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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普天韻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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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説:“我不知道牛老爸帶我和慶生哥來的是這種地方,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來了,我可是正經人啊。”那個年紀小一點的女人笑着説:“來這裏玩的男人哪有什麼正經人,了褲子都一個樣。你還是快衣服吧,有這個説話的時間還不如跟我們兩個好好享受一下呢。”***普天韻搖頭説:“我不能衣服,這種事情可不能亂來。”三十多歲的女人無奈地笑了笑,説:“像你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還是讓我們兩個給你表演個節目吧,等我們兩個演完了,你就敢亂來了。”三十多歲的女人身子平躺在牀上,‮腿雙‬大方地一叉,‮腿雙‬中間的誘人風景一覽無遺。

普天韻急忙把臉轉過去,心想這個女人的膽子也太大了。這個時候,那個年紀小一點的女人走到三十多歲的女人身邊,伸出一隻手在女人豐滿渾圓的上摸了起來,而另一隻手在自己的上摸了起來。

兩個女人聲音忽高忽低地叫了起來,普天韻被她們哼哼唧唧的叫聲叫得心裏直癢癢,就像有很多螞蟻在裏面亂爬一樣。年紀小的女人看着普天韻,笑着説:“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啊?”普天韻沒有説話,看着兩個人很享受的表情,他的喉嚨動了動,膛也開始起伏起來。年紀小的女人看普天韻似乎有些動心了,手上停了下來,她爬到牀上,‮腿雙‬騎在三十多歲的女人身上,雙手一隻手抓住一個三十多歲女人的,在兩個上輕輕地捏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很配合地發出一陣陣的呻聲。

一開始普天韻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這兩個女人在一起瞎搗鼓,可他畢竟是男人,不住這兩個女人的誘惑,他偷偷地用眼睛的餘光瞟着兩個女人,想看看她們究竟能出什麼花樣來。

他一看不要緊,兩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就把他的目光給住了,他的呼也變得越來越快。

年輕一點的女人在三十多歲的女人的兩個上耍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乾脆趴下身子低下頭去,一張嘴把上的那個疙瘩含在嘴裏溜了起來。

普天韻看到這裏,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下身的東西早就高高地昂起頭來。三十多歲的女人歪着頭,臉上出一種很陶醉的樣子,雙眼眯縫着,身子不停地微微抖動着。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個男人驚慌的喊聲:“快跑,公安局的人來了。”普天韻一聽是公安局的人來了,嚇得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兒,心想如果這個時候公安的人闖進來的話,自己就是一百張嘴也説不清了。那兩個女人也嚇得夠嗆,地從牀上下來開始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房間外隨即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普天韻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快步走到門口,一開門跑了出去。房間外,好幾個光着身子的男人向洗浴中心的後院跑去,普天韻也跟着這些人向洗浴中心的後院跑去。

洗浴中心的後院是一個小旅館,這幾個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跑進去,把旅館的女服務嚇得雙手捂住眼睛大叫。

普天韻在小旅館裏轉悠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偏門,他在偏門裏向外面張望了一下,看外面沒有公安局的人,放心地從偏門裏出來,偏門正對着一條很僻靜的小巷,小巷的盡頭就是新河鎮的大街。

普天韻沿着小巷向大街的方向走去,雖然他現在很想回到洗浴中心去看看孟慶生這麼樣了,可是他不敢回去,怕萬一孟慶生和牛老闆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了,自己要是回去就等於自投羅網。

普天韻在走到一個垃圾箱前時,忽然聽到從垃圾箱後面有人叫了一聲:“天韻,我在這呢。”普天韻嚇了一跳,急忙向後退了幾步,向垃圾箱後面看去,只見孟慶生光着身子蹲在垃圾箱的後面,一臉尷尬地看着他。普天韻走過去説:“慶生哥,你咋在這裏蹲着呢。”孟慶生凍得渾身直哆嗦,苦着臉説:“先別説這個了,你趕緊去給我找幾件衣服,我現在光着股呢,這大冷的天,我實在不住了。”普天韻説:“你等着,我馬上去給衣服去。”普天韻跑到大街上找了一家服裝店,挑了幾件孟慶生能穿的衣服,給了錢後又跑回巷子裏。孟慶生穿上普天韻給他買的衣服,長出了一口氣,抱怨説:“他***,這個牛老闆真不是個東西,我還以為他會帶我們來什麼好地方,沒想到是帶我們找這些賣股的女人來了。”普天韻説:“慶生哥,你咋也光着身子跑出來了,你是不是跟那兩個女人做那種事情了?”孟慶生説:“我本就沒碰那兩個女人,是那兩個女人非要扒我的衣服,她們剛把我的衣服光,公安局的人就來了。幸虧我跑得快,要不就像牛老闆一樣被公安局的人抓去了。”普天韻一愣説:“你説牛老闆被公安局抓去了?”孟慶生説:“牛老闆的房間就在門口,公安局的人進去第一個抓到的就是他,活該他挨抓,這個老鬼,敢把我們往這種地方帶,就該讓他嚐嚐蹲班房的滋味。”普天韻心有餘悸地説:“慶生哥,我們下次可不能來這種地方了,這裏的女人太不要臉了。”孟慶生説:“是啊,她們連男人的衣服都敢扒,還有啥事情她們不敢做的。”普天韻説:“牛老闆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不會有啥事兒吧?”孟慶生説:“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抓進去也就是罰款拘留幾天,牛老闆在新河鎮的關係多,很快就能出來的。”普天韻説:“咱們兩個要是被公安局抓進去,這種事情要是傳到村子裏,那咋倆在村裏可就沒臉見人了。”孟慶生説:“是啊,今天的事情就你我知道,千萬不能對別人説起,一個字都不行。”普天韻説:“我知道,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會爛在肚子裏的。”普天韻跟孟慶生回到屠宰場後把牛老闆被公安局抓走的事情告訴了屠宰場的人,讓他們趕緊想辦法把牛老闆撈出來。因為這時已經天黑了,所以普天韻和孟慶生在新河鎮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兩個人開着拖拉機回到了龍王廟村。

