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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越是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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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難以入睡,越是胡思亂想,想起自己偷窺到的香豔情景,普天韻有些情緒動,不知道怎麼的,自己的大腦中突然紅光一閃,普天韻又看到那隻烏青的蜈蚣,難道是幻覺?

不對,絕對不是幻覺,普天韻完全醒悟過來,這個小鎮看似平常,實際上處處透着怪異,上次那隻被下降的黑貓絕非偶然,而張珂身上那隻烏青的蜈蚣肯定不是普天韻眼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它們有什麼聯繫?普天韻想把它清楚。第二天,普天韻起了個早,正好葉梅帶了小美要出去玩。

看到葉梅時,她下意識的臉紅了下。

“嫂子,大哥呢?他不和你們一起出去?”

“他早就出門了,好像李家村有些事情要處理,有事麼?”葉梅牽着小美的手,離普天韻遠遠的,一副戒備的神情。

“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氣了,下次普天韻不敢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這裏向您道歉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普天韻涎着臉説。

“叔叔,叔叔。你要我媽媽原諒你什麼,跟我講,我原諒你。”這時小美在旁邊了進來“下次叔叔帶我出去玩。”

“好了,好了。看在你年紀小,我原諒你,不過下不為例。”看得出葉梅礙於小美在旁邊,不好説什麼,隨口説了幾句。

不過這對於普天韻來説無異於仙樂,不是嗎?普天韻細心觀察過張珂,他身上一切都很正常,並沒有中降頭的跡象,普天韻也就慢慢的淡忘了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普天韻心中越來越惦記着葉梅,視線也被轉移了。***在鎮政府裏,普天韻,張珂,葉梅都在一個辦公室辦公。雖然葉梅有意防範普天韻,但是由於同處一個辦公室,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加上這段時間普天韻的刻意偽裝,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地葉梅和普天韻又開始有説有笑的了,有的時候還主動和普天韻開開玩笑。

一天,張珂出去辦公了,葉梅則在看着小説,普天韻實在閒得無聊,就拿出筆記本,在上面亂塗亂畫起來,那只是塗鴉之筆。不過一眼還是可以看出普天韻畫的是什麼。正當普天韻畫得不亦樂乎時“喂!”的一聲嚇了普天韻一大跳。普天韻忙不迭地把筆記本合上。抬頭一看,原來是葉梅坐在對面寫字枱前,笑的對普天韻説“普天韻,你在畫什麼東西畫得那麼入呀?”

“我在畫山水畫。”普天韻言不由衷。

“來,拿給我看看,讓我評評你畫得怎樣。”葉梅伸出手掌,向普天韻招了招。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畫得不好看。”普天韻做賊心虛。

“你説不好看,我偏要看。”葉梅一把搶過筆記本打了開來。

“啊!”葉梅不由一聲驚呼,臉頰一陣緋紅,她想不到普天韻會畫這些東西“普天韻,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麼上?你還小啊,這些事情你不該想的。”

“我還小,我都十八歲了,你們這裏十八歲做爹的多的是。”普天韻一臉的不服氣。

“哦,看來你是到了找媳婦的年齡了。”葉梅笑得一陣花枝亂顫“普天韻啊,在我們這裏找一個好了,嫂子幫你找吧。想找什麼樣的?”

“要找就找嫂子這麼漂亮能幹的,如果嫂子沒結婚就好了。”不知怎的,這句話口而出。一瞬間,辦公室裏鴉雀無聲,普天韻和葉梅互相對視着,一種微妙的氣氛在普天韻們之間產生,誰都沒説話。

“嫂子,呆會把筆記本還給我吧,”普天韻打破沉寂,低聲對葉梅説“如果讓別人看到那可壞事了。”

“哼,你小小年紀就想這事,以後不知成什麼樣子了。”葉梅板着個臉。

“嫂子,你就還我吧,我哪敢欺負你。要不我給你猜個謎語,你猜中的話,就不要你還了。”聽到葉梅沒有怪罪普天韻的意思,普天韻心頭不一陣狂喜,決心再戲她一下。

“好,你説吧。”葉梅一口答應。

“離地三尺一條溝,斷斷續續熱水,不見牛羊來喝水,但見和尚來洗頭。這樣東西嫂子就有。”普天韻説的是老孫頭講給普天韻們聽的。

“臭小子,你以為普天韻不知道這謎底啊?竟然敢幾次三番調戲你嫂子,看我不告訴你張大哥去。”葉梅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着普天韻。普天韻心中不由一動,站起身子剛要走過去,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寂靜,張珂回來了。普天韻連忙又坐了回去。望向葉梅那裏,只見她不聲不響地把筆記本放到了屜裏。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生活還是老樣子,不緊不慢,不鹹不淡的過着。

看到葉梅,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若即若離。正當普天韻以為沒有機會得到她時,機會卻出現了。星期六晚上,由於今天在鎮上處理一些事務,回家晚了些,到家時已經六點了。

西廂房的燈還亮着,張珂正一個人喝着酒,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看到普天韻來了,他給普天韻斟了一杯冰鎮啤酒“來,普天韻,乾一杯!”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看着他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普天韻不由得奇怪。***“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看着他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普天韻不由得奇怪。

“鄉里要提拔普天韻了,所以安排普天韻到鄉里去學習半個月,”張珂喝了口酒繼續説:“兄弟,好好幹,有我的就有你的,有你的就有我的,咱倆是一繩上的兩螞蚱。”

“好!祝大哥早高升!”普天韻把啤酒一飲而盡,心想“是呀,有你的就有我的,可是大嫂啥時候有我一份呢?”

“哎!嫂子她們呢,怎麼不出來吃飯?”

