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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回到村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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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裏以後,普天韻沒有先回家,他直接去了大甜梨家,丁七巧一下子就借給她三萬塊錢,他當然得去好好地謝謝人家。

普天韻來到大甜梨家進了屋之後,丁七巧正在給孩子洗布,她一看普天韻來了,急忙放下手裏的布,説:“天韻,你來了。”普天韻向四處掃了幾眼,並沒有看到大甜梨,他笑着問:“七巧姐,梨子姐咋沒在家裏?”丁七巧説:“她回縣城了,早上就走了。”普天韻又問:“那梨子姐她啥時候回來啊?”丁七巧説:“這可不好説,她那個錄像廳離不開她,這次要不是我來了,她也不會在家裏住這麼長時間的。”普天韻這時把話轉到正題上説:“七巧姐,你借我的那三萬塊錢,我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還給你,不過你放心,等我一有錢了,這錢我一定會還的。”丁七巧笑着説:“錢的事情不着急,我還想跟你説説酒廠的事情,下個月等天氣轉好了,我就想把酒廠的事情起來,你要是來幫我的話,這三萬塊你就不用還了,就當是你入的股份,你看怎麼樣?”普天韻想了想,説:“七巧,這開酒廠真能掙到錢嗎?”丁七巧自信地説:“你要是跟着我一起幹的話,我保證你不出三年就能住上小洋樓,開上小汽車。”普天韻有些心動了,説:“七巧姐,這開酒廠我可是個外行,我就怕我幫不上你的忙,反而給你添亂。”丁七巧説:“我看人不會錯的,你肯定能行的。”普天韻一咬牙,下定決心説:“好吧,七巧姐,我跟你幹了。”丁七巧一聽普天韻同意了,欣喜萬分地説:“太好了,天韻,我一直都在等着你説這句話呢。”普天韻説:“七巧姐,那我們就説定了,我們兩個人一起開這個酒廠,不過廠子裏的所有事情我都聽你的。”丁七巧説:“廠子裏的事情還是我們兩個人商量着來,不一定要非得聽我的。”普天韻笑着説:“七巧姐,我對開酒廠的事情啥都不懂,你就算跟我商量也沒啥用。”丁七巧説:“天韻,你明天跟我去鄉里一趟,我想去找那個牛紅旗辦貸款的事情。”普天韻説:“那個牛紅旗以前不是不給你貸款嗎?現在咋又同意給你貸款了。”丁七巧笑了一下,説:“這事兒全是梨子的功勞,我也不知道梨子用了啥辦法,那個牛紅旗乖乖地就把貸款給批了。”普天韻説:“既然貸款已經批了,那我陪你去鄉里找那個牛紅旗。”到了第二天,丁七巧讓大甜梨的嫂子幫她帶着孩子,她跟普天韻去了鄉里。到了信用社後,牛紅旗正坐在辦公室裏看報紙,他一看丁七巧和普天韻來了,知道他們幹什麼來了。牛紅旗放下報紙,站起身來笑着説:“呦,這不是七巧嗎?你可是稀客呀,快坐。”丁七巧也陪着笑臉説:“牛主任,稀客這兩個字我可不敢當,你就別跟我説笑話了。”牛紅旗向丁七巧的身後看了幾眼,問:“七巧,梨子今天咋沒有來啊?”丁七巧説:“梨子去縣城了,牛主任,你找她有啥事兒啊?”牛紅旗説:“我沒啥事兒了,就是好長時間沒看到梨子我有些想她了。”丁七巧笑着説:“牛主任,你要是想她了,哪天我讓她來看看你。”牛紅旗的眼睛一亮,説:“好啊,她要是不願意看我,我也可以去看她。只要她不躲着我就好了。”丁七巧這時説:“牛主任,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辦貸款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時間,你要是沒有時間的話,我可以改天再來。”牛紅旗坐了下來,看了丁七巧一眼,換了個腔調説:“七巧啊,貸款的事情好説,既然我已經答應了,我一定會給你辦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丁七巧知道牛紅旗説這些話是另有目的,像牛紅旗這種人不給他吃點兒甜頭,他是不會給你辦事的。丁七巧説:“牛主任,你要是有什麼話不方便在這裏説的話,我們可以找一個清淨點兒的地方邊吃邊説。”牛紅旗笑着説:“好啊,正好我還有些餓了,這頓飯我請你們。”丁七巧説:“牛主任,咋能讓你請我們呢,你為了我的貸款的事情沒少心,應該我請你才是啊。”牛紅旗説:“不過就是吃頓飯嗎,誰請誰都無所謂。”牛紅旗和丁七巧、普天韻出了信用社,三個人一起來到了蔣新龍開的“棋盤鄉大酒店”丁七巧要了一個雅間,三個人坐好後,丁七巧拿起菜單到牛紅旗的手上,笑着説:“牛主任,你是貴客,還是請你點菜吧。”牛紅旗也不客氣,接過菜單説:“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丁七巧説:“牛主任,你喜歡吃什麼儘管點,千萬不要客氣。”牛紅旗看着菜單一口氣點了十幾個最貴的菜,點完菜後,牛紅旗問:“七巧,你喜歡喝啥酒啊,是啤酒還是白酒?”丁七巧説:“喝啥酒全聽你牛主任的安排。”***牛紅旗要了兩瓶高檔的白酒,又要了十幾瓶啤酒。普天韻雖然很少喝酒,但是他知道白酒和啤酒這兩種酒是不能混在一起喝的,這兩種單獨喝哪一種酒都問題不大,但是這兩種酒要是摻和在一起喝的話,可是非常容易醉人的。

