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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時蘇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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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蘇秋月抱着丁七巧的孩子走了過來,丁七巧的孩子哇哇的哭個不停,蘇秋月怎麼哄都哄不好,她説:“七巧姐,這孩子哭得這麼厲害,你看是咋了?”丁七巧從蘇秋月的手裏接過孩子,説:“看樣子孩子是餓了,我去屋裏喂他吃就好了。”丁七巧抱着孩子進了屋子,蘇秋月也跟了進去,普天韻不好也跟進去,只好坐在門口看着工地上的工人們幹活。

快到中午的時候,村長又來了,他找到普天韻和丁七巧説:“麻鄉長一會兒要在我們村裏吃飯,他點名要七巧作陪,這事兒我也不好駁他的面子,七巧你就辛苦一下,跟我去村裏陪麻鄉長把這頓飯給吃了,這事兒算我求你了。”普天韻有些不高興了,説:“村長,這麻鄉長把七巧姐當成啥了,讓七巧姐陪他吃飯,我看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啥好心。”村長説:“天韻你咋能這麼説話呢,人家麻鄉長就説讓七巧去陪着吃個飯,又沒提啥過分的要求,再説有這麼多人在旁邊,麻鄉長不會把七巧咋樣的,你就放心好了。”丁七巧説:“村長,我去,不就是吃頓飯嗎,沒啥大不了的。”村長笑着説:“還是七巧明事理,人在矮檐下誰能不低頭,你們這酒廠要想開下去就不能得罪了麻鄉長,得罪了他對你們沒啥好處。”普天韻沒好氣地説:“村長,七巧姐要是真出了啥事兒,我可找你算賬。”村長把脯拍的“啪”

“啪”響,有成竹地説:“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證七巧不會出啥事兒。”丁七巧讓蘇秋月幫她帶孩子,自己跟着村長去了村裏,普天韻有些不放心,就跟在兩個人的身後,也悄悄地進了村子。村裏是在村委會的會議室裏招待的麻有良他們四個人,雞鴨魚擺了一大桌子。

丁七巧跟着村長走進會議室時,麻有良他們四個鄉里來的幹部和幾個村委班子成員正坐在飯桌旁説笑話。麻有良一看丁七巧來了,站起身來,笑着説:“丁大企業家,快請坐。”麻有良衝着坐在他身邊的一個鄉幹部使了一個眼,那個鄉幹部馬上會意,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丁七巧,丁七巧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麻鄉長的身邊。

丁七巧坐下後,微笑着説:“麻鄉長,你以後就叫我七巧好了,企業家這三個字我可不敢當。”麻有良點頭説:“那好,以後我就叫你七巧,這樣叫着聽起來親近。”普天韻這時也走到了會議室的門口,他看到會議室裏幾乎全都是男人,就丁七巧一個女人,心裏有些替她擔心,他想了一下,打定主意,硬着頭皮走進了會議室。

麻有良一看普天韻走了進來,臉微微一變,話裏有話地説:“我們的普大企業家也來了,好啊,歡,歡。”普天韻笑呵呵地走到麻有良的面前,説:“麻鄉長,在你的面前我可不敢稱啥企業家,該説歡的應該是我,你能到我的酒廠來考察是給我的臉上貼金,我是特意來謝你的。”麻有良皮笑不笑地説:“那好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就坐下來跟我一起喝幾杯吧。”***普天韻也不客氣,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丁七巧一看普天韻來了,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地衝着他笑了一下。

普天韻不請自來讓麻有良有些不高興,可是他又不好説出來,他説:“現在是吃飯時間,大家放開些,不要太拘束,不過我要提醒大家一點,我這個人有個習慣,那就是在飯桌上不談公事。”村長笑着説:“麻鄉長,你放心,我們知道規矩,你好不容易來我們村裏吃頓飯,我們不會拿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煩你呢。”麻鄉長滿意地點點頭,舉起酒杯説:“這我就放心了,來,大家舉杯,我們先乾一杯。”其餘的人急忙舉杯跟麻鄉長碰了一下杯,各自把酒杯裏的酒給喝光了。這些人中就屬麻鄉長的官最大,所以誰也不敢得罪他,他説的話大家只能照辦。麻鄉長這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笑着對丁七巧説:“七巧,我能不能單獨跟你喝一杯啊?”丁七巧也端起酒杯,笑着説:“當然能了,跟麻鄉長你喝酒是我的榮幸,我先乾為敬。”丁七巧一揚脖就把酒給喝了,喝完後,麻鄉長説:“好,痛快,不愧是開酒廠的,果然是好酒量。”丁七巧把杯子放下,説:“麻鄉長,我喝完了,該輪到你喝了。”麻有良盯着丁七巧的臉蛋,嚥了幾口唾沫,説:“我喝,我堂堂一個鄉之長,説話肯定算數。”麻有良端起酒杯一口就把酒杯裏的酒全喝了,喝完後,他還把空杯子在丁七巧的眼前晃了晃,説:“咋樣,七巧,我沒賴賬吧。”丁七巧笑着説:“麻鄉長,你的酒量也不錯啊,真是讓人佩服啊。”麻有良説:“哪裏,哪裏,你過獎了,我這點兒酒量很一般,在你面前獻醜了。”丁七巧説:“麻鄉長,你太謙虛了,你的酒量我一看就知道,絕對是海量。”麻有良哈哈一笑,説:“啥海量不海量的,我這個人別的病沒有,平時就是喜歡喝兩口,讓你見笑了。”麻有良跟丁七巧邊説笑邊喝着酒,普天韻也在一旁看着,想看看麻有良到底打啥主意。麻有良這時無意中掃了普天韻一眼,看他不吃不喝,一臉警惕地盯着自己,心中有些不快,他衝着身邊的一個鄉幹部使了一個眼,然後又向普天韻怒了努嘴,鄉幹部馬上明白了麻有良的意思。

