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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普天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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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這一喊果然管用,一個人聽到喊聲後從小賣部裏跑出來,也跟着普天韻追了上去。那個人跑到大路上後一拐彎鑽進了一大片樹林裏,普天韻跟着也追進了樹林。那個從小賣部裏追出來的人一看那個人和普天韻進了樹林,就停下來不追了。

村裏人這片樹林以前經常有野豬和狼出沒,前幾天還有野豬從樹林裏跑出來傷了過路人,從小賣部追出來的那個人可能是怕了。

普天韻在樹林追了一會兒,那個人在跑到一棵松樹後就不見了,普天韻剛想向那棵松樹跑去,腳下忽然被一個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前傾的身子頓時失去重心,絆他的那個東西同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尖叫:“我的腳啊,疼死我了。”普天韻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層厚厚的枯草,要不然普天韻非得摔得鼻青臉腫不可,普天韻痛得一咧嘴,慢慢地從枯草上坐起來。

聽到叫聲後,普天韻知道絆他的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普天韻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盒火柴,從火柴盒裏取出幾火柴一起劃亮了,火光閃耀跳躍,普天韻看見孟玉雙正蹲在一塊石頭旁,雙手着腳,臉上帶着痛苦的表情。普天韻好奇地問:“玉雙嫂子,你咋跑到這個地方來了。”孟玉雙沒好氣地説:“我跑到這個地方來咋了,都怪你,冒冒失失地跑進來,把我的腳都給踢腫了。”聽孟玉雙這麼一説,普天韻才忽然想起來,剛才他被孟玉雙絆倒的時候,他的腳好像是踢到了什麼東西,原來他踢到的是孟玉雙的腳。這個時候,從小賣部來追出來的那個人在樹林外大聲地説:“天韻,別追了,樹林裏有野豬,別被野豬給傷了。”普天韻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他是小賣部的老闆廖大興,他大聲回了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馬上就回去。”廖大興説:“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別在樹林裏耽擱時間長了,安全要緊。”普天韻手裏的火柴這時滅了,他又劃亮了幾火柴,説:“玉雙嫂子,你的腳還能走路嗎?”孟玉雙痛得哼哼了幾聲,説:“不能走路了,現在別説走路,就是用手碰一下都像針扎的一樣疼。”普天韻説:“那我送去回家去吧。”孟玉雙説:“你不送我回家,難道還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喂野狼啊。”普天韻想了想,説:“你的腳不能走路了,那我揹你回去吧。”孟玉雙猶豫了一下,説:“你先把臉轉過去,等我把褲子穿上了,你再揹我。”孟玉雙不説還好,她這一説,普天韻才發現孟玉雙蹲在地上,白光光的股全都在了外邊,看她的姿勢好像是在解手。

好在這個時候普天韻手裏的火柴又滅了,要不然讓孟玉雙發現他在看她的股,孟玉雙還不得把他的眼睛給戳瞎了。普天韻把臉轉過去説:“玉雙嫂子,大晚上的你咋一個人跑到這樹林來了。”孟玉雙慢慢地站起身來,然後將褲子提上,説:“你以為我願意進這林子裏來啊,我是肚子疼想到這裏來拉屎,誰想到這麼倒黴,撞到了你這個災星,還把我的腳給踢了。”普天韻説:“你完事了沒有?”孟玉雙説:“我完了,你把身子蹲下。”普天韻一彎,身子半蹲下去。孟玉雙被踢的一隻腳本不敢着地,她只好跳着腳將身子趴在了普天韻的後背上。普天韻雙手攏住她的兩條腿,身子穩穩地站了起來。普天韻説:“玉雙嫂子,你摟緊我,我可要走了。”孟玉雙將身子緊緊地貼在普天韻的後背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説:“你走吧,我摟緊了。”普天韻揹着孟玉雙深一腳淺一腳地向村子裏孟玉雙的家走去。孟玉雙的身子並不太重,普天韻走起路來並不算太吃力,而且孟玉雙那一對豐滿而富有彈的正好壓在普天韻的後背上,那種呼呼綿軟軟的覺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普天韻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受一下孟玉雙那兩個壓在身上的覺,孟玉雙當然不會知道普天韻心裏的想法,雖然她也知道跟普天韻貼得這麼近也不太好,可是她的腳又不能走路,也只好讓普天韻佔些便宜了。

