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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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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自己曾説過什麼,做過什麼,記憶忽然模糊起來。直到輝子跑過來,從背後緊緊抱着他。

“真想在這裏吻你。”他説。

沒錯,他説了,還做了,居然是自己主動的一個吻,回頭看見輝子興奮萬分的臉,怎麼也説不出狠心的話敲回他的理智。

怎麼辦,已經宣情就像一瀉千里的洪水,可能收回嗎?算了,就這樣吧,陳濤輕輕的靠在弟弟懷裏。也許這是老天爺的故意安排了這場火,他們註定是要走到一起的吧。***這場火一直燒到半夜才撲滅,所幸除了江西人一户四口在煤氣爆炸時當場死亡外,樓裏其他居民都沒有重大傷亡,輝子當機立斷關掉煤氣總閘受到消防隊隊長的褒獎,而陳濤卻因貿然進入火場而被好好教育了一番。

對店裏夥計來説,損失更大的是那些東西物什,房子是租的,傢俱電器被褥衣服全都付之一炬,飯店成了他們的臨時住所,還好是天熱,買了幾統草蓆大家湊合着過了後半夜,天亮了,飯店生意也不做了,輝子把手頭上的餘錢都發了下去,休息一天讓各人自己安頓。

陳潔接到消息過來,大夥都已經散了,看見兩個弟弟身上掛彩眼睛血紅的樣子,疼到心底裏,立刻把他們往自家裏拖。

一個個看過來,小傷沒事,她才讓他們休息,自己放心去上班。朝北小間裏本來就搭牀給他們兩個回來睡的,或許累到極點,兩兄弟擠在一塊,一沾枕頭就人事不知,這一覺,陳濤睡的很沉,開始什麼知覺都沒有,漸漸大腦開始清醒,恍恍惚惚裏自己陷入一個火場,四周圍猛烈的燒着,輝子拉着自己使勁跑,可他被什麼拌住了,輝子越跑越遠,消失在火海里,他撕破嗓子大聲喊都沒有用,忽然一高大的木粱轟然倒下,向他攔砸來…

他猛的嚇醒,睜開眼是姐姐家高高的天花板,口上沉沉的,是輝子的手,正攔圍着他,即使睡死了都不肯撒手。作噩夢的罪魁禍首還睡的死,嘴角哈拉子,打呼嚕當口還會笑,做什麼黃粱美夢呢。

陳濤慢慢挪出身子,他不滿的咕囔,做哥哥的趕緊往他亂抓的手裏枕頭,傻弟弟摟着枕頭蹭了兩下,又繼續做他的美夢。

陳濤穿好衣服,走到客廳,桌子上放了兩箱舊東西,是姐姐臨出門整理出來的,衣服,毯子,從櫃子裏拿出有一股子黴味,可一看見這些悉老舊的花,卻有一種懷念的甜味,掉的纖維毯上那兩個破,還是輝子小時候捏擦瓜頭用打火機挖上去的,要不是做哥哥的當場發現,拎起他耳朵狠狠臭罵一頓,説不定整個菜市場都要被他這點星星之火燒起來…那個鉛筆盒,自己用過留給輝子的,這小子讀書完全不行,書包像垃圾袋,可就這鉛筆盒保護的極好,這麼多年過去了,海綿墊外殼還是光亮如新,連一點劃痕都沒有…

啪,後腦捱了一磅重炮,輝子扔完枕頭,極為不滿的挨在門邊使勁瞪他。

“睡的好好的,怎麼醒了?”輝子不回答,直接跑到他跟前,牢牢抱住他,輕輕吹他的後頸,傻子也知道他想幹什麼。

陳濤受不住,轉過頭保住後頸又失陷前額。輝子沿着他臉線一點一點往下,最後落到嘴,先是淺淺的啄,齒相依,慢慢深入,吻到動情處,不斷啃咬索取,直到沒有呼才放開他,閉上眼睛頂住他的額頭回味…

