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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班主任掛的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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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輕侯面一冷,示意屬下掀開第二口棺材,又愣住道:“這個周教頭,是‘軍’的重要人物。…,”説話間,他已接連揭開另外三具棺木棺蓋,連聲道:“這人複姓上官,是‘鎮東軍’的老人…還有這個關五,是關將軍的馬役…最後一個穿着‘鎮南軍’字樣號坎的,應該是葉屠城的親兵…”冷若雅歪着腦袋道:“送密函的五個人都被神秘人殺掉滅口,不過密函還在。”趙輕侯忽然奇怪的笑了笑:“這個人字很漂亮。”冷若雅眼睛亮了:“大叔認識這個人的筆跡?他是誰?”趙輕侯慢慢地伸出一食指,指着自己的鼻頭:“就是我本人的筆跡。”冷若雅像只小狐狸的盯着他,上上下下下下上上看了十六遍,忽然問道:“你真的不是‘校長’?”

“不是。”趙輕侯回答這句話的時候,笑的樣子比哭還難看。

冷若雅道:“有沒有人可能模仿大叔的筆跡?”趙輕侯道:“有一個人。”冷若雅眼睛又亮了:“這個人是誰?”趙輕侯道:“夏侯鎮東。”冷若雅道:“他看上去是一個忠厚的長者。”趙輕侯大笑:“夏侯看上去忠厚老實,其實他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連我都被他耍過。”冷若雅突然來了興趣:“説來聽聽。”趙輕侯犯難道:“一定要説?”冷若雅舉了舉手裏的“相思刀”凝眉瞋目,“嗷嗷”做聲,張牙舞爪,換了一副“母老虎”的“兇惡”誇張表情和動作。

趙輕侯馬上給予害怕的表情配合道:“上次朝會的時候,夏侯冒充我的筆跡,將我在‘京師’結的名媛、貴婦、紅、舞娘,全都約到了我的侯府,我朝會結束一回到家裏,二三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擠滿了客廳,夫人小因為這件事三個月沒理我,半年沒和我同牀。”冷若雅“噗哧”笑道:“大叔那麼多相好的女人,你也是太風。”趙輕侯也尷尬的笑了:“那些女人中,有不少是風月場的才女,連她們都辨別不出書信的真假,由此可見,夏侯學我的筆跡,已可以假亂真。”冷若雅眨眨眼睛道:“夏侯的武功好不好?”趙輕侯:“據説他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刀槍不入’的橫練功夫。”冷若雅收起笑容:“那不是很糟糕?”趙輕侯苦笑:“更糟糕的是,這個人的臉皮和他的外門功夫一樣的厚。”

“鎮東軍”帥帳裏,清涼而寬敞。

夏侯皓月就坐在趙輕侯和冷若雅對面,他一口否認:“這些密函不是我寫的。”然後他舉起包着紗布的右手,極其無辜的道:“我這不爭氣的爪子半月前拉硬弓的時候傷到了,本不能提筆寫字,樞相可以為我作證。對了,老趙,你這個烏龜玩八蛋當時也在場啊!”出了夏侯的帥帳,趙輕侯無奈的道:“看來夏侯的嫌疑可以排除了。”冷若雅眯着眼睛道:“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問出線索來。”趙輕侯道:“我們去問誰?”冷若雅下意識的了下口水:“他家門前有一棵結滿果子的果樹。”——他們決定去找勘察現場的班主任,他們都覺着這個班捕頭好像隱瞞着什麼事情。

路過“叫島處”的時候,大公公童貫正在迴廊裏負手散步,幾個眼明手快的小太監左右伺候着。

趙輕侯老遠作揖道:“樞相金安。”童貫手捻下頜幾黃鬚,尖着嗓子笑的道:“侯爺客氣了。前陣子聽柴小王爺講,太保染了風寒,楚妃娘娘打發了太醫過去,侯爺時間也帶着小回京看看老爺子。”趙輕侯禮道:“樞相提醒的是。”童貫用一雙陰陽不定的眼睛,直視着面前的冷若雅,忽又笑了笑,道:“最近‘御史台’那些書呆子硬骨頭,又彈劾我們軍方將領沉、懈怠軍務,這個當口兒,侯爺切莫讓太后她老人家為難啊。”趙輕侯連忙道:“輕侯謹記。”童貫點點頭,揮揮手道:“本帥約了宇文大人和安大統領他們打馬球,侯爺請自便。”路上,冷若雅撇嘴道:“這個老太監怎麼會有鬍鬚呢?”趙輕侯道:“因為大公公進宮時,淨身沒有淨乾淨。”冷若雅不解得問:“什麼意思?”趙輕侯笑而不答。

