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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家母牀上人來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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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去的紅纓槍雖然殺力十足、威力無邊,但一旦遇上了司徒落的“落神劍”竟立即給蕩了開去了,何去那一槍,槍勢未盡,司徒落“哧”地一聲,“落神劍”順着紅纓槍槍桿,劃開何去的小腹裏,頓時鮮血直

司徒落刺中哥哥何去小腹的同時,擅於投機取巧的弟弟何從,“袖中刀”卻在司徒落的背後綻開了血花。

“司徒大爺!”霍嚯嚯哭喊一聲,拼了命將老爺子橫抱下戰場。何從也趁機扶着受傷的兄長何去,回到高台。

這一來,柴如歌登時紅了眼、冒了火。

——效忠於自己的槍騎羅少成死了,自己最寵愛的何去也傷了,這還了得!

柴如歌已忍無可忍,按住刀柄長身而起,他畔的“驚夢”刀,驀地跟着緋紅起來——柴如歌正要拔刀而出,卻聽童貫童大公公長嘆了一聲,道:“小王爺,咱家代你出戰吧!”柴如歌按住刀柄,睨視着這位白髮銀眉的三千太監最高領袖,道:“義父,您德高望重,不宜輕動,這種沾血腥的殺人勾當,還是有孩兒來做;這種得罪人的惡人,還是讓如歌來當吧!”説完,柴如歌長了一口氣,然後他大喝了一聲:“左右,槍來!”他一喝,“四大外族武士”就馬上奉上寶槍。

——血河槍!

“血河槍”本是“血河派”宗主“血河龍王”申屠鰲(參加《血鳶尾》卷)之物,申屠鰲死後,由“黑龍江”知府“鐵花判官”談大州(參見《血鳶尾》卷)上獻給主子蔡京,相轉贈拉攏行軍經略西北的大太監童貫,寶槍幾經輾轉,最後到了童貫義子“小梁王”柴如歌手中。

柴如歌一槍在手,斜指長空,終於要親自出手——“菜市口”殺戮未艾,“山河社”對峙正興。

“放手,冷爺!”趙山河在冷北城背後將道:“是男人的話,就轉過身來,跟本王一決死戰!”冷北城咳了一咳。

“收手吧,冷兄。”閻羅王勸説道:“本堂知道冷兄是一個至情至情中人,才不屑這種猝襲暗算的,是也不是?”冷北城笑了一笑。

“罷手吧,冷城主。”哥舒一刀威脅道:“京城裏有八十萬‘軍’、五萬‘御林軍’、三千‘大內’侍衞、還有多達六萬人的‘管城’,你就是有通天本事,也是跑不掉的。”冷北城嘆了一嘆。

“聯手吧,冷先生。”汗濕重衫的高太尉誘惑道:“你我聯手,強強合作,你幫我肅清亂黨反賊,我動用‘刑部’和‘軍’所有力量,讓你做上‘武林盟主’,取萬鎮嶽而代之,我們一起打下一片江山,共享共榮,如何?”冷北城搖了搖頭,他終於開口講話,他説道:“如果換做二十年前那個雄心壯志、初出茅廬的冷北城,或許我會對你的話動心,會欣然接受你的建議,可惜啊!可惜,我在意不是當年的十三歲。”他臉一寒,語氣跟着一寒道:“我最後重複一次我的要求,太尉大人聽好了:一,無罪釋放安東野;二、赦免劫囚羣豪,既往不咎。您下了命令,草民自會放下手中的‘鬼泣小箭’,任憑大人發落。”高俅囁嚅不決,花十八刀口下的李師師令人生厭來了一句道:“一旦太尉大人傳令把人放了、赦了,你還會不會依約放了大人怎麼辦?不如…”她的話還沒説完,鼻口就出血來,因為花十八兇巴巴的照她面部,就是一粉拳。

冷北城已不想多説話,他三指之間的銀小箭,陡地顫了顫,高俅毅然決然的馬上道:“好!本帥答應你的條件!”他見冷北城面稍緩,這才舒了一口氣,又道:“本帥就分頭叫人去‘菜市口’跟‘小校軍場’傳令放人,不過往來費時,本帥可不擔保一定趕得及時…”冷北城雪眉下的眸子一亮,截口道:“一定來得及,只不過,大人只派您的手下去,草民怎麼知道您的命令是否是真的傳達到位?人是不是真的釋放赦免了我的朋友們?”高俅目狡猾之,道:“那冷先生想怎麼樣?總不能押着本帥去吧?就怕本帥磕磕絆絆到了那兒,你的朋友們就只剩下滿地頭顱和血了。”冷北城狡黠的一笑,道:“草民的辦法很簡單,麻煩太尉大人親筆手書兩道指令,你再派兩個至少讓你的屬下全部信服的親信去分頭傳令。”高俅現在只想快一點、早一點離危險,收拾那些市井亡命、草莽狂徒,以後有的是機會;可是,自己的命只有一條,那是開不得半點兒玩笑的。