“哥…”陳濤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拉起他的手進房間,然後坐在牀沿邊上,靜靜等着,這下反倒是陳輝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心裏想了千百回這樣的場景,剛剛做夢還夢到過,這回來真的就懵了,只會木頭樁子一樣的站着咽口水。

陳濤心裏笑翻了天,臉上卻不動聲慢慢解襯衫釦子,從上往下一顆一顆,解的極慢,到了關鍵第三顆,衣領已經敞開到口,出光滑的鎖骨和大半肌,他卻停了,閉上眼睛仰面躺在牀上,伸開手臂自然放鬆且沒有防備。

輝子早忍不住了,猛撲上去,使勁壓着他,兩手不停在不同方向沒有秩序的摸,眼睛貪婪的看,嘴不斷上下親吻,留下一個個濕潤的印,他一把撕開礙事的襯衫,也拉掉自己的t恤,赤的肌膚觸讓兩個人不約而同動起來。

他使勁拉彼此的褲子,自己的拉鍊不太合作,連着三回都沒下來,陳濤笑着幫他拉掉,輝子又氣又急,手上更加用力,一張嘴不斷的在陳濤耳朵脖子口來回,不但吻而且咬,陳濤疼的咬牙,卻又起心頭更加興奮,下身漸漸抬頭。

輝子湊到他下身,稍一決心,竟然一口了下去,以前,只有別人給他口,這第一次他照樣畫葫蘆,又是又是吐,儘管技術生疏差勁,陳濤還是很滿足的了…這滿足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輝子復又抱起軟到的陳濤,一下一下動情的吻,陳濤抓住他的手往身下引,輝子抗不住,往手指上沾了口水猛的了進去,陳濤疼的一冷丁,卻深深了口氣,抱着他的脖子,鼓勵他繼續。

原本陳輝想盡量做足前戲慢慢來的,可他的意識早就混亂,手指還沒到最深,讓他做好準備,自己就像一個從未經事的小子,舉起“傢伙”就往裏送,陳濤的手緊緊抓住被單,沒有一點聲音。當全沒入的時候,他手抓的更緊,發出一聲幾乎聽不到的呻

“哥…哥…我天天想你…太了,真他媽的…”他顧不了那麼多,運起全身力氣,使勁,沒有足夠潤滑,那裏緊的要命,擠的他生疼,可他都沒想過緩一緩,沒有理智的蠻幹,完全沉浸在慾望裏。

輝子的手下意識摸到陳濤的下體,為他手,陳濤又是壓抑的呻,全身奮力抖動,不斷的配合他的動作…他們一塊到達了高

頭挨着頭,兩兄弟都了力,攤在牀上,全身髒的可以,輝子找了些力氣後就摟着陳濤輕輕愛撫,陳濤扭轉身體,靠在他赤口上,反手摸他臉和後背,那上面幾道抓痕是自己忘情時留的。

和方才的烈相比,這種輕緩的‮摩撫‬雙方身體更能貼近兩人的心。

“哥,疼嗎?”輝子輕聲問。

“有點,以後你別太急。”陳濤開始坐起來,他身上粘的難受,牀單上,被子上到處狼籍,真不應該這麼動放,回頭還要收拾一堆爛攤子。

輝子急了,拉住他手問:“你去哪,哥。”

“洗澡,難受死了。”陳濤回頭就看見他一付可憐的樣子,好笑的説:“要不要一塊洗,你身上也髒的要命,到外邊箱子裏找衣服穿。”等輝子找到能換洗的褲子,急急忙忙跑到衞生間,陳濤已經開了熱水器,打濕了頭髮,平板的身體看上去格外瘦,看到這裏,輝子又動起來,緊緊從背後抱住哥,深深的吻住他的嘴。

他愛他,戀他,不可自拔。能夠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輝子的心滿滿的都是幸福。要任由他吻下去,陳濤自知沒有多少抵抗力,總得在姐姐回來前收拾好吧,他推開輝子,扔了條新巾給他,開始專心洗澡。

陳輝雖不情願可也很聽話。

“輝子,我們住回原來那套公寓好不好?”

