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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牛紅旗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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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紅旗説:“梨子,我向你保證,我説話一定算數。”大甜梨走到寫字枱前拿起一支筆和一個本子扔給牛紅旗,説:“你空口白牙這麼一説,到時候你萬一要是真不認賬了,我的虧可就吃大了,我看我們還是立個字據比較保險一些。”牛紅旗看着大甜梨嘆了口氣,説:“你難道就這麼不相信我嗎?”大甜梨説:“我被男人騙過的次數太多了,所以這種事情我還是慎重一些的好。”牛紅旗點頭説:“好,我寫,我寫還不行嗎。你讓我寫什麼,我就寫什麼。”牛紅旗拿起筆按照大甜梨所説的一字不差地寫了下來,寫完後,他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大甜梨拿過牛紅旗寫的字據,仔細看了看,跟她所説的沒有什麼出入,她把字據疊好,然後放到寫字枱的屜裏保存了起來。

牛紅旗這時走到大甜梨的面前,説:“你讓我寫的東西我寫了,這回該讓我好好地摸摸你了吧。”大甜梨點頭説:“你可以摸了。”牛紅旗説:“那你把衣服了,隔着衣服摸不舒服。”大甜梨解開外衣的衣釦,把外衣了,然後又把衣和襯衣都掉了,身上只剩下了一個黑罩。

牛紅旗看着大甜梨那兩個被罩緊緊包裹着的雪白,還有那一條深窄的溝,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幾下,呼也變了。大甜梨伸手要去解開罩的卡扣,牛紅旗走到她的身後説:“等一下,我來幫你解。”大甜梨的手停下來,笑着説:“好吧,你來幫我解。”牛紅旗伸手捏住罩橫着勒在大甜梨後背上的那跟帶子,並趁機用手背在大甜梨白皙光滑的脊背上輕輕地蹭了幾下,大甜梨被他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幾下。

牛紅旗目光貪婪地看着大甜梨雪白的身子,用手輕輕地解開了罩的帶子,然後向上一拉,大甜梨那兩個白花花的就跳了出來。牛紅旗在大甜梨的背後將她攔抱住,把臉貼在她的臉上,着氣説:“梨子,你的身子可真白。”牛紅旗的臉上有鬍子茬子,紮在大甜梨的臉上有些疼,大甜梨皺了一下眉頭,把臉扭到一邊,説:“這麼冷的天,我光了衣服,冷着呢,你要摸就快點摸。”牛紅旗在大甜梨的身後居高臨下看着大甜梨那兩個渾圓豐滿的,嘴裏咕嚕咕嚕地嚥了幾大口唾沫,然後緩緩地移動着有些微微顫抖的右手輕輕地按在了大甜梨的一個上,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一顫,呼也變得急促起來。

牛紅旗在大甜梨的上捏了幾下,覺得不過癮,用兩手指夾住尖端的疙瘩拉了幾下,大甜梨被他得有些痛了,她伸手攔住牛紅旗的手,説:“行了,你已經摸了一下了,要是再摸的話就算第二下了。”牛紅旗極不情願地把手從大甜梨的上拿開,不滿地説:“你這人咋這樣嘛,我這才剛摸上,還沒啥覺呢,這一下就完了。”大甜梨沒好氣地説:“你還想要啥覺,你快些摸,我冷着呢。”牛紅旗的雙手又攀上了大甜梨的兩個,他握住兩個的下緣用力地晃了幾下,大甜梨的顫悠悠地抖動着,看得牛紅旗神目眩的。

