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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隔岸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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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隔岸觀火與來時相比,海上的風小了很多,行船頗為順利。船伕為少時故人,黃蓉本想與他攀談幾句,但是之前的陰影還很濃重,只得作罷,一個人躲在船艙閉目養神。一路順風順水,船速飛快,到了黃昏時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辭別船伕,黃蓉到渡口的驛站取了馬匹,牽着馬在海邊緩緩前行,此時天已經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輪巨大的紅漸漸沉入水天相接處,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壯美。沙灘上的人們格外忙碌,很多漁夫滿載而歸,與家人清點着一天的收穫,孩子們在旁邊玩耍嬉戲。

的餘暉映在黃蓉的臉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讓她的俏面顯得更加秀麗。她心中湧起一種祥和之,眼前人們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嗎?做一個平凡的女子多麼愜意,江湖恩怨,沙場點兵,統統拋之腦後,只知與心上人長相廝守。

心中想着,黃蓉暗自神傷,這樣的寧靜生活恐怕和她一生無緣了。她搖搖頭,飛身上馬,這裏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趕到城內,找到客棧先宿上一夜,養足神,明天開始要全力趕路,羣雄還在襄陽等她的藥引。

傍晚海邊的天氣頗為涼,官道上沒有其它行人,黃蓉策馬急馳,據來時的經驗,再有一刻鐘就可到達城門。

忽然,腦後傳來破空之聲,黃蓉反應奇快,俯身低頭“嗖”的一聲,一道寒光貼着頭皮閃過。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發突然,黃蓉驚出了一身冷汗,剛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長劍從側面凌厲地刺來,黃蓉單掌一拍馬背,嬌軀騰空而起,堪堪躲過。黃蓉身形在空中迴轉,未待落地,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條軟鞭呼嘯着向她身體捲來,電光火石之間,黃蓉來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氣,曼妙的身軀在空中再次衝起,把軟鞭踩在玉足下,微一發力,接力翻身而起,輕飄飄落在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虛傳,老朽佩服。”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響起,黃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攏了一男兩女,一位乾瘦的老者,身着華服,一臉詐,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左邊站着一位妖豔婦人,右邊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剛才形勢危險萬分,黃蓉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勉強躲過,不心中惱怒,喝道:“三位是什麼人,為何行此小人行徑,躲在暗中偷襲於我?”老者乾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堅。”又指着那妖豔婦人道:“嘿嘿,這位妹妹是人稱『俏寡婦』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對着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亂顫,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習以為常,一指那少女道:“這是小女慕容飛虹,夫人請見諒,我們知道夫人武功高強,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黃蓉不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在這裏碰到魔教的幾個魔頭,那“關東老妖”慕容堅武功高強,而且極度好,不知有多少成名俠士和良家女子慘遭他的毒手,他的女兒“三笑妖姬”慕容飛虹據説手段還要毒辣過他的父親,沒想到外表竟然是這樣一個嬌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婦”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是出了名的蛇蠍美人,擅長採陽補陰,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毀在她的手上。

慕容堅當年把黃蓉的師兄帶入歧途,本是桃花島的仇人,黃蓉心中憤恨,可是報仇不能急於一時,現在自己要事在身,當下考慮的是怎樣全身而退。單打獨鬥,黃蓉不怕他們,可是他們三人聯手,她卻沒有取勝的把握,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援,先摸清底細再説,於是笑道:“久仰久仰,幾位都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不知為何要聯手圍攻我一個女子。”慕容飛虹柳眉一挑,搶先道:“呵呵,我們教主聽説夫人要回島取千年何首烏,所以派我們一路保護,現在夫人得到了何首烏,不知能否出讓,價錢不是問題,我們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體不適,想用珍貴藥材調養一下。”她輕顰淺笑,温柔可人,話裏藏刀,卻娓娓道來,讓人很難把她和魔教聯繫到一起。

