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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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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要動了那是好事兒啊,可是他動跟我做這個工程有什麼關係啊?是不是他怕被牽連啊?於是我説道:“二哥,你放心,現在承攬這個工程的是我,不是你,所以跟你一點的瓜葛都沒有,而且這個工程我一定會用心做,在質量上你放心,讓他們不會挑眼。”二哥嘆了一聲氣説道:“你啊,還是太年輕,我現在説是上調,可是調上去了就沒實權了,而且這個工程本來就是有條件的換產物,還不象是你直接跑來的工程,我只要一走,對他們原先的承諾就不能兑現了,你想他們會不會卡你啊,到時候驗收不過去,麻煩可就大了,我不是怕被牽連,而是怕他們給我們使絆,你知道嗎,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放棄的好啊。”他這麼説很有道理,以前你在人家頭上耀武揚威,現在了,鳳凰還能叫鳳凰嗎,但我還是提醒他説道:“咱們跟他們簽定了合同,現在説不做就不做了,恐怕他們要跟咱們要違約金,再説了,前期的預定款我已經給廠子裏打了過去,現在要是不幹了,這個款也要不回來啊。

這兩個捆一塊,我們裏外損失可就大了啊。”二哥想了想説道:“那也沒辦法,我們要是做下去,沒準虧的更多啊。”我也懸入了沉思,二哥説到對,再做下去,房地產公司沒準把我們的骨頭和一塊吃進去,但現在放棄又實在是不甘心,我忽然想到,提前給他們裝,現在二哥不是還沒動嗎,沒動他們就不敢得罪這個財神爺,想到這裏,我的眼前猛然的一亮問道:“二哥,現在你要動的消息傳出去了嗎?”二哥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於是説道:“我不清楚,估計知道的人還不多吧。”我接着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動呢?”二哥想了一下説道:“還得一個多月吧,中心的那個副行長退了,我就上。”我把大腿一拍説道:“那不就行了。”二哥被我的動作的一驚,接着問道:“什麼行了?”於是接着説道:“二哥,你看這樣行嗎,我們現在就開始給他們安裝,在你的事兒落實之前把這個工程給結束了,我也到工地看過,裝這個櫥櫃,跟他們的工程裝修不衝突。

你呢,在給他們的貸款中把工錢扣出來,他們也説不了什麼啊。”二哥聽我這麼一説,又考慮了半天説道:“這也算一種辦法,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答應啊。

你等一下,我給路總打個電話,這事兒還沒公佈,想來他們也不會知道的,我看看行不行啊。行,咱就趕緊的給他幹,,要是他真敢給我玩貓膩,我要是再有了權,整不死他。”説完二哥拿着電話出去了。看着二哥走出去,我的心吊在了半截裏,現在的前期投入都是我投的,二哥要是不做了,那麼他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受損失的是我。

我想這次二哥不會再好心的給我錢了。如果路總那邊不成,我可怎麼辦啊?廠子裏的東西不要了?老陳肯定會跟我沒完沒了的,我怎麼處理他哪兒的事情啊!

也怪我當初貪,想多賺點,現在把自己給整了!哎!實在不甘心啊。可現在的決定權不在我了,只能聽天由命了!二哥在外面遲遲的沒進來,我不由的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是不是二哥早就想好了的,挽這個套讓我往裏面鑽啊?要真是這麼給我挽套,對他有什麼好處啊?我考慮了半天,也沒得出二哥這樣做有什麼好處的結論來。

10分鐘過去了,15分鐘過去,我開始的時候還抱着點希望,可是隨着時間的慢慢失,我的希望也一點一點的消失,看來沒希望了,要不二哥早就進來了。

我站了起來,拖着沉重的步子要往外面走,以前我還從來沒有過這種無奈的覺呢,但現在真的覺到了,失望,落魄。

剛走了兩步,二哥推門進來了,臉上帶了笑容,我看他的笑容不由的一喜趕緊的問道:“二哥,是不是可以於了?”二哥坐下來對我説道:“行,三弟,就按你説的,要幹就快點幹,別拖拉,路總答應了。”我差點上去抱住二哥親他一口,心裏的哪個興奮啊。對了,還沒祝賀二哥高升呢,坐好後連忙道:“二哥,你要高升了,這事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慶賀一下。”二哥擺了擺手説道:“以後吧,等這個事情宣佈了再説,廠子那邊沒事兒吧?”我想了想,這個還沒跟老陳説呢,不知道行不行,不過我估計他那裏好説一點,最多是給他再加點工錢的問題,於是滿口的應承了下來説道:“應該沒什麼問題,我一會就到廠子去看看,不行就讓他們先加班,如果他們沒這個實力,在市場上找一點散貨打打補丁,這邊你就放心吧。”二哥點了點頭説道:“那行,你就多辛苦點。注意身體啊。”説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出去。***我站起身來,隨二哥走出了房間,道了一聲別,向大廳而去。廳裏的客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只有他們幾個還突兀的坐在大廳的中央,顯得那麼扎眼。

服務員不是很忙,都圍聚在櫃枱前,偷眼的看着他們幾個,我突然有一種他們是猴子的覺,正在被別人欣賞肢體的所有動作,只不過是免費的。

他們幾個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小張扎着頭,磕着店裏免費提供的瓜子,郝燕和李哲則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喝茶水等我下來。

