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吞併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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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住戰馬,莫啓哲對李人道:“太子殿下,快快作詞啊,大家都等着呢,你不作詞,我們衝鋒起來都沒力氣了!”李人被無奈,只好道:“等戰事結束,我再作詞如何?現在還是把趙懷恩打敗吧,戰爭沒打完,我心裏總是七上八下,沒法作詞啊!”莫啓哲笑道:“太子長出息啦,竟明白以軍國大事為重!好啊,那就等戰鬥結束之後再作不遲。不過你不作詞,我們沒力氣衝鋒啊!這樣吧,兄弟們停止衝鋒,只把青唐軍包圍起來就行了!”李人趕忙道:“不要如此!都元帥,你還是照原定計劃行動吧,不要因為我一人而延誤了戰鬥時間!”
“人兄貴為太子,後是一國之主,為了你就算不打此仗都行,更別提只是停停再打了!啊哈哈哈!”莫啓哲開完李人的玩笑,對傳令兵道:“止鼓,列陣緩行!”李人作戰經驗較少,不明白什麼叫陣前壓力,敵對兩軍如果在數量上有巨大差距,人少的一方往往害怕,可如果一旦開始混戰,那這種恐懼就會迅速消失,士兵只會看到身邊的那幾個敵人,亂砍亂殺中也就不知害怕了!可如果人多的那方要是不先開戰,卻大規模的向對方施壓,那人少的軍隊,軍心就會有所動搖,甚至會發生不戰自潰的現象,這是戰場上經常可以碰到的狀況。莫啓哲人多勢重,又完全包圍了青唐軍,他當然要好好地利用這種優勢了,直接衝上去開戰,以己方的重大損失換取勝利,這可與他的秉不合。
青唐士兵停止了向被包圍的韓企先部進攻,他們都呆呆地看着這不見邊際的敵軍,不知如何是好!趙懷恩萬念俱灰。知道自己跑是跑不了了,他腦中迅速轉着念頭,怎麼才能突出重圍呢?硬衝是肯定衝不出去的,莫啓哲顯然做好了一切準備,絕不充許自己逃了!
眯起眼睛,趙懷恩對一名傳令兵道:“你去前面見莫啓哲,這麼跟他説…”傳令兵舉着青唐戰旗。向驃騎軍跑去。青唐士兵都知道,這是大王派人和莫啓哲談判去了,不知要答應莫啓哲什麼條件,他才肯放眾人一條生路,估計是把河湟一帶全劃給梁國吧!
傳令兵來到驃騎軍跟前。道:“我家大王有事要和你們莫大王商量!”領兵的都統道:“我家大王在中軍,你得再向後走!”傳令兵無法,只好穿過驃騎大軍,向中軍跑去。
莫啓哲看着到來地傳令兵,小聲對手下道:“趙懷恩想幹什麼。是想求和嗎?”
“定是求和,我們要不要答應?”木合它爾問道。
轉頭看向李人,莫啓哲笑道:“太子。如果趙懷恩是來求和的,你説咱們該不該答應他呢?”李人陪笑道:“當然應該答應啦!”忽見莫啓哲臉一沉,他忙改口道:“全憑都元帥做主,你説答應就答應,説不行就不行!”哼,算你知趣!莫啓哲對驃騎親兵道:“把那使者帶上來,好好搜搜身,説不定他是趙懷恩派來的刺客。”驃騎親兵上來就把這名傳令兵給抓住了。一頓狂搜,沒找着任何隱藏的武器,心有不甘,親兵竟把他給扒了個光,從帽子到靴子盡數除去。這名傳令兵光着腳,**地站在雪地上。雙手捂住下體,哆哆嗦嗦地看着莫啓哲。
莫啓哲笑問:“冷不冷?”傳令兵趕緊點頭,就差一口氣沒被凍死了!