不過孟玉雙還是有所察覺,她説:“天韻,你快點走,咋跟沒吃飽飯一樣。我腳疼得厲害,我家裏有跌打藥酒,抹了跌打藥酒就不疼了。”普天韻只好加快了腳步,雖然他心裏很不情願,可是他怕孟玉雙看穿他的心思。

到了孟玉雙家的大門口後,孟玉雙從褲兜裏掏出門鑰匙遞給普天韻,普天韻把門打開,揹着孟玉雙進了院子,然後又將房門打開,又把她背到屋裏放在炕上。

孟玉雙拉亮了屋裏的電燈,指了指牆角的寫字枱,説:“跌打藥酒就在寫字枱的中間屜裏,你幫我找一下。”普天韻説:“跌打藥酒能管用嗎?要不我揹你去栗子溝找張大夫看一下吧。”孟玉雙説:“不用了,我家的跌打藥酒靈着呢,抹上了不出三天準好。”普天韻只好走到寫字枱前,拉開中間的屜,從裏面找出跌打藥酒遞給孟玉雙。***孟玉雙接過跌打藥酒,小心翼翼地把受傷的腳抬起來,説:“天韻,你幫我把鞋和襪子了。”普天韻沒辦法,只好幫着孟玉雙把鞋了,普天韻在鞋時不小心碰到了孟玉雙的腳,孟玉雙痛得一咧嘴,説:“天韻,你輕點兒,你想疼死我啊。”普天韻笑了一下,説:“玉雙嫂子,我輕一些,保證不疼你了。”普天韻把孟玉雙的鞋扔在地上,然後把她的襪子也了,普天韻的這一腳踢得不輕,只見孟玉雙的腳面紅腫的跟小饅頭一樣。

孟玉雙看着自己的腳,心疼地説:“天韻,你好好看看,你把我的腳都踢成啥樣了。”普天韻有些過意不去地説:“玉雙嫂子,把你的腳踢成這樣,都是我不好。”孟玉雙將藥酒的酒瓶打開,向腳面紅腫的地方倒了一些藥酒,然後用手輕輕地起來,每一下孟玉雙都疼得皺一下眉頭。

普天韻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一旁看着,等孟玉雙擦完藥酒後,普天韻説:“玉雙嫂子,要是沒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孟玉雙説:“你把我的腳踢成這個樣兒,可不能説走就走。”普天韻説:“玉雙嫂子,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黑燈瞎火的我咋知道你在樹林裏嗎,再説你就算不讓我走,我留下來也沒啥用,我又不能把你的腳治好。”孟玉雙説:“我這腳腫成這個樣子了,這幾天啥事情都幹不了了,我男人又不在家,這家裏家外的可全都指望着我呢,你得留下來幫我幾天,或者讓你媳婦來幫我幾天也行。”普天韻説:“我媳婦回孃家了,她不在家。”孟玉雙説:“那就你留下來。”普天韻為難地説:“你家裏就你一個人在家,我留下來不太好吧。”孟玉雙一想,覺得普天韻説的也有道理,説:“那你白天過來,到了晚上再回去。”普天韻説:“中,玉雙嫂子聽你的,我白天過來。”孟玉雙説:“還有你回家的時候,順便去劉鐲子家一趟,把她給我叫過來,我找她有事情。”普天韻説:“這麼晚了,鐲子嫂子不會早就睡下了吧。”孟玉雙説:“你去她家看看,她要是睡下了你就別叫他了,她要是沒睡下你就把她叫來。”普天韻點頭説:“我知道了。”普天韻出了孟玉雙家後,就去了劉鐲子家。到了劉鐲子家後,普天韻看到劉鐲子家屋裏的沒有亮燈,看樣子劉鐲子已經睡下了。普天韻轉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沒有出幾步,他忽然聽到不遠處有兩個女人在説話。