沒等牛紅旗看夠,大甜梨在牛紅旗的手上打了一下,説:“好了,把手鬆開,這一回你用兩個手的摸的,所以算兩下,加上前邊的摸的那一下,一共是三下,按照我們事先講好的,你得給七巧貸十五萬塊錢。”牛紅旗一聽大甜梨説這一次雙手摸算兩下,覺得自己有些虧了,説:“你事先又沒有説雙手摸算兩下,這次只能算一次,我還得再摸一次。”大甜梨這時走到一邊開始穿衣服,她邊穿衣服邊説:“你要是想再摸一次也可以,不過你得給我一萬塊錢,不然的話,你想都別想。”牛紅旗有些惱火地説:“你這不是耍賴嘛,我明明摸了兩下,你卻硬説是三下,我不幹。”大甜梨説:“你要是不幹的話,我也沒啥可説的,明天我就把你寫的那個東西給你的上級領導看,我讓他給我一個説法。”牛紅旗一聽大甜梨這麼説,只好服軟説:“好吧,就聽你的,你説三下就三下,我認了。”***大甜梨得意地説:“那好牛主任我們就這麼説定了,十五萬塊錢的貸款一分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牛紅旗皺起眉頭説:“你手裏拿着我寫的字據,這貸款我是不會賴賬的。”大甜梨穿好衣服後把丁七巧叫了進來,大甜梨笑着對她説:“七巧,牛主任已經同意給你貸款了,你還不趕快謝謝牛主任。”丁七巧喜出望外地看着牛紅旗,笑着説:“真是太好了,謝謝你,牛主任。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牛紅旗看了大甜梨一眼,眼神有些複雜,他説:“七巧,你不用謝我,你還是好好謝謝你的表姐吧。”牛紅旗説完這句話,一臉無奈地走出了大甜梨家,丁七巧急忙追上去,説:“牛主任,要不你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吃頓便飯吧。”牛紅旗説:“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吃飯的事情以後再説吧。”丁七巧説:“也好,等哪天你有時間了,我請你到縣城裏去吃。”送走牛紅旗後,丁七巧好奇地問:“梨子,你到底用了啥好辦法讓牛主任把貸款給批了。”大甜梨笑着説:“我能有啥好辦法,我不過就是讓牛紅旗吃了一點兒甜頭罷了。”丁七巧愣了一下,在大甜梨的全身上下打量了幾眼,説:“咋,梨子,你讓牛紅旗沾你的身子了?”大甜梨説:“想沾我的身子,他牛紅旗還沒那個本事,我就是讓他摸了幾下。”丁七巧有些不相信地説:“你讓牛紅旗摸了你幾下,牛紅旗就把貸款給批了?你不是拿假話來哄我玩呢吧。”大甜梨説:“我哄你幹啥呀。我早就説過,對付牛紅旗這種男人,我有的是辦法,他敢不乖乖地聽我的話。”丁七巧還是有些不相信牛紅旗會這麼快就同意給她貸款了,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她又不得不信。

到了晚上,大甜梨和丁七巧吃過了晚飯,兩個人正商量着開酒廠的事情,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了起來,丁七巧以為孩子是餓了,就把孩子抱起來,解開衣釦給孩子餵吃,可是孩子本不吃,依然不停地哭鬧着。

丁七巧有些無奈地看着孩子,自言自語地説:“這孩子今天是咋了,給你你不吃,咋還哭起來沒完了。”大甜梨看孩子的情況跟往常有些不對,她走過去摸了摸孩子的額頭,臉一變,説:“七巧,你快摸摸,這孩子的額頭咋這麼燙啊,是不是發燒了?”丁七巧急忙伸手在孩子的額頭上摸了一下,然後她又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一下,果然孩子的額頭要比她的額頭燙手。丁七巧有些心急地説:“孩子可能是發燒了。”大甜梨説:“你白天不是帶着孩子去鄉里的衞生院看過了嗎,那衞生院的大夫咋給孩子看的病啊。”丁七巧説:“我帶孩子去鄉里的時候,孩子就是有些咳嗽,大夫給他量過體温,説他不發燒。”大甜梨説:“孩子發燒可不是小事兒,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去鄉里給孩子看病。”丁七巧説:“這大晚上的,連個車都沒有,我們可咋去啊?”大甜梨想了一下,説:“我去找天韻,讓他給想想辦法。”丁七巧説:“那你快去快回。”大甜梨急忙向普天韻家跑去。普天韻在家裏正衣服準備睡覺,這時大甜梨來敲門説:“天韻,快把門打開,我找你有急事兒。”普天韻急忙又把衣服穿上,跑到大門口把門打開,説:“梨子姐,出啥事兒了?”大甜梨上氣不接下氣地説:“七巧的孩子發燒了。”普天韻説:“七巧姐的孩子發燒了,找我幹啥呀,我又不是大夫,趕緊找大夫去啊。”大甜梨説:“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忙往鄉里送,最好是能找個車。”普天韻想了想,説:“你馬上回去告訴七巧姐,讓她帶着孩子去村口等着,我這就去找慶生哥,讓他開着拖拉機送孩子去鄉里看病。”大甜梨説:“那你快些,我這就回去。”大甜梨走了以後,普天韻特意囑咐了蘇秋月和石鳳凰幾句,讓她們把門鎖好,睡覺時一定要睜一隻眼,不能睡的太死了。