黃蓉一路過於順利,心中也暗暗納悶,此刻恍然大悟,沒想到魔教早已知曉她的行蹤,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烏後才對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卻笑道:“呵呵,東方教主真是費心了,代我謝謝他老人家,也順便告訴他有閒工夫做點正事,不要白做夢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話音未落,黃蓉輕點樹枝,使出輕身功夫,向遠處的深山飛去。黃蓉明知此處形勢險惡,她孤身一人,與幾人糾纏只會對她不利,逃向深山叢林,利於她藏匿行蹤。

三人料不到黃蓉行事如此果決,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趕,但是黃蓉輕功極高,將三人遠遠甩在身後。三人中慕容堅輕功最好,衝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輕盈的黃身影在樹頂起起落落,漸行漸遠。

追蹤是黃蓉的拿手好戲,不久,她已經看不到後面緊跟的身影,魔教眼線眾多,想來是不能去城內了,今晚要在山裏過夜了。黃蓉暗做打算,今後要一路走小徑,避開魔教追蹤,一定要安全把何首烏送到襄陽。又過了片刻,黃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來魔教已經找不到自己了,於是飄落地上,想尋找一個棲身之地,卻發現前方是一處懸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望,深不見底。黃蓉柳眉緊蹙,看來只能沿着懸崖邊尋找隱蔽之處了。

忽然,背後有人輕哼了一聲,黃蓉骨悚然,猛然回頭,藉着夕陽的光線,看到一個高大威猛的黑袍老者悠然立在那裏,赫然是魔教左使向問天。只見他微微一笑道:“郭夫人別來無恙。”黃蓉倒了一口涼氣,武林大會上見過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遠非剛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手。心中不安,嘴上卻不饒人,黃蓉努力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誰在後面裝神鬼,原來是向左使,沒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親自出馬,真是受寵若驚。”向問天道:“好説,好説,東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斗膽請夫人黑木崖一行。”黃蓉道:“久聞向左使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為何出山為虎作倀?”向問天仰天笑道:“夫人抬舉,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聖教幾十年,離開聖教的向問天,是不能容身於江湖的,當前聖教復興,老夫自然應該出力。”黃蓉道:“東方不敗殘忍無道,魔教殘殺無辜,閣下就是幫兇,不覺心中有愧?”向問天長嘆一聲道:“老夫為魔教而生,並不只是效忠教主,老夫只知道沒有聖教,就沒有我向問天!那老夫路上巧遇神鵰俠的老婆小龍女,下手留神,沒要她命,也算是對得起正道了。”忽然遠方傳來一聲長嘯,向問天厲聲回應,氣息悠長,震得樹葉簌簌而落,飛鳥驚起。黃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蹤已,不久魔教眾人就要趕過來,自己處於被圍攻之勢,又地處絕境,凶多吉少。

黃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難下來,自己受辱不説,武林同道的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寧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這時風聲響起,慕容堅三人落在空地上。

黃蓉銀牙一咬,竟然轉身向深淵中跳落。幾人萬萬料不到黃蓉有如此舉動,不面面相覷,愣立當場。少頃,聽到幾聲石頭落水的聲音,幾人湊到崖前向下看,但光線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堅道:“聽聲音下面是水潭,我們下去看看,別讓這婆娘跑了。”黃蓉急速下墜,耳邊風聲呼嘯,不心驚跳,但她決不是輕易放棄的柔弱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夾縫中的矮小樹木在身邊掠過,連忙伸手去抓,竟讓她抓住了一樹枝,但是下墜之勢太急,樹枝頃刻折斷,但是卻減緩了嬌軀下墜的速度,連忙再抓另一個,幾番之後,終於讓她抓住了一比較大的樹幹,身體懸掛在空中。一些碎石被黃蓉的雙臂帶了起來,滾落谷底,黃蓉在半空中聽到腳下傳來濺起的水聲,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離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頭一看,水面距離自己只有大約三丈的距離,潭面也不是很寬廣。