“那就長話短説,趙懷恩叫你幹什麼來了?”莫啓哲看着這傳令兵的身材,還有的,只是腿雙有些羅圈,可能是長年騎馬的關係。
傳令兵道:“我家大王願向莫大王稱臣,年年進貢,但也請莫大王能在邊境開茶馬市,充許兩國百姓自由買賣。”莫啓哲搖了搖頭,這只是自認列藩啊,他還做吐蕃王,那我得到了什麼,就一個宗主國地名頭啊?他道:“我會開茶馬市的,還有絲綢什麼的也可以自由買賣,而且為了體諒青唐百姓的苦處,我決定不要貢品了,直接把青唐劃入大梁版圖,這樣老百姓要是受了什麼天災**,朝廷還能給他們補貼!怎麼樣,這樣不錯吧,你回去告訴趙懷恩吧!”驃騎兵給傳令兵牽過戰馬,讓他回去。傳令兵求道:“莫大王,求你把褲子還我吧,我光着股也沒法騎馬啊!”莫啓哲道:“我問你,你在上陣打仗前,會不會先磨磨刀槍?”傳令兵點頭道:“會啊,這是戰前準備,每次打仗前都要把刀磨利才行!”他心裏想:“這位莫大王問這個幹什麼,他不會連這麼簡單的軍事常識都不知道吧?”莫啓哲一本正經地點頭表示同意,語重心長地道:“是啊,打仗前一定要先磨好武器才行,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點道理誰都懂!可你有沒有想過打完仗和平了,你會去幹什麼呢?”傳令兵有點茫然,問這些到底想幹嘛啊,難道是在勸降我?他道:“我會回家娶個老婆,生幾個孩子!”
“這不就得了,國家與國家之間地戰爭打完了,你就要回家去和你那婆娘上牀去打仗了!和自己的老婆過招總不能拿刀吧,你會用什麼武器?”傳令兵大吃一驚,怎麼越問越那個,這話讓人好生難以回答。他説不出話來,只能用手緊緊捂住下體,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也不知是寒風凍的,還是被莫啓哲嚇出來的!
驃騎將軍們放聲大笑,連李人見了這傳令兵的樣子,也忍不住好笑,這人地動作可真逗啊!木合它爾一邊笑,一邊指着傳令兵的下身道:“當然就是用他捂着的那話啦!”耶律玉哥問道:“他幹嘛非得用手捂着。大家都是男人,看看有什麼關係!”
“可能是天太冷,他怕凍壞了種子,所以拿手捂着,熱乎熱乎,免得種子凍壞了,以後發不了芽!”一幫兵痞子越説越下。傳令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忽聽莫啓哲道:“説得就是啊,你捂地東西就是你以後要征戰沙場…征戰牀上地武器,征戰之前當然要好好磨磨啦,光着股騎馬正好可以磨練它!用了這招馬鞍蹭槍術,保證你後百戰百勝。殺得你老婆夜夜求饒!”傳令兵心道:“我的媽呀,你是都元帥啊,還是一個臭不可當的氓啊,説話竟這般沒有分寸,也不怕被人笑話!我還是別跟他要褲子了。再要下去,不知他還會説出什麼讓人尷尬的話來!”不再説話,傳令兵翻身上馬。在驃騎兵的一片鬨然大笑聲中,跑回了青唐軍中。趙懷恩見自己的傳令兵竟然在冰天雪地中,當着幾十萬人的面奔,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他罵道:“混蛋,怎麼竟這樣回來了,你現在是兩國戰地使者,這副模樣豈不是丟光了咱們青唐的臉!”傳令兵心裏委屈,我也不想啊。可那位莫大王竟對男人也耍氓,我也沒招啊!你還罵我,我是受害者呀!他道:“莫啓哲不答應大王你的條件,非要把青唐劃入梁國版圖不可!”趙懷恩哼了一聲,這莫啓哲胃口太大。貪得無厭,簡直沒法滿足他!也罷。先答應他,等到了安全地方,再與他翻臉。趙懷恩道:“你去告訴他,我願意獻出吐蕃地圖,承認他的天贊普地位,但要封我為河湟鎮守使,爵位世襲!”傳令兵道:“是。那給我身衣服啊,我總不能再光着身子回去!”其它青唐兵遞給他一身羊皮袍子,傳令兵穿好正要返回。趙懷恩卻又叫住了他“你帶着一個百人隊去,省着莫啓哲再扒你的衣服,丟人現眼!”帶百人隊去還安全點,莫啓哲總不能把一百人全給扒光了!一百名騎兵隨着傳令兵二次來到莫啓哲跟前。這次青唐兵可算是領教到什麼叫做真正地氓了!
