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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普家厚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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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家厚説完把頭壓在廖大珠的脯上不停地拱起來,一雙大手魯地去廖大珠的褲子。廖大珠用力地搖着頭,身子不停地扭動抗拒着普家厚的動作,她大聲説:“家厚,我們不能這樣,我的身子早晚是你的,等我們結婚那天,我會把身子完完整整的給你的,現在不行。”普家厚已經失去了理智,就跟一個發了狂的野獸一樣,他紅着眼睛説:“為啥不行,我現在就想要你,我不想等了。”廖大珠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説:“家厚,你快放開我,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我們還沒結婚呢,等結了婚你想咋樣我都依着你。”普家厚本不聽廖大珠的哀求,他野蠻地解開了廖大珠的褲帶,然後把她的褲子往下拉,眼看着就要把廖大珠的褲子掉了。

普天韻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普家厚得逞了,廖大珠説的沒錯,她跟普家厚還沒有結婚,沒名沒分的,普家厚要是把她的身子給上了,完事後一提褲子拍拍股走人,到時候再來了個翻臉不認人,廖大珠到時候吃了啞巴虧,想哭都沒地方哭去。

普天韻想到這裏,快步走到屋子前,清了清嗓子,高喊了一聲:“家裏有人嗎?”普家厚這時正在自己的褲子,一聽到屋外來了,嚇得他急忙從廖大珠的身子上滾下來,一提褲子跳下了炕,手忙腳亂地穿着褲子。廖大珠也急忙坐起身來,把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穿好,又把有些凌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才應聲説:“有人。”***普天韻故意放慢腳步向屋裏走去,留給兩個人一些穿衣服的時間,以免兩個人衣衫不整的見了面太尷尬。

廖大珠看到普天韻走進來,急忙避開普天韻的目光,把頭低了下去。普家厚一看是普天韻,笑着説:“是天韻叔啊,你咋來了?”普天韻笑了笑,話裏有話地説:“咋,你都能來,我就不能來了。”普家厚訕訕地説:“天韻叔,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當然可以來了。”普天韻看了一眼廖大珠,説:“大珠,我是來借自行車的,聽説你家有輛新買了的自行車,我想借去騎一下。”廖大珠説:“自行車在西屋,我帶你去。”普天韻跟在廖大珠的身後向西屋走去,對於她和普家厚的事情他始終都沒有提一個字,普天韻心裏清楚這種事情還是不要點破的好。

到了西屋後,在西屋靠着山牆停着一輛嶄新的自行車,普天韻推起自行車説:“大珠,等我用完了就給你送回來。”廖大珠笑着説:“等你用完了,放在你家裏就中,反正我和小珠還得住在你家裏,放在你家裏我們用着也方便。”普天韻説:“中,我一會兒要和秋月回她孃家,家裏就剩下小珠一個人了,你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早些回去吧。”普天韻説完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廖大珠,又看了看站在東屋門口的普家厚。廖大珠會意地點點頭,説:“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回去。”普天韻推着自行車出了廖大珠家的門,臨走時還不忘提醒她一句説:“你走的時候要把門鎖好,不要讓壞人鑽了空子。”廖大珠説:“我知道。”普天韻對普家厚的為人還是瞭解一些的,普家厚腦瓜子靈通,要不是當初家裏窮,他早就去城裏上大學了。

不過普家厚也有個小病,那就是比較風,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就曾經跟班裏的好幾個女生談過戀愛,據説因為這個還差點兒被學校開除了。

不過這不算是什麼大問題,年輕男女彼此互相愛慕也很正常,更何況普家厚長得一表人才,學習又好,能得到那麼女生的青睞也在情理之中。

普家厚是怕廖大珠吃虧才攪了兩個人的好事兒的。普家厚這幾年經常往縣城裏跑,城裏的女人見得多了,普天韻擔心普家厚的心變得花花了,跟廖大珠在一起只是看上了她的臉蛋和身子,想玩她,那樣的話廖大珠可就慘了。

普天韻騎着自行車回到了家裏,這時蘇秋月已經收拾好了,普天韻説:“用不用給咱媽買點兒啥東西,咱們就這麼空着兩手去,讓人看見了會笑話的。”蘇秋月説:“不用了,家裏啥都不缺。”普天韻説:“我這個女婿第一次登門,就這麼去我實在有些過意不去。”蘇秋月想了想,説:“我媽愛吃核桃酥,要不給她買一些核桃酥吧。”普天韻説:“那好,我給咱媽多買點兒。”普天韻騎自行車載着蘇秋月很快就到了窯廠村。

兩個人一進家門,正好看到蘇秋月她媽在院子裏洗衣服,蘇秋月急忙走過去,把她媽手裏衣服搶下來,説:“媽,你的病才剛好,大夫説了不讓你乾重活,你咋洗上衣服了。”蘇秋月她媽笑着説:“我沒那麼嬌貴,都是老病了,沒啥大不了的,這再説這衣服都是我和你爸的,我要是不洗的話,還能讓你爸洗不成。”蘇秋月説:“我嫂子呢,她咋不洗?”蘇秋月她媽説:“你嫂子就更指望不上了,她在學校裏白天要給學生上課,晚上還要備課批作業,一天不停手地忙,連自己的衣服沒工夫洗,哪有時間給我們洗衣服。”蘇秋月説:“那你歇着,我給你洗。”這時,普天韻也走到蘇秋月她媽面前,笑着説:“媽,我來看你了。秋月説你愛吃核桃酥,這是我給你買的核桃酥。”普天韻説着把手裏的核桃酥遞給了蘇秋月她媽,蘇秋月她們接過核桃酥,笑得合不攏嘴説:“難得你們還能有這份孝心,我呀不愛吃大魚大,就愛吃這核桃酥。”普天韻説:“媽,你要是愛吃的話,我下次來再給你老人家買。”蘇秋月她媽喜逐顏開説:“好,好啊,有女婿就是好。”蘇秋月向屋子裏望了幾眼,問:“媽,我爸和我哥不在家嗎?”蘇秋月她媽説:“你爸和你哥早上就去鄉里趕集了,要到晌午的時候才能回來。”蘇秋月在院子裏替她媽洗衣服,普天韻在一旁幫忙端水倒水。衣服洗完後,蘇秋月又到廚房幫她媽準備飯菜,普天韻坐在廚房門口幫着擇菜。