囑咐完蘇秋月和石鳳凰後,普天韻急忙出了家門去找孟慶生,孟慶生正在家裏看電視劇,普天韻把送孩子去鄉里看病的事情跟他説了,孟慶生開上拖拉機拉着普天韻向村口駛去。

到了村口,丁七巧抱着孩子和大甜梨已經等在那裏了,普天韻把兩個人拉上拖拉機,孟慶生讓幾個人坐穩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向鄉里開去。

到了鄉衞生院後,大夫給孩子做了全面仔細的檢查,幸虧送的及時,要是再晚送幾個小時的話,孩子很可能會燒成肺炎。大夫給孩子打了一針,孩子很快就退燒了,不過因為孩子太小,抵抗力弱,所以要留在衞生院裏觀察幾天,防止孩子再發燒。

普天韻和大甜梨、丁七巧在衞生院裏陪了孩子一個晚上。孟慶生把他們送到衞生院後就回村裏了,他明天起早要去縣城裏賣豬,所以不能留下來。

等到了天亮的時候,丁七巧讓普天韻和大甜梨去找個小旅店好好地休息一下,等到了晚上再來幫她照看孩子。

普天韻和大甜梨一晚上沒閤眼的確都有些困了,兩個人強打神找了一家小旅店,可是不巧的小旅店只剩下一間房了,兩個人只想好好地睡一覺,有一間房也就湊合着住了。

兩個人進了房間之後倒頭就睡,連衣服都沒有。等到普天韻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普天韻從牀上爬起來上了趟廁所,又洗了一把臉。

洗漱完了之後,普天韻看了一眼大甜梨,她還在睡着,這時他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從昨晚到現在他一口水沒喝一粒米沒吃,現在肚子早就餓得前腔貼後腔了,他出了小旅館想去買吃的。

離小旅館不遠的地方有一家麪館,普天韻進去吃了兩大碗麪條,又要了一碗打包帶回去給大甜梨吃。

普天韻吃飯麪條後,拎着給大甜梨打包的麪條回到了小旅館,他怕吵醒大甜梨,輕輕地打開房間的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普天韻一進房間就頓時愣住了,臉“騰”的一紅。房間裏,大甜梨正光着身子坐在牀邊,手裏拿着一個白巾在擦濕漉漉的頭髮,她那一對豐滿雪白的隨着她的動作而顫悠着,看得人心蕩目眩。

看大甜梨的樣子好像是剛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大甜梨一看普天韻走了進來,一點兒也沒有到不好意思,她説:“天韻,你幹啥去了?”普天韻低下頭去,把給大甜梨買的麪條放在門口的桌子上,説:“梨子姐,這是給你買的麪條,我先出去,等你穿好衣服我再進來。”普天韻轉身就要出去,這時大甜梨快步走到普天韻的面前,攔住他説:“你怕啥,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沒看過,有啥不好意思的。”大甜梨説話時,她那一對淘氣的就在普天韻的眼前晃悠着,看着普天韻心裏“砰”

“砰”地亂跳。普天韻把目光從大甜梨的口移開,説:“梨子姐,男女有別,你這個樣子,我在屋子裏不合適,你還是讓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