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無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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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甘城的護城河與中原的不同,河雖然寬,上面卻沒有吊橋,而是有一座石頭做的長橋,美觀結實,棄滿了藝術觀賞,但對守城可沒多大用處,驃騎兵過河連馬都不用下,直接就在橋上衝了過去!攻城車咚咚地撞了幾下城門,那雕滿花紋的城門便轟隆一聲倒下了!這城修得美麗非凡,可對兇猛地驃騎兵來説,卻是不堪一擊!
莫啓哲神氣非凡地在驃騎親兵的護衞下,進入蒲甘城,左顧右盼,好不得意。
驃騎兵進城之後,本以為會有烈的巷戰,誰知一進城。不但老百姓沒出來抗敵,連蒲甘士兵都跑光了!莫啓哲深怕有什麼埋伏,攻城哪會沒有巷戰,這種事情不奇怪嗎,可別蒲甘人又放什麼毒煙,請驃騎兵聞聞!
驃騎兵不敢一擁而入,而是分隊前進。一個千人隊一個千人隊那麼走,前一隊如遇危險,後面的軍隊也好救援,免得毒煙一起,大家被一勺燴了!可走了好遠。蒲甘軍隊也沒放毒煙,驃騎兵的膽子大了起來,如論掄刀廝殺,那可就沒什麼好怕地了,放棄謹慎小心地行軍方法。大軍吶喊着衝向了城中地王宮!
待到了王宮前的大廣場,卻見這裏全是人,擠得不象話。有蒲甘士兵,也有百姓,足足有好幾萬人。莫啓哲心裏明白,蒲甘城被圍,百姓本就逃不出城,習慣下使他們都和平常一樣,遇到了危險便跑到王宮來,尋求國王的庇護!
莫啓哲出了大刀。道:“找幾個通譯過來,給我喊話!”通譯過來,莫啓哲囑咐了一番,他們便開始喊起來,無非還是以前那些話。什麼放下武器投降,驃騎軍不殺俘虜那類。
在敵軍攻入國都的極度恐慌中。無論是蒲甘士兵還是老百姓,都無法相信莫啓哲的話,恐懼過後,便是狂怒,一個士兵大聲叫喊着驃騎兵騙人,他們只會搶掠,如果投降,定會殺光蒲甘人!導火索一被點燃,火山爆發,蒲甘軍民一起向驃騎兵反撲,沒有刀槍,就用牙齒和拳頭,與驃騎兵對打。
驃騎兵沒有接到開殺的命令,都不敢殺傷百姓,見蒲甘人來勢兇猛,只好向後慢慢退卻。耶律玉哥對莫啓哲道:“大哥,你想不想要這座城池?如果不要,乾脆下令把這些人殺光算了!”莫啓哲斥責道:“胡説什麼,又不是禽獸,豈能做出這般殘忍地事!傳令盾牌手結陣,放出一條通道,讓百姓逃走,打開一座城門,讓他們出城!”耶律玉哥面紅耳赤的答應,心中卻想:“咱們不殺他們,他們也不見得會謝咱們!”驃騎兵盾牌手下馬,結成盾牆,中間放開一條通道,任無辜百姓逃走。蒲甘百姓見驃騎兵並不大開殺戒,心中驚奇,剛剛以為必死無疑,自然要拼死反抗,可現在出現了一條活路,抵抗登時減弱,百姓們全都順着這條通道逃走了,其中蒲甘士兵也下軍服,混在百姓中逃了,就連欽波努都撿了條命,逃得不知去向。
莫啓哲的做法雖然讓手下將領不太贊同,可王宮外的一場大戰,卻在一條逃生之路出現之後,被無形中化解了,驃騎兵除了有些人被擠傷外,幾乎沒有減員,這點也是事實,將軍們倒也不好意思説都元帥有婦人之仁。
經過一晚上的混亂,王宮外地蒲甘人都跑光了,只剩下滿地的行李,破東爛西的散得滿地都是。莫啓哲嘆了一口氣,命令軍隊前移,包圍住王宮。
這時王宮外的大理兵早就跑進宮裏去了,現在只剩下他們和驃騎軍對抗了,幾千人力挑數以萬計的驃騎大軍。
在盾牌手地掩護下,莫啓哲騎馬慢慢靠近宮牆,他向上望去,只見段易寶昂首地站在牆上。黎明的一抹光輝照在她的身上,盔甲發出耀眼地光芒,使這位嬌弱的姑娘增加了幾分英武之氣!
