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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普天韻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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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蘇秋月、蘇秋林三個人坐在堂屋裏的飯桌旁坐好,就等着人齊了好吃飯。蘇秋月她媽一看蘇顯奎不在飯桌旁,問:“秋月,你爸去哪了,咋不來吃飯呢?”蘇秋林趴到***耳邊,笑着嘀咕了幾句,他媽聽後,看了他一眼,笑着説:“你説的是真的?”蘇秋林點點頭説:“是真的,這種事情我咋能説瞎話。”蘇秋月她媽解氣地説:“活該,這個蔣新龍居然還有臉來咱家,也該讓他吃點苦頭。你爸那個老東西也是的,他咋能要蔣新龍的錢呢,他就不臉紅嗎。”蘇秋林説:“要不咱們先吃吧,別等我爸了,他的眼裏現在只有那個蔣新龍。”普天韻説:“還是等一等咱爸吧,我去叫他。”蘇秋月她媽説:“不用等了,那個老東西鑽錢眼裏去了,為了錢連老臉都不要了,我們吃我們的,最好把菜都吃光了,讓他喝西北風去。”幾個人吃完飯後,普天韻幫着蘇秋月收拾碗筷,普天韻是新女婿上門所以當然要好好地表現一下了。

碗筷剛收拾過去,蘇顯奎和蔣新龍就走了堂屋。幾個人一看蔣新龍的樣子差點又笑出來。原來,蔣新龍被普天韻倒了一身水之後,跟着蘇顯奎去房裏洗了個澡,把一身的騷味兒洗掉。

洗完澡後,他那一身被水浸濕的西裝穿不了了,蘇顯奎就給他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蘇顯奎長得瘦小枯乾,而蘇顯奎的身材比較高大,蘇顯奎的衣服穿在蔣新龍的身上就跟大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樣,看起來非常滑稽。

蘇顯奎一看幾個人吃完了,氣哼哼地説:“吃飯也不等着我,不把我當成這家人了是咋的。”蘇秋月她媽話冷笑了一聲,裏有話地説:“你不是有錢了嗎,家裏的茶淡飯我怕你看不上眼了,跟我們吃不到一起去。”蘇顯奎瞪了她一眼,説:“死老婆子,你少拿話來擠兑我,你不給我飯吃,我自有吃飯的地方。”蘇顯奎説完向院外走去,蔣新龍跟在蘇顯奎的身後,説:“顯奎叔,正好我也沒有吃飯,我們去鄉里吃咋樣?”蘇顯奎回頭看了蔣新龍一眼,笑着説:“好啊,我們去鄉里下館子。”蔣新龍説:“我有車,坐我的車去吧。”蘇顯奎看了他老婆一眼,故意氣她説:“坐着小轎車去吃飯,這頓飯一定能吃得舒坦。”蘇顯奎跟着蔣新龍坐上他的小轎車去了鄉里,普天韻和蘇秋月在家裏跟她媽和蘇秋林閒聊了一會兒,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普天韻看了一下時間,説:“秋月,我們該回去了。”蘇秋月説:“你先回去吧,我在家裏住幾天,幫我媽幹幾天活,等活幹完了我就回去。”普天韻有些意外地看着蘇秋月,來的時候蘇秋月沒有説過她要在孃家住,現在突然説要留下來住幾天,而且半路又殺出來一個對她賊心不死的蔣新龍,這讓普天韻有些不放心。