走出一段路,冷若雅似乎悟到了什麼,胖嘟嘟的小臉飛紅。

老遠看到那顆長滿新鮮果子的果樹的時候,天已黑,班主任卻不在家。

屋子裏有客人,還不止一個。

“洛陽”兵馬指揮使樹學題大馬金刀的坐在班主任的破宅子裏喝酒吃菜,就好現在自己家一樣的隨便。

班主任的侄子府衙觀察“狗拿耗子”班長,在一旁畢恭畢敬地斟酒夾菜,就如同孝順他老爹一樣的殷勤。

“狗拿耗子”和“多管閒事”一向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班長既然在這,三班都頭“多管閒事”課代表當然也在。

趙輕侯開門就問:“班主任呢?”樹學題一反常態的坐着不動,冷冷的道:“老班好像也在找大侯爺您。”狐假虎威的班長道:“家叔就在‘屠叔館’,不遠。”裝模作樣的課代表道:“我們很願意帶二位去找班主任。”這三個人傢伙鬼頭鬼腦的都很奇怪,竟像是隱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冷若雅皺着小鼻子:“老班為什麼要去‘屠叔館’過夜?”班長帶笑道;“因為‘屠叔館’的管理員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其實“屠叔館”開門的管理員,既不年輕,也不漂亮。

她至少有五十歲,就算仙女一樣的女人,到了這個年紀,都絕不會漂亮到哪裏去。

樹學題陰着臉問:“管大姐,老班呢?”——原來這個又老又醜的女人就姓管,她的名字就叫管理員。

女人出一口黃板牙,吃吃的笑着:“折騰了老孃大半夜,這個時候睡着得像個死人一樣。”樹學題唬着臉直奔內間,冷若雅看了一眼課代表,笑了笑:“這就是你所説的美女?”班長也笑了笑,壓低聲音道:“她是校長的‘老婆’。”冷若雅忍不住笑意:“‘校長’又是誰?”課代表沒有應答,因為他看到了他的班主任。

管理員的睡房裏光線很陰暗,一張簡陋的大木板牀佔居了大半的空間。

班主任就躺在大牀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班主任已是個死人,死的好慘。

他的臉乾瘦蠟黃,身體已經冰冷僵硬,枯憋的膛,也出那致命的血

趙輕侯深深嘆了口氣,道,“老班好像是死在高手的指功之下。”樹學題冷笑道:“準確的説,是‘少林派’的‘大力金剛指’。”冷若雅道:“會‘大力金剛指’的‘少林派’雖然不少,能練到這種火候的人應該不超過七個。”樹學題冷笑道:“‘少林’掌門無禪師和‘四大神僧’當然都是其中之一,只是他們已半甲子不出山門半步。”冷若雅道:“‘花寺’主持無花大師也算一個,只是他早已圓寂於‘封神台’…”(參見《曼陀羅》卷)樹學題盯着趙輕侯,冷冷道:“還有一位,大侯爺您看是誰?”冷若雅不講話了。

趙輕侯道:“我也想知道。”樹學題忽然笑了笑,轉向趙輕侯,道:“除了那些‘少林’高僧,唯一能將‘大力金剛指’練到這種火候的人,就是你,趙輕侯。”樹學題冷冷地看着趙輕侯,冷冷道:“所以殺死老班的,也一定是你!”趙輕侯不覺好笑:“我為什麼要殺老班?殺人總該有個理由吧?”樹學題冷笑道:“殺人的理由很簡單,因為老班手裏掌握了你害死關將軍的證據。”趙輕侯嘆口氣道:“你們就一口咬定人是我殺的?就不打算給我一個辯白的機會嗎?”樹學題冷冷笑道:“大似忠,有話你留着向樞相大人解釋吧!”他斷喝道:“將案犯趙輕侯拿下!”冷若雅忽然出手,以掌緣橫削樹學題的咽喉。

這一擊迅速準確,樹學題竟完全沒有招架抵擋的餘地。

他立刻就倒下去。

班長怒吼着揮拳,課代表驚叫着奪門而出。

只可惜,他們所有的動作都慢了一步。

冷若雅和趙輕侯已雙雙出手,一個照面之間,兩個人全都倒了下去。

趙輕侯長長吐出口氣,嘴角還帶着笑意:“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冷若雅道:“去找校長的老婆管理員。”管理員本來還站在門外的,現在正想溜,卻已遲了。

趙輕侯已竄出,一伸手抓住了。

管理員嚇得整個人都軟了,顫聲道:“我身上來‘月紅’了,不能做…”趙輕侯大笑,冷若雅臉漲得通紅,趙輕侯故作“笑”地摸了摸臉發白的管理員那下垂的,道:“管大姐,你不用害怕,本侯絕不會做什麼讓你不方便的事,最多…”管理員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會錯了意,慌忙跪在趙輕侯身前,伸手就來解趙輕侯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