莫啓哲看着這個就是不肯投降的女皇,説道:“你一個女孩子家何必如此頑固,非要拼個你死我活嗎?我不用你投降,只要你説一聲停戰,我就保你一生富貴,你們段家的後代也照樣衣食無憂,如何?”段易寶搖頭道:“我和你這個滅亡我國家的人無話可説,天地雖大,我們兩人卻不可共存!”説着,她用手在頸上一比,道:“我的項上人頭就在這裏,你有本事就來拿吧,如果拿不到,就把大理還我!”莫啓哲笑道:“大理是肯定不能還的了,但大梁卻可以給你,我放棄王位,讓你當大梁女王,你肯不肯啊!”段易寶一言不發,舉起雕弓,搭上一支狼牙箭,對準了莫啓哲。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莫啓哲摘下頭盔,指了指光頭,你要就往這兒吧,我等着接招呢!
弓弦聲響,狼牙箭應聲而出,對着莫啓哲的腦袋飛來!莫啓哲嚇得一低頭,口中罵道:“小娘皮。當真啊,謀殺親夫!”段易寶拒不投降,驃騎軍再不觀望,催馬攻來,羽箭雨點般向宮牆上飛去。要為都元帥找回場子!
莫啓哲氣急敗壞地叫道:“段易寶你個小死丫頭,讓你你就啊,有種地下來和老子單挑,咱們按武林規矩一對一的較量!”他向來不和別人單挑,可段易寶既是女子。而且還不會武功,要和她單挑,可保必勝!
大理的皇家侍衞要把段易寶護下宮牆。可段易寶卻不肯退下,她定要跟莫啓哲來個同歸於盡不可!
吶喊聲中,驃騎兵撞開宮門,殺進了蒲甘王宮,木合它爾掄動狼牙,一馬當先地衝在最前面,大理兵奮勇抵抗,但無人擋得住他的一。驃騎兵大隊殺了進來,人多勢眾,片刻功夫便把大理兵打敗,大理兵非死即傷,躺倒了一地。木合它爾堵到了段易寶。手中狼牙一舉,叫道:“想死嗎。出個聲,本大將軍這就成全了你!”段易寶面無懼,把頭一揚,冷聲道:“劊子手,當我怕了你不成!”木合它爾沒得到命令,可不敢下手殺女皇,他放下狼牙,笑道:“那我怕了你成不成…”話音未落,大和尚衝出,抓起女兒,向王宮深處逃去,木合它爾張口結舌地看着這個比馬跑得還快的人,一點招也沒有。
莫啓哲隨軍進入,指揮軍隊繼續進攻,這王宮裏花木眾多,人要是藏入其中,急切之間還真不好找。
大和尚帶着女兒來到關押阿郎西都地宮殿,一腳踢開殿門,闖了進去。段易寶忽然叫道:“爹爹,你受傷了!”大和尚右臂上僧衣破碎,現出一道傷口。
大和尚搖頭道:“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乖寶,我看咱們是逃不出去了,敵人佔領了全城,到處都是他們的士兵,我看咱們父女今便要斃命在此了!只可惜不能埋骨故國,着實讓人傷心!”段易寶道:“不,爹爹,你能逃走地,你輕功高絕,驃騎兵再厲害也抓不住你,只要你獨自突圍,一定能出去!”大和尚慈愛地撫摸着女兒的頭髮“傻孩子,我一個人逃出去有什麼用,你們都死了,我一個人活在世上豈不寂寞!”段易寶搖頭道:“爹爹,你聽我説,如果你不逃,我們就要一起死,可你要是逃出去了,卻還會有機會救我!莫啓哲假仁假義,最喜歡裝好人,他不會立即殺了我,只要我一時不死便好辦!爹爹認識那麼多奇人異士,完全可以找機會救我出去,那時咱們舉起大旗,招兵買馬,復國就又有希望了!”大和尚道:“你怎知道他不會立即殺了你?莫啓哲殘暴不仁,殺人無數,怎會放過你!他要想長久佔有大理,最好的方法就是斷了皇家的血脈,百姓無人可擁,也只好聽任他的統治了!”段易寶道:“絕對不會,莫啓哲肯定不會殺我,爹爹你放心吧!”她使勁兒往外推父親,要他逃生。
