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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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不過想不到他也有點料子，可以找到班長跟我們開這種玩笑，現在兩個人一定在裏面笑得很高興。”張俊不甘心道，我埋怨説:“那你幹麼拉我出來？當場揭穿不就乾脆？想起那呆子在裏面跟班長獨處，我就很不。”

“所以説你太沖動，當場揭穿就沒意思了，我故意裝着相信，其實…”張俊揚揚地下，原來他以鞋頂着門隙，木門沒有完全關上:“我們現在衝進去，説其實早識穿他們的把戲，不過見他們那麼認真，就陪玩一下，所謂輸人不輸陣，你明白嗎？”

“對，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我表贊同，雖然我是很喜歡林家僑，但她居然跟吳呆一夥捉我們，實在是不能原諒。兩人定案後，靜悄悄推開木門。

客廳已無半點聲響，進去一看，空無一人。我有種不詳預，他們去哪了？我們都已經離去，戲不是演完，那進去房間幹麼了？張俊顯然跟我同樣焦急，兩個人唸唸有詞，口中都是一句:“我們是不會上當的…我們是不會上當的…”＊＊＊沿着小走廊進去，我倆不動聲息，逐漸聽到微弱聲音，應該是由林家僑的睡房傳出。媽的，居然真的進了房，他們在搞什麼？懷着沉重腳步來到聲源前，門外貼着可愛的動物圖案，無疑是一個高中女孩子的閨房。

“太過份了，愚人節也不用玩得這樣狠啊。”過往只有我捉人，從來沒試過被人捉，那份不忿和憤怒從心底爆發。

我們半蹲下來，輕輕推開門掩，企圖揭穿同學們幼稚的把戲，可是當從門隙偷看到裏面的情況後，那唯一的希望都像只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去很遠，很遠…吳呆和林家僑在牀上相擁，兩個人的嘴連在一起，他們在接吻。

救命，我最愛的女神，在跟一頭豬在擁吻。我和張俊都停住了，剛才那自信眼神一時間如泡影幻滅，只呆呆看着同班同學的纏綿。親過夠後，林家僑滿臉通紅的説:“你這個人，怎麼當着別人面前説那種話，人家羞死了。”

“但我真的很想跟你做愛嘛。”吳呆傻傻的道，林家僑抱怨説:“人家答應跟你住，就即是肯跟你做羅，但也不要在別人面前説嘛，現在被鄭同學和張同學知道我們在好，多難為情啊。”

“是嗎？我倒不覺得難為情，就是在一萬個人之前説我愛你，我也願意。”這種只有白痴才説得出口的對白，竟然可以打動林家僑，女孩眼帶動，輕輕哼道:“傻瓜…”説完再次吻向吳呆。

這時候我們留意到另一個奇異的光境，林家僑的手，原來一直着吳呆醜陋的雞巴。

“你這個東西怎麼這麼大？”吻完後，林家僑亦是把眼光投向上去，吳呆傻呼呼説:“很大嗎？我都不知道。”

“是很大，比那個人的大多了…”話沒説完，林家僑立刻慌張的補充説:“你不要誤會，我只用手給他摸過，沒有跟他做過…那種事…”

“你們沒有做過？”林家僑點點頭:“説出來你不要生氣，上星期六是他生，其實我本來打算在那天給他的，但剛要開始，他的電話就響了，是他子…”

“班長…”

“你真的不會騙我嗎？跟我做了，真的不會不要我嗎？”

“我發誓，如果我吳呆有半句欺騙班長，不得好死。”林家僑的問題，令我和張俊覺得很荒謬，難道失戀女生的智商，真是會降至接近零的嗎？像你這種美女試問有誰會捨得不要？在全校隨便找個男同學問，答案都只有一個。

“不要發這種誓！”林家僑捂住吳呆的嘴:“你死了，人家怎麼辦？”怎麼辦？不就好好啊，死一頭豬，難道對社會有影響嗎？

“我們來了…好嗎？”林家僑嬌美的聲線，説出了最刺耳的話。

你是認真的嗎？寶貴的‮女處‬，真的要給一頭豬糟蹋？我咬一咬牙，知道不能讓事情繼續，心愛的女孩總不能在失戀打擊、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喪失‮女處‬。我站起來，打算推門阻止，但張俊停住了我，他揚一揚頭，我再次望向房內，同一時間又是呆住了。

剛才披着的外套早被掉，吳呆掀起了林家僑的睡衣，展出少女雪白的脯和櫻紅的草莓。

因為在家裏休息，班長一直沒穿戴罩，看到同班同學那白滑的肌膚，和青澀的房曲線，我和張俊發呆了，亦同時起了，上帝，我們看到了，是林家僑的子！

“不要這樣看着人家，很羞人。”林家僑嬌嗲的嚷了一下，但沒控止吳呆那笨拙的進攻。肥壯的指頭在脯上亂摸，即使隔着距離亦可到那充滿彈的柔軟。你無法接受班上、甚至是學校裏兩個距離最遠的人，作最親密接觸時的落差。