黃蓉觀察周圍環境,看到山壁縫隙中有很多樹木,看好位置,黃蓉提起一口真氣,一躍而起,踩到另一棵樹上,身體再次躍起。幾次之後,她已經落在潭水邊上。

黃蓉死裏逃生,驚魂未定,知道魔教眾人不久就會尋到此處,必須馬上離開。才行幾步,黃蓉轉念一想,對方人多,而且相互呼應,她要走也不是易事,此刻天已經完全暗下來,周圍樹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對方不易搜尋,而且他們定以為自己已經走遠,不會在這裏仔細搜查,不如躲在此處,等到天明再説。

打定主意,黃蓉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有很多枝繁葉茂的樹木,易於藏身,她縱身躍到一棵丈二高的樹上,藏好身形。這棵樹枝葉密集,垂得很低,樹幹大,黃蓉就站在主幹的分叉處,上面生出很多壯的分枝,把黃蓉籠罩在內,她斜靠在一最牢固的樹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過了沒多久,黃蓉聽到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黃蓉趕緊屏住呼,只聽向問天的聲音道:“就是這裏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沒有她的屍首。”接着聽到趟水的聲音,不久,聽見柳三孃的聲音響起:“向左使,潭水很淺,我們找過了,沒發現那婆娘,一定讓她逃掉了。”向問天道:“大家分頭搜尋,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細找找,誰發現她的蹤跡,都用嘯聲通知大家。”三人遵命。黃蓉聽見衣衫響動,知道除了柳三娘,其它人都已走遠,她拔開樹枝,透過縫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邊,只得在樹上繼續潛伏。

黃蓉忽然到有些急,但柳三娘在潭邊踱來踱去,似乎沒有要走的跡象,黃蓉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忍耐。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天空的烏雲散去,一輪明月冒出頭來,皎潔的光芒灑落大地,黃蓉的眼睛早已適應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電,透過枝葉的縫隙,她看到柳三娘依舊在岸邊徘徊,似乎在等什麼人忽然,黃蓉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接近,耳邊傳來一個乾澀的聲音:“三娘,我的心肝寶貝,讓你久等了。”聽聲音,原來是慕容堅又折返回來。聽到他猥褻的話,黃蓉心中暗罵一句,魔教的人果然,這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十分曖昧。

果然,柳三娘嬌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裏去了,等得我心疼。”慕容堅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笑道:“嘿嘿,美人兒等不及了吧。”説完抱住她,雙手在她身上一通亂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裏妖了?”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過你那一雙兒女,你是不是和狐狸配生的他們啊。”慕容堅無奈道:“三娘每次都説到老夫的痛楚,兒子想做女人,女兒喜歡做男人,最後得老夫都不知道哪個該叫兒子,那個該叫女兒。”柳三娘嬌笑道:“呵呵,這是你女的報應。對了,你們發現黃蓉那賤人的蹤跡沒有?”慕容堅狠狠道:“這婆娘是個鬼靈,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向左使和我那女兒先走了,他剛才囑咐我,教主對你這次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視,讓你務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錯。”柳三娘道:“這是自然,這是關係到聖教興衰的大事,我還想保住這顆人頭呢。”她風騷入骨,續道:“黃蓉賤人逃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這老妖怪的手中,還不是變成牀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綠帽子了,呵呵,説不定你女兒要和你掙呢。”慕容堅笑道:“嘿嘿,還是三娘瞭解我,是她無福消受才對,到了老夫的牀上,必定把她仙,捨不得下來,這點三娘體會最多吧。”他説着手也不老實,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湊過臉去,又親又咬,得柳三娘笑個不停。

樹上的黃蓉聽得粉面泛紅,心肺炸,這對姦夫婦互相調笑也就罷了,竟然把自己也扯進去,還説那樣不堪入耳的髒話。可是無意間居然聽到了柳三娘要會見什麼蒙古秘使的事情,難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結,真是麻煩了,如果他們當真勾結起來則中原危矣。心中企盼着他們再多説點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們有什麼陰謀,也好想個對策。