普天韻仔細聽了一下兩個女人的聲音,她們一個是馮寡婦一個是劉鐲子。只聽馮寡婦説:“鐲子,你説的那個熱水器是個啥東西啊?”劉鐲子説:“熱水器就是洗澡的傢什,城裏人洗澡都用這個東西,只要把它通上電很快就能把水燒熱,用它洗澡可方便了。”馮寡婦有些不相信地説:“那個叫熱水器的東西真像你説的那麼好嗎?”劉鐲子説:“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幾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馮寡婦笑着説:“你把自己洗得那麼滑溜,就不怕你男人把你的身子摸破皮了呀。”劉鐲子説:“摸破皮了怕啥,不是還能長好嗎,再説我家的那個死鬼一天就知道灌貓,他對酒比對我還親,哪有心思摸我。”馮寡婦説:“也不知道你男人咋想的,放着你這麼個好媳婦不好好地守着,一天瞎折騰個啥,我要是你男人啊,我就天天把你摟在被窩裏疼着寵着,一晚上不把你摸夠了都不讓你睡覺。”劉鐲子説:“那好啊,一會兒你就摸摸我,我保證讓你摸夠了。”兩個人説着已經到劉鐲子家的門口,因為天黑,兩個人又只顧着説話,所以沒有看到就在她們不遠處的普天韻。

劉鐲子掏出鑰匙將大門打開,然後推門和馮寡婦一起走了進去。普天韻本想跟兩個人打招呼,但一聽到兩個人在説什麼熱水器,他的心裏忽然動了一下,站在那裏看着兩個人走進院子沒有吭聲。

在聽到一聲關門聲後,普天韻快步走進了院子,只見院子西邊的一間廂房亮着燈,普天韻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子裏看去,屋子裏劉鐲子和馮寡婦正在衣服。

屋裏的牆上掛着一個白的長方形的機器,馮寡婦抬頭好奇地看着那個機器,説:“鐲子這就是熱水器吧?”劉鐲子説:“這就是熱水器,咋樣,看起來不賴吧。”馮寡婦點頭説:“不懶,看樣子就是好東西。”劉鐲子説:“用它洗澡比在澡盆裏洗澡方便多了。”馮寡婦忽然向窗外看了一眼,説:“我們兩個人在這裏洗澡,不會有誰偷看吧。”普天韻嚇得一貓,把身子藏在了廂房的窗台下,心想幸虧自己躲得快,要不然就被馮寡婦發現了。劉鐲子笑着説:“這都啥時候,都快要到兩點了,不會有人偷看的。”馮寡婦説:“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嗎?”劉鐲子説:“他不在家,他去鄉里了,説不上哪天回來。”馮寡婦有些擔心地説:“要是一會兒他回來了咋辦?”劉鐲子説:“你放心他不會回來的。”馮寡婦説:“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你沒鎖大門,你還是去把大門鎖上吧,這樣我也安心一些。”劉鐲子無奈地笑了一下,説:“嫂子,你的膽子咋比耗子還小啊,剛才打麻將的時候看你跟那個武四海眉來眼去的騷樣,恨不得能把武四海給吃了,現在咋又害怕起我男人來了。”馮寡婦説:“武四海是武四海,你男人是男人,他們兩個可不一樣。”劉鐲子説:“有啥不一樣的,身上都是那些傢什,誰也不比誰多啥東西。”馮寡婦説:“你還是把大門鎖上吧,要是真讓你男人看見,我的臉還要不要了。”劉鐲子這時已經得只剩下襯衣襯褲了,她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説:“好,就聽你的,我去把大門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