大和尚無法,只好道:“乖寶,爹爹一向相信你,我想你這次説地也肯定對,我出去找人幫忙,不久就會救你出去,你自己保重!”殿外傳來喊殺聲,驃騎兵找到這裏了。大和尚卻還是捨不得走,段易寶橫過銀弧刀,叫道:“爹爹你再不走,咱們可誰都活不成了,我寧可自殺,也不讓莫啓哲抓活的!”説着便要揮刀自刎。
大和尚急道:“好好,我走我走!”向女兒深深地看了一眼,似乎要把她的樣子永遠地印在腦中,隨即轉身,施展輕功,消失在王宮的黃瓦中。
段易寶擦了擦眼淚,小聲道:“笨爹爹,你當莫啓哲真能放過我嗎,你不走,難道真要咱們父女死在一塊嗎!以後我不能在你膝下盡孝了,你自己可要保重啊!”她向內殿走去,找到了發抖的阿郎西都。段易寶一揮銀弧刀,衝他一笑。道:“我是亡國之君,你也快是了,國破家亡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不如咱們一起死吧,黃泉路上有個伴,説説話倒也熱鬧!”提刀向阿郎西都頭上砍去。
阿郎西都可不想死,大叫着向殿外逃去。別看他是個大男人,可對着披頭散髮,一臉決絕之地段易寶,他竟不敢硬拼,只能逃走。
段易寶提刀追趕。還沒等跑出殿門,就見到幾十個驃騎兵殺到,她立即停住腳步,慘然一笑,迴轉銀弧刀。向頸中劃去!
突然,一個幼稚的聲音響起:“姐姐,姐姐!”段易寶抬眼望去。只見一名驃騎兵手裏提着她的小弟段易長,段易長滿臉淚痕地叫着她!那名驃騎兵手臂使力,把段易長高高舉起,道:“女皇陛下,你要是自刎,我就摔死你的弟弟,讓他陪着你去!”段易寶再也止不淚水,她放下銀弧刀。哭道:“你這些惡人,難道還嫌做的壞事不夠多麼!”莫啓哲騎着馬也來到了這裏,他見到段易寶,大喜過望,叫道:“乖寶。怎地哭鼻子了,快快告訴你老公我。讓老公替你出氣!”段易寶氣得渾身哆嗦,指着莫啓哲道:“你你…”幾名驃騎兵擁上,就要把段易寶綁起來,莫啓哲怒斥一聲:“混帳,都不許碰她!叫温熙來這兒!乖寶別怕,温熙也是個女孩子,你和她在一起絕不會受委屈,你以前見過她地!”莫啓哲可捨不得殺段易寶,相反還要討好她一番。對着阿郎西都道:“是不是你惹我的乖寶生氣啦?”驃騎兵不敢綁段易寶,可對阿郎西都卻不會客氣,早把他給綁了起來。阿郎西都着半生不的中原話道:“我可沒惹到她,是她要砍我地!”莫啓哲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美女砍你,是給你面子,你當心存,到榮幸才對!你應該主動把脖子伸過去,讓她砍得開開心心,這樣才能算是個男人!來人啊,把他推過去,讓我的乖寶砍!”阿郎西都可急了,這是什麼理論,男人要是這麼個當法,那世上還能有幾個活下來的!他叫道:“我是國王,我要見你們的都元帥,你們殺我小心他一生氣再殺你們!”莫啓哲笑道:“有沒有搞錯,我就是都元帥啊,我地話誰敢不聽!你説你是國王,很好,兄弟們給他鬆綁!”阿郎西都一聽這個滿嘴歪理的傢伙就是都元帥,他嚇得一哆嗦,身為國王,天生貴胄,誰敢跟他胡言亂語,他連最小的氓都沒見過,更別提這麼大的了!驃騎兵給他鬆了綁,阿郎西都一時竟不知該跟莫啓哲説什麼才好。
莫啓哲道:“我來遲了一步,所以讓老兄你受委屈了。不過,我按照約定,已經幫你平定了蒲甘地叛亂,拯救了千千萬萬地蒲甘百姓,也救了老兄你!”阿郎西都沒聽明白,茫然地問道:“我什麼時候和你有約定了?我國中也沒有叛亂啊!”