普天韻回到家時正好是中午,廖小珠正一個人坐在飯桌旁吃飯。廖小珠一看是普天韻回來了,笑着説:“天韻哥,你回來的正好,我去給拿碗筷。”普天韻看廖大珠不在家,問:“小珠,咋就你一個人吃飯,你姐去啥地方了?”廖小珠説:“我姐跟普家厚去鄉里了。”普天韻説:“他們去鄉里幹啥去了?”廖小珠説:“算了不説他們了,他們愛幹啥幹啥,又不礙你的事情。”普天韻説沒有再多問,廖小珠説的沒錯,人家男女之間的事情的確跟他沒有啥關係。

廖小珠給普天韻拿了碗筷,兩個人面對面的吃起飯來。吃晚飯後,普天韻幫着廖小珠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後又去外面劈了一會兒木頭。

劈完木頭後,普天韻覺得有些口渴,就走進屋裏想倒杯水喝,他一進屋就看見廖小珠蹲在炕上,背靠着牆,雙手捂着肚子一臉很痛苦的樣子。

普天韻看到廖小珠這個樣子,關心地問:“小珠,你這是咋了,是不是病了?”廖小珠説:“我沒事兒,就是肚子難受,一會兒就好了。”普天韻説:“肚子難受,是不是吃飯的時候吃啥不乾淨的東西了?可我跟你吃的是一樣的東西,我咋就沒啥事兒呢。”廖小珠搖搖頭,説:“沒有,菜飯都是我自己做的,乾淨着呢。”普天韻不解地問:“那你這是咋了?怪嚇人的。”廖小珠説:“我沒啥事兒,你不用管我。”普天韻説:“你都這個樣子了,我咋能不管你嗎?要不我帶你去栗子溝的張大夫家,讓他給你看一看。”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説:“我沒病,讓張大夫看啥。”普天韻説:“你看你都疼成啥樣了,還敢説你沒病。”廖小珠説:“我就是沒病,我看是你有病,你有傻病。”普天韻説:“小珠,身體要緊,你還是聽我的,別硬扛着了,去讓張大夫給看看吧。”廖小珠氣鼓鼓地説:“你知道個啥,我這不是病,我這是那啥來了。”普天韻愣了一下,一頭霧水地問:“啥那啥來了,你把話説明白點兒,我腦子笨,聽不出你來説的啥意思。”廖小珠瞪了他一眼,説:“那啥來了就是那啥來了,你窮問個啥?”普天韻説:“那啥到底是啥東西啊?你就直接告訴我吧,別讓我猜了,我猜不出來。”廖小珠一臉無奈地看着普天韻,咬着嘴,説:“那啥來了就是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那個東西來了,這回你聽明白了吧。”普天韻這時才明白過來,他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尷尬地看着廖小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廖小珠説:“你這回知道我沒病了吧。”普天韻本是好意,看着廖小珠難受的樣子,普天韻還以為她是得了什麼病,誰知道廖小珠是那個東西來了,看來有時候好心不一定就是好事。普天韻低聲説:“既然你沒病,我就放心了。”普天韻説完就逃也似地出了屋子,隨後廖小珠也從屋子裏跑了出來,直奔廁所而去。***廖大珠回來時天已經黑了,普天韻和廖小珠已經吃完了晚飯。廖小珠問:“姐,你吃過飯沒有?”廖大珠説:“我在鄉里的飯館吃過了。”廖小珠笑着説:“普家厚帶你下館子吃的啥好東西啊?”廖大珠説:“也沒吃啥好東西,就是吃了點兒海鮮。”廖小珠的眼睛一亮,有些羨慕地説:“海鮮?咱們棋盤鄉這個窮山溝溝咋還有賣海鮮的地方嗎?”廖大珠得意地説:“當然有了,是昨天新開的一個飯館,老闆叫個什麼蔣新龍,在南方掙了大錢回來,説啥要帶動家鄉的經濟發展,就在鄉里開了個大飯館,聽説飯館開業的時候鄉長都去捧場了。”普天韻一聽廖大珠説到蔣新龍,心裏“咯噔”一下子,蔣新龍居然在鄉里開了飯館,看來他是不打算走了。普天韻明白蔣新龍留在棋盤鄉的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蘇秋月,看來蔣新龍不把蘇秋月到手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俗話説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普天韻想到這裏,心裏頭有些火燒火燎的,他擔心蘇秋月跟蔣新龍會舊情復燃,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蔣新龍那個小子有機可趁。

普天韻決定晚上趁着天黑到蘇秋月家看看情況,他打定主意後跟廖大珠和廖小珠説了個謊,一個人悄悄地來到了蘇秋月家。

到了蘇秋月家後,普天韻沒有着急進去,他小心翼翼地在蘇秋月家的周圍轉悠了幾圈,在確定沒啥意外情況後,才爬上蘇秋月家後院的院牆翻進了她家的院子。

普天韻之所以沒有敲門正大光明地走進去,他就是想看看蘇秋月留在孃家到底在幹些啥事情,會不會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來。普天韻輕手輕腳地進了後院,後院還有一間屋子的燈亮着,屋子的窗户上擋着窗簾,兩個長長的人影映在窗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