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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老於頭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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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是被一輛大型的土方車給撞翻的,那輛工程車因為搶燈速度過快,來不及剎車撞上了我所乘坐的公車。

巨大的撞擊力讓公車側翻之後又滑出去了七八米,如果不是路邊的一顆大樹,恐怕還要滑出去更遠。

車子是朝左側翻的,我正坐在左邊,還好不是靠窗子的位置。過道和另一邊座位的人被慣甩到了左側,我被壓在了下方。

幸好我身後還有一個人擋着,不然的話估計我這把老骨頭直接就代了。壓在我身上的是個妹子,此時她跟我臉對臉,口頂着口。

我能覺到她的彈十足,不過此時我本就沒有這個心思,我只想着早點出去,再這麼被壓下去恐怕我會窒息而亡。

身上的壓迫越來越強烈,雖然過路的人見到公車出事兒都跑來幫忙救人,但當我被救出去的時候我還是暈過去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這是間大病房,總共住了八個人,全部都是在公車上受傷的人,其中就有壓着我的那個妹子。

住在這間病房的人都只是受了一些輕傷,也有不少傷勢比較重的住在其他的病房裏。這個時間坐公車的大多數都是上班族,年紀大的只有我一個。

因為在被解救之前我就昏了,所以並不知道昏之後發生的事情。同病房的人跟我説車上的百十來號人有十幾個傷勢比較重,不過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一路車是我們市最大的公車,高峯的時候通常都會載着百十號人。我只是因為短暫窒息暈厥了過去,倒是沒有受什麼傷。

我心想自己可真夠倒黴的,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卻遇到了這種事情,我沒有聯繫我的父母,怕他們擔心,反正也沒怎麼樣,想着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出院了。

這時有幾個醫生和護士進來詢問我們的情況,其中有個年紀比較大,戴着白口罩的醫生我看着覺很眼,仔細一看嚇了一跳,那不是老於頭嗎?

雖然他戴着口罩,但他的眼神我並不陌生,老於頭朝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説話,隨即他走到我的病牀前,低聲對我説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讓你下車你不下,結果出事兒了吧。不過這也是你的福分,你先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待着,晚上我會來找你。”傻傻的看着老於頭,我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老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以醫生的身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老於頭説晚上會來找我,他想幹什麼,難道還想害我不成?要不是他我哪能變成現在的樣子,這傢伙肯定是沒對我安好心。

然大怒,指着老於頭大罵,讓他滾蛋。我這一開罵病房裏的人立刻都看向我,那幾個醫生護士也是一樣,不明白我是怎麼了。

這時站在我面前的老於頭也詫異的看着我,隨即把口罩給摘了。

“老哥,我怎麼得罪你了,你幹嘛這麼罵我?”口罩下面的臉並不是老於頭,而是一個年紀在六十歲左右的醫生,我詫異的看着他,心説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一轉眼的功夫老於頭就變成別人了。

我很確定剛才我聽到的聲音就是老於頭的,並不是幻覺,老於頭對我説的話還在我的耳邊環繞,但眨眼之間他就變了一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看着醫生半天,我確定他本不是老於頭,急忙朝他道歉,説是認錯人了。對方倒是沒有跟我計較,讓護士給我量體温,又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檢查。

檢查過後,我問那個醫生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醫生的回答是要再觀察一下,最快也得等到明天,這是對我負責。

乘坐那輛公車的人待遇和我一樣,都要在醫院逗留一天,等醫院確定我們沒有事兒了才會讓我們出院。

躺在病牀上,我想着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能確定跟我説話的就是老於頭,可為什麼他會變成別人我卻不得而知。

想起他剛才説的話,我忽然覺公車被撞不是偶然,不然的話老於頭怎麼會知道這輛公車會出事兒?