他們一到,驃騎親兵便一擁而上,刀槍相加,要把這一百零一人全給殺了。傳令兵叫道:“別誤會,我是剛才那人啊,這個百人隊是保護我的,不是要來和你們廝殺地!”
“扔掉武器,下馬!”驃騎軍的一個都統惡狠狠地叫道。
青唐兵心下着實氣憤,他們又不是投降了的俘虜,憑什麼要繳械下馬!可面對驃騎兵地人山人海,他們又不敢叫板,只好嚥下這口惡氣,扔掉手中刀槍,下了戰馬。…
青唐兵剛下馬,驃騎兵便衝上來扒他們的衣服,百夫長嚇得哇哇大叫,他可看見剛才那傳令兵的樣子了,簡直也太丟人了,真不知這幫驃騎兵到底有什麼怪癖,竟這麼愛看男人地股!
三下五除二,這個百人隊的士兵也全身清潔溜溜了,最倒黴的是那個傳令兵,剛穿上的衣服又被扒了下來,變成二次**!
百夫長心驚膽顫地道:“各位大哥是不是許久沒見過女人了?實不相瞞,咱們這些兄弟都是地地道道的男人,請各位大哥千萬不要認錯人了!”他發現這些驃騎兵都在不懷好意地看着自己,有的竟在偷窺自己的股,這也太危險了!
百夫長一手捂前,一手擋後,滿臉通紅地站在雪地中,他現在都覺不出冷來了,只到全身被鬼們炙熱的目光烤得發燙,幾乎都快大汗淋漓了!其他士兵也都學着隊長地樣子,把股擋得嚴嚴實實,深怕驃騎兵一時不起誘惑,上來把自己給“咔嚓”了,男人的清白也是很重要的呀!
傳令兵站在莫啓哲馬前,把趙懷恩的話複述了一遍,莫啓哲假裝思考了一番,這才道:“原來趙大王只想當個鎮守使啊?這個好辦,我就封他為河湟鎮守使好了,另加青唐公爵爵位,是一等公。你回去吧,告訴他一聲。讓他來見我,當面謝恩!”傳令兵這回可不敢再向莫啓哲要褲子了,轉身就要返回。莫啓哲在後面道:“咦,這大冷的天你不凍得慌啊?為何光着身子就要回去?”傳令兵心道:“王八蛋,你還好意思問我,我管你要衣服,你還能還我怎麼地!”莫啓哲搖頭道:“沒想到你們青唐兵有這種嗜好。竟願意在雪地裏光着股跑,這算什麼啊,也太丟人了些!就算要跑也得找個沒人地方啊,怎麼好意思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樣呢,簡直是有傷風化!”
“那就請莫大王…”傳令兵話沒説完。莫啓哲便打斷了他,道:“你是嫌馬鞍蹭槍術不能顯出你那個的…威武吧?沒關係,我成全你們!來人啊,把這些兄弟地馬留下,讓他們就這樣回去吧!冬練三九。這幫兄弟們以後的身體一定得很,兒子女兒連串地生!”傳令兵大驚,這回連馬都不給啦。也太狠了吧,讓我們就這麼跑回去,尊嚴盡失,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驃騎兵才不管他們是不是受得了這種侮辱呢,拿着長矛就開始趕他們,讓這隊青唐兵趕緊滾回去。在百夫長的帶領下,青唐兵狼狽萬狀地跑回了趙懷恩那裏,他們沒有馬騎。跑得慢些,一路上驃騎兵全看見了,無不是大吹口哨,連聲怪叫,把青唐兵羞得幾乎自殺。
眼見這一羣赤身**的士兵。不僅趙懷恩有種要吐血的覺,其他青唐兵也都怒火中燒。皆道莫啓哲欺人太甚!
