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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蘇秋月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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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秋月説:“可惜我是女人,我要是男人的話,我一定把你從我哥的手裏搶過來。”孟梧桐説:“你要真是男人話,那我一定嫁給你,讓你哥去一邊涼快去。”兩個人女人邊説邊洗,沒過多久,兩個人就從木澡盆裏走出來,拿着乾巾擦起身子,把身子擦乾後,兩個人開始穿衣服。普天韻一看兩個人洗完了,又從院牆翻了出去離開了蘇秋月家。

***這幾天蘇秋月一直住在孃家沒有回來,家裏就剩下了普天韻一個人,俗話説的好,家裏有了女人雞犬不寧,家裏沒了女人冷冷清清。

以前蘇秋月在家的時候家裏好歹還有些人氣,如今蘇秋月不在家,家裏邊死氣沉沉的,普天韻的心裏也有些空落落的,他多希望蘇秋月馬上就回來。

這天中午,普天韻正一個人坐在炕上吃着午飯,這時廖小珠忽然笑盈盈地走了進來,她的手裏還拎着一個沉甸甸的大塑料袋。普天韻一看廖小珠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愣了一下,問:“小珠,你咋回來了?”廖小珠坐到飯桌對面,把塑料袋放到炕上,看着普天韻説:“我想你了,回來看看你。”普天韻有些着急地説:“小珠,這個時候你不該回來,你應該在鳳凰姐家裏好好地住着。”廖小珠有些不高興地説:“人家好心回來看你,你咋一點兒也不領情啊。”普天韻解釋説:“不是我不領情,是這個時候你真不該回來,這幾天那個趙德旺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些,要是讓他知道你回來了,那可就麻煩了。”廖小珠一臉輕鬆地説:“怕啥,難道那個姓趙的還敢大白天的強搶不成?”普天韻板着臉説:“一會兒我吃晚飯就送你去縣城,這種事情可不是鬧着玩的,不能由着你的子胡來。”廖小珠撅起嘴説:“我不走,要走我明天再走。”普天韻態度堅決地説:“不行,你今天必須得走。”廖小珠氣哼哼地説:“今天你要是我走的話,我就去找那個趙德旺,把自己送上門去,由着姓趙的那個糟老頭子糟蹋我,到時候你可別後悔。”普天韻知道廖小珠的脾氣,她説得出來就能做得出來,他不好再廖小珠回城裏,一臉無奈地説:“好吧,你今天就在我家裏住上一晚,明天早上我就送你回縣城。”廖小珠一聽普天韻同意了,眉開眼笑地説:“天韻,你對我可真好,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男人。”普天韻勉強笑了一下,岔開話題説:“小珠,你吃飯了嗎,要是沒吃的話,就跟我一起吃吧。”廖小珠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皺着眉頭説:“天韻,你吃的這是啥東西啊?咋跟餵豬的豬食差不多,算了,別吃了,還是吃我買的東西吧。”廖小珠把塑料袋打開,從裏面拿出了幾樣食,有滷鴨、燻雞、醬牛、香腸,她還從塑料袋裏拿出了一瓶紅葡萄酒在普天韻的眼前晃了幾下,説:“天韻,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我還從來沒跟你喝過酒呢,今天我們兩個人一定要好好地喝幾杯。”普天韻知道這紅酒的厲害,他苦笑了一下,説:“我看喝酒就算了,這種酒味道有些怪,我喝不慣。”廖小珠搖頭説:“不行,這酒你必須得喝,你要是不喝的話,我可要捏着你鼻子往嘴裏灌了。”普天韻説:“那我少喝一點兒,就喝一杯吧。”廖小珠找來兩個杯子,把酒瓶打開,先給普天韻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廖小珠舉起酒杯,笑着説:“天韻,我這次去縣城裏可是開了眼界了,人家城裏人過的子才是人過的子,我真羨慕鳳凰姐,她小洋樓住着,名牌衣服穿着,山珍海味吃着,每天活得就跟神仙一樣。”普天韻説:“你要覺得鳳凰姐過的那種生活好的話,你可以在城裏找個有錢人嫁了,你也能過上鳳凰姐那樣的生活。”廖小珠説:“我是想過那樣的生活,我們村裏的女人有幾個不想過那種生活的。”普天韻説:“是啊,沒有幾個女人願意一輩子受窮的。”廖小珠跟普天韻碰了一下酒杯,問:“天韻,秋月嫂子咋不在家啊?”普天韻説:“她回孃家住幾天,過幾天她就回來了。”廖小珠又問:“秋月嫂子她還不讓你碰她嗎?”普天韻的臉微微一變,説:“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打聽那麼多了。”廖小珠説:“你不説我也知道,秋月嫂子心裏壓就沒你,你真傻,何必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呢。”普天韻説:“她是我媳婦,我不在她這棵樹上吊死,還能在哪棵樹上吊死。”廖小珠一揚脖把酒杯裏的酒喝乾了,然後盯着普天韻的眼睛説:“天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普天韻也把酒杯裏的酒喝下了一多半,説:“小珠,要我咋説你才能明白,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要是真對你做了啥,我不僅對不住你,也對不住秋月。”廖小珠説:“我們兩個有啥不可能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們倆又沒啥病,除非你不喜歡女人。”普天韻有些無奈地説:“小珠,我人長得醜,又沒啥能耐,更沒錢,我真不知道我有啥地方值得你喜歡的。”廖小珠説:“我要是知道你有啥地方值得我喜歡的,那我可能就不會喜歡你了,正是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會喜歡你。”普天韻説:“小珠,讓我説你啥好,你這麼一個伶俐通透的人,咋會這麼糊塗呢。”廖小珠笑了一下,説:“我是糊塗蛋,你是傻蛋,我們兩人正好配成一對,這有啥不好的。”普天韻説:“小珠,我的心裏只有秋月,已經裝不下第二個女人了,你就不要在我的身上費時間了。”普天韻説完把酒杯裏剩下的酒給喝了,廖小珠又給他倒了一杯酒,説:“算了,我們今天不説這些掃興的事情了,我們喝酒吧。”最後普天韻和廖小珠把一瓶酒都喝光了。喝完酒後,普天韻覺得腦袋有些昏沉沉的,他站起身來説:“小珠,我有些腦袋發暈,我想去睡一會兒。”普天韻搖搖晃晃地向裏間屋子走去,這時廖小珠忽然從普天韻的身後懶抱住他,説:“天韻,你要想睡的話,我陪你一起睡。”普天韻抓住廖小珠的手,想把她的手從他的上拿開,可是廖小珠抱得死死的,任由他怎麼用力都沒有用。普天韻説:“小珠,你咋能陪我一起睡,別説傻話了。”廖小珠説:“我沒説傻話,我就要陪你一起睡。”廖小珠把手移到普天韻的衣領,開始從上到下解他的衣釦,普天韻一把將廖小珠推開,説:“小珠,你不能這樣,你冷靜一下。”廖小珠説:“天韻,你好好看看我,為啥你就不能像喜歡秋月嫂子那樣喜歡我。”廖小珠伸手開始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把外衣和襯衣都掉了,上身只穿着一個粉紅罩。她走到普天韻的面前説:“天韻,我今天就把我的身子給你。”普天韻搖頭説:“小珠,你快把衣服穿上,你不能這樣。”廖小珠眼睛盯着普天韻,把手伸到背後將罩的卡扣解開,然後把罩扔到了炕上,她那兩個雪白渾圓的隨即跳了出來,白花花地晃着普天韻的眼睛,普天韻的呼一下子就加速了起來。