蘇秋月她媽説:“秋月,你就跟天韻一起回去吧,家裏也沒啥活要乾的。”蘇秋月説:“媽,你剛出院不久,需要有人照顧,就這麼回家我不放心。”蘇秋月她媽一看蘇秋月堅持要留下來,只好説:“那好吧,你就留下來住幾天,不過可不能住的時間太長,你跟天韻新婚不久,你要是在孃家住時間長了別人會説閒話的。”蘇秋月説:“媽,我知道了。”普天韻也不好再説什麼,只好一個人騎着自行車回了家。普天韻到家後,剛推着自行車進了院子,就看見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衣服,廖小珠一看普天韻回來了,笑着説:“天韻哥,你回來了。”普天韻説:“回來了。”廖小珠向普天韻的身後看了看,不見蘇秋月的身影,問:“天韻哥,秋月嫂子咋沒回來啊?”普天韻説:“你秋月嫂子要在孃家住上幾天,過些子就回來。”廖小珠點點頭,説:“我們正在洗衣服,你有啥衣服要洗的沒有?”普天韻想了想,説:“我沒啥要洗的。”廖小珠説:“天韻哥,跟我你還客氣啥,你要是有啥要洗的就拿過來,我給你洗。”普天韻笑着説:“我不會跟你客氣的,我真沒啥要洗的。”廖小珠説:“你説沒啥洗的,那你放在被子下面的是啥東西。”普天韻一聽廖小珠説起被子下的東西,臉一下子就紅了,被子下的東西是昨晚普天韻換下來的貼身穿的大褲衩,他原本打算今天要洗的,因為跟蘇秋月一起回孃家,所以還沒來得及洗。普天韻有些不好意思地説:“被子底下沒啥東西。”廖小珠盯着他説:“真沒啥東西?”普天韻説:“真沒啥東西。”廖小珠從洗衣盆裏撈出一條紅豔豔的大褲衩,高高地舉起來,笑着説:“天韻哥,你看這是啥東西。”普天韻看着廖小珠手中舉着的自己的那條紅褲衩,他的耳子都紅了,他真想找個地縫馬上鑽進去。普天韻尷尬地低下頭,小聲説:“小珠,那又不是啥好東西,你舉着它幹啥,還不趕緊放下。”廖小珠説:“讓我把它放下也行,你以後有啥要洗的東西一定要告訴我,我來給你洗。”普天韻説:“中,你快把它放下吧。”廖小珠這才把手中的紅褲衩放下,繼續洗着衣服。

普天韻把自行車停好,然後走到柴堆旁拿起斧子開始劈木頭,劈了一會兒,他覺得有些熱了,就把外衣掉,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廖小珠見了,連忙去拿了一條巾送到普天韻的面前,説:“天韻哥,給你巾。”普天韻從廖小珠的手裏接過巾,有些詫異地看着廖小珠,心想這太陽難道是從東邊出來的,廖小珠的格普天韻非常瞭解,她可是從來不輕易幹這種伺候人的事情的,現在不僅給他遞巾,而且還給他洗褲衩,她這變化的也太快了。

普天韻拿起巾在額頭上擦了擦,眼睛盯着廖小珠,總覺得廖小珠有些不對勁。廖小珠説:“天韻哥,你喜歡吃什麼,晚上我給你做。”普天韻想了想説:“我愛吃倭瓜,你就做倭瓜吧。”廖小珠説:“那好,我就給你做倭瓜。”廖大珠忽然在旁邊咳嗽了幾聲,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廖小珠和普天韻,笑着説:“那我不愛吃倭瓜咋辦?”廖小珠瞪了她一眼,咬着嘴説:“你不愛吃就餓着。”廖大珠嘆了口氣,説:“看來我這個姐姐還不如別人。”廖小珠抿嘴笑着説:“姐,你説話咋陰陽怪氣的,你咋不如別人了,我知道你愛吃蕨菜,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一會兒我就給你做。”廖大珠眉開眼笑地説:“不錯,這才是我的好妹妹。”***普天韻回家後心裏一直不踏實,一想到蘇秋月還住在孃家,還有蔣新龍那個傢伙在她身邊陰魂不散,他的心裏就七上八下的。晚上吃完飯後,廖大珠説要去村裏的小賣部買東西就走了,普天韻知道她買東西是假,想跟普家厚見面才是真。