清澈的潭水反着明亮的月光,把周圍照得通明,黃蓉透過婆娑的枝葉,清晰地看到兩人衣衫不整地相擁着倒在了地上,發出陣陣放蕩的笑聲。黃蓉心中羞赧,難道他們就要在這裏…那不是野合嗎?魔教的人真是什麼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人有三疾,縱使黃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意更加急迫,但兩人的位置和黃蓉藏身的這棵樹距離不遠,兩人都是高手,雖然在慾火中,也不可小覷,此刻萬籟俱寂,黃蓉動靜稍大,都會被發現。黃蓉自忖沒有把握勝過兩人聯手,又不知對方附近是否有強援,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雖然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聽柳三娘蕩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個急鬼,又不是沒有吃過老孃的,是不是今天沒上到黃蓉那賤人,在老孃身上發了。”慕容堅低道:“三娘就別和人家比了,我看黃蓉的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黃蓉聽他們又提到自己,不住抬眼望去,頓時面紅耳赤,月光下兩人已經赤地纏在一起了,像兩條蟲一般,慕容堅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得柳三孃的身體不停動。

黃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相擁的場景,有種觸目驚心的覺,明知不雅,可是又覺新鮮刺,不氣血上湧,竟然覺得身體燥熱,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雖然不看,兩人的聲蕩語卻清晰地傳入耳中,柳三娘放蕩地呻:“嗯…老妖怪…你得我…好癢…下面也要…啊…對…就是那裏…嗯…”

“嘿嘿,這麼快就濕透了,三娘真是個賤貨啊。”不知不覺間,黃蓉聽得口乾舌燥,房也脹得難受,下身強忍意,十分辛苦。她的身體裏不知有多少積蓄的汁,卻無法釋放出來。耳中聽着二人的語,黃蓉幾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畫面,探尋何首烏的途中讓她經歷了兩次意外的高,此時的她身體異常,不知何時,下體已經有些濕潤。

“啊…老妖怪…再得裏面點…三娘好舒服…啊…”水潭邊好戲繼續上演,黃蓉覺到每次自己產生情慾的時候,房都會腫脹異常,水呼之出,此刻她的襟已經被打濕了一片。她忍不住呼濃重,幸好下面兩人深陷在情慾中,若在平時,黃蓉恐怕早被發現了。最要命的是,她幾乎忍受不住要出來,想到苟合的兩人不知何時才能離去,不心急如焚-脯脹得難受,衣襟越來越濕潤,黃蓉終於忍受不住,偷偷解開衣,出豐碩的子,用雙手握住,身體前傾,慢慢擠水從尖不斷出,黃蓉細細地長出了口氣,體驗着傾瀉的快。為了避免更大的聲響發出,她讓尖儘量靠近枝葉,出的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下下面兩人正如火如荼,又聽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進來啊…”慕容堅道:“真是貨,老夫就滿足你。”黃蓉悄悄撮着自己的房,反而更加燥熱,此刻聽到兩人對話,更是難以忍受,情不自抬頭望去,一顆心狂跳,竟捨不得收回目光。只見柳三娘嬌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堅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似乎正準備進入,一幅畫面。黃蓉俏面紅熱,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們手中,也許此刻慕容堅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處,不口乾舌燥,不敢再往下想。忽然,慕容堅股向前一衝,只聽柳三娘“啊…”的一聲,發出滿足的呻。慕容堅幹進去了,黃蓉但覺氣血上湧,雙手不住用力抓住自己豐房,嬌軀一顫,兩股在擠壓下噴出,同時褲襠內有一股熱湧動,不粉面羞紅,她在動之下居然失,憋了許久的涓涓出,沾濕了褻褲。雖然內心羞赧,但那種壓抑已久後的暢快讓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種的快

