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以前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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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展現着她的美腿與絲襪問道:“真的不喜歡？”我心底砰砰亂跳，但還是果斷回答道:“不喜歡。”秋阿姨對此笑道:“口是心非，你們男人總是這樣。”聽到她的話，我又想到母親，她之前也對我説過這話。

不過指的是男人總是説慌，也指的是我一次又一次違背諾言。

“其實喜歡的話可以直接講出來的，阿姨不會怪你的，憋在心裏反而難受，如果你真的承認喜歡的話，阿姨可以讓你摸一下。”秋阿姨的話彷彿魔鬼的囈語，我本來想要拒絕，但是聽到説可以摸她的絲襪美腿，就直接承認下來道:“我確實喜歡。”聽到我的回答後，秋阿姨直接將美腿伸到我的面前，彷彿信守承諾一般説道:“阿姨就喜歡小北的誠實，現在你可以隨便摸了。”我接過面前的美腿，也是毫不客氣的手放了上去，受着上面的温度、柔順以及絲襪的紋路、絲滑，那種舒適是極好的。

只是摸着摸着的，我的動作改為按摩，就像是下意識的一般，看來是秋阿姨的美腿讓我想到曾經為母親按摩大腿、小腿的子。

我這才想起今天母親還沒按摩，想到她的身體，連忙對着秋阿姨道:“我先回去一趟，我媽今天還沒按摩，等會就回來。”秋阿姨頓時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沒想到我會摸着她的腿居然想的是母親。

不過隨即還是表示理解，手指抵着我的腦袋道:“我看你這哪裏是你媽説的乖巧懂事，分明就是個媽寶男。”説罷將她家的鑰匙也給了我，讓我早去早回。

她等着我一起睡覺。我回到家後，母親正坐在沙發上發呆，估計是家裏沒有丈夫，也沒有兒子，讓她有些難以習慣，她沒想到回來的是我，還以為是丈夫回來。

看着我問道:“秋代容不是讓你去她那裏住嗎，回來做什麼？”我沒有搭理母親，回到屋裏找出上次那剪斷的長袖，把母親按在沙發上替她按摩，母親這次沒有多説一句話，默默的接受着我的按摩。

按摩結束之後，我轉身就走，母親看着我也沒有挽留，她的眼神是複雜的，即便是我這次也無法猜測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但我能受到，那一定是無比糾結、痛苦、茫的，都怪我，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讓她越發陷入痛苦當中，我對此無比痛恨着自己。

回到秋阿姨家裏的時候，秋阿姨看着我問道:“怎麼，回家又被罵了嗎，怎麼又苦着個臉。”我回答説沒有。

就準備關燈睡覺，秋阿姨把我攔住道:“等等，小北我前段時間才和你説完不能厚此薄彼，你怎麼又這樣，就給你媽按摩，不給我按摩，難道我不是你半個媽媽了嗎？”我也只能又讓秋阿姨乖乖躺着，給她按摩，結果這女人按摩起來又哼哼唧唧的，恰巧這時她的電話響起。

她看了下名字就接了，一邊接着電話説沒事、好，一邊接受按摩哼哼唧唧，我對她問道:“誰啊這麼晚打電話過來。”秋阿姨一邊接着電話一邊回道:“還能是誰，你媽打過來的，小北？給我按摩呢。”我聽着她與母親在電話裏聊天，手上的按摩動作也恰然而止，秋阿姨也不哼哼了，疑惑的看着我問道:“怎麼停下了，是累了嗎，那咱們早點睡覺吧。”這時候電話那段似乎沒聲音了。

良久才對着秋阿姨説讓她把手機給我，我接過電話喊了一聲媽，母親也是直接問道:“在給你秋阿姨按摩？”我老實回答説是，將秋阿姨説不能厚此薄彼的情況説清楚，以免母親誤會。

“你們睡在一起？”母親顯然也聽到剛才秋阿姨説一起睡覺的話，這時也是問了出來，我也是如實回答道:“秋阿姨説她晚上一個人睡覺怕黑…”這話説的我都不信，更別説母親了，電話裏沉默良久，我沒敢掛電話，秋阿姨也饒有興致的看着我，絲襪美腿在我身上磨蹭着。

還不時在我下身位置繞圈，良久之後我才聽到電話裏傳來一聲咆哮:“給我滾回來！”我連忙稱是，把手機還給秋阿姨。

在她一臉不滿的神情下，換上衣服再次回家，母親還是在客廳，不過穿的是睡衣。我覺得她之前應該是已經睡在牀上給秋阿姨打的那個電話問我的情況，秋阿姨不知道母親與我的關係，直接就接了電話，這才導致後面通話裏的事情。

母親看到我回來，冷冷的注視着我，我能受到她心底的委屈和怨氣，因為一個怕黑就一起睡覺，這樣的理由忽悠傻子還差不多。

關鍵是我沒有拒絕，我想這才是讓母親最生氣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同牀共枕、乾柴烈火，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想母親是比我更清楚的，畢竟她也經歷過。