家裏只剩下了普天韻和廖小珠,廖小珠躲在裏間屋子裏不知道在幹什麼,普天韻則躺在外間屋子的炕上望着天棚出神,腦子裏想着蘇秋月在松林裏對他説過的那些話,心裏頭非常不是滋味,他忽然覺得自己娶了蘇秋月是個錯誤。

雖然蘇秋月長得如花似玉,透了的身子就像水桃一樣,一掐都能掐出水來,可是她的心裏本沒有普天韻,普天韻體味到跟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

就在普天韻苦惱萬分的時候,廖小珠從裏間屋子裏走出來,笑着説:“天韻哥,你看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普天韻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頂棚上,應付差事地説了句:“好看。”廖小珠一看普天韻有意在敷衍她,有些不高興地説:“你看都沒看,咋就知道好看。”普天韻無奈,只好把目光從棚頂移動廖小珠的身上,他這一看,眼睛就直了,喉嚨不由自主地動了幾下。

廖小珠穿着一件緊緊貼在身上的衣服,而且衣服很短,勉勉強強能遮住她的小,而真正讓普天韻眼睛冒火的是衣服的領子在前處開的很大,廖小珠那兩個雪白渾圓的幾乎是半在外邊,衣服把兩個裹得很緊,擠出一道深深的溝,讓人看了心裏頭有種癢癢的覺。

普天韻明顯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下身的東西也在蠢蠢動。普天韻直勾勾地看着廖小珠那兩個頭的,,説:“小珠,你穿這件衣服真好看,就跟城裏的姑娘一樣好看。”廖小珠得意地説:“這件衣服是普家厚給我姐買的,他説香港的電影明星都穿這種衣服,你看我穿上像電影明星嗎?”普天韻嚥了幾口唾沫,眯縫着眼睛説:“像,你穿上了比那些電影明星都好看。”廖小珠被普天韻誇得心花怒放,在普天韻的面前輕輕地轉了一個圈兒,説:“那你覺得是我好看,還是你家秋月嫂子好看。”普天韻想都沒想,説:“當然是你好看了。”廖小珠忽然走到炕邊坐在普天韻的身旁,看着他説:“天韻哥,秋月嫂子不讓你碰她的身子,你要是想女人了可咋辦?”普天韻沒想到廖小珠會問出這個問題來,普天韻面紅耳赤地看着廖小珠,想了想好一陣子,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很想説,想女人了能咋辦,當然是得忍着,可是當着廖小珠的面他又有些説不出口。

廖小珠笑着説:“天韻哥,我知道心裏特別想女人,其實男人想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是想得實在受不了了,我可以幫你。”普天韻的臉上有些微微發燙,他坐起身來説:“這種事情你咋能幫我,這話你可不能亂説。”廖小珠説:“我咋不能幫你,你忘了,我也是個女人。”普天韻説:“這種事情可不是別的事情,不是説幫就能幫得了的。”廖小珠把身子向普天韻的身邊挪了一下,起她高聳的脯説:“天韻,你真是個笨鳥,我把話説到這個份上了,你咋還不明白呢。”普天韻説:“我又不是傻子,你説的話我咋不明白。”廖小珠忽然把身子靠在普天韻的身上,跟他臉對臉地説:“你既然明白,那你親我一口。”普天韻看着廖小珠白裏透着紅的臉蛋,嘴動了幾下,廖小珠的臉蛋非常誘人,就像剛透了的蘋果一樣,讓人看着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普天韻苦笑着説:“你越説越不像話了,我咋能親你呢,男人可不能隨便親女人的,不好會出事的。”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説:“能出啥事,電視裏和電影裏的那些男演員經常親那些女演員,也沒見他們出過什麼事兒,你膽子咋這麼小啊?”普天韻説:“他們那是在演戲,跟你説的不是一回事兒。”廖小珠説:“咋不是一回事兒,你就當是在跟我演戲好了。”普天韻為難地説:“小珠,你別我了,這種事情我真的做不出來。”廖小珠有些不高興地説:“我現在讓你親,你要是不親的話,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