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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中年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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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瓊,你可別做傻事。”爸媽顯然是聽到了我的話,我爸急的一個勁兒的踹門,就在我再次站到窗台上的時候,我爸一腳將門踹開,而後就跑到窗台前將我給拉了下來。

當我爸媽看到我的樣子之後臉上都現出了濃濃的驚,雖然我現在幾乎變成了一個老頭,而且臉上還散發出極其腥臭的味道,但我爸媽還是認出了我。

“小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爸強忍着要吐的覺,朝我問道,我搖了搖頭,也不説什麼,走到電腦桌前坐下,點燃了一支煙。

平時爸媽是不准我在房間裏煙的,但此時他們都急於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也沒有制止我。

我媽急的“嗚嗚”直哭,一個勁兒的追問我到底是怎麼了。我心想就算是把事情告訴他們他們也沒有辦法,與其這樣,還不如爛在心裏,免得連累他們。

見我不説話,我爸霍地從椅子上站起,瞪着我説道:“你倒是説話呀,到底怎麼了,説出來或許還有解決的辦法,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沉默不語,屋子裏除了母親的哭聲,彷彿陷入了死寂。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雖然此時沒有心情看手機,但是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只聽到對面一聲喂,我嚯的站了起來,母親和爸緊張的看着我。

這聲音我怎麼能忘記:“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憤怒的對着電話喊道。

給我打電話的正是老於頭!

被我質問,老於頭冷哼一聲:“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離開,你自己不聽,如果你想相安無事那麼就趕在晚上九點之前回到倉庫,不然這個世界上沒人能救得了你!”我怒極反笑:“我這一切可以説全部拜你所賜,你千方百計把我留在那裏,到底有什麼企圖!”

“我一開始就説了,我是在幫你,信不信由你,選擇權也在你!”説完老於頭就掛了電話,而我愣神的站在那裏。

如果他繼續糾纏下去,説不定我更加堅定不相信他的決心,但是這樣果斷的掛電話卻讓我拿不準注意,難道真的沒人能救我?難倒我必須要回倉庫?那種地方我再也不想去了,可是看到父母傷心的模樣,他們只有我一個兒子,我不能這樣成為他們的負擔…

父母焦急的問我剛才誰給我打電話,我沉默不語,半響我對我爸媽説。

“爸,媽,我要出去一趟,我的病有個人能治。”我表面信心滿滿的,但是內心苦澀無限,我這一次衝出地獄再回去,多半也是凶多吉少,但是我不願意就這麼死掉!老於頭強調九點之前,沒有辦法只有信他一會!

母親聽到我的病能治高興壞了出去買菜去了。

我爸着煙看着我,心事重重。

等媽出門買菜,爸對我説:“小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有什麼説出來,一家人一起扛。”我勉強一笑:“爸,相信我,沒事兒的,過幾天我就回來了,放心吧。”也不等媽買菜回來,我便跟爸爸告辭,爸應該能猜到什麼,所以也沒有留我,叮囑我萬事小心,實在不行就回家,當爹的養你一輩子都行。

這話讓我淚不止。

我尋了見有帽子的連衣外套,然後帶了一個口罩,便出門。

晚上七點鐘,天已經矇矇黑了,我已經到了離倉庫不遠的路邊上,望着那對我來説如同地獄一般的倉庫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陰森。

我摸出手機想跟老於頭打個電話,但是翻開手機本沒有他打過來的記錄,自嘲的笑了笑我便朝着倉庫走去,人死**朝天。

到了門前,我便進入,那大黃狗一見我回來便裂開了嘴,它的笑容實在太人化了,像是嘲諷一般,讓我內心發,鵝和白驢也齊刷刷的盯着我,這跟我第一次進來一樣,但是此時看來更加恐怖。

剛走進院子,我就有股如沐風的覺,身上潰爛的皮一瞬間恢復如初,臉上也是一樣。雖然我的頭髮和皺紋並沒有少,但身上總算沒有那股腥臭味兒了。

不過我卻高興不起來,回到住的房間直接把們關上,心裏的唯一希望就寄託在希望老於頭身上,想到這裏我恨不得自己給自己兩個耳光,這種人,哦,不對,到底是不是人也説不定,我居然只能選擇信他?

不過我毫無辦法,我想哭,此時此刻真的好無助,只有把煙掏出來一接一。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不過我此時已經是萬分小心不敢大意,走到院子門前我顫聲問了一句是誰。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讓我心寒的笑聲,隨即門縫那裏便出現了一隻沒有眼仁兒的眼睛,是送菜的那個大姐。

“小夥子,我來給你送菜了,快開門呀。”對方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聲音之中滿是陰森,和之前她叫門時候的聲音截然不同。我身體發顫,對方的那隻沒有眼仁兒的眼睛還在死死的盯着我,一眨都不眨。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大着膽子問了一句,但換來的只是對方陰冷的笑聲,我嚇的都要褲子了,轉頭就往回跑。

跑了一半兒我看到大黃狗朝門口奔去,我不知道它要幹什麼,也來不及細想,鑽進屋子將門緊鎖,大口大口的氣。

這時我聽到了大門打開的聲音,我急忙跑進屋子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發現那隻該死的黃狗居然把門給打開了。

送菜的中年婦女手裏拎着竹筐,身體有些僵硬的朝我這邊走來。大黃狗開了門之後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它去了哪裏。

“小夥子,開門呀,我給你送菜來了。”中年婦女在我的房門外敲着門,她的聲音很是陰冷,即便屋裏的温度很高,但我還是忍不住渾身發顫。

敲了一會兒見我不開門,中年婦女就往窗户這裏移動,我急忙鑽到了桌子底下,我能覺的到,那個中年婦女正在往屋子裏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