“沒有嗎?我還以為有的,不是你給我寫的信嗎?要不然我吃飽了撐的,帶了二十萬人來你這裏喂蚊子!”説着,莫啓哲伸手在身上摸索,一邊摸還一邊自言自語:“咦,你寫給我地那封信跑到哪兒去了?”他掏出了欽波努寫地那封信,向阿郎西都笑道:“找到了,它在這兒呢!”莫啓哲打開信看了看,又道:“哦,不是這封啊!這封信是誰寫地來着,我怎麼忘了,老兄你認得我們中原字吧?”阿郎西都點頭道:“識得一些,我們王室子弟都必須學習中原文化,我小時候父王讓…”莫啓哲打斷他的話,道:“識得就好,你幫我看看這是誰寫地,説實話我是個人,只會掄大刀,不會搖筆桿。”阿郎西都也很想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他接過一看,臉登時綠了,信上寫着如果莫啓哲幫着欽波努得到王位,他就願意割讓領土等等。阿郎西都驚道:“這是造反的書信啊,是我的領兵將軍寫的!”莫啓哲也假裝驚訝地道:“真的是造反的信?給我信的那個人好象叫欽波努。你不會認錯他地筆跡吧?”
“不會,我認得他的筆跡的!”阿郎西都恨恨地道:“我這麼信任他,他竟然陰謀造反,真是該被活埋!”這時温熙跑來了,莫啓哲衝着段易寶努了努嘴,示意温熙去看好她。温熙上前對段易寶道:“你就是女皇啊,咱們以前見過面的。”段易寶驕傲地抬起頭。不屑和温熙説話。温熙小嘴一撇,又道:“你忘了嗎,就是上次你勾引我相公,結果被你爹爹抓住了,當時我相公還穿着你的衣服呢。你地衣服就快光…”段易寶大怒,罵道:“臭丫頭,和莫小狗一樣,就會説骯髒話罵人!”莫啓哲道:“温熙你好好照顧乖寶和她的弟弟。”阿郎西都不管女孩子家地事,只是拉住了莫啓哲的胳臂。急道:“女人的事讓她們自己解決去。都元帥,我的軍隊呢,他們是不是就在宮外啊?”莫啓哲一句話提醒了温熙。她轉身從驃騎兵手裏接過了段易長,使勁捏他的臉蛋兒,道:“小外甥,跟阿姨玩去!”她説話佔段易寶地便宜,段易長更是被她捏得哇哇大哭。
段易寶大怒“放下我弟弟,你是誰的阿姨啊!”可温熙並不理她,轉身離去。段易寶無法,只好跟在後面,兩個少女一前一後的走了。
莫啓哲對阿郎西都道:“你瞧,我不綁她,她也甭想跑得了!對了。你剛才説什麼來着?”阿郎西都忙道:“我問我的軍隊…”
“跟着欽波努跑了,城裏的人都跑光了。你成光桿兒國王了!在我們中原這叫亡國之君!”莫啓哲危言聳聽,欺負阿郎西都不瞭解外面地情況。
阿郎西都大驚失,連連請求莫啓哲給他想個辦法,重新奪回王位。
莫啓哲不説話,一臉的為難之,好半天才説:“我們還是去宮牆上看看吧。”兩人攜手來到了宮牆上,阿郎西都向外一望,果然城內除了驃騎兵,再也沒有蒲甘百姓,他的王宮城樓很高,可以俯視全城。阿郎西都急道:“這可怎麼辦啊,我可不是真成了亡國之君,求都元帥幫忙,助我奪回王位!”莫啓哲道:“讓我用天通眼看一看,百姓都跑到哪裏去了!”他長了一口氣,又雙掌合什,大叫一聲:“天通眼開,無所不知!”然後瞪大了眼睛,向外望去。
阿郎西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問道:“看…看到了什麼?”莫啓哲道:“我看到了你地百姓都跑出城了,可卻並沒跑遠,因為外面還有我的軍隊,我的軍隊為了國王你着想,所以就擋住了百姓!只要我做法一番,老兄你再振臂一呼,他們就又會回來了!”阿郎西都佩服無比地道:“真是無所不知啊!都元帥的這個本事是從哪裏學來的,可不可以教教我啊?”
“觀音菩薩教我的,只是她一再叮囑我不可外傳,否則雙眼就會瞎掉。不過我和老兄這般好,就教你吧,兩隻眼睛算什麼,遠比不上咱倆的情!”