是以,冷北城一提議,他馬上一口應允道:“這個完全可以。”然後,他焦急的等對方説下去。他知道,冷北城還有話説。

冷北城果然接下去説道:“還有,只有是你的部屬過去傳令,草民信不過,草民的這兩位朋友,温先生和花大姐,會隨您的兩名傳令親信一起出發,以便監督。”高俅訝然道:“冷先生果真要遣走他們?你一個留在這兒?!”——敵蹤一現,“山河社”早就有大軍團團圍住,敵高手如雲,在這個時候,冷北城還要把他自己身邊僅有的兩個幫手温十七跟花十八遣開做事,若不是藝高人膽大,視“殿帥府”三千兵,上百近衞為無物,就是已抱了必死之心,不再求活。

“草民的事,不必太尉大人費心。”冷北城不答反問:“敢問大人派何人去傳令?”沉片刻,高俅即道:“本帥派木雪涯和水夕影…”

“不行!”話未講完,冷北城已斷然截口道:“不行,這兩個孩子人微言輕,還不足以擔此重任,萬一大人佈置在‘菜市口’和‘小校軍場’的高手跟將領拒不聽命怎麼辦?必須換人!”木雪涯氣得面蒼白:“冷北城,你小瞧我!”水夕影羞得臉通紅:“姓冷的,你欺人太甚!”高俅陰晴不定的道:““莫非你想借機遣走這兒的高手一哥、閻大人、趙皇叔不成?那豈不是把本帥的安危置於不顧嗎?那可不成!”冷北城一想也是,便道:“既如此,就麻煩太尉大人受累寫兩封手諭,給‘五行門’這兩位高足和草民的兩個客棧夥計,傳令停止兵戈火。”高俅忿忿不平的一甩袍袖,怫然道:“筆墨侍候!”——就在高太尉憤憤不平、鬱郁不甘的執筆修書之際,“小校軍場”正殺得天昏地暗,風聲鶴唳。

雲端大小姐、諸葛喜、玄鶴道長、恨天師太的四人聯手,使得“花花公子”高玩的“西洋”火銃小分隊,暫時失去了發的時機和威力,大風羣豪趁勢二鼓作氣,搶向“點將台”蒙着面的熊東怖、朱七七、楊弋捷和緋巾蒙面的挽環女子等人,率領着“大風堂”兄弟姐妹,以及“武當”、“峨眉”一眾男女弟子,奮力衝擊,搶救台上“囚車裏”的安東野。

眼見賊勢洶洶,趙山雞忍不住向圍在囚車周圍的“麻家七將”口大罵:“你們還站在這幹什麼?太尉大人派你們來是屍的嗎?”

“麻家七將”不去理他,只把徵詢的目光投向“五行頭陀”鑫森淼焱垚微一點頭,“麻家七將”立刻一擁而上,再加上“岳陽軍承宣使”高堯卿、“安**承宣使”高堯輔、“桂州觀察使”高堯康的“管城”護兵,還有趙山雞手下的一眾蹴鞠球員,四下奮力抵抗廝殺,總算補住了漏,打了個旗鼓相當。

趙山雞一見局勢還穩得住,終於放下心來,也不像先前那般惶急失態了。為了挽回剛才丟掉的顏面,他向鑫森淼焱垚吹噓道:“這些挑梁小丑,不算什麼,想當年,我跟着皇叔領兵,跟‘西夏’人對攻…”他意猶未盡,忽聽草場東南角一帶胡哨四起,喊殺四響,鑫森淼焱垚冷然揮手,“琵琶手”汪鐵鷗即去查探,時間不大,汪鐵鷗就滿額淌汗地前趕回稟報:“大師,不好了,東南方又殺來了一隊人馬,大多都是紅巾遮臉的女子,攻勢兇悍,守在那兒的‘火行門’的所有兄弟已都垮了。”趙山雞聽得一震,又開始慌張起來。

“這不足為奇,火星已歿,‘火行門’就沒了擔大任的人才。”鑫森淼焱垚略作沉,問汪鐵鷗道:“帶頭的可是一個粉衣小姑娘?”汪鐵鷗眼裏已有了佩服之意:“大師神算,鐵鷗服了。”鑫森淼焱垚負手仰天嘆道:“是她了!”

“她是誰啊?”趙山雞好奇的嘴:“大頭陀的小情人?”

“**!”鑫森淼焱垚罵了一句,才滿臉肅然,只一字一句地説了三個字:“蝴蝶幫。”

“大頭陀,家母牀上人來人往,你和家母很嗎?”趙山雞戲謔了一句,突然想到了什麼,驚掉了下巴似的大叫道:“蝴…蝶…幫?”趙山雞又想了老半天,順口説了另外兩個宇:“胡…蝶?!”一説完這個,他自己也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