跌坐在地上的蕭雁“你要再敢來吵我,我就一刀送你上西天!”搔着凌亂的頭髮,轉身時他才發現在玄玉陵拱門前的耶律熙。
“唷!不去陪活人,倒跑這兒看死人來啦?”耶律熙不發一語,沖天的酒氣、猩紅的雙眼,説明了耶律直現在的狀況,他不需要跟一個醉醺醺的人計較。
耶律直隨地坐了下來,也不管滿地的積雪,咕噥着摸索身,摸到一壺酒,拿起來便灌了一大口,眼睛始終都沒有離開耶律熙的臉。
“嘿嘿…”他知道為什麼耶律熙會突然跑來,這也是他的目的,他要利用這個活人陵墓來提醒他,以及他的父母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