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如果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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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接新娘啊。”我催促他們。我已經找到了一個混跡在人羣中的記者,從他身上帶着標示的背心上我知道他應該是《台灣政經》的記者。
這是一本很有影響力的雜誌,把照片給他應該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結果,但是他們怎麼還不離開?
“接新娘的工作應該是新郎的吧,不用我們去多一腳。”趙沂軒繼續站在我的身邊納涼。
他們不是新郎嗎?報紙上的報道和趙母的話語不是在在都説明他們是今天訂婚宴中的新郎嗎?
又有什麼變故嗎?他們的話意讓我疑惑的猜測着“你們還在等什麼?新娘已經出來了,快去接新娘啊!”趙父、趙母也焦急的跑過來命令。
“管我們什麼事情?為什麼我們要去接新娘?”趙沂博故作疑惑的問,眼底閃現惡意的光芒。
“你們是新郎啊!這是你們的訂婚宴!”趙父怒不可遏的大吼,沒有節制的音量引起了大家的主意,瞬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們的身上。悠揚的婚禮進行曲也因為遲遲沒有登台的新郎們而停了下來。大廳裏一片寂靜。
“這是你們為你們的孩子而心準備的訂婚宴,並沒有指明是我們,你們的孩子應該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吧。”趙沂博淡淡的反駁着。
但出口的話語卻引起一片烈的氣聲。我也神情訝異的抬頭看着他。
“你…你們這兩個不孝子,別以為你們掌握了趙氏,我就管不了你們了,我還是能把你們拉下來。”趙父怒極的大吼。
“你可以試試看。
你以為你在趙氏中還有什麼勢力嗎?”趙沂博嘲諷的看着趙父扭曲的面孔,原來,他們之前在趙氏內所做的內部調整,是為了今天所做的準備。
“你們…”趙父氣的渾身顫抖起來,他八成要吐血了,我壞心的想道。
“小心一點,不要過於動。年紀大了,身體不比往常了,小心中風。”趙沂博氣死人不償命的繼續道。
“既然你們不歡我們,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趙沂博!你給我站住!”今天的新娘之一陳豔梅大聲的尖叫出聲。
“你憑什麼這麼對我?這個死丫頭哪點比我強?”她指着我大聲的質問道。她的手指把眾人的目光引到了我的身上,大家這時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原來今天這一幕的起因不是家庭糾紛、財產爭奪,而是因為紅顏禍水啊。
我在眾人的眼光中看到了這樣的信息。我無辜的撇了下嘴角,我上輩子是和陳豔梅結了什麼仇啊,讓她一直懷恨在心,抓住機會就要找我麻煩,今天的事明明我只是看熱鬧的,她卻硬把我拽進這場糾紛中。
“原來你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趙沂博一副惋惜的樣子打量着面容扭曲的陳豔梅,惡毒的嘲諷。
“你…”陳豔梅氣得當場哭了出來,掩面跑了出去。
她的父親…恆遠百貨的董事長陳政成臉難看的硬聲對趙沂博説道:“趙先生,今天的事希望你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話意中隱含着沒有挑明的威脅。
“這件事情的解釋工作應該給趙鈞衡先生和盧艾眉女士,畢竟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由他們策劃準備的。我只是負責提供場地供他們演完這場戲罷了。”趙沂博輕鬆的回答,把責任完全推到了他父母的頭上。陳政成的臉更加難看,他很快轉身快步的離開了宴會大廳。
而另一位新娘顏水琳的態度則十分值得玩味。她似乎不在意因新郎堅決的拒絕態度而帶來的難堪,只是用一種興趣的目光盯着我,不過我沒有時間細細研究她的態度了。
趙沂博的大手用力的摟住了我的,帶我一起也離開了宴會大廳。在這一場混亂中,我自傷傷人的報仇計劃胎死腹中。***走出心佈置的訂婚宴會場,坐上了回家的車,我還是無法回過神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我有種做夢的覺?