廖小珠把手放到自己的上,輕輕地摸了幾下,眼神有些離説:“天韻,你還等啥呢,你要還是一個男人的話,就別讓我瞧不起你。”普天韻看着廖小珠那兩個顫悠着的,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走了過去,廖小珠這時忽然張開雙臂抱住了普天韻,然後把嘴湊到普天韻的嘴上親了起來。普天韻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有些手忙腳亂的,都是廖小珠佔據着主動。

兩個人親了一會兒,普天韻的雙手就開始在廖小珠的背脊上撫摸了起來,廖小珠那光滑細膩的皮膚摸起來有種奇異的覺,普天韻摸着摸着就忍不住把手攀上了廖小珠那兩個高聳的上,廖小珠被他摸得身子微微地顫抖着,嘴裏發出一種好像很難受好像又很快樂的叫聲。

普天韻的手在廖小珠上捏了一會兒,廖小珠眯縫着眼睛,咬着嘴説:“天韻,我們上炕去躺着。”普天韻抱起廖小珠走到裏間屋子,輕輕地把她放在了炕上。廖小珠這時閉上了眼睛,脯劇烈地起伏着,她着氣説:“天韻,你輕一點兒,人家是第一次,我怕疼。”

“嗯。”普天韻應了一聲,把手放在廖小珠的兩個上耍了一番,又用兩手指夾住她那兩點殷紅的蓓蕾撥了幾下,廖小珠被他挑逗得‮腿雙‬絞在了一起,身子也不停地左右扭動着。

普天韻慢慢地把身子壓在了廖小珠的身上,伸出舌頭在她白皙光滑的臉蛋上了幾下,得她滿臉都是口水。

這時,廖小珠伸手去解普天韻的褲帶,普天韻也把手伸進了廖小珠的褲,緩緩地向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帶移動着。很快兩個人就都把對方的褲子掉了,接下是裏面的褲和襯褲,最後兩個人的身上只剩下了褲衩,這也是兩個人身上的最後一道防線。

正當兩個人要去把對方的最後一道防線解除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兩個人頓時一驚,急忙坐起來穿衣服。***兩個人緊穿慢穿還是沒來得及,廖小珠剛把罩戴好,普天韻也才穿上襯褲,蘇秋月一推門走進了裏間屋子。蘇秋月一看兩個人正光着身子,神情慌張地在穿衣服,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慌忙轉身跑了出去。

普天韻和廖小珠非常尷尬地穿着衣服,兩個人本沒有想到蘇秋月會在這個時候走進來,蘇秋月這也算是捉姦在牀。

這種事情如果是換成了別的女人早就又哭又鬧了,因為蘇秋月和普天韻的關係有些特殊,兩個人只是掛名夫,蘇秋月就是撞到了這場面也只能跑開。

兩個人穿好衣服後,普天韻先從裏間屋子裏走了出來,他向四處看了幾眼,蘇秋月沒有在屋子裏。

普天韻走到屋外,看到蘇秋月正坐在大門口的一個石墩上。普天韻硬着頭皮走過去,訕訕地笑了一下,説:“秋月,你回來了。”蘇秋月看都沒看他一眼,站起身來冷冷地説:“回來了。”這個時候廖小珠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她有些難為情地説:“秋月嫂子,剛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跟天韻沒有關係…”沒等廖小珠把話説完,蘇秋月忽然打斷她説:“剛才我啥都沒看見,你不用個跟我解釋啥了。”廖小珠説:“秋月嫂子,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對不起你,你想打我罵我,咋樣對我都成,你可千萬別錯怪了天韻,都是我在勾引他。”蘇秋月面無表情地説:“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我們誰也不要再提了,就當它沒有發生過。”廖小珠張嘴剛想説話,蘇秋月轉身走進了裏間屋子。廖小珠心裏知道雖然蘇秋月表面上看起來沒有生氣,但她的心裏肯定不舒服,她也是女人,她瞭解女人的心裏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