“為什麼,我們住這裏,住飯店不都可以,幹什麼回去?”

“飯店不方便,這裏…和姐一塊住,我們…”陳輝立刻領會,和姐住一塊,他們的事瞞的了多久:“那我們回丹頂鶴那套老房子。”

“老房子租給別人,還有一個半月才到期,人家錢都付了,難道好好的還要趕人。”陳濤拿巾輕輕的擦弟弟的頭髮。

“我不喜歡那裏。”陳輝咬着牙,倔強的表情好象小時候不肯背書的樣子。

“我們只是暫時住回去,能找到合適的房子,或者丹頂鶴那裏一到期就搬過去好不好?”輝子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頭了。***第二天,他們就住進了公寓,那套房子一直沒動過,輝子只願意睡自己原來那個房間,陳濤把兩個主卧都鎖上不用,其他東西都齊全能用,惟獨沒有輝子的衣服,兄弟兩手拉手上街去買,陳濤自己只添了一件襯衫,給輝子買了好幾套,襯衫t恤長褲短褲襪子鞋子,一向節省的他,在弟弟身上從來都捨得花錢。

人配衣服馬配鞍,輝子經他這麼一鼓,還真有個人貌來,高高大大一個小後生,走在街上,常有漂亮小姐回頭看。

逛累了商業街,跑到肯德基,兩兄弟坐在落地玻璃窗邊,對過往美女評頭論足,説説笑笑,不知不覺天就黑了,怎麼一天就過的這麼快呢。

過了雙休,陳濤去上班,輝子不情不願還是得去飯店,那邊營業不能停,十幾張嘴等着吃飯呢,只是每天早上多了一個任務,開車送哥哥上班之後,再去菜市場採購。

進入高級商務區的都是高檔車,輝子這兩半新不舊的皮卡到底有些扎眼,陳濤自自然然揹着包從鏽鐵車門裏出來,面遇上同事,大大方方問好,搞的人家不好意思。

聽聞一個星期後,公司頭頭崔阮終於親眼看見這兩兄弟車,自己那輛寶馬差點在地下停車場和他撞上,沒嚇出一身冷汗,立刻找人來談話,他主動提出給自己愛將一部分車貼,要知道公司裏最高的技術部主管是坐一輛“拖阿別”去上班,這不但影響公司形象,還讓人誤會他這個當老闆太小氣。陳濤笑了笑,只答應不把車開到大門口,新車就不買了,因為他要買房子,和輝子一起住的房子。***“啪啦…”豆尖椒下油鍋,那叫一個香,掂量掂量鍋,噼噼啪啪鏟兩下,倒調料鹽味,再噼裏啪啦炒啊炒,手一揮,火一竄,豆尖椒半空蹦愣兩下,準確落在鍋裏,繼續噼裏啪啦剷剷鏟,順手往旁邊菜缸一扣,起鍋上桌,乾淨利落。

陳輝哼着小曲,刷鍋去水擦亮,拎起油瓶繼續上,今天作菜的速度那叫一,底下人都知道今天老闆心情超好。範兵來來回回領菜,總在旁邊看上冷眼旁觀上幾眼。

“我把麻子張調到晚上,以後夜場都他來。”

“你大老闆就不來了。”輝子樂呵呵地解下圍裙,得意的説:“沒錯,今天是我最後一個夜場,以後天天四點下班,這裏就你手上了,二當家。”看看錶,七點多,今天哥加班,正好去接他。

“愛人到手拉?”

“呃!”輝子差點被口水哽着。範兵饒有興趣的盯着他表情劇烈變化,笑着問:“什麼時候的事,看你樂的。”

“才幾天,小子你別到處亂説,要讓人知道,我可翻臉。”

“拉倒吧,我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