鄉幹部站起身來,端起酒杯,笑着説:“來,普大企業家,我敬你一杯,你這麼年輕就能開這麼大一個酒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打從心眼裏佩服你,這杯酒無論如何你都要喝了。”普天韻只好端起酒杯,有些不情願地説:“好,這杯酒我喝。”普天韻跟鄉幹部碰了杯後把酒喝下去了,可是他剛喝完,另外一個鄉幹部又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説:“普大企業家,我也敬你一杯,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我們鄉里出了你這麼一個民營企業家,我們這些鄉里的幹部也跟着臉上有光啊。”普天韻雖然不想喝,可是又不好推辭,無奈之下只能硬着頭皮跟鄉幹部把酒喝了。幾個鄉幹部開始輪番地給普天韻敬酒,普天韻看得出來這些人是想把他灌醉了,他知道這都是麻有良的意思,這個麻有良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

與其讓他們把自己給灌醉了,還不如他先把麻有良灌醉了。想到這裏,普天韻站起身來,端着酒杯對麻有良説:“麻鄉長,等到我們的酒廠生產以後,很多地方還得你麻鄉長多照應,我在這裏先敬你一杯,略表一下我的心意。”麻有良沒有站起來,坐着跟普天韻碰了一下杯,説:“這個好説,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我自然會關照的。”兩個人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下去。接下來普天韻不停地向麻有良敬酒,得麻有良非常惱火,在座的人都看出了普天韻的用意,麻有良也當然心知肚明,可是礙於他是鄉長的身份又不好發作,只好強忍着怒火應付着普天韻。

很快普天韻就喝不下去了,站在那裏搖搖晃晃的,一雙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他的酒量還趕不上麻有良的一半好,他原本是打算把麻有良給灌趴下了,沒想到自己先不行了。

丁七巧一看普天韻喝多了,站起身來,笑着説:“麻鄉長,天韻喝多了,我先把他送回家去,等我回來我們再繼續喝。”麻有良説:“七巧,這種事情咋好讓你一個女人來做呢,讓他們幹就行了。”丁七巧説:“還是我來吧,這種伺候人的事情還是我們女人幹得來。”麻有良説:“我看這會議室的隔壁就有一個房間,你把他送到隔壁去,讓他先睡一會兒,我們喝我們的。”丁七巧點頭説:“好吧,我聽麻鄉長的。”丁七巧把的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起着他的身子,在村長的幫助下出了會議室,隔壁的房間是一個休息室,休息室裏有一張單人牀。

丁七巧和村長把普天韻扶到單人牀上躺下,普天韻這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一把抓住丁七巧的手,含混不清地説:“麻鄉長,我們再喝一杯,最後一杯。”村長看着普天韻的醉態,搖了搖頭,嘆口氣説:“七巧,這裏就給你了,這個天韻,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還偏偏要跟人家麻鄉長喝,這不是自找苦吃嗎。”丁七巧説:“村長,你去陪麻鄉長他們吧,這裏留我一個人就行。”村長又看了普天韻幾眼,揹着手出了休息室。丁七巧把普天韻抓住她胳膊的那隻手拿開,然後拿起牀上的被子給普天韻蓋上,這時普天韻忽然從牀上坐起來,光着腳走下牀,眯縫着眼睛走到牆角處。

丁七巧見狀,好奇地問:“天韻,你咋起來了,你喝多了,還是躺一會兒吧。”牆角處有一個請瓷花瓶,普天韻走到花瓶前停了下來,伸手解開褲帶掏出下身的東西對着花瓶的瓶口就撒了一泡

丁七巧一看普天韻竟然當着她的面撒,又羞又臊,急忙伸手捂住了眼睛,沒好氣地説:“天韻,你咋能這樣啊,你把我當成啥了,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你也不是啥好東西。”普天韻似乎沒有聽到丁七巧説的話,他撒完後,把褲子一提,也不繫褲帶,又走回牀前躺下。

丁七巧這時才知道普天韻不是故意要在她的面前耍氓的,他是喝醉了,一時急,把花瓶當成了桶,他撒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丁七巧就在他的身邊看着。

如果他的腦子還清醒的話,他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的。普天韻四仰八叉地躺在牀上,褲子掉在了褲下邊,裏面的花褲衩在了外邊大半,‮腿雙‬間的那個東西把褲衩頂起了一個包。

丁七巧的眼光落在了褲衩被頂起的那個包上,她的一下子就漲紅了,心跳也跟着加快起來。丁七巧走到普天韻的身邊,拿起被子想把普天韻的下身給蓋上,這時普天韻忽然伸手在那個包上輕輕地撓了幾下,丁七巧被刺得呼一下子就變得急促起來。

丁七巧又把被子放下了,自從她生完孩子以後一直都沒有碰過男人,雖然每天她都忙着帶孩子,可是一到了晚上孩子入睡之後,她就會到一種深深的孤獨和寂寞,她多麼希望能有個男人在這個時候給她以藉。

丁七巧看着普天韻的下身,畏畏縮縮地伸出手去在那個包上輕輕碰了一下,她的手就像觸電了一樣立即又縮了回來。

丁七巧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覺自己的臉就像開水一樣滾燙,她看着普天韻的臉,還有他那寬厚的膛,心裏頭就跟有蟲子在亂爬一樣。

丁七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普天韻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説:“天韻,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我是七巧啊。”普天韻只是微微地翻了一下身,沒有應聲。丁七巧鞋上了牀,把身子壓在普天韻的身上,雙手在普天韻的身上摸了起來。普天韻被她摸得身子動了幾下,嘴裏含糊地説了句:“秋月,秋月,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