黃蓉盯着那對合的男女,只見兩個赤的身軀緊緊連在一起,不停的動,發出蕩的聲音“啊…老妖…好厲害…用力…不要停…”黃蓉何曾見過如此穢的場面,看得她血脈賁張,內心深深自責,可是偷窺的興奮卻讓她移不開目光黃蓉的褻褲已經濕透,涓涓熱仍不斷出,順着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温熱的覺燙的她不住發抖。褲襠內濕漉漉的軟布貼在陰部,讓她很不舒服,目光掃到身前一條光滑柔軟的樹枝,不靈機一動,她起羽衣,顫抖着慢慢把褻褲褪到膝蓋,雪白肥碩的了出來,一陣微風拂過,下體涼颼颼的覺讓她不由打了個寒戰濺出的沾濕了她潔白的玉手,無限嬌羞中,她拉過那條拇指的枝條,緩緩放在了呼呼的陰户上。堅韌的枝條彈十足,緊緊抵住她的,她再也忍不住,下體壓抑的肌完全放鬆,嬌軀輕顫,原來清清的小溪瞬間變成爆發的山洪,傾瀉而出,洪水順着枝條到樹幹上,再被無數樹枝分,只發出人耳難以分辨的聲響-黃蓉一顆心狂跳,俏臉脹得通紅,一口氣緩緩悠長地呼出,傾瀉的快無以復加,她覺這是有生以來得最痛快的一次,當積蓄的體漸漸盡,內心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體的空虛麻癢更加清晰。她試圖挪動雪,柔韌的枝條也隨之而起,滑過凸起的枝節,她不由嬌軀一震,異樣的刺像電一般傳遍全身。

黃蓉停頓了一下,內心對剛才興奮的覺異常懷念,忍不住雪下壓,滿是體的枝條深深陷入肥厚的陰,當大的枝節再次滑過,她動得嬌軀顫抖,滲出絲絲愛

“啪啪…”劇烈合的聲音響徹山谷,在這寂靜的夜裏特別刺耳“老妖怪…得好深…快來了…啊…”情中的男女銷魂蝕骨,慕容堅勇猛地動着股,不斷撞擊着柳三孃的後。而樹上的黃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纖輕擺,黑乎乎的含着被水浸得滑膩膩的樹枝,肥白的股竟然隨着慕容堅的節奏不停顫動。

黃蓉口乾舌燥,脯也脹得難受,看到面前一條大光滑的枝幹,不把高聳的豐湊了過去,把枝幹夾在溝中,雙手用力擠壓,兩股水頓時噴了出去,此時的黃蓉就像一個盲目的探尋者,在慾望的引領下越走越遠。

下面的兩人動作越來越大,黃蓉目不轉睛地盯着那雙赤的身體,悸動的身軀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暈,當枝節再次滑過顫抖的陰溝,她不住身體一陣搐,率先了出來。黃蓉的不住收縮,粘稠的體源源不斷傾瀉出來,動得頭腦一片空白,她閉上眼睛,死死抱住樹幹,才不至於跌落下去。

“啊…啊…”下面的聲逐漸加大,似乎也到了緊要關頭,終於,慕容堅低吼一聲,深深入柳三娘體內,身體不斷抖動“啊…”柳三娘嬌吁吁,發出銷魂的叫。

不知過了多久,黃蓉從眩暈中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瘋狂的舉動,不面紅耳赤,連忙整理已經濕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這幾天的經歷真是離奇荒誕,她似乎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其中滿是新鮮刺的事物,在這裏世俗的人倫道德都算不得數,新奇的體驗讓她有些連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終還是要回到俗世中來,儘快忘掉那些困擾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餘,不心存僥倖,做出這麼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黃女俠,在靖哥哥和兒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潔的好子和好母親。正當黃蓉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低低的細語打斷了她的思緒,只聽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沒想到你老而彌堅,比你兒子也不遜,呵呵…”慕容堅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柳三娘道:“只有你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樣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個不想嚐嚐鮮,聽説教主也對他十分寵幸呢。”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顫抖,繼續道:“老妖怪,這次我們的事情辦砸了,你説教主會怎麼處罰我們?”慕容堅寬她道:“天塌下來有向左使頂着,這次任務由他帶頭,教主會給他幾分面子,何況我們眼線眾多,黃蓉也不見得真的能逃。不過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則沒人能保得住你。”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對了,令狐沖那邊怎麼樣,他們二人可是更難對付。”慕容堅陰笑道:“嘿嘿,令狐沖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他的幾個對頭都在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