傳令兵來到趙懷恩馬前,跪倒在地,道:“大王,你可要給我們報仇啊,這種奇恥大辱本就是聞所未聞!”其他將軍們也道:“這口氣實在忍不下去了!大王,還跟莫啓哲談什麼判,乾脆放手一搏吧,就算是死要死得轟轟烈烈,不能墮了咱們青唐勇士的威風!”趙懷恩沒有回答將軍們的話,卻問傳令兵道:“莫啓哲答應我的條件了嗎?”傳令兵點頭道:“答應了,還封大王為一等公!不過他要你親自過去謝恩。”青唐將軍們一齊驚道:“讓大王親自過去?大王,你可千萬不要啊,萬一你過去了,莫啓哲那個噁心傢伙再把你也給扒了,那可如何是好!”將軍們雖然都很想看看趙懷恩地股,是否肌膚如雪,可要是他也被扒了,那吐蕃王國的臉可徹底丟盡了,士兵們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了!趙懷恩怒道:“我當然不可能親自過去!你,再跑一趟,告訴莫啓哲那個王八蛋,我這就命令軍隊繳械,請他讓出個地方,別隻顧着包圍我,就算要受降也要找個安全的地方!他們這麼裏外包圍着我們,萬一咱們這裏一繳械,他們衝上來就殺,這誰受得了!”將軍們一齊點頭,心道:“就算不是衝上來就殺,單是衝上就扒,這誰也受不了啊!”傳令兵心道:“我怎麼這麼倒黴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他披上了一件外衣,裏面啥也沒穿,免得去了再被扒,穿來穿去的何其麻煩。
縱馬又來,傳令兵到了驃騎兵跟前,不等驃騎兵上來耍氓,他自動自覺地就把披在身上地外衣給了,光着股來到莫啓哲的跟前,道:“我家大王請都元帥退後,給我們留出個地方繳械。”莫啓哲道:“要我們讓出個地方來?為什麼,直接把刀槍扔到地上,讓我的士兵過去收不就好了嗎?哦,你們是怕我突然反悔,等一放下武器,我就會下令殺掉你們吧!我雖然不會那樣做,但為了讓你們投降得放心些,我就給你們讓出一塊地方來。”傳令兵謝過莫啓哲,以為驃騎兵又要扣他的馬,也沒問一聲,便又要奔回去。莫啓哲在後面叫住他,道:“天多冷啊,你這麼跑來跑去,真的不冷嗎?還是穿上衣服吧,騎馬回去。”驃騎兵把傳令兵地那件外衣扔還給他,一人道:“你都是第三次來了,我們已經很相信你不會帶暗器的,所以也就沒打算搜。誰知你竟然上來就股,你是不是有病啊?”驃騎兵們議論紛紛,都説這人有病,但是什麼病呢,以前誰也沒聽過。莫啓哲道:“叫陰癖,他自認自己的那玩意比別人地都大,所以很愛顯。讓大家都羨慕一番!”兵將們先是一呆,隨後縱聲狂笑,指着這傳令兵笑得幾乎從馬上掉下來。傳令兵滿臉通紅,穿上外衣,也不停留。上馬就跑了,這輩子打死他,也不想再見莫啓哲這個大氓了!
李人悻悻然地道:“都元帥,何必如此呢,對方既然肯投降。豈不是免去了一場刀兵之災,你這樣做就等於是在侮辱趙懷恩,要是把他又給反了怎麼辦?”莫啓哲象看怪物一樣地看着這位人兄。道:“我不瞭解趙懷恩這個人,但想他能失國復國,便猜他應該是個有剛的男人,可我怕他騙我,所以就用計試了試,看看他是真投降還是假投降!你瞧,這不一試就試出來了嘛!”
“可這樣做真是會把他反的啊,我勸大王以後不要如此了!”李人怕以後要是和莫啓哲做對。也會被當眾扒成光股,所以苦口婆心地給自己留條後路。
可他這話一説完,驃騎將軍們一齊吃驚地看着他,許多人眼裏充滿了蔑視,這個太子可真夠無能地。竟連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透,也難怪西夏人都反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