那連幻想都不敢的美麗房，現在就直接把玩在吳呆的手指上，逐漸為林家僑帶來官能的快。

“呀…不要摸這裏…難受的…”吳呆是個笨蛋，他不會理解女生説話的含意，叫他不要摸，就真的不敢再摸，而是厚厚的嘴揍上去，居然在親！

“噢…”林家僑的呻明顯比剛才更烈，也許她也發覺吳呆的笨，不敢再叫他停下來。

白葱般的指頭緊地握着男同學的雞巴挪動，讓那昂然的完全脹立在自己的小手兒裏。事後回憶，我和張俊也解釋不了當時為什麼沒有制止。我們只很自然地拉下褲鏈，掏出雞巴在手。

過往每天都看着吳呆打槍，但這還是我倆認識以來第一次在對方面前自瀆，我開始明白張俊為何跟我一樣從來不在吳呆面前鳥，我們很相似，都有點小。

“嗄…嗄…”目睹暗戀女神身體的生理興奮，令我和張俊的理智被慾所壓制。我們由開始時的妒火中燒變成旁觀者的動，像在欣賞一套最動人的a片，渴望當中的男主角為我們帶來更多。蹲在門外打槍絕對不是一種舒適的姿勢，但誰也不會介意，只要可以看到林家僑的一切，其他的所有事，都不會介意。

“吧…下內褲…我們要看班長的陰！”吳呆的動作為我們帶來希望，在不敢再叫停的情況下，林家僑很快被成全，曾以為永遠不會有機會欣賞的女神，如今就在眼前展示她的全部。

“全部…光了…”林家僑真的很美，比任何一部電影的女明星都要美，在看到間芳草的同時，我了，腥羶的白吐在雅緻的木地板上。

但並沒有隨着的放出而萎靡，手部動作亦沒有完成一次手而停下，我繼續擼動，我知道仍然不夠，我還要，第二次，三次。

“嗚…”在相差不遠的時間，張俊亦放出了。他跟我一樣沒有停下，繼續在打。因為我們知道故事未完，今天我們不單可以看到夢中女神的身體，更可以欣賞她做最私人事時最美的一面。

我沒法憶起當時吳呆是怎樣光自己，也沒興趣描述一頭豬衣的過程，只記得眼光一直留在林家僑的身上，被那白得耀眼的肢體帶領着眼球。

定過神來的時候，吳呆醜陋的體已經出現眼前。過住我和張俊看過無數次胖子的雞巴，但不曾見過他的全。你會驚訝原來沒有衣服的阻礙，那條本來已經覺得健壯的看來起原來是更顯長。

聽別人説胖子的雞巴大多短小，但在肥腩的襯托下，這仍是像一懸掛在外面的大鐵柱，強壯而有力。像豬鬃的黑濃密地佈滿在大腿內側，蔓延至接近肚臍的位置。

在我和張俊驚訝這天賦異稟的陽具的同時，林家僑亦是即將侵入自己身體的器到臉紅耳熱，她雙手掩眼，只哼了一聲“討厭”便裝作看不見的躲到牀角。

吳呆異常與奮，有如雞蛋的龜頭成九十度向上翹起，蠢蠢動的將要攻入我校最堅固的城牆。

“班長…我受不了…”

“嗯…來吧…”雖然這兩聲對答並不屬於我和張俊，但毫無疑問亦為我們的動響起警鐘。要進去，我們永遠的女神，要給別人了！

吳呆呼呼的身軀笨拙地壓着林家僑，用一種高中生最普遍的男上女下姿勢佔有女神。該死的碩大股阻擋着最引人入勝的地方，甚至連班長那小巧的房亦無法瞧見。

只是看着女孩兩白小腿懸在半空，理解到是一種為接男孩入而作出姿勢的時候，那種興奮還是不可言喻。

“要進去了…”我和張俊喉幹舌結，周遭的氣氛變得熾熱。你會發現覺場觀看的臨場是比事後影片刺百倍，難怪那麼多人愛到球場欣賞球賽，原來覺和在電視上看，真的很不一樣。

“嗄…嗄嗄…”逐漸加速的息，令我們可以聯想胖子雞蛋般的龜頭，正頂在林家僑的瓣上。

遠處的偷窺，使我和張俊無法欣賞班長神聖的私處，只能憑過往a片上看過的女下體來幻想，幻想那兩片粉紅的陰是會如何嬌。

“嗄…”林家僑的喉音開始提高，可以理解正在嘗試進入，兩個人的器毋用置疑有了最親密的接觸。

到此一刻雞巴有否真正入其實不再重要，林家僑毫無疑問已經成為吳呆的女人。一個最接近自己的男孩，把一個最心愛的女孩帶到最遙遠的地方，這可能是人世間最可笑的事情。

“輕一點…好痛…輕一點…啊！”當那喉音一刻一刻地揚起，直至轉化成接近悽慘的尖叫，我知道一切完了，我的女神完了，我的青也完了。

接下來的事情很可怕，女孩的哭聲，吳呆的氣，牀鋪的搖擺，構成了我和張俊生命裏不可磨滅的傷痕，我們的心猶如被割開，是一片一片地逐寸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