幾個服務員看我下來,有的衝我點點頭笑了一下,有的問道:“三哥,怎麼沒跟老闆一塊再喝點啊,看你上去的時候還帶點意思,怎麼下來了,到清醒了。”我沒搭理直接的對管帳的劉姐説道:“他們那桌,記我帳上吧。”劉姐和其他的幾個長舌婦都好奇的問道:“丁三,哪個是你的女朋友啊?”我呵呵的一笑説道:“兩個都是行了吧。”説完我向他們走去。李哲和郝燕看我過來都站了起來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小張還是坐在那裏,不動的磕着瓜子,我走到她的跟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説道:“走吧,你打算把這裏的桌子也吃了啊。”我一拍小張,小張“啊”的一聲,驚天地,瀝鬼神,接着又來了一句“討厭”站了起來,把手裏拿着的瓜子扔在了桌子上,提上小包就向外面走去。我只好對燕子和李哲説道説道:“我就不送你們了,還有點事兒要到郊區一趟,你們自己走吧。”説完也向外面走去。郝燕追上小張,跟小張説了一聲,走到我這裏來説道:“我陪你去吧,你喝酒了,我不放心。”聽她這麼一説,我心裏暖和和的,但看了看她不忍的説道:“算了,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你跟他們一塊回去吧。”郝燕倔強的説道:“我陪你去。”我看她堅決的樣子,不由的笑了笑道:“行,去就去,我可是一個狼啊,半路把你…”一邊説着一邊打開了車門,鑽了進去。郝燕也隨我鑽了進來説道:“借給你一個膽,就你那小樣,穿了馬甲我也認識你。”我聽她這麼一説,血管猛烈的擴張,身體的某個部位起了明顯的變化,車是發動着了,可是我的思維還停留在發動車的那一瞬間,她説話的時候。她這是給我暗示嗎?郝燕見我打着了火,車卻沒動,不由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啊?”她的關心把我從剛才的胡思亂想中拉了出來,我發動了車衝她裂嘴一笑説道:“我在想事兒呢。”她好奇的問道:“想什麼了?”我正等着她問這句話呢,於是説道:“想路呢,看看什麼地方合適,最好是沒人去的,撤着嗓子喊也不會有人聽到就最好了,呵呵。”郝燕正襟危坐的説道:“你啊,就是貧,什麼時候把這個貧的病改了啊,好的人,也好的話,説出來就變味了,也就是和你認識時間長了,知道你這個病,要是換了人我早跟他急了。”我把車一停,伸手過去,衝着她的臉就摸了過去,一邊伸手一邊説道:“你的意思是説我只有嘴,沒有手啊,哈哈,讓你也見識一下我的卑鄙。”她“啊”的一聲趕緊躲道:“你討厭啊,你再胡鬧,我就下車了啊。”其實我也不想讓她跟我一起去的,現在天這麼晚了,讓她跟我一起去受這個罪,我心裏不落忍的,再説了孤男寡女的,我又喝了點酒,不好出點事兒來,以後還怎麼再見她啊。

只是剛才不好拒絕她的好意,現在接這個藉口,正好讓他回去。所以我看了她一眼説道:“行啊,下去吧。”她賭氣的把車門一推,兩條腿往外面一伸,又返了回來衝我嬉笑着説道:“我不下去,能把我怎麼着啊,你説什麼就是什麼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呢,是不是又要去幹壞事兒啊,我到要看看你整天都忙什麼。”我無奈的説道:“行了,大小姐,我是去辦點正事,又不是去玩,你陪着我,受罪啊。再説了,我現在的酒也醒了,放心吧,開車不會出事兒的。”她堅決的説道:“不行,我就跟你去,看看你到底搞什麼鬼,整天的不在店裏。”我看説不動她了只好又開上車向前走去。一邊開車,一邊給廠子裏的老陳打電話道:“喂,老陳啊,我,小丁,你在哪兒啊?”老陳回答道:“我在廠子裏呢,這麼晚了什麼事兒啊?”我説道:“那你等我,我半個小時後到,事情有點變故,見了面再説吧。”説完我把電話掛了。郝燕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説道:“你專心開你的車吧,開車不讓打電話的。”我看了她一眼説道:“呵呵,開車還不能跟別人説話呢,你怎麼還跟我説話啊?”她不屑的説道:“我跟你説話了嗎,我跟小狗説呢。”我接着説道:“我要是小狗啊,也就是一條小公狗,你呢,就是小‮狗母‬,哈哈。”郝燕聽我這麼一説有點生氣的道:“你才是小狗呢,對了,這麼晚了,你去郊區幹什麼?”我只好無奈的説道:“還不是為了哪個工程啊!現在工程出了點問題,需要早點完工,所以我才到廠裏去看看,催催他們。”郝燕見我這樣不由的可憐起我來説道:“想不到你這麼辛苦啊。”我取笑的説道:“還不是因為沒有文化啊,只能跑腿了。”正説着呢,我看到路邊有一個超市,這才覺得胃裏空空的,於是把車停了下來對郝燕説道:“好燕子,求你點事兒行嗎?”她奇怪的問我道:“又怎麼了?”我説道:“你去給我買點麪包和水吧,我餓的難受。”她好奇的看了看我説道:“你不是在外面吃飯了嗎?”我晃了晃頭説道:“就喝酒了,一口菜也沒吃。”