“寶貝,你還是沒有回過神嗎?”看着我傻愣愣的樣子,趙沂博好笑的拍拍我的臉,喚醒我的神志。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傻愣愣的問。
“沒什麼,只是去看了一場鬧劇罷了。”趙沂軒淡淡的回應。
“寶貝,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你準備了那麼久,連登台表演的機會都沒有,戲就演完了。”趙沂博湊近我好笑的調侃着。
“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我眨着眼睛開始裝傻。犯罪未遂也要判刑的,我可沒有那麼傻自己招供。
“你準備的火辣照片和錄像啊。你策劃了那麼久,還犧牲形象來了一場采演出才拿到手的東西,本就沒有派上用場,你不失望嗎?”趙沂博不容許我耍賴,點明瞭出來“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吃驚的結巴起來,我做的這麼隱秘,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這也太可怕了吧。
“不是有句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嗎?我們這麼買力的為你做出彩的表演,沒道理連演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吧?”他拿過我緊緊捏在手中的小挎包,從裏面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倒出其中的照片開始翻看着,並讓趙沂軒一起分享這些采火辣的照片。
“喂!別看了!”我到不好意思極了,臉上頓時火辣辣的。我伸長手臂和他們爭搶起這些照片。
也許我真的像夏美薇所説的那樣是個悶騷型的人吧。真實演練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麼害羞,但是讓他們看到我所截取的這些火辣片段去讓我覺得不自在極了。
似乎當眾被人剝光了衣服一樣“原來可愛的小青夏喜歡攝影留念啊,你要是有這種特殊的愛好就説出來嘛,我們一定全力配合。”趙沂博繼續壞心的嘲笑我。
“你…你們要是再不還給我,以後就休想上我的牀。”我威脅道。我要是再拿不回這些照片我就要羞的跳車自盡了“好啦,還給你啦。”他們不情不願的出了手上的照片,這副委屈的樣子讓他們十分符合他們的年齡…兩個16歲的大孩子。
“可惜呀,寶貝!你辛苦辦好的去本的簽證和護照也派不上用場了,不如過幾天我們去本泡湯吧。”趙沂軒興致的建議着。
連這個他們都知道?我咋舌,為了怕他們知道這件事情,我特地用電話委託了一家遠在台南的外務公司為我辦理去本的相關事宜,電話是我在課間的時候在t大旁的公用電話亭打的,相關的費用是我找了幾份可以在網絡上完成打工,偷偷存下的。
並且是借用夏美薇的帳户轉入外務公司的。我基本上都開始從事間諜活動了,這樣他們還能知道?這是不是説明如果我有一天要逃離他們,即使我逃到了外太空也會被他們找到,抓回來?這太可怕了!我身上泛起一陣寒意。
“別想再逃!這次我們原諒你,因為你是在吃醋,可是沒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下一次,你會終身為你所做的錯誤決定而後悔。”趙沂博的聲音突然轉為陰沉,嚴厲的在我耳邊警告着“我…我不會…再逃的”我帶着絲畏懼的回應。
可是這句話中有幾分可信度呢?我自己也不知道。第二天各大報紙和媒體都用頭版頭條報道了台灣著名的三大企業聯姻失敗的消息。
但並沒有説明聯姻失敗的原因,關於我的內容更是一點都沒有被提到。於媽對我説是他們對媒體施加了壓力,把所有關於我的報道都抹去了。
因為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對我的名聲會有很大的傷害,不明真相的民眾會認為我這個無權無勢的女人是個不知羞恥的狐狸、第三者。
而他們不願意這種難聽的評語落在我的頭上。聽完於媽的話,我的心裏再次湧起淡淡的動。
一個男人對我這麼體貼,説我完全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是每當我想到這場混亂的男女糾葛讓我無顏去面對父母。
想到他們失去理智時的猙獰面孔、懲罰違抗者的殘忍手段和無孔不入、讓人不過氣來的嚴密掌控,逃離的念頭就在一次在我心裏升起。
我留戀他們的温柔,害怕逃離失敗所要面臨的懲罰,有充滿對自由的嚮往。子就在矛盾中一天天渡過。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去學校上學,不過總是一副驕傲模樣的陳豔梅已經從學校裏消失了。
訂婚典禮上所受到的羞辱讓她和她的父親無法忍受,所以他們開始動用在商場上的關係打擊趙氏,但是趙沂博、趙沂軒早在這件事情爆發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後果,早就做好了準備。
所以恆遠百貨的打擊並沒有對趙氏造成什麼影響,但他們從來都不是吃了虧不還手的人,很快他們就發起反撲,截斷恆遠百貨的貨源,動用勢力強迫銀行回對它的貸款,用利益換的手段使恆遠百貨的生意夥伴解除和它的合約。
在這樣的打擊下恆遠百貨支撐不住了,搖搖墜的經濟幾乎使它到了破產邊緣,而他們已經做好了全面收購恆遠百貨的準備。陳豔梅為了獲得有力的經濟支撐,在前不久輟學嫁給了一位年齡幾乎可以當她爸爸的新加坡銀行家。
不過我想她應該是白犧牲了,雙胞胎們開始動手做的事情一定是經過完全而周密的計劃。他們是那種不動手則以,一旦動手必將致敵人與死地的人,他們是不會留給恆遠百貨息機會的。
沒有了陳豔梅的打擾,我的生活平靜了許多。趙家兄弟因為公事繁忙也很少到學校來,我們在學校的往減少了,同學們漸漸的遺忘了我和他們曾有的親密,我又開始了平靜悠閒的大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