她也是看了我良久，才對我説道:“去睡覺吧。”我沒敢説話，更沒敢看她，回到房間裏睡覺。

次清晨起來，母親今天的氣更不好了，我懷疑她是不是一宿沒睡，兩個黑眼睛掛在臉上跟熊貓一樣。

我對着母親説道:“今天在家裏休息一天吧，你這個樣子，我怕你給人看病的時候，自己先暈倒了。”母親沒有搭理我，我也就自己拿出了她的手機，給我班主任打電話道:“老師，我媽説要教育我一天，今天就不去學校了。”我直接請了一天假，由於是母親手機打過去的，班主任也直接批准了，在班主任看來我現在調整心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心態問題，怎麼也不可能突然名次掉落300名。母親冷眼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的意思很明顯，她今天不休息，那我也不去上學了。

“回你屋裏去複習。”聽到母親的話，我也是照做，至於母親今天也真的沒有上班。就在沙發上睡下，我中午出來的時候看到她還在睡，就去廚房煮了兩碗麪條。我特意在她拿碗裏放了絲和雞蛋，煮好以後這才叫母親起來吃午飯，我將面端到客廳的桌上，看着母親睡着時的姣好容顏。睡了一個上午，她的氣好了很多。

但還是顯得蒼白，我看着母親猶如一個童話故事裏沉睡多年的睡美人，情不自的想要像是故事裏的王子一樣將她親醒。

不過我終究什麼也沒做，將母親叫醒，這次她也不是裝睡，昨晚大概是真的一宿沒睡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是生我的氣，還是生秋阿姨的氣。

或者是同時生我們兩個的氣。母親也注意到兩碗麪條裏的區別，她沒有説話，自顧自的吃着，吃完以後，我將碗筷收走清洗，沒有回屋，到沙發上坐下。

“媽，有些事情，我想我們之間也要開誠佈公的談一談了。”難得有機會與母親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説話，我很珍惜這個機會，也是包括我這段時間的想法要與她訴説，不然這樣下去對兩個人都是折磨。

無論是她的身體被拖垮還是我考不上大學，都是我們互相不想看到的，因此我也是準備直接把問題説清楚。母親淡淡的看着我，聽我想説出個什麼驚人之語。

看着她的冷漠無情，我知道我心底那些甜言語以及情意是起不到作用的，不過我想對她説的也不是這些。

“媽，我們之間的那些關係，從今以後就斷了吧。”我忍着心底的痛苦，強行説出這違心的話語，眼眶已經不自覺的包含淚水。

我沒聽母親回應，自顧自的説着:“我現在才醒悟過來，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正確的，你也別在意我的受了，早點與父親離婚找個人嫁了吧。

至於我，這個狀態大概也是沒法高考了，我準備去打工或者學門技術，你放心兒子心靈手巧，肯定是餓不死的，我會去到其他的城市，肯定不會來打擾你與叔叔生活的。

你以後也別那麼勞累，等我工作以後會給你寄錢的，您苦了半輩子，應該早點養老退休去追求享受自己的幸福，説不定還能老來得子。”面前就是自己最愛的女人，説着讓她嫁給別人，好好生活、與人生子的話，想想母親那樣幸福的生活場景，我的心底又是欣又像是針扎刀攪一般痛苦，眼淚不自覺的了下來。説完時早已是淚滿臉，母親聽完我的話，久久無言，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衣聲。

我以為母親又要衣服折辱我，剛閉眼起身要回屋，不想看到她通過這樣糟踐自己的方式來折磨、羞辱我。

下一刻就被一隻玉手堅定的拉住，把我拉入一個温暖的懷抱，我能受到自己被抱住，就像是小時候被媽媽摟在懷裏一樣。

我不敢睜眼，我知道母親沒穿衣服，我不清楚她內心的想法，我就想永遠被這樣抱在她的懷裏，永不分離。

“我不怪你了，給我按摩吧。”母親的話從耳邊傳來，我睜開眼。

她也淚看着我，媽媽終究還是愛着我的。慕雨蘭看着淚滿臉，哭的像是個花貓一樣的兒子，想到剛才聽到的話，兒子那話語裏表明的心意，之前心裏對他的芥蒂也是消失不見。

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一定要互相折磨呢，關於半個月前兒子撫摸她的事情，慕雨蘭生氣的是兒子居然強迫自己，違揹她的意願。

要知道慕雨蘭以前一直認為兒子是乖巧聽話的，自己不讓他做的事情，在她看來兒子一定不會去做，這也在他們之前的約定當中是奏效的，除了摸那一次。

至少之前他們同牀共枕，兒子除了早上醒來的親吻，就什麼也沒對她做，至於親吻這種小事，在這段時間經歷這麼多。

甚至一度自暴自棄把自己在兒子面前光衣服，想要強行讓兒子自己，藉此來報復兒子的慕雨蘭來説，早已不是什麼大事，她以前認為，只要兒子不強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