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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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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羣無理取鬧、咄咄人的蠻人,他坐以待斃就是白痴!他們想抓他,他就要乖乖被他們抓嗎?當然也只能用拳頭解決問題。

華格納把手上裝着連衣裙和內衣的塑膠袋當成武器,朝對方臉上一甩,又在對方側頭躲避時,往他小骯一踹,不消多時他就如法炮製,用相同的手法擊退了四、五名妄想近他身的壯漢。

他無心戀戰,只想速戰速決。

剛開始時,他還儘量護着手上的口袋,緊緊握牢以防止掉落,畢竟那是他買給真真的衣服,他其實很很想看到她穿上後會是什麼樣子。

然而經過一番廝打,袋子最終還是沒能保住,手落地;反正也不是價值連城的稀罕物品,掉了就算了,他也沒再費心去撿。

華格納並不擔心自己會被俘,擺平這羣雜碎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記憶中,上回他以一對二、三十人,還是發生在上個禮拜,那時他耗時近十分鐘,才把那羣蝦兵蟹將通通打翻,這回比上回人數稍多一些,恐怕要花十五分鐘以上。

那些人果然只求把他生擒,並無取他命之意,不但沒再搬來唬人的大炮、火箭筒造聲勢,廝打之際,就連舉槍向他擊的都無一人,最多也只是使用他們隨身攜帶的匕首在他眼前亂晃一番,擺擺架勢罷了。

和前些子的大陣仗形成了鮮明反差,這自然給他的身節省了更多的時間,果然,只花了將近十五分鐘,他便把所有人撂倒打趴。

這場突圍,他也不是完全毫髮未損的,臉上、手臂上皆被劃出了若干條刀傷,只是都不太嚴重。

他飛奔回到“炫”在一樓大廳攔下會所一名員工,“找一身女人衣服和一套內衣褲,送來地下室給我。”回到地下室,真真已經醒了,身上裹着一條牀單,正呆呆坐在牀上,她看他進來,先下意識抖了一下,發現他臉上的傷後,驚呼道:“天啊!先生,你的臉…你是不是又跑到外面?是不是又…又在外面遇見那羣人了?”華格納不甚在意地擦了擦瞼上的血跡,語出驚人:“不,我今天在外面和昨天在火鍋店遇見的,不是同一夥人。”

“不是同一夥人?”真真糊塗了,“這是什麼意思?莫非…現在正在追殺你的,不只一羣人嗎?”華格納把一塊巾在浴室水龍頭底下衝濕,擦拭着自己的傷口,“今天我遇見的這夥人,只是想把我活捉,昨天遇上的則是想把我幹掉,因而昨天那些人才會一見我,就不問青紅皂白地開槍,明擺着就是想把我置於死地,也不在乎會不會錯殺無辜,你爺爺也才會被他們的彈波及,死於非命。”真真奪過他手上的巾,主動幫他擦拭臉上的傷,見他負了傷,她好像忘了之前他對自己曾做出的壞事,也忘了他之前有多禽獸!

“先生,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得罪這麼多人?為什麼有這麼多人針對你?”

“我也很想知道!”

“你…不知道?”不會吧?

他瞟了她一眼,“你記不記得,昨天我在你家火鍋店吃飯,電視上正在直播某國王子訂婚的消息?”

“記得啊!我記得那王子長得跟你非常、非常像呢!”説起來這也算是怪事一椿。

“那是因為,那傢伙是我六哥,我們是一對孿生兄弟,怎麼可能長得不像?我會被那兩夥人到處追着跑,也都是託了他的洪福!”華格納會對一個女人如此袒承自己的身分及處境,無疑是破天荒頭一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很想跟她説,想告訴她這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秘辛,一點都不想隱瞞她。

是不是因為,她已經是他的女人的緣故?這點,恐怕連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你六哥?可是他是王子啊!你、你怎麼會有個當王子的哥哥?還是説、還是説…”真真使勁嚥了口口水,“你…也是個王子?”

“正解。”

“啊啊啊!”她頓時嗷嗷尖叫起來。

華格納聽着她的尖叫,眉頭深鎖,表情扭曲。

“你真的是王子?”真真不敢置信地又一次追問。

“如假包換。”真真一手捂住自己的心臟,“上帝!我居然遇到了一個王子,一個貨真價實的王子耶!”這怎麼可能會是真的?她的一顆小心臟幾乎要承受不住這般的震撼,短暫地罷工。

華格納從她的臉,一直往下盯着她覆蓋了雙手的口,裹在真真身上的牀單又透又薄,本遮擋不了什麼,若隱若現中反倒更添幾分魅惑;再看她手腕、腳踝,被捆綁過的勒痕依然清晰地留在上面,白皙的皮膚上印着青紫的傷痕令格外刺眼、醒目。

他的指尖輕輕觸了觸她右手手腕上的勒痕,“還痛嗎?”心底隱隱湧現出一絲內疚。

尤其當看到他把她得這般傷痕累累,她卻還能不計前嫌幫他擦拭傷口後,他的心底更是忍不住一陣温熱。

真真的右手被他一碰觸,猛地一縮,“還、還好。”華格納又問:“那裏還痛不痛?”真真起初沒聽懂他指的是哪裏,一反應過來,隨即漲紅臉,結結巴巴道:“也…也還好。”

“『還好』是痛還是不痛?”他看似十分故意地刨問底。

真真只是拿巾又擦了擦他臉上的傷,“那你這裏還疼不疼?”顧左右而言他。

華格納淡淡一笑,“和你一樣,也是還好。”語罷,他突地扯掉她身上的牀單。

尖叫戲碼再次上演。

耳朵,覺耳膜都快吃不消了,便將她一把抱住,“當着我的面,沒必要還拿塊破布遮遮掩掩的,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體。”真真發現身上的牀單沒了,便急忙羞怯地用手上的巾蓋住自己的重點部位;巾不比牀單,只能勉強遮蓋到少量部位,華格納的目光落在哪,她就慌慌張張地遮到哪。

華格納乾脆把她手上的巾也搶走,打橫抱她上牀。

她平躺於牀上,他壓在她身上,兩人四目相對,真真紅着臉,不太敢看他,害羞地慢慢別過了頭,華格納卻攫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正,深深吻住她的

真真驚悸得杏眼圓睜,當他的舌頭探入她口裏,肆意馳騁時,她的眼睛更是瞪得極大。

“你就不能閉上眼睛嗎?”看她傻愣愣的樣子,他頓時大敗興。

“先、先生…”

“你看過有誰接吻是睜大眼睛的?”把眼睛睜得這麼大,也不怕眼珠子掉出來?笨蛋!

“那個…”

“閉上眼!”他惡狠狠地命令。

真真怕他生氣,慌忙閉上眼睛,她可不敢忘記他昨曾警告過她的話,他一發起脾氣來,是會摔人忿的!

華格納等她閉上眼,再次吻上她的,舌頭在她齒間暢快地遊走。

真真卻連口水都不敢嚥,他的舌頭每碰上她的舌,她都會慌亂逃開,可是她越逃,華格納反而越想追!她逃得狼狽,他追得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