“小美和我娘吃好了。你嫂子,別提她了,她一聽説你要學習兩個禮拜,就連説不行。我執意要去,她連晚飯都不出來吃。真是頭髮長,見識短。”真是個心的丈夫,連自己的子想什麼都不清楚。不過還好他這副德行,不然的話,普天韻哪裏又有可能得到普天韻的潔姐呢?普天韻心裏暗自高興。

“那大哥啥時到鄉里去?”普天韻自己倒了杯啤酒。

“就在下星期一,很、很快的,兩個禮拜很快就會過去的,用不了多久普天韻就會高升、高升的。”張珂已經有了些醉意。

“好了,好了。大哥,少喝點,別喝醉了。”

很快,星期一到了,張珂準時去了鄉里。送張珂出發時,看到葉梅滿臉的不高興,普天韻心裏卻是説不出的高興,心中預到即將發生些什麼。

或許葉梅也預到了什麼,所以她才那麼不高興吧。星期一上午送走了張珂,一直到下午四點鐘下班的時候,普天韻整個人一直處於興奮之中。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普天韻三步並做兩步的就要往家裏趕,沒有想到看大門的老孫頭卻拉住普天韻不讓普天韻走説是要請普天韻吃飯,這讓普天韻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雖然對老孫頭的熱情到怪異,但是普天韻還是隨口應承着有事情,早早的回到了家裏,葉梅還沒回來,普天韻徑直走進了廚房,拿了飯簍,把米洗了洗,倒在灶上的大鍋裏,加上水就開始在廚房做起飯來。説實話,在老家由於普天韻是個獨生子,嬌生慣養,也不怎麼做飯,而且在老家用的是煤氣灶,不像這裏是磚灶,所以這一次可以説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為了普天韻的目標,不管了,什麼苦普天韻都高興吃的。普天韻坐在灶頭後,把柴火放進灶眼,點燃了柴火。火紅的火花透過灶眼映紅了普天韻的臉龐。沒多久,就聽到開院門的聲音,葉梅回來了。

接着廚房門被打開了,葉梅走了進來。當她看到灶頭上熱氣騰騰的,又看到普天韻坐在灶頭後滿頭大汗的樣子,很明顯的驚訝了一下“原來是你在做飯,我還以為是小美的在做飯呢。可你到底是城裏來的花花公子,連怎麼做飯都不知道。”

“嫂子,我做錯了什麼?飯裏的水我沒少加或多加,呆會燒出來的飯肯定好吃。”聽到葉梅説普天韻不對,普天韻反駁道。

“我沒説你飯燒得不好,我是説你應該在裏鍋燒飯,外鍋燒菜才對。有你幫我省力多了,好了,我來理菜,你繼續在灶下燒。”説完葉梅拿了籃子,從冰箱裏拿了些菜到院子裏洗去了。

普天韻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到底是夏天了,原本天就熱,更別説在灶下做飯了。沒多久普天韻就汗浹背了。***一會兒工夫,葉梅把菜洗好拿了進來,看到普天韻滿頭大汗的樣子説:“你看看你,熱成那樣,我給你把涼巾。”葉梅今天穿了一件白的連衫裙,裏面的豐潤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就想抓上一把。

她把面盆放在地上,彎下巾。普天韻坐在灶後,從普天韻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了葉梅那曲線光潤的小腿,普天韻的病發作了,渾身熱燥起來起來。

沒辦法,誰叫普天韻是十八歲的小年青呢。雖然普天韻只不過穿了一條西裝短褲,但由於普天韻坐着,她看不出普天韻的失態。

葉梅絞好巾轉身走到普天韻面前,把巾往普天韻面前一遞,一段如藕似玉的白手臂在普天韻眼前“快擦一下吧。”普天韻接過巾往臉上胡亂擦了擦,把巾遞還給她。就在她伸手接過巾的一剎那,普天韻心底不知從哪裏升起的一股勇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許這就叫做膽包天吧。葉梅滿臉通紅“你要幹什麼?”沒等她回過神來,普天韻順手一拉,由於普天韻坐得矮,她正好被普天韻拉到了懷裏,半躺在普天韻的腿上。

頓時一股從普天韻的腹部升起。在普天韻的懷裏她才像清醒過來似的,用手推搡着普天韻,有些慌張,又有些厲內茬,低聲叫道:“你還不放手,再不放手,我馬上就要叫人了!”普天韻又怎會給她反抗的機會呢。

“嫂子,普天韻愛你,普天韻想你都快想瘋了。”説完普天韻一手抱緊葉梅的細,一手托住她的頭,低頭就往她的紅親了下去。

啊,碰到了,碰到了,這可是普天韻的初吻啊。普天韻心裏一片沸騰。普天韻拼命地抱着她,不給她掙的機會。她大睜着雙眼,難以置信地看着普天韻,嘴裏嗚有聲,可是由於雙被普天韻堵住,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啪”的一聲,普天韻又捱了她的一記耳光,臉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普天韻的意料,葉梅並沒有大聲叫人。這時的普天韻已經從興奮的巔峯摔了下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呆呆地愣坐在那裏,一股鹹鹹的味道從嘴處傳來,原來嘴已經出血。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都已經二十八歲了,比你整整大十歲啊!你叫我怎麼做人啊?”帶着哭腔葉梅放下了連衫裙,整了整凌亂的頭髮。

“你才十八歲,比你小十歲,可你怎麼也會愛上我!我知道嫂子愛我的!上次你沒揭穿我就是最好的證明,”普天韻連滾帶爬地跪倒在葉梅的跟前,兩眼無助地看着她“嫂子,我愛你,普天韻太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