這個牛紅旗擺明了就沒安什麼好心。牛紅旗笑着説:“七巧啊,我們難得能在一起吃飯,今天我們可要盡興啊。”丁七巧大方地衝着牛紅旗也笑了一下,説:“牛主任,你放心,我是不會掃你的興的。”牛紅旗不懷好意地盯着丁七巧高聳的脯,嚥了一大口唾沫,説:“好,快,有你這句話,七巧,你這個朋友我定了。”丁七巧説:“能跟你牛主任成為朋友,這可是我的榮幸啊。”牛紅旗擺了擺手,説:“啥榮幸不榮幸的。七巧,你要是真把我當朋友的話,就別跟我説這些客套話了。”丁七巧笑着説:“中,我聽牛主任你的,我就不跟你客套了。”牛紅旗説:“這就對了嗎,在飯桌上沒啥主任不主任的,我們都是一樣平等的人。”這時雅間的門一開,服務員開始上菜了。普天韻坐在那裏始終一聲不吭,陰沉着臉看着牛紅旗,普天韻對牛紅旗這種人沒一點兒好,從心裏往外討厭。

牛紅旗也看出來普天韻對他非常反,他衝着普天韻笑了一下,問:“七巧,我們説了半天的話,跟你一起來的這個小兄弟是誰啊?我看着他的。”丁七巧説:“牛主任,他叫普天韻,是我的弟弟,你上次見過他的,就在這個飯店。當時梨子也在,你咋一點印象也沒有了。”普天韻這時看了丁七巧一眼,雖然他不知道丁七巧為啥説自己是她的弟弟,不過她這麼説也對,按普天韻的年紀的確像她的弟弟。

