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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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我跟錦弦細細説了今天事情的經過,隨後錦弦就趕着晚飯之前將消息散了出去。我不知道為何,只覺得今天特別的累,又想到今天剛在相府演瞭如此一出,確實不太適合再拋頭面,就轉告了花姑今天不登台,草草梳洗了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了上三竿才起牀,還是覺得身上累得慌,可能是之前神一直高度緊張,這樣以送下來反而不適應了,往所有的疲憊都找回來了。錦弦昨去放了消息,今天上午出去打聽了一圈,回來跟我説聽到的成果,果然大家輿論的導向都是向着我的,在大家的心中我成了一個捨命救人卻被拋棄了的可憐女子,還有人説論身份論地位我的血統總是比昔若言要好,等到南疆王回了京,總是會給我出氣的。
我很是滿意這樣的效果,估計昔若言做夢都想不到我會反將她一軍,現在就是想殺過來找我算賬,也丟不起那個人了。
我還是覺得累,隨意撥了幾下琴絃,就讓錦弦和花姑説了我身體不適今天不登台,隨即又睡了。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了我和洛文朔兩個人去了一處野外遊玩兒,那是個股一片有花有草的湖邊,湖面平靜連一絲波紋都沒有。我們在湖邊搭了吊牀生了火,準備看湖裏有沒有魚,有的話就捉兩條來吃。洛文朔在水邊查看了一會兒説是有魚的,便到周圍拾了兩長而堅韌的枝條,用隨身的匕首將枝條削得尖鋭,挽了褲腳就要下來抓魚。
我對捉魚很興趣,就央求洛文朔分給我一枝條叉魚,將襦裙的下襬系起來,一腳深一腳淺地趟進了湖水中。
頭頂上的太陽照得暖暖的,腳下的卻是出奇的沁涼,一種説不出的舒服盪漾了全身。我低頭看向湖水,湖水裏有漂亮的雪的沙子,還長了許多的細小水槽,湖水及其清澈,游魚清晰可見。
就在我因為湖水的美麗清澈而驚奇的時候,洛文朔已經叉了一條魚,朝着我洋洋得意地揮了揮,我不甘示弱,低頭想要叉魚,但才返現因為剛剛他叉魚的時候產生的波動已經把我們周圍的魚都驚跑了,我只好想着湖中的方向又趟進了一點。
洛文朔在水邊料理着抓到的魚,抬頭對我説:“你可快點,一會兒天黑了就抓不到了,你要是抓不到,我來幫你啊。”我手背向外朝他揮了揮:“才不用你。”説完把涉嫌重新投在了湖水上尋找湖裏的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找不到一條魚,我又往湖的深處走了一點。
我正全身乖豬地在湖水中尋找,突然覺得腳腕被人抓住了,這種覺很清晰,不是魚也不是水草,而是能清晰地覺到五指的抓力。我心裏已經,連忙回頭看,見到水底出一張白慘慘的笑着的女人的臉!
我差點兒嚇得摔在了水裏,定睛一看,那長相是水鬼一樣的臉分明是昔若言!
我想掙昔若言的的手,用力甩了甩腿,可是並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被昔若言的怪力向湖身處拉去,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平衡,不讓自己摔倒在水裏,一邊想會頭喊洛文朔來救我,可是這一回頭,看見章敬不知道設麼時候已經拉滿了弓死了洛文朔,映着火光,也朝着我陰森森地笑。
“啊——!”我尖叫着驚醒,了半天氣才漸漸緩過神來,定睛一看罵我還在我房間裏那張大牀上,只是屋子裏擠滿了人。錦弦見我醒過來,急急地端了一杯水和一碗藥來,道:“你終於醒了!都已經昏睡了一點半了,快把藥喝了。”一天半?!天哪!我怎麼睡了那麼長時間?
我的牀邊還坐着往生子,他正在整理藥箱,見我開始正常喝藥了,就湊過來觀察我的瞳孔。我喝了藥,只覺得渾身疲乏,微微一動就累的不行,便張口問:“我怎麼會睡了這麼久?”
“姑娘睡着的時候,我已經為姑娘診過脈了,姑娘開始昏睡之前有什麼反應麼?”
“倒是沒有什麼,只是覺得很疲憊。”
“那便是了,姑娘的疲憊之正是因為姑娘被人下了毒,我給姑娘的解毒丹和毒藥產生了中和作用,消耗了姑娘的氣神。”
“不可能啊!”我望了一眼站在牀頭的洛文朔,他的表情也很是疑惑“我並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我吃過的,洛公子必然也吃過,為什麼他沒事?”往生子搖了搖頭道:“非也。下毒並非只能通過口服這一種方式,況且現如今,這毒藥無無味的又最為難得,尋常的毒藥恐怕會早早被人發現。這毒藥有可能是通過呼或是通過碰觸來侵入到人體,喜宴上賓客眾多,自然是不會由呼來傳播,姑娘好好回想一下是否動過什麼旁人不會動的東西?”他這樣一説,我猛地想起來我碰過的特別的東西就只有兩樣——一個是杏兒給我的字條,另一個就是我的琴了。
杏兒應該不可能,如果説字條上有毒,那麼在她把字條給我之前就應該已經中毒了,我一直沒有事實因為我吃了往生子的丹藥,總不見得這世界上除了他以外,還有人能做出這樣的藥吧?
那麼就是琴了!
我一瞬間想到,那在相府,琴確實是讓相府的下人拿去了,那個下人我也並不認識,琴在離開我以後有沒有人在上面做過什麼手腳我也不得而知,這樣想想確實是很可疑。再加上,我在相府彈了琴之後確實有疲憊之,但是我第二天睡醒了以後又彈了幾曲,才覺得越來越累,最終昏睡不醒的。而且琴是章敬叫人給抱走的,正好應了“小心少爺”這四個字!
我心下覺得一片冰涼,目光投向了房間一角的琴,眾人的目光也跟着我一起朝那把琴看去。
琴在燭火的光照下,反出木頭上温潤無害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