實在是想不通這些,我便拿起手機給表哥打電話,想要問問他。但表哥的手機不在服務區,我打了好幾遍都是這樣。

此時已經是中午,病房裏的人有的叫外賣,有的讓家人送飯。我不敢聯繫父母,怕他們擔心,所以也跟着叫了一份兒外賣。

吃過飯後我有些瞌睡,就睡覺了,睡的糊糊的,我覺好像有人在我的身側,睜眼一看,是在公車上壓在我身上的那個女孩兒。

“你幹嘛?”我有些詫異的看着她,隨即我便覺到了什麼,低頭一看,是我兜裏的項鍊掉出來了,而女孩兒的手此時正抓着項鍊的一角。

“老大爺,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看看這項鍊。”女孩兒見我醒了急忙縮回了手,然後跑回了她的病牀。此時病房裏的人基本都在睡覺,即便是有沒睡覺的也看不到女孩兒拿我項鍊,因為她用身體隔絕了其他人的視線。

很明顯女孩兒是看這項鍊漂亮,想要偷偷拿走,我想是因為我睡覺的時候項鍊不小心滑了出來,然後被她看到,想趁我睡着的時候把項鍊偷走。

但如果她知道這項鍊的詭異之處我想就算是我送她她也不會要,我並沒有責怪女孩兒,也沒有拆穿她,説實話,這條項鍊的確是很漂亮,女孩子都喜歡這類東西,她對項鍊動心也是正常的。

雖然她的行為讓人鄙視,但誰都有管不住自己的時候,尤其是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所以我對女孩兒並沒有追究。

漸漸黑了,病房裏也漸漸的熱鬧了起來,他們的家人都來看他們,唯獨我和女孩兒沒人來看。

我是不敢告訴父母,女孩兒是什麼原因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見我沒有追究她女孩兒放心了下來,她就住我隔壁牀,時不時會向我投來一道的目光。

如果我沒有遇到詛咒的事情,我想我會主動和女孩兒搭訕的,她和我年齡相仿,長的還不錯,如果能做我的女朋友也是不錯。

但現在的我在女孩兒的眼中就是一個老大爺,我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並沒有對女孩兒有什麼非分之想。

可能是下午的事情讓她有些耿耿於懷,晚上叫外賣的時候她也幫我叫了一份兒,趁着這個機會,我也和女孩兒聊了起來。

雖説我現在不能追求她,但不等於我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之後也不能追求她,先打好基礎,方便以後下手。

聊天中女孩兒告訴我她不是本地人,只是一個人在我們市的一個公司上班,她剛到這座城市沒多久,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才沒人來看她。

女孩兒並不善談,不過我還是套出了她沒有男朋友這個信息,一邊吃着飯我一邊想着以後恢復了原貌我可以追她,於是便要了她的電話號碼,是以介紹工作為由要的。

對於下午的行為,女孩兒到很抱歉,我只是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不知不覺我們就聊到了十點來鍾,病房裏的人基本都睡了,燈也已經關了。

女孩兒説她明天還要去上班,所以得早點休息,我也困了,躺在病牀上沒多大一會兒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覺病房的門被人推開,我沒有理會,可能是有人出去上廁所剛回來,也可能是值班的醫生過來查看一下。

緊接着我便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那腳步聲是朝着我這邊來的,腳步聲停在我的牀邊,我意識到了什麼,睜開眼睛,隨即我便看到一個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醫生站在我的牀前。

儘管對方戴着口罩,但我還是認出這人是老於頭,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嚇的想要大叫,但不管我怎麼叫也叫不出來,就連發出“啊啊”聲都做不到,而且也不能動。

“別緊張,我來這裏是為了幫你,我沒想到你到了倉庫之後會受到這樣的折磨,這就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説着老於頭抬起了手,把一紅線綁在我的無名指上。紅線很,但並不是一,而是由很多頭髮細的紅線擰成一條的。

紅線的另一端分別連着病房裏的其他人,還分出幾股在門外,看樣子也連了其他病房的人,連的多少我不清楚,但我能覺的到,一定是連了不少人。

我不知道老於頭要幹什麼,紅線一連在我的手指上便都一道道的熱通過手指傳進了我的身體之中。

此時我全身都暖烘烘的,十分舒服,比蒸桑拿浴還要。不知道過了多久,老於頭才把紅繩解開,而後便拿出一個線板一個樣的東西,將紅繩纏在上面。

纏好紅繩,老於頭看向我,對我説道:“郭瓊,我勸你還是回倉庫吧,你只有在那裏才能保命。

我曾經對你説過,咱們兩個是一樣的體質,我沒想害你,也不會害你,倉庫才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