蘇秋月她媽一邊淘米一邊小聲問:“秋月,你跟天韻結婚這麼長時間了,肚子裏有動靜沒有?”蘇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説:“媽,你當着別人的面問這個幹什麼。”蘇秋月她媽笑着説:“我問這個咋了,女人嫁人生孩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那天皇老子都管不着,我問問怕啥嗎。再説天韻也不是外人。”蘇秋月説:“媽,我結婚才多長時間,哪能那麼快啊。”蘇秋月她媽説:“秋月,你可得抓點緊啊,媽還等着抱外孫子呢。”蘇秋月有些不耐煩地説:“媽,我知道了,除了生孩子你就不能説點兒別的嗎。”蘇秋月她媽正要説話,這時大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車喇叭聲。普天韻起放下手裏的菜,身向大門口走去,只見一輛小轎車停在了蘇秋月家的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從車上下來,年輕男人整了整領帶,笑着問:“請問蘇秋月在家嗎?”普天韻回答説:“在家。”年輕男人仔細打量了普天韻幾眼,又問:“請你問你是蘇家的什麼人,以前我怎麼沒有見過你。”普天韻説:“我是蘇秋月的丈夫。”年輕男人一愣,有些驚訝地説:“你是蘇秋月的丈夫?蘇秋月啥時候結的婚?”普天韻説:“就在兩個多月以前我們倆結的婚。”這時,蘇秋月從院子走出來,她聽到普天韻跟別人説話,想看看是誰來了。蘇秋月看了一眼年輕男人,非常意外地説:“蔣新龍。”年輕男人一看蘇秋月走了出來,笑着走到她的面前,説:“秋月,我回來了。”蘇秋月的臉突然一變,冷冷地説:“你還來我家幹什麼?我不想見到你。”年輕男人説:“我知道當初我不該扔下你一個人走,我現在也非常後悔,秋月你能原諒我嗎?”蘇秋月説:“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走吧。”年輕男人説:“我不走,我有話要跟你説,等我把話説完了,你再趕我走也不遲。”蘇秋月板着臉説:“有什麼話你就説吧,我聽着呢。”年輕男人看了普天韻一眼,説:“我們到別的地方去説吧,我要跟你單獨説。”蘇秋月想了想,説:“好吧,我們到那邊的樹林裏去説。”年輕男人跟着蘇秋月走進離蘇秋月家不遠的一片松林裏,普天韻一看兩個人的樣子就知道兩個人以前的關係不一般,普天韻悄悄地跟在兩個人的後面想聽聽兩個人到底説些什麼。

兩個人進了松林之後,蘇秋月陰沉着臉説:“蔣新龍,你有什麼話就説吧。”蔣新龍笑着説:“這多年不見了,你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想我嗎?”蘇秋月説:“不想,我早就把你給忘了。”蔣新龍説:“我知道你恨我。”蘇秋月説:“我不恨你,因為你不值得我恨。”蔣新龍忽然一把拉住蘇秋月的手,眼睛盯着蘇秋月的臉,説:“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離開嗎?

我是為了你才離開的,我是為了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才去的南方,我要掙很多很多的錢,讓你過上跟城裏人一樣的生活,所以我才會離開你的。”蘇秋月説:“你説的話我一句也不相信。”蔣新龍有些急了,説:“我要怎麼做你才肯相信我。”蘇秋月説:“以後你別再來找我了,我已經結婚了。”蔣新龍説:“你為什麼要跟那種男人結婚,那種男人本配不上你,你為什麼要作踐自己?”蘇秋月説:“我跟誰結婚是我的事情,你沒資格説三道四。”蔣新龍説:“你跟那個男人離婚吧,跟我結婚,我會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蘇秋月冷笑着説:“如果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説這些話,我不想再跟你説下去了。”蘇秋月説完轉身就要走,蔣新龍一把將她拉到懷裏,一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亂摸。

蘇秋月扭動着身體左右躲閃,厲聲説:“蔣新龍,你放開我,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可要喊人了。”蔣新龍不僅沒有停手,把嘴也湊到了蘇秋月的嘴邊,着氣説:“秋月,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我想你都快要想瘋了,你就嫁給我吧,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答應過我要當我的媳婦嗎。”普天韻一直躲在松林外的一堵土牆後面偷偷地聽着兩個人説話,他一看蔣新龍對蘇秋月動手動腳的,想佔蘇秋月的便宜,不由得怒火中燒,起身快步走進松林,大喝一聲説:“放開她。”***蔣新龍一看普天韻怒氣衝衝地走進來,自知理虧,只好放開蘇秋月。普天韻目光冷厲地盯着着蔣新龍,雙拳緊握,骨節發出“咯”

“咯”的響聲,普天韻恨不得一拳頭把蔣新龍打個滿臉花,可是當着蘇秋月的面,他又不好發作,只能強忍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