“不用不用,都元帥太客氣了,我怎麼能讓你失明呢!”阿郎西都對神佛的信奉已經到了五體投地地地步,見莫啓哲是菩薩的徒弟,又這麼夠意思,動得不得了。
莫啓哲向身後的將領們使了個眼,讓他們把百姓放回城內。他則對阿郎西都道:“我來做法,喚回你的百姓!”説完他指天劃地,跳起了大神,阿郎西都不太相信,但還是一個勁地説拜託了。
驃騎兵跑出了蒲甘城,對外面的百姓道:“都元帥已與國王議和,戰爭結束,你們可以回家了!百姓出城後,本就逃不走,外面地驃騎軍更多,他們沒法穿過驃騎兵的陣地,只好在城牆和陣地之間徘徊,無所適從。現在聽到戰爭結束,國王議和,救了他們地命,百姓高興得齊呼萬歲,返回了城內。
看着下面的人山人海,在一片國王萬歲的呼聲中,阿郎西都動得熱淚盈眶,對莫啓哲道:“自從我登基到現在,百姓從無如此愛戴之舉,不想今竟實現了,這還得多謝都元帥啊!”莫啓哲哈哈一笑,道:“這也沒什麼,可我估計那個欽波努一時之間還找不到,不過你放心,我會幫忙的!”阿郎西都道:“真不知該怎麼謝都元帥才好!”莫啓哲想了想道:“我正在修一條大路,是從大理修過來的,不知老兄能不能接過這個工程,把它修到蒲甘啊,加強咱們兩國的來往?”
“好啊,這是好事,當然可以!”
“你的大臣對你不忠,沒有我們中原人的忠義,我準備派一些人留在蒲甘當官,幫你治理國家,好不好啊?”
“這…這個好象不太好吧!”阿郎西都可知道這種事的後果是什麼,不願答應。
“其實那個欽波努難抓的,而且他還許給我半個蒲甘,讓我想想…”
“好,有了都元帥的人幫我治國,相信蒲甘會更加興盛!”阿郎西都硬着頭皮答應了。
莫啓哲笑道:“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中原人來這裏做生意,這個税嘛…”
“當然全免,怎能向貴國商人收税呢!”莫啓哲又道:“我知道你們這裏有不少礦藏,象玉啊,翡翠啊什麼的,我能不能派人在這裏開礦啊,然後運回我國販賣。當然我會僱用你的百姓來做工,發給他們工錢,他們以後再也不用為生計發愁了!”百姓不愁,阿郎西都可愁了,照莫啓哲的説法,這個國家好象成他的啦,官由他派,財富由他取,路卻要由我來修,還不能收税,那我還剩下了什麼?
莫啓哲笑道:“我保你的王位天長地久,子孫永享榮華,而且蒲甘的國號不變,如果有敵國來攻,兵由我們派,如何?”阿郎西都心道:“我也就剩下這些了!”他看了一眼驃騎軍的槍林劍海,只好點頭道:“那就如都元帥所言吧,我願向大梁稱臣!”莫啓哲這才拍手大笑,和阿郎西都拉手拍肩,好不親熱。
驃騎軍撤出蒲甘城,以替國王抓叛臣為名,莫啓哲命白志鎮留在這裏,留下一萬大理籍驃騎兵,再招募當地人為兵,組成強大的軍隊,替阿郎西都守衞國家。
為了表示對國王的尊重,留在蒲甘的驃騎軍決定不在蒲甘城裏駐紮,另尋它處建城。在城池的奠基典禮上,阿郎西都親為此城起名,他希望兩國永保和平,友誼長存,是以給此城起名為“停止爭端”中原話叫做仰光城。
多年後,莫啓哲更加強大,蒲甘仗着他的威風,領土也得到了擴張,阿郎西都心存,決定建塔紀念蒲甘和中原的友誼,這塔就以莫啓哲那項無所不知的本領命名,名為“冰瑜塔”即無所不知塔。
莫啓哲處理完蒲甘戰事,告別國王,起兵向東,繼續征服其它國家,他要向東一直打到大海,然後北上直擊南宋。向東行軍卻簡單多了,因為那些國家已經被東路驃騎軍征服,楊再興雖只有八萬人,可打起仗來卻如怒海狂一般,所過之處一律蕩平。莫啓哲本部人馬每到一處,各地國王都來接,向驃騎軍稱臣納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