牛紅旗一拍自己的腦門,恍然説:“哦,我想起來了,我們是見過面,你看我這記,真是老了,腦子不中用了。”丁七巧馬上拍馬説:“牛主任,你咋能説自己老呢,我看你的面相啊就像那三十幾歲的人,一點也不顯老。”牛紅旗被丁七巧誇得咧嘴大笑説:“七巧啊,你可真會説話,嘴比那抹了還甜。”丁七巧這時給普天韻使了個眼説:“天韻,還不快給牛主任問好。”普天韻會意地站起身來,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説:“牛主任,你好。”牛紅旗也站起身來,伸出右手,打量着普天韻説:“你好。”普天韻也伸出手來,用力地握了一下牛紅旗的手,牛紅旗的手被普天韻握得“咯吱”直響,痛得他齜牙咧嘴的,一張臉都快要扭成一團了。兩個人握完手後,牛紅旗皺着眉頭甩了幾下手,有些畏懼地看了普天韻一眼,説:“七巧啊,你這個弟弟的手勁可真大,差點沒把我的手給捏碎了。”丁七巧笑了一下,説:“牛主任,你可別見外啊,我弟弟是個種地的農民,沒見過啥世面,就是身子骨好,有把子力氣,幹啥事情都沒輕沒重的。”牛紅旗乾笑了幾聲,説:“沒關係,我原來也是農民,要不是當了這個信用社的主任,説不定我現在也在老家種地呢。”這個時候菜已經上齊了,牛紅旗讓服務員把酒瓶打開,然後拿起一瓶白酒,先給丁七巧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普天韻倒了一杯酒,最後給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牛紅旗舉起酒杯,在兩個人的臉上掃了一眼,説:“我敬你們兩個人一杯。”丁七巧端起酒杯急忙説:“牛主任,咋能讓你先敬我們酒呢,應該讓我們先敬你才對啊。”牛紅旗説:“我説過了,這是在飯桌上,沒啥主任不主任的,誰先敬誰都一樣。”牛紅旗説完,一揚脖,就把滿滿的一杯白酒給喝乾了。喝完後,牛紅旗還把杯子倒了過來,杯子口朝下,向普天韻和丁七巧示意了一下他把酒喝得一滴不剩。

普天韻和丁七巧互相看了一眼,也只能把酒全都喝了。牛紅旗看着兩個人把酒都喝乾了,笑着説:“好樣的,這麼喝酒才痛快嗎。”普天韻冷冷地看了牛紅旗一眼,在心裏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恨不得一酒瓶子把他的腦袋給砸開花了。

牛紅旗接下來頻頻地給普天韻和丁七巧敬酒,喝完了白酒就喝啤酒。雖然普天韻知道牛紅旗就是想灌他和丁七巧,可是為了能順利地拿到貸款,他也只能忍氣聲裝孫子了。

沒過多久,普天韻的腦袋就開始發沉,上下眼皮也開始不停地打架,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説:“七巧姐,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兒就回來。”丁七巧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不過她卻一點兒醉意都沒有,兩隻眼睛反而越喝越亮,她説:“你去吧,別走遠了。”普天韻説:“我知道,我一會兒就回來。”普天韻看了牛紅旗一眼,牛紅旗也有幾分醉意了,他雖然打算把普天韻和丁七巧都給灌醉,可是他低估了丁七巧的酒量,丁七巧的酒量比牛紅旗和普天韻的都要好。

其實這也難怪,丁七巧既然懂得釀酒,當然也懂得喝酒了,牛紅旗想把她灌醉是打錯了算盤。普天韻走出雅間後,看到隔壁的雅間門開着,而且裏面也沒啥人,就走了進去,坐到沙發上打起瞌睡來。

雅間裏只剩下了牛紅旗和丁七巧,牛紅旗走到門口把雅間的門關好,然後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丁七巧的面前,打了一個酒嗝,笑着説:“七巧,這裏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們喝個杯酒怎麼樣啊?”丁七巧看了牛紅旗一眼,臉微微一變,説:“牛主任,你喝多了吧,我咋能跟你喝杯酒呢。”牛紅旗説:“你咋不能跟我喝杯酒,你不是想要貸款嗎,只要你跟我喝了這杯杯酒,你想貸多少錢我都給你貸。”丁七巧説:“牛主任,你把我當成啥人了,這